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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不成文的规定,下属的任何躲避都会被视为抗刑,而抗刑的话只会被罚的更惨。黑鹰不敢躲避生生的任由唐修踹了一脚。这些话是唐修跟他见面时的台词,他已经习惯。冷漠的俊脸上没有一丝的波动,稳住了自己的身子,依旧是站在门口位置挡在还未关严实的门与门框空隙的地方。
“风堂主,请注意你的用词。”于老是见不惯这些话,黑鹰的母亲是什么人跟黑鹰没有丝毫的关系。
“于老,你就别替这婊子生的东西说话了。呸!”
“风堂主,黑鹰的身世大家心知肚明,你这样的措词是想给老爷子难堪还是给唐门难堪?”唐漠北不知何时已经开门出来,锋利的语句字字射向唐修。黑鹰生母的事情,他早已耳闻,只是这些都是上一辈子的恩恩怨怨。再说纵使最多的错也该随她一般飘散。
“少主,这,这……叔叔哪里是这个意思啊!”唐修心里恨的要死,却是没有一句话可以反驳。
“不是说老爷子开堂会吗?”唐漠北也不想跟唐修纠结黑鹰生母的事情,大步往祠堂走去。
“是,是。”唐修作势要再踹黑鹰一脚,却被于老眼疾手快的挡在了前面只好作罢。
于老叹息了一声,黑鹰仍旧是冷漠的脸上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这个孩子,如若当初那个柔弱的女子没有做这样的决定,他是不是可以少受这些委屈?
“少主,我想请问那名女子是否是唐门中人?”
唐漠北还没在位置上坐稳,就有人发问。唐老爷子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独自的抽着他的那杆子烟,吞云吐雾的毫不关心。
“不是。”从唐漠北薄薄的嘴唇中吐出两个轻飘飘的字。
“那请问少主,唐门门规的第九条是什么?”
唐漠北似笑非笑的往向发问的雷堂主,直截了当的问道:“雷堂主大可不必拐弯抹角的指责漠北,伊洛儿非唐门中人。坏了规矩,漠北认罚就是了。”
唐老爷子一听这话狐疑的望向自己的儿子,莫不是出去那段时间出了什么大事?他唐漠北竟然会这么容易的认罚?在接触到唐漠北似笑非笑的眸子之后,老爷子脑海中精光一闪。
“呃!这罚都是去衣执行的。少主!”唐修乐呵了,刚才的不快烟消云散。少主两字几乎是咬着牙齿发出。想想等下他唐漠北会被当众去衣责罚,他就莫名的兴奋。
“风堂主似乎是等不及刑堂的云堂主传家法。”唐漠北手指伸到衣领口,一颗一颗的解着衣领的扣子。
被点名的风堂主并没有直接的传家法,而是起身请示唐老爷子:“门主,少主犯了门规。请门主指示。”
“哦?”唐老爷子的这一声哦意义非凡,目光逐一的从云堂主的脸上扫到雷堂主的脸上,而后是停留在了风堂主的脸上。“既然犯了门规该怎样就怎样。”
“是。传家法!”
伊洛儿彻底清醒已经是在自昏迷后的第五天,清晨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脸颊上,暖暖的很舒服。她轻轻的动了下自己的手指。疼痛已经有所缓解,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被人换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内没有刺鼻的药水味,也没有任何人的气息。
实际上她只感觉到没有唐漠北的气息,短暂的一愣神过后,又是舒了一口气。她不指望在她昏迷的时候,唐漠北会放掉她,但是只要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他就好。她不想在沉沉的睡梦中苏醒之后,第一个面对的人就是那个暴君。
“小姐,你醒了吗?”清脆的声音就像是清晨中的一声鸟鸣。打破了她沉静的世界,让她彻底的回到现实。
“呃……”伊洛儿发觉自己的嗓子干燥的难受,连一个简单的音调都发不出来。
“先喝口水吧。”粉白色的护士服,口罩遮住了她半张俏脸。伊洛儿配合的微启嘴唇,任由一丝清凉进入胃中。
“咳咳……”
“慢点!小姐,你昏迷了五天,现在不能喝的太急,伤胃。”护士解释道并且温柔的替伊洛儿拍拍后背。
五天?上次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唐漠北说她昏迷了三天。原来她这么能睡,一个觉就是几天。
“这是哪里?”嘶哑难听的嗓音让伊洛儿自己都诧异,这种声音就像是从沉睡了几千年的僵尸嘴里发出的。
“西山别墅,少主他刚出去……”
少主,就算有人称呼他是主人,伊洛儿也不觉得奇怪。唐漠北他有那个能力。
伊洛儿忽然就觉得自己又犯傻了,少主,唐漠北。她从夜魅到这里,始终都是他的宠物,又何必要问在哪里?左不过就是从一个笼子换到另一个笼子的事情。
“我想休息一下。”暖暖的阳光也只是透过窗户照射在自己的脸上,没有真实感。
“那我叫厨房给小姐做点清淡的粥吧!”
伊洛儿无意识的点点头,她绕了那么大的一个圈,还是回到了原点。那晚他不是暴怒吗?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死?
门被轻轻合上,咔嚓!清脆的把她关在了一个笼子里。脚站在地毯上,没有丝毫的柔软,传达到身体里是刺痛。
伊洛儿检查了睡衣下藏着的身子,隐隐约约还有皮带扫过的痕迹。一条一条纵横交错,她用自己的尖指甲用力的戳自己的伤痕部位,疼痛传递了整个身子。
伊洛儿突然想知道窗外是不是有草坪,会不会有一些不知名的树木。于是伊洛儿试图去开窗户,一阵风吹过,冰冷冰冷的。
窗外的风景很优美,于是伊洛儿又想近距离的接触那些比自己自由的生物。
“你在干什么?”唐漠北一进门就看到伊洛儿坐在窗户边缘,一条腿在外面晃荡。白皙的皮肤比昏迷的时候有了一丁点的血色。
伊洛儿被粗暴的扯到他的怀里,她感觉到自己身子与他身体接触的那瞬间,他皱了一下眉头。呵呵!他又要生气了吧?
果然他强势的霸占她的唇,肆意揉虐。伊洛儿用双手紧紧的拽紧了他后背上的衣物,指甲肆意的在他的背上划过。他有多粗鲁,她就有多用力的抓。她恨他,如果没有他,凌维会在那天跟自己一起离开。如果没有他,自己也不会活的那样凄惨。
直到抓的她没有力气再动下手指头的时候,唐漠北才松开了她。只是他的呼吸也变的凌乱,他与她对视,他的眸子深邃中带了愤怒,而她只是在看他,仅仅只是看着。
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伊洛儿用舌头舔舐了自己的口腔,却没有任何的腥味。
“伊洛儿,你大可以从这里跳下去试试?看看是你死的比较透彻还是芳晴死的比较透彻?”
唐漠北的手劲透过睡衣,透过皮肉,直接的捏在她的骨头上。其实有很多的时候,伊洛儿是真的相信,唐漠北会在下一秒就掐死她。
“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伊洛儿没有歇斯里底,因为对唐漠北来说这招只会加深他的怒火。她现在只是想知道,仅此而已。
“做梦。”
做梦,那也要有梦可做。伊洛儿眼神空洞,她还有梦吗?“唐漠北,三年之前我不曾遇见过你,不曾得罪过你。三年来,我任你予取予求。你还想怎样?就算我欠你什么,也早已还清。你到底想要怎样?”
唐漠北随着伊洛儿的话,脸色更加的难看。“别再挑战我的耐心。”
“你别再逼我了,唐漠北,请你别再逼我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想死都不行吗?”伊洛儿哭得不能自已,叙述的语气没有责问只有请求。“我爸妈不要我,凌维也不要我,没有人会要我了。”
“你死了这条心,伊洛儿,你给我记着你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你要什么没有?为什么那个人非是我不可?我不想做没有自由的小鸟,唐漠北,请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如果我以前真的做错了什么,我道歉!”
她的柔弱跟无助,她的泪水与叙述,她口口声声的请求与道歉……
唐漠北抬起伊洛儿的下巴,似乎是想在她的眸子里找什么东西,最终还是松了手。随后就是房门被带上的声音,黑色的衬衣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
“唐漠北,你到底想怎样?”透过厚厚的房门,每个字都打在了唐漠北的心上。
“小姐。”伊洛儿听见刚才那个护士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伊洛儿麻木的接过那碗粥一口气喝完。空气中还是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一阵恶心。刚刚喝下的一小碗粥马上被尽数的吐了出来。
呕吐过后,伊洛儿找到了血腥味的来源,她的手指在床单上留下了红色的印迹。原来自己在刚才抓破了他的后背吗?
有些时候伊洛儿也会想唐漠北究竟是怎样的人。他喜欢穿黑色的衣服,却始终都在给自己购置白色的衣物。他明明就容许自己有丝毫的抵抗,却是在自己伤了他之后不言不语。
“小姐,你的手。”小护士边说着边就紧张的检查伊洛儿的手指。
“不是我的。”
“少主的伤口裂开了吗?”
“你说什么?”唐漠北身上有伤?他竟然会受伤?
或许是发觉自己说多了话,小护士不再多言乖巧的收拾了一地的污秽。没过多久,她又递上一小碗的粥。他请的人跟他一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仍旧是伸出那只手去接那口小碗,几片青绿的叶子漂浮在粥里面。
反反复复的吐过几次之后终于不再呕吐,伊洛儿虚弱的靠在床上。床单已经换了一套,米色的小花点缀白色的底。伊洛儿的视线移到了自己手臂上的那些针眼,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一定是给自己注射了营养针吧!
“小姐,输液的时间到了。”
伊洛儿伸出自己的右手,尖锐的针头扎破她的皮肤,她看到血液顺着软管往上涌,没几秒钟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她不想问给她输的是什么,在唐漠北的世界里她除了接受就剩下被迫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