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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眠将裴夜寒的手从自己脸上打掉:“我怎么知道和我分手后,你会过得那么好,我过得那么惨,呜呜,你还想去母留子,我给你生了孩子,没有讹你的抚养费你不谢天谢地,你还想杀死我。”
“我那个时候正伤心,你不安慰我,还在一旁催我回去,我提一句分手怎么了,我提分手你就同意吗?”
裴夜寒不知道事情是怎么演变成,他要杀死温眠的。
不过对于小孕妇而言,好像也没有什么道理可以讲。
“乖,别闹了,嗯?”
温眠哭道:“你还总说我蠢,你说的次数多了,我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很蠢。”
裴夜寒慢慢地握住温眠的手,轻轻地抱住她:“别哭了,别哭了,咱们不掉小珍珠了,我没有想去母留子,你也不蠢,你还不聪明?都能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
再高傲的男人也会为爱低头。
温眠趴在裴夜寒怀中啜泣道:“我讨厌你。”
裴夜寒炙热的目光落在温眠头顶:“我喜欢你。”
温眠怔怔地看向裴夜寒。
他第一次对温眠说喜欢,几乎是脱口而出,完全没有过脑子,说出去好像也没有丝毫的不适。
“温眠感情不是儿戏,你既然勾得我动情,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
裴夜寒开诚布公地和温眠讨论自己的感情:“温眠不是我自吹,我这么优秀的男人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要是聪明点,就牢牢地把握住我,没准最后我真的会色令智昏娶了你,你的身份瞬间就变得不一样了,一个荒星的厨子,摇身一变成为帝国的第一夫人,这种尊荣只有我能给你。”
“牢牢把握你,你就能彻底属于我吗?是我的终归是我的,不是我的,我用尽计谋心机,都不会是我的。”
行,小孕妇还有自己的一套逻辑。
裴夜寒好笑地揉了揉温眠的头:“还分手吗?”
温眠趴在裴夜寒怀中,没有再说话。
裴夜寒缓缓出声道:“我们现在回去?等明天我会让安德鲁过来处理赵修也的后事。”
裴夜寒说:“赵修也异化得很突然,只怕这里面有猫腻。”
温眠抬起头来,语气焦躁:“有什么猫腻。”
“小蠢.......小春天,一切都需要调查以后才知道。我原本不想这么早告诉你,我想将一切都处理好以后再告诉你。”
温眠点头又摇头:“我不想躲在你身后,我也想要独当一面。”
“我想亲自处理赵叔的后事。”
裴夜寒挡了回去:“你现在大着肚子,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处理赵修也的后事,温眠相信安德鲁的能力,他一定可以将一切都处理得很好。”
温眠噙着泪:“赵叔希望我可以将他带回荒星,将他的骨灰撒进勐拉河,和青青姨葬在一起。”
裴夜寒妥协道:“可以。”
“还哭吗?”他语气认真。
“想哭。”温眠说着又哭了起来,伤心如汪洋一泻千里:“赵叔的死真的会有猫腻吗?我实在想不出来有谁会想害赵叔。”
裴夜寒听着温眠啜泣的声音,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她的泪一点点浸透他的衣服,让他的胸膛也沾上凉意,难免心疼起来。
于是,他难得为温眠解惑。
“我也觉得应该没有人想要陷害赵修也,但是我忽然意识到,不能高估恐怖组织的底线,他们甚至都没有底线。”
温眠啜泣道:“你的意思是修罗他们害了赵叔吗?”
裴夜寒严谨道:“我不能确定,因此需要调查。”
温眠低低出声:“裴夜寒我想变得强大,有什么办法变得强大吗?我记得你之前好像提过异能,我觉得我好像也有异能,我之前被囚在蜘蛛丝里面命悬一线的时候,我好像可以灵魂出窍,我不知道这个说法是否正确,可是我真的看到了冷锋他们过来寻找我,然后我还和冷锋他们对话了......”
裴夜寒应着,冷锋已经将这个情况报告给他,但是被他压了下去,一旦觉醒异能,帝国异能局会找到他们,说服他们加入帝国的异能小队,进行严格专业的训练,不断开发异能,让异能者越来越强大。
他乐于看到温眠觉醒异能,这样温眠会获得自保的能力。
但是他无法做到让温眠向异能小队一样,一次次身处险境之中,站在千万人前面斩杀虫族。
这是温眠,他有点舍不得让她受到伤害,一次次面临生死危机。
他已经选择了为帝国奉献自己,最起码温眠要活在盛世之中,享受安宁快乐的生活。
他想守护帝国,也想守护身后的温眠。
裴夜寒良久出声道:“乖宝,等生完孩子以后,可以用仪器测试一下你有没有觉醒异能,孩子都快生了,还是不要折腾这些了,养好自己的身体,平安生产。”
温眠没有反驳,她抬起手抱住裴夜寒,可怜兮兮地问道:“你真的不会去母留子吗?”
裴夜寒:“还是找医生,去给你看看脑子吧。”
温眠瞪了裴夜寒一眼,又抱着他继续哭。
等温眠的哭声渐渐停歇了,裴夜寒拉着温眠走出医院。
温眠看了裴夜寒一眼:“我想在外面走一走。”
她鼻子哭得通红,眼眶也泛红,裴夜寒根本狠不下心拒绝她。
夜色凉凉,裴夜寒牵着温眠的手,走在一盏盏路灯下。
“裴夜寒你说人死后会成为星星吗?”
裴夜寒心想都什么年代了,温眠还相信人死后会成为星星,星星只是一颗颗遥远的星球,要是人死后可以成为星星,恐怕宇宙的星球会球多为患。
他说:“会的,赵修也会成为一颗星星,守护着你。你身边的人都会以另一种方式留在你身边。”
温眠低头踩着裴夜寒的影子:“谢谢你,我现在可以冷静下来了。”
“温眠学会接受死亡。”裴夜寒说道。
温眠望向裴夜寒:“裴夜寒你有经历过什么伤心的事情吗?”
裴夜寒没有想到温眠会问他这个问题,也从来没有人问过他会不会伤心。
他是帝国的君主,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有什么值得伤心的。
在众人眼里,他完美得不像是一个人,他更像是一种信号,一种信仰,代表着帝国的蒸蒸日上。
裴夜寒笑道:“伤心?我不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