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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打赌

作者:蒲公英夏天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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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心兰走后,小陆比划请的手势,说道:“公主,请吧?”

    小陆再次出声,让于靖瑶对他另眼相看,这不像是内监的声音,内监的声音尖锐刺耳。他虽然学着内监说话,可模仿得不太像。在部队时模仿、听力训练,那可是一门必修课程,这门功课也意味着分数高低。

    于靖瑶发现他身份不明时,就偷偷地留意他。这下她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他是个真男人。虽然他的胡须是刻意刮过来的,但内监体内雄激素分泌不足,男性化特征通常会逐渐消失,趋向女性化。他虽然长得很帅,但却一点儿都不娘。

    又派一人来监视她,只是现在要怎样打发这个楼泊然呢?于靖瑶脑袋迅速运转。有了,她任由荔儿搀着回房。于靖瑶主仆进房后,她赶紧示意荔儿,让她将小陆等人拦在了外头。

    收到暗示荔儿迅速将准备进门的小陆,品珍、意儿挡在了外头,她拒绝道:“好了,你们就在外头等着。”

    独孤郁本身就对于靖瑶充满了好奇心,他叫荔儿挡在门口,狐疑的探究着她,便说道:“公主在屋内看病,我等当入室内伺候着。”

    “公主乃金枝玉叶,医冶的是伤疤,那是岂能让你等随意瞧了去的。再说了,你就是个没眼色的。公主的脸上带伤,本已十分难过,若让你等进去,那公主便执意不看病。她岂能让外人看到那副尊容,这不是要叫公主更加难堪吗?”荔儿口齿伶俐,句句在理。独孤郁也没由头反驳了去,他想楼泊然在屋里面,至于里面是什么情况一会儿便会知晓。

    于靖瑶见荔儿关门进来,她一个噗通跪了下去,楼泊然见她跪下,骤然大惊失色,赶紧说道:“公主,公主金枝玉叶岂能向草民下跪之理。”

    荔儿走过来,也随着于靖瑶跪下,她们俩相互搀扶着,于靖瑶幽幽道:“楼医士,请医士救救靖瑶。”

    “公主,这又从何说起。”楼泊然看起虽平庸,但骨子里不傻。

    荔儿将于靖瑶扶起,她坐在卧榻上,此刻她的眼泪说来就来。纱巾下的嘴脸却在咒骂着:去你妹的什么玩意,这还真不是人待的地,一天到晚的还没完没了了。

    于靖瑶耷拉着脑袋,拿起手帕轻拭眼泪,尔后幽幽道:“楼医士,其实靖瑶没事,脸上也没有伤疤,那只不过是个晃子,骗人的晃子。前日靖瑶受到一阵毒打,的确脸上是又肿又痛,但是上了药之后便好了许多。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都是故意用草药敷上去的,并非真实的。”

    见楼泊然一副惊讶的表情,于靖瑶示意荔儿看茶,见荔儿端来茶水,她又道:“楼医士,靖瑶身为亡国公主,理应跟随着父王母后而去。可当我醒来后,物是人非,朝代更迭,这国不再是国,家不再是家。若我一心想寻死,任谁都无法阻拦的。只是我死去后,那荔儿怎么办?我无法想像荔儿如花一样的年华,却要遭受殉葬的情景。这宫殿本是我的家,如今我倒变成了外人。既然只是这里的过客,我一心想着安分守已,本本分分的暂住在这后宫,可为何她人总要跟我过不去。前日一阵毒打,总算是听明白了,无非就是怪我生得这副狐媚相。既然这样,那我只好顺势将草药涂抹脸面,这样她人便也能安心,而我也不必再忍受各种奚落、辱骂甚至毒打。”

    听言,楼泊然恻隐之心油然而生,但他并不盲目从之。将手中的茶杯轻轻地放在案上,说道:“听公主之言,倒是无奈。只是草民受命于大王,公主这事草民实在是帮不上忙呀!

    “不,靖瑶不敢要求医士,为我做出各种违背良心之事。我只求医士与大王说明,这脸上的伤疤能医冶,但只需要时日。毕竟大王只求我完好,如今大昌大王尚无音讯,若哪天大昌国派特使前来,那我自然也就痊愈了。”于靖瑶当然知道,这个楼泊然一会就会跟那独孤大王说明的。她实话实说,那独孤大王不是傻子,他听了既会认同她的做法,对她也不会严加看管了。

    “王兄,这靖瑶公主,性子倒是温柔婉约,但并非王兄所说雄韬伟略。”独孤郁跪坐垫上,再听楼泊然的说法后,得出的结论。

    独孤宇寒并未理会他,他问楼泊然,“楼医士,你与她同处一屋,你认为此女子,像是平庸之辈吗?”

    楼泊然左手压右手作揖回道:“回大王,这靖瑶公主平不平庸,民草不得而知。但有一点那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这靖公主处事不惊,泰然自若。今日之事,若换她人有可能当众出丑,或将草民一顿好骂赶走便了事。而她恰恰相反,她据实以告,句句扣人心弦,字字道尽了血泪,让人听后便会十分认同她的做法。”

    听言,独孤郁陷入了沉思。一会,楼泊然起身离去,杨瑾瑞起身相送。独孤郁想了想,劝道:“王兄,听泊然兄一言,臣弟认为没有必要将那靖瑶公主留下。论这些小心机后宫女人比比皆是,没什么稀奇的。论家世,她又是亡国公主,根本无益于王兄。王兄还是尽早打消留她下的念头。让她随着特使离去换得大量金银财帛,好叫我大宇国今年过个丰收年。”

    独孤宇寒摇摇头,反驳道:“你这般认为也无可厚非,不过寡人可敢与你赌,你倒是敢或不敢。”

    “赌便赌,只是这输了,王兄……”

    “若寡人输了,那一切随你看着办。若是你输了,寡人什么都不要,就罚你想法子叫那于靖瑶,心甘情愿留在这国都。”

    “这倒是个不错的意主,那臣弟接受。”说罢,他举起手掌欲与独孤宇寒击掌盟约。

    “你尚未了解赌些什么,便允了。”独孤宇寒苦笑着问他。

    独孤郁一阵大笑;“王兄,无论赌什么,臣弟都是赢定了”

    “就赌你与她相处一月之久,都不能看透她半分。你看,这个如何。”

    听言,独孤郁笑得更大声了,他当场拉着独孤宇寒的手,想都不想便与他击掌盟约。杨瑾瑞送走人回来,见这俩人谈笑风声,便笑了笑,感概道:“大王好心情,多年来,老奴从未见过大王开怀大笑,这可是好事呀?”

    杨瑾瑞不说话还好,他这一开口,独孤郁像打量货物似的,上下打量着他。同时裂嘴阴笑,并说道:“王兄,臣弟知道赌注是什么了。”

    杨瑾瑞叫独孤郁盯得毛骨悚然,他惊道:“平原王,你与大王俩人之间的事,老奴一概不知。如今老奴年岁不小了,可经不起这般折腾。

    “老东西,你瞎叫些什么。你只是大王的活宝贝,本王可才不稀罕你……”

    “那、那平原王为何一直盯着老奴看。”

    “方才称你什么?”独孤郁问。

    “活宝贝。”杨瑾瑞如实应道。

    “你这个活宝贝留给王兄,郁要的可是王兄的真宝贝。”独孤郁双手抱胸一语惊人。

    “什么活宝贝,真宝……”瞬间,杨瑾瑞反应过来后,结结巴巴着,“不、不、不、不,平原王,这宝物可不行。”

    为何杨瑾瑞会有如此反应,那是因为他说的宝物,是王者必争的好宝贝,一把举世无双的宝剑。柄长66厘米削铁如泥的铜剑,黄金色剑柄、剑鞘制作十分精美,纹饰颜色鲜艳。最让人惊心动魄的还是,剑柄上镶嵌一颗鸽子蛋般大祖母绿宝石。

    独孤郁挑衅性地抬头看着独孤宇寒,只听那独孤宇寒无所畏惧地应了一声,“随便。”接着,便听见杨瑾瑞吓得跌坐在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