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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二次更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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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眠身后开始冒出冷汗:“裴夜寒呢?他在哪里?我都这样了,他还不满足吗?他还要我多听话?完全失去自我意识,任由他掌控吗?”

    安德鲁对温眠没有多大的怜悯之心,他动作强硬地将温眠推进阁楼,一气呵成地锁上门。

    “温小姐,好好反思自己。”安德鲁说完冷漠地转身离开。

    温眠尝试拉住门的手,虚无地停在半空,幽暗的房间,布满了恐慌。

    温眠挣扎的动作逐渐停了下来,她意识到裴夜寒没有开口,无论她说什么,庄园的仆人们都不会将她放出去。

    她彷徨地在房间走了几步,好像是踢到什么铁片,发出刺耳的声音。

    温眠摸黑在房间摸索,黑暗会放大的人恐惧,尤其是当狭小黑暗的房间只有自己一个人时。

    直到摸到墙壁,墙壁上不知道为什么湿漉漉一片,温眠害怕地缩着身子,她听到阁楼的滴水声,一个不太好的联想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或许是由于惊吓,或许是由于委屈,温眠慢慢地蹲下去,缓缓地哭出声来。

    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中,紧紧地抱住自己,逐渐麻木。

    过了很久,阁楼的门再次被打开,安德鲁冷漠地将食物放了进来。

    光亮只存在了一瞬间,以至于温眠只是大概记住了食物的位置,而没有看清楚究竟是什么。

    她想赌气地不吃,又因为饥饿手脚发麻地摸索过去,一不小心踢掉了餐盘。

    温眠攥紧自己的手,铺天盖地的屈辱感,几乎将她淹没,他们根本没有把她当成人。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温眠眼中的希望逐渐消失,她想起曾经看过的社会新闻,说有些变态会将女子囚禁起来,对她们进行非人的折磨。

    温眠蜷缩在角落,在她将滴水声数到一亿三千七百颗的时候,裴夜寒来了。

    他站在门口,阁楼里面所有光亮的入口。

    裴夜寒目光幽深:“温眠过来。”看书溂

    温眠盯着地板,闻声没有抬头,也没有动作,她绝不可以屈服,向这么恶心的方式屈服。

    小小的一只蹲在那里,实在是有些可怜。

    裴夜寒笑得凉薄,意料之中,若是温眠真的这么容易就屈服,他也不至于会将她关在阁楼。

    将人关在小黑屋,这是军区对待间谍的方法。

    “温眠反思出什么了吗?”裴夜寒玩味地说道。

    他走过去,半蹲下来,比温眠还要高一个头。

    男人动作粗暴地卡住温眠的下巴,温眠两只眼睛蓄满了泪水。

    “呵。”意味不明的哼笑声。

    “温眠你是谁的?”裴夜寒又问。

    模糊的视线渐渐聚焦,温眠看清楚了裴夜寒那一张让人生厌的脸。

    她尖叫道:“我是自己的。”

    温眠挣脱掉裴夜寒的手,她冲着裴夜寒“呸”了一声,手脚并用地扑向裴夜寒:“我讨厌你。”

    悲痛充斥在温眠心间,她的声音痛苦压抑。

    裴夜寒眯眯眼:“温眠,认错。”

    温眠摇了摇头,唾骂道:“狗东西。”

    她以为之前的裴夜寒已经很让人讨厌了,但裴夜寒总能刷新她讨厌一个人的程度。

    被骂了,裴夜寒也不恼怒,他好笑地看着温眠无能狂怒的模样。

    然而下一秒,笑容就僵在了嘴角,因为温眠抬起手臂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

    温眠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浑蛋禽兽。”

    裴夜寒有一瞬间被温眠打懵了,温眠那个愚蠢的女人,竟然敢打他。

    “温眠你是不想要自己的手了吗?”裴夜寒将温眠的手往后翻去,他的视线阴戾恐怖。

    剧痛直冲温眠的脑海,她暴怒,她无力,死死地盯着裴夜寒。

    “裴夜寒,你说我们两个是男女朋友,可哪有哪个男朋友会像你这样对待女朋友,我连一点小脾气都不能发吗?就因为昨晚我惹你生气了,所以今天你要将我关起来。”

    温眠一边哭一边笑:“裴夜寒我真是三生不幸遇到你,你根本就是一个怪物,你不懂人和人之间的情感......”

    裴夜寒讥讽地看向温眠:“情感?只有愚蠢的人才张口闭口情感,只有利益才是长久的。”

    “裴夜寒你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谈感情,你自私自利,冷血无情。”

    “温眠我给你钱,帮你治疗赵修也,为什么你不听话呢?”

    “裴夜寒你还要我怎么样,我还不够听话吗?我白天等你回来,晚上任你凌辱,我还不听话吗?”

    裴夜寒另一只手撕开温眠的衣服,视线狠毒。

    冰冷的手指触碰时绵软的皮肤,温眠下意识想要呕吐。

    裴夜寒轻而易举地扭住温眠的胳膊,他的眼神变得幽深,嘴角的弧度变得残忍。

    “温眠你很怕吗?”

    “记住是谁给予你疼痛。”

    眼里的泪珠疯狂地往外涌,温眠也不知道这场折磨人的酷刑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醒来时,依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要不是身下垫着几件衣服,她都要怀疑裴夜寒根本没有来过,而那恐怖的一切都是噩梦而已。

    摸着衣服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温眠的胃翻涌不止,她笑得有气无力。

    第七天的时候,温眠的精神高度紧张,她产生了一种类似自怨自艾的情绪,她有时暴躁狂怒,有时又绝望伤心。

    无论她是哭还是喊,都没有人理她,温眠笑得疯狂,裴夜寒好像快成功了,她已经想给裴夜寒认错了,以后裴夜寒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将她从这个狭小黑暗的房间中放出去就好了,将她关在小房间,她有一种自己已经死掉的错觉,她认了,认命了,她抗争不过裴夜寒,活该被他欺辱。

    她浑浑噩噩,声音带着几分绝望后的崩溃,服软道:“我错了,我要见裴夜寒。”

    第七天晚上,温眠再次见到裴夜寒。

    裴夜寒依旧居高临下地站在门口,唯一有光亮的地方。

    温眠看不清他的眼,只能听到他冷漠的声音:“温眠,过来。”

    这次温眠没有再抗拒,她走向裴夜寒,服从乖巧。

    她宛若失去灵魂,只有躯干行走在人世间,这七天,温眠无数次告诉自己,忍一忍温眠,只要等赵叔痊愈了就好了。

    温眠的眼睛盯着外面的光亮处:“我可以出去了吗?”

    “你是谁的?”

    “我是你的。”

    “跪下。”一道带有侮辱性质的声音。

    温眠动作微怔,缓缓地跪了下去。

    裴夜寒心情好地摸了摸温眠的脑袋:“乖宝。”

    他语气很轻,温眠却觉得有什么枷锁压在了她头顶,压得她脊背弯曲,压得她了无生趣。

    温眠看向他,小声说道:“我想出去了。”

    裴夜寒神色淡淡,拉着温眠站起来。

    他终于驯服了他的玩具。

    施以利益,又加以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