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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夜寒冷眼看着温眠,嘴角微微翘起:“不会吗?”
他眼神上下打量温眠,视线仿佛具有了穿透力,一寸寸扫过温眠。
“脱。”空寂的房间响起一个字。
温眠止不住地流泪:“裴夜寒。”
“看来你是想让我帮你了?”裴夜寒讥笑道。
温眠双眼含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赵叔出事情了,所以才会让我回塞西利亚星?”
裴夜寒点头承认道:“是。”
“温眠我不能残忍到不让你见他最后一面。”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温眠笑了:“裴夜寒你兜兜转转绕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逼我就范,没有想到我对你的影响这么大。”看书溂
裴夜寒眼神平静,也不反驳温眠:“我也不想兜兜转转一圈,是安德鲁一直劝我说谈恋爱是两情相悦。”
裴夜寒凉薄一笑:“不过我现在觉得安德鲁说错了。”
“温眠你是想拖延时间吗?”他冷酷无情地说道。
“如果不想让我帮你,你可以立即转身离开,如果想要让我帮你,请遵守我的规则。”
温眠站在原地,脸色复杂,良久,她缓缓抬起手解开了自己的第一颗纽扣。
裴夜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动作缓慢,裴夜寒觉得仿佛有一只猫儿挠在自己心头。
一件衣服掉落在地上。
少女肌肤胜雪,夺目晃人。
裴夜寒拿着戒尺指到温眠嘴巴上:“他碰过这里吗?”
微凉的触感贴紧嘴唇,温眠闻到戒尺上的竹木香。
她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裴夜寒了然,喉头微动,俯身亲了上去,温眠倒退数步,靠在冰冷的书架上。
这次的触感很微妙,香软诱人,舒适通畅,积累已久的郁气缓缓地从身体中抒发出去,裴夜寒想他早该这样,不就是一个女人,也值得他纠结那么长时间,他有些懊悔曾经流失过的相处时间。
爬山虎紧紧缠绕着墙壁,似乎想和它融为一体。
温眠脑子昏昏沉沉,不敢反抗。
裴夜寒勾着温眠的后颈,掌心下软绵绵一片,有种摸到云朵的不真实错觉。
一吻结束,裴夜寒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脸色很快又恢复了冰冷。
冰凉的戒尺指到温眠的脖颈,声音狠厉:“这里呢?”
温眠眼神迷蒙地看向裴夜寒,不敢开口回答。
怒火在裴夜寒眼中酝酿着,王临云竟然碰过这里,为什么监视的人没有告诉他。
两个小孩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裴夜寒已经不敢多想了,他唇边的笑泛着冷意。
裴夜寒一把揪住温眠,又低头吻了上去,舌尖触碰到细腻的绒毛。
他颇有兴致地看着温眠,她脸色苍白,眼底藏着数不清的紧张。
也不急在这一时。
裴夜寒克制着自己,吻了吻温眠的头发。
温眠的身子软在裴夜寒怀里,浓烈的恨意中夹杂着不自觉的娇媚,
裴夜寒衣着整齐,伸手摩擦着温眠光滑的脸,如同逗弄宠物一般。
有泪从温眠的眼中流出,她悲愤地问道:“裴夜寒我们之间究竟算什么关系?我是你的情妇吗?”所以你不管我的意愿,剥夺我的尊严,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尽情地折辱我。
裴夜寒眉头微皱,他思索着:“温眠你想得美。”
裴夜寒声音冷漠:“据我所知一千年前帝国便禁止男人圈养女人了,温眠你不值得我为了你违背法律。”
裴夜寒将温眠抱起来,嘴角微翘:“我们现在勉强算是恋人关系。”
他将温眠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口,听到自己沉稳的心跳,裴夜寒有了种异样的满足感,这是他的,他的东西,他的女朋友。
“我会为赵修也安排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物,甚至你的野男人,我也会为他安排锦绣前程。”王临云才是没有名分的野男人。
温眠还没能从身体战栗的状态回过神来。
裴夜寒看着她呆呆的样子,两颗黑葡萄似的眼睛,眼巴巴地望着他,心软了片刻,又出声警告道:“以后不可以和王临云见面了。”
恋人关系?温眠笑得讽刺:“裴夜寒你有未婚妻的,我们怎么可能会是恋人?我充其量是你们感情中的小三。”看书喇
裴夜寒不觉得有个未婚妻会怎么样,他和苏以青的关系更像是某种交易,婚姻有时候并不一定是感情的结合体,也可以是利益的结合体,裴夜寒一直觉得唯有利益才可以让关系长久。
他垂眼睨着温眠,其中的利害关系,饶是温眠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裴夜寒低下头凑到温眠耳畔:“温眠你很介意我身边有其他女人出现吗?”
逼人的热气吐在温眠的脸上,她克制着想骂裴夜寒的冲动,别过脸去。
裴夜寒抬眉,心情大好,爱怜地亲了亲温眠的侧脸,在一起的第一天就学会了恃宠而骄。
裴夜寒每天的行程很忙的,整个帝国的运转都系于他一个人身上,他今日还是特意抽出时间和温眠见面。
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要离开了,虽然与虫族暂时休战,但是虫族依旧蠢蠢欲动,而且藏在帝国里面的叛徒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找出来。
他需要和三大元帅以及星球领主商量一下僵持阶段的防卫问题。
将温眠抱到自己的房间,裴夜寒看着她懒洋洋的模样,出声警告道:“老老实实在房间待着,别动什么不该有的小心思。”
温眠闭着眼睛假寐,等裴夜寒离开后才睁开眼睛。
她套着裴夜寒的披风,去到书房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在身上,泪水忍不住一滴滴往下掉。
安德鲁听着书房里面凄惨的啜泣声,在门口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等温眠情绪平静以后,安德鲁拿着四五本书走了进来。
他认真道:“这是几本描写陛下的书,温小姐有空了可以看一看。”
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了:“其实陛下没有你想得那么不堪,我们看一个人还是应该全面了解。”
“陛下只是想和您谈恋爱,你不那么抗拒就好了。”
温眠凄凉的视线落在书名上,讪笑道:“他想,我就必须愿意吗?这是什么道理?”
安德鲁小声说道:“主要是您也拒绝不了呀,拒绝不了只能改变自己了,这样以后的日子才不会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