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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非远将小家伙固定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对着自家勿自一个人说得依依牙牙的儿子笑眯眯地问道,“胖丁,妈妈有没有和你偷偷说过想爸爸呀?”
胖丁见爸爸笑意融融的脸,也跟着乐呵呵的咧开小嘴,啊呜啊呜地伸着小手,奶声奶气地叫道,“爸,爸。”
“爸爸想胖丁,想妈妈,所以你们也一定想爸爸是不是?”没指望小家伙会回答的程非远,停顿了一会儿,又洋洋得意的自问自答。
“哟,没想到咱们程团长如此儿女情长啊。”虚掩的房门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推开,伴随着调侃声出现的赫然是这几天来天天来报到的周城飞。
“彼此彼此。”眼角的余光扫了眼门口的周城飞,程非远闲闲地说道。别以为他不知道这臭小子演习一结束,就给徐颖打了电话,哪知人家根本不了他,从那之后这家伙的脸一直都是臭得厉害。那天他来找自己单挑,估计也是徐颖说了什么让他不痛快话。不过,他倒是好奇周城飞这小子怎么如些对徐颖青眼有加,要知道这小子从小到大很少这样紧迫盯人的,唯一的解释他之前就已经和徐颖认识了,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家伙如此难忘的事。
周城飞的脸色微微变了变,轻咳了两声,转开话题,“现在嫂子来了,以后咱们也不用每天过来报道了。”
话说,在孙桃绯没来之前,程非远的吃喝拉撒都是由程海洋和周城飞这两个罪魁祸首完完全全包办的。
程非远对着胖丁露出个和善的笑容,转过头,漆黑的眸子里怒光一闪,“怎么,这么几天你就不耐烦了。”程非远意有所指的瞟了眼自己的胳膊,提醒某人不要忘了他的手是因为什么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虽然自家媳妇儿来了,就算是他们想照顾他,他也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只是这家伙仿佛是甩掉烫手山芋似的表情,他怎么看怎么都不愉快,所以他得给这家伙警醒警醒。
“城飞来啦。”孙桃绯清脆愉耳的声音蓦然响起,一下子让房中两个暗自交战的男人目光瞬间转移到她身上。
周城飞抬头扶了下眼镜,温声有礼地缓声说道,“嫂子,对于非远的事,我真的是很抱歉。”
孙桃绯微笑着摆摆手,“这也不能全怪你,非远也有责任。”
“媳妇儿,你都心疼老公,都不帮你老公说话。”周城飞前脚刚走,后脚程非远就一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小媳妇模样,一脸失望的哀怨指控着孙桃绯。
孙桃绯白了眼面前明显装无辜的男人,好脾气地说道,“怎么难道你希望我像个泼妇似的大骂你兄弟,找他算帐,这就是你想要的,还是你不想要这份兄弟情了,只怕是我肯,你也不肯吧。”就算是结婚没多久,她已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个很重情的人。从他能收养胖丁这件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二。
程非远笑意盈盈地望了孙桃绯一眼,知他者果然非他老婆莫属。
“妈,妈。”小家伙也不甘示弱的要加入爸爸妈妈的谈话中,张开小手要妈妈抱。
孙桃绯顺手抱起小家伙,对着明显心情很不错的某人说道,“现在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您老好好休息,小的也要休息了。”亲了口怀中的小家伙,孙桃绯轻声说道,“胖丁,和妈妈去睡觉觉了。”
没等孙桃绯站起身,程非远就微带郁闷地急急说道,“你先别睡,咱们说说话。”
孙桃绯低头望了眼已经乖乖闭上眼睛的小家伙,抬头无语地看了眼幼稚的某人,低声说道,“程团长,我不带今天一天,我已经有两天只休息了九个小时了。”
“那你赶紧休息,我也睡一下。”嘿嘿一笑,程非远以最快的速度钻进了被窝,背过身子表示自己不再打扰自家媳妇的决心。
没再和某人废话,孙桃绯快速掀开旁边病床上的被子,将小家伙轻手轻脚地放下,护在怀里。紧绷的神经彻底得到放松再加上累极了的孙桃绯很快就睡了过去。
躺在被子下的程非远的心像是被猴挠似的直泛痒,他很想问自家媳妇是什么事让她两天只睡了九个小时,虽然大概已经知道是因为他,但是她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只是旁边源源传来的两道平稳地呼吸声让他无法开口说话,所以我们的程团长只能隐忍着愈发被挠得厉害的心。按捺不住的转过身,望着旁边床上已经睡得香甜的两母子,程非远无声的大大咧开嘴,嘿嘿,他这也算是过上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了。
“媳妇儿,媳妇儿,媳妇儿…….”耳边一阵阵源源不断地如魔咒般的念经声,让正睡得云里雾里的孙桃绯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干嘛。”揉着迷糊糊的眼睛孙桃绯没好气地问道。
程非远顿了顿,黝黑的脸上染上一缕暗红,半天也没说出个字来。
孙桃绯一是时有些来火,这人把自己叫醒,半天又闷不出个屁来,“你到底要干嘛,不说我睡了。”低吼着说完,孙桃绯做势又要睡下。
“我—要——上厕所。”程非远吞吞吐吐的终是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孙桃绯掀被子的手瞬间僵硬了,就那样伸在半空中静止不动了,原本红润的脸颊也变得绯红,想到接下来会有的一系列事情,脸上的温度也是飞跃性的彪升。
“我去叫护士来。”孙桃绯红着脸有些慌乱地说道。
“媳妇儿,护士都是女的。”程非远适时的提醒自己的媳妇,深邃的眼眸更是不错眼的盯着孙桃绯。
瞪了眼满脸委屈之色的程非远,孙桃绯闷闷地说道,“那你还不起来。”
“遵命!”程团长顿时一个大翻身,飞快地爬起床。
到了厕所门口,程非远就急不可待的奔了进去,见孙桃绯没跟着进来,就急急地叫道,“媳妇儿,你快进来,我憋不住了。”
耳边回荡的是程非远十万火急的声音,孙桃绯没去理会,而是站在门口鬼鬼祟祟观望了好久,确定没有人才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
“媳妇儿,快来。”见自家媳妇终于在他的千呼万唤下进来了,程非远立马笑得如同诱惑小白兔的大灰狼似的殷勤招唤道。
看着笑容堪比艳阳般灿烂的程非远,孙桃绯有些窘,她严重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再看看他那两只被吊着的胳膊,她悲摧的想说一句,伤胳膊也是一个尴尬的受伤点。
“快点,我憋不住的媳妇,要尿裤子了。”见自家媳妇站在离他仅有一米的距离就不肯在动了,程非远不得不再次呼唤道,他实在是快憋不住了呀。
孙桃绯扑哧笑了出来,见某人脸上憋得很辛苦的表情,强忍着心中的紧张,她步步走到了程非远的身边,脸上的温度像是火烧似的蔓延到了耳后根。
微颤着双手,一摸到程非远的裤带,孙桃绯就紧紧的闭上了眼眸。程非远饶有兴趣的望着双眼紧闭的孙桃绯,原本白皙的脸颊染得红扑扑的,像是颗熟透了的大苹果,看得人心直痒痒。
“啊”手中猛然触碰的到的滚烫不停跳动到的热物,让孙桃绯条件反射似的睁开了眼睛,侍看清是什么时,她就抑止不住的低呼出声。
“你这个流氓。”随着低低的带着羞涩的吼声,孙桃绯照着程非远那早已就昂首挺胸蠢蠢欲动的兄弟,下意识地狠撸了下去,企图将它高昂的头撸下去。
“丝丝丝…….媳妇儿,你想谋杀亲夫呀。”程非远满是痛苦的脸上已经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显然孙桃绯刚才的那一些对他的打击不轻。
见状,孙桃绯才发现她刚才下意识的动作有些过火了,虽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对于某些事情她还是很了解的,比如男人的某个地方其实是很脆弱的,是伤不起的。
“你还好吧?”移开视线,孙桃绯略带小心的问道。
程非远虚弱的声线紧随着她的声音响起,“媳妇,我疼,你帮我揉揉。”
“你不要脸。”孙桃绯通红着脸怒吼道,只是仍是带着羞赧的声音实在是没有多少威力,眼角的余光扫光某人显然已经偃旗息鼓的兄弟,孙桃绯暗想原来这就是男人的兄弟命根子,嗯,嗯,怎么说呢,真是有点丑。
“怎么样,媳妇儿,满意不?“程非远很快就发现自家媳妇投注在他某处的目光,向来对自己身体各处一向很满意的程非远,立马邀功请赏似的兴奋道。
“你流氓!”被某人逼急的孙桃绯再加上实在是不怎么会骂人,半响,朝着某人就憋出这三个字。
程非远嘿嘿的得意一笑,“媳妇儿,我对你的流氓是天经地义的。”
程非远脸上瞬间盛放的灿烂笑容,在别人看来或许是很帅气,可是此时孙桃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色眯眯的,实在是有违他的人民解放军正义正气的形象。
“你快点。”丢下三个字,孙桃绯就逃命似的离开了厕所不忘帮某人甩上厕所门。
“媳妇儿,别忘了你等会儿要进来帮我拉裤子。”对着孙桃绯的背景,程非远非常尽职尽责的提醒道,生怕孙桃绯不进来。
孙桃绯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两下,照这样发展下去,是不是他拉屎,她还得帮他擦屁股呀。想到可能发生的一切,她的眼角狠狠地跳了两下,额角也一阵阵的抽痛。
站在昏暗的走廊上,孙桃绯拍了拍自己烫得像是烧火的烙铁似的脸颊,刚刚她为什么要和程非远那个流氓说这么久的废话,站在那里争论些让某人占便宜的话。想到她一个滴溜溜的黄花大闺女竟然被人那样调戏,纵使那个人是她的合法另一半,她的心里仍一阵阵地不平。
“媳妇儿,我好了。”几乎是没到一分钟,里面就又传出了某人急吼吼的声音。
深吸了两口气,孙桃绯挺直背脊,镇定地再次迈入了那个让人尴尬羞愤的地方。大概是某人某些地方受伤太重,后来的程非远倒是没有再闹,老老实实地让自家媳妇替他拉上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