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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君王策(二)

作者:蒲公英夏天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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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骏除外,独孤宇寒与独孤郁乃一母同胞,这三人也是历经过无数的刀光剑影,甚至遍体鳞伤才能有今日之成就。

    独孤宇寒身为国君,心中存着万千种压力,如今唯独可以与这弟弟说道,他口气冷硬,“此女定不能落入陈昌隆这小儿之手,不然他大昌国必定如虎添翼。陈昌隆定是看中了此女的能耐,故舍得花重金赎回她。”

    “王兄说得有理,臣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这大昌大王愿花重金换取一个亡国公主。难道说大昌泱泱大国,就没能出一个与前朝公主相媲美的?的确,传闻说大昌大王深爱着前朝公主,并有婚约在身。可那都是亡国之前,如今亡国之后她再也什么都不是。难道大昌国官员不反对?这大昌国若将金银财帛送至我大宇国库,这不等于助长我大宇国吗?看来大昌大王定是用前朝公主的能力说服了这些官员。”独孤郁就着独孤宇寒的说法,分析出来一连串的事情。

    “所以此女,寡人志在必得。”独孤宇寒望着独孤郁坚定的说道。

    “王兄,万万不可,此女与以往不同,以往是它国或邻邦送来的美人,又或是战俘。可她经历的是,王兄在殿上与她父王交战的情形,她可是恨毒了王兄,留她下来只会危害了王兄。王兄,此女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呀!”独孤郁出言阻止。

    “没那么严重,她并非庸人知道要保全性命。”独孤宇寒倒是说对了。

    “看来王兄说得有理,不过魏美人,为何这么做。这后宫已有三位公子,她这样不是多此一举吗?若生得个公主,那倒也安然无恙,还可提升位份,若是公子也无妨吗!这不是尚年幼吗!她能有什么好怕的?”

    “不,她自然害怕,毕竟太子尚未确立,她也想要万无一失。好了,不说了,既然说到立太子,寡人心中已有人选。寡人决定了在特使来前,便将此事办了。”

    “王兄,此时立太子为之过早,王兄正是意气风发之时……”

    “早也属无奈,若不立下太子,后宫尚不能安静。不知还有多少人像魏美人一样手段,害人损已。难道郁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竟还会认为为时过早吗?”独孤宇寒叹道,其实他是有那么一点私心,私到连这个做弟弟的都不能知晓。

    “臣弟愚昧,一切听从王兄安排。只是,臣弟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王兄应不应允。”说罢,独孤郁在独孤宇寒耳边嘀咕一阵。

    听言,独孤宇寒微微一笑,嘴里却斥着,“胡闹,都是做父亲的人了,还这样玩性大发。”嘴里虽斥,但他也认为注意不错,“不过,只是不太过份,寡人便允了。”

    瑶宫,于靖瑶吃过荔儿送来的早餐,屏退品珍、意儿,她与荔儿两人在西堂屋里忙活了起来。昨天晚上那些紫茉莉,捣碎了可活血散瘀。在紫茉莉里面加了一些草药中和它的颜色,将这些抹在脸上,再做些修饰,让整体看起来像是伤疤。

    于靖瑶算是看明白了,这里的女人整天将她当成假想敌,她若不让自己变得丑一点,这些人是不会罢休的。就昨天那个什么左昭仪,招招都打在她的脸上,还有她的侍女,边打边骂,骂她生得狐媚相,这不明摆着就是怕她迷惑那个独孤老儿么!

    荔儿在一旁着着,于靖瑶将脸面弄得不成人样,她不解地问道:“公主,你不是说这些花能活血散瘀吗?怎么这脸都成了触目惊心的伤疤脸了,怪难看的。公主,要不咱们别敷了吧?”

    “你懂什么,这些日子我老是遭罪,就是因为这张脸。荔儿,我总不能拿把刀在这脸上画上几刀吧?这要是画了,那就一辈的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我可做不来。”

    于靖瑶边敷脸,边与她解说道:“这些东西虽不好看,但它可以使皮肤变得嫩嫩滑滑的像剥了壳的鸡蛋。我现在每天敷着,等离开这王宫后才洗净。这样我的皮肤既光滑,又不用再遭罪了,这岂不是更好。”

    “哦,还真有道理,想不到公主醒来后,人也改变了许多。”

    “那本公主变与不变哪个好?”趁这个时候,于靖瑶问问她,以前的于靖瑶是个什么样的人。

    “以往的公主,性情温和,待人极好,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无不争着抢着服侍公主。死而复生后的公主,也一样性情温和,待人极好。唯一不同的就是公主的言谈举止与能耐,公主变得什么都懂得,什么都会。就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通通忘了。公主为了强身健体,还特意夜晚外出操练,如今荔儿每晚都得装扮成公主睡在……

    “荔儿”于靖瑶赶紧出声喝止,“荔儿,你记住了,我每晚外出一事,你谁都不许说漏嘴。荔儿你得宣誓,这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别人一律不能告知。”她严声说道,毕竟她能不能安然出逃,就看这几个月了。

    现在看来,就品珍、意儿这俩宫女的表现,已经很明确了,大昌国会来赎人,但她是不可能去大昌国的。去了大昌国不就等于从这个牢笼,跳到另一个牢笼,她还是喜欢做一只自由自在的鹰。

    “哦”荔儿嘟嘟嘴应着。

    “笃笃、笃笃”屋里响起了敲门声,荔儿问道:“谁呀?”

    “公主,是胡贵人求见。”品珍回道。

    “哦,知道了。你请她到正殿稍坐,我这就来。”听那品珍离去的脚步声,于靖瑶低声问荔儿,“这个胡贵人是谁,她怎么会来找我?”

    “公主与胡贵人算来有数面之缘,这后宫人人防着公主,独独这胡贵人不讨厌公主。有几次贺左昭仪借机数落公主,亏得胡贵人仗义执言,却叫贺左昭仪说她与公主一丘之貉。”

    “那,为什么这胡贵人愿意帮我?”于靖瑶边看这脸上干了没有,边问她。

    “这个荔儿不知,荔儿只知道胡贵人终日寡言,想是与她身世有关吧!听意儿提起,早年前她嫁得的夫君诸侯王,却因谋逆一罪被赐死,而胡贵人被押解圣都,没入宫中为奴。这胡贵人当年光彩照人,才入宫数月便被独孤大王看上,之后便收入后宫。公主,荔儿知道了也就这么多了。”

    “哦,原来是这样,好了不管她了。你帮我拿纱巾过来,我先将脸蒙上,免得吓坏她了。”荔儿拿来纱巾,于靖瑶赶紧蒙在脸上,免得让她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