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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坪上,于靖瑶与胡心兰并排席地而坐。这么些天下来,她从多方面了解,这个女人心地善良。就是太过忧郁,这些天于靖瑶尝试着带她玩耍,可她总是以有失体统为由拒绝了,但心里面明明很和向往,可又口不对心。
于靖瑶试着与她推心置腹,“贵人,这些天与你相处,总觉得贵人心里藏了不少心事。贵人,若是可以话,大可跟靖瑶说了去,烦恼之人最好的舒解方式便是找人倾诉。不知何时,靖瑶便要离了去,若靖瑶可以带着贵人的心情离去,也好有个念想。”
胡心兰惊讶万分,她不知道这玩心重的于靖瑶,心思细腻竟能看穿她的心事。只是她烦恼的事情,不一定就会落在了她的身上,所以她笑了笑道:“没有,怎么会呢?这几日大王时常来我宫殿过夜,我欣喜还来不及。只是在宫里待久了,每日都重复着同样的事情,这简直就是度日如年。这人啊!怎么可能没心没肺,所以这也没有什么可说道的。”
她见于靖瑶一副我懂得的表情,欣慰道:“不知何时,你便离去。我在后宫多年,从未像这些日子一般快活。难得与你交好,心知你为人心善,虽为公主身份却与奴婢们情同手足。再过明日徵儿便回太学院受教,我也不能再日日过你那儿去。若你不嫌弃今后便唤我阿姐,我也不唤你公主了,我只当你是妹妹,你觉得如何。”
听言,于靖瑶感动得抱住她,流着泪说道:“太好了,阿姐,阿姐。”虽然她灵魂比她大几岁,但二十几年过去了,于靖瑶从来都是一个人的。现在终于有了亲人,她的心里一下子温暖了起来。
胡心兰也是一样的,她也没有了家人,在这后宫中汲汲营营过活,实在不易。这后宫里的人哪一个都不能交心,若哪天别人背后给你一刀,这也是见怪不怪了。见于靖瑶这样热情,她也感动得泪流满面,嘴里直喊道:“妹妹、妹妹。”
玩耍的众人见状,皆莫名其妙起来,公子徵走过来问道:“母亲、公主,你们是怎么了,这玩得好好的,怎便泪流满面呢?”
胡心兰拉住公子徵的小手,笑道:“徵儿,母亲那是开心的,母亲那是喜极而泣。来徵儿,快来拜见从母。”
听言,公子徵乖巧地行跪拜大礼:“徵儿,拜见从母。”
于靖瑶赶紧将他抱起来,开心地道:“徵儿乖,但是你别再叫我从母了,你还是叫我阿姨吧?我这都还没有嫁人,怎么能叫从母呢?”
“傻妹妹,既然我已认了你,那徵儿也是出自于对你的尊敬。”胡心兰轻拍于靖瑶的胳膊笑道。
入夜,品珍、意儿,这些天天戏耍。她们回了瑶宫吃过晚膳后,两人累得跑回偏殿睡大觉去了。而于靖瑶就希望她们能睡得像死猪一样,免得半夜起来多生事故。
荔儿坐案前缝制背包,她边做事边和于靖瑶说话:“公主,这些天下来,荔儿觉得身子轻松了不少,看来还是公主的方法是有用呢!”
“那是自然,不过明日便不能再做户外活动了。徵儿不在,咱们没有更好的理由体能训练了。”于靖瑶一边更换衣服一边说道。
“实在不行,那荔儿夜里训练,白天缝制这些东西。”荔儿放下手中的半成品伸伸懒腰说道。
“不行,那小陆是个很敏感的人,他就是个危险人物。这独孤大王派他过来,一是想保护我俩,其二也是起到了监视的作用。这边若有风吹草动,那我俩便被禁足。啥事都不能做,直到特使到来,将我俩完好无损地送到特使手里,看着我俩随着特使离开,那他们才肯放松。只是接下来,没有这些逃生工具,没有更好的体力,那我俩无如何躲过追兵,安全逃离?”
于靖瑶束了个丸子头,继续说道:“没有了这些男子服饰,没有逃生工具,我们根本无法在外头生存。如今你先别急,将两个背包先缝制好,我现在要去后山训练了,过后容我再想想办法。”于靖瑶丢下这些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于靖瑶去了一趟后山回来后,又想到了一个好注意,那就是跳舞。跳舞能增强肌肉力量,强健腿足、筋骨,并能使关节灵活。总之跳舞能使身体的柔韧性更好,这样荔儿在跑路的过程中也不容易受伤。现在是奴隶社会,地广人稀,这人还不能有伤有病,不然没地方医冶,这也是会死人的。
小陆过来报道时,于靖瑶带着荔儿、品珍、意儿已经在练习舞蹈了。小陆见于靖瑶一天变一种花样,他实在难以想象,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如此精力充沛的人,一天到晚都不能停歇的。见她在跳舞,他问了问:“公主,今日不外出玩耍,怎么改成习舞了呢?”
“习舞更能显现女子姣好的身姿体态,若哪一天去到了大昌国,昌隆哥哥见了自然欢喜。”反正,于靖瑶任何事情都捎带上大昌大王,那他就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了。
“其实公主,怎么就认为大昌大王会前来赎人。”独孤郁也要加快速度了,他就不信这个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小女子,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我不知呀!这不是你们大王说的吗?拿我交换取金银财帛,这可是后宫人尽皆知的事情,你怎么又问起。”于靖瑶表情无辜,惊讶问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公主认为大昌大王会前来赎人吗?你想想看,从大昌国到大宇国路途遥远,派特使前来,不但劳民还伤财。若是赎回公主,去大昌国又得一番折腾,历经长途跋涉才能到达,公主认为大昌大王还会派人来吗?”
这小陆又是来套她话来了。于靖瑶假装一番沉思,她沉默不语,想了许久,尔后泪流满面。荔儿见状,赶紧走过来问道:“公主,怎么了。这好好的,怎么便又哭了呢?”
于靖瑶指着小陆,哭诉着:“他说昌隆哥哥不会派人前来接我了,那我该怎么办呀?荔儿,昌隆哥哥不是说过,五年后便会前来接我的吗?荔儿,这可如何是好呢?”于靖瑶掩面哭啼,可纱巾下的嘴巴却是在巧笑。
“谁说的,小陆他也不知道呀!他只是个小小的内监,他能知道些什么,说不准大昌大王已经派人前来了。公主,咱们不必理会他,咱们继续习舞。”
“可是,可是,可是他……”
“不、不、不,公主,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胡乱猜测的,你可别放在心上,你们继续习舞。我尚有差事,这就不打扰公主了。”说完,他一副见鬼似的,头也不回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