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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亚彤心里也很紧张,电话是浅乐打来的,她一接电话就露了陷了,现在他已经很生气了,如若再让他知道她还瞒着他生个了女儿,肯定会杀了她的。
于是,她非常驼鸟地把手机关掉,然后非常“从容”地说:“一个卖保险的,他老是追着我卖他的保险。”
龙应扬定定看着她,没有揭穿她的谎话,他淡淡地道:“现在该是咱们算帐的时候了。”
于亚彤芳心一怪,吱唔道:“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躲你的。”与他无耐分别,她也很痛苦,差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让她坚强起来,她就算不能与他在一起,也要生下他们的爱情结晶,好在有生之年回忆他们曾经的甜蜜。
这些年来,她每每在电视上或在报纸上看到寻人启示,她的心就拧着痛。她好想飞到他面前----可是,她又不敢与他见面,生怕那个不好的预言又出现。
她原本打算一辈子不与他见面,可是,在躲了十六年后,居然又鬼使神差地与他相遇,这回被逮住,不知要脱掉几层皮。
看到龙应扬喷火的瞳眸,因愤怒而扭曲的俊脸,她心里又愧疚又不安,她一直都知道,他一直都在找她,并且从楚恨忧嘴里知道他一直没有结婚,她心里难过的快要死去。
一方面,她心里偷偷地喜悦着,他对她依然是这么的深情。
可另一方面,她又怕他们在一起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她只得压抑心中的痛苦和思念,四处躲着他。
今天遇上他,并且被他强行带回他的地盘,于亚彤心里的喜悦多过害怕和不安。可是,在最初的喜悦过后,她又开始不安起来,她被他强行带回这里,龙应扬就吩咐一个叫子庆的男孩从总部调来大批保安把这里围的密密实实。
她知道,以他的性格,他是不会再放过她了。
她心里激动着,却又不安着,她也想与他永远在一起,可是,心中又骇怕,如若他们在一起后,会不会又发生其他意外?
“你躲我就只为了那点可笑的理由?”龙应扬冷哼,一双大掌不安份地从她的双肩移到她的胸前。
“不,不要这样----”于亚彤倒吸口气,伸手抓住他的大掌。
龙应扬眯起双眸,非常不满,“女人,你已让我独守空闺整整十六年!”
粉脸一红,如熟透的苹果,散发出诱人的果香,于亚彤心里甜蜜又苦涩,她压下心头复杂的心情,飞快地扫他一眼,又赶紧低下头来,双手拧着裙摆,小小声地道:“那,那---我,我可以----”她咬着唇,后边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龙应扬邪邪一笑:“算你识相。”说着,他高大的身子把她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极不安份地在她身上寻找着极乐天地----
***
于浅乐见母亲居然挂掉她的电话,火大极了,但也放下心来,说明老妈暂时还留着性命。
可是她又生起气来,老妈为何不接她的电话?
该不会她还在驼鸟地以为老爸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有她这个女儿吧?
太过分了,老妈真的太过分了。
于浅乐气得小脸通红,她当然明白老妈心头打的如意算盘,她是不想让老爸知道她的存在吧?
哼,可恨自私的老妈。
她忿忿不平地又重新回到教室里,闷闷地坐到坐位上。已经下了课,教室里已没有多少同学,不过,风运城却坐在原位看着她的表情,看到她嘟着俏唇,以及闷闷不乐的神情,不由心里一紧。
他不明白看了她委屈的神情心里会紧张,会心痛。但他知道,他真想帮助她,抚平她秀眉上的皱痕,可是,他从未与女生打过交道,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正当他在心中作天人交战时,一个怒吼从门口响起。
“于浅乐!你好样的,得罪了我,居然还敢在这里嚣张?”
众人吓了一跳,回头,是江歌洋!
于浅乐本就心情严重不好,现在又有不知死活的混蛋来打饶她,不由更加火大,当看到是江歌洋时,埋在心底许久的恶劣因子又重新活跃起来。
看到江歌洋一脸的愤怒,恨不得一口吃了她的神情,正当有气无处发的于浅乐大大地咧开嘴,朝江歌咧了个大大的笑容。
总之,能让她发泄心头怒火的人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因为,风运城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一直盯着自己,这下可是她不自在了。
唉,不怀好意地盯人一直是她引以为傲的拿手本事,想不到居然被这家伙给学得十成十。不过,她心里并不讨厌,只是心慌而已,这又是何道理呢?
在风运城越发炯然的目光下,一向反应伶俐的于浅乐却没了主张,这下子见到江歌洋来了,正好松了口气。
“是你呀!江学长,好久不见了,走,我们出去聊聊。”于浅乐高兴地起身,不由分说地拉着他的衣服往外走。
教室里安静的没有声音。
众人睛睁睁看着两人的背影越走越远。这是怎么回事,江歌洋不是和于浅乐势不两立吗?怎么现在又一副友好的模样。
江歌洋看到笑得一脸阳光的于浅乐,不知为何,心里却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
出了教室,江歌洋忽然感觉身后又射来一道杀气,他再度打了个冷颤,很想回头一探究竟,但于浅乐力大无比,已把他拉到外面去了。
他是怎么啦,他是来找于浅乐算帐的,怎么被她好像对待朋友一样拉到这儿来。
江歌洋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来到一处不被人发现的角落里,于浅乐松了一口气,对江歌洋说:“江学长,有什么事吗?”
被这么一问,江歌洋才回过神来,想起今天来找她的目的。不由冷哼一声:“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于浅乐挑挑眉说:“什么?”她是真的不懂好不好。
“你,你居然忘了?”江歌洋不可思议地大叫。
“我该记起什么吗?”于浅乐白了他一眼。
江歌洋瞪着她,咬牙切齿地道:“你还真有种,那天,你把我弄得一身是水,还把我的汽车轮胎弄破了,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还害得他得了感冒。这笔帐不找她算找谁去。
这下于浅乐想起来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叫道:“哎呀,怪不得,那天我还被一个缺德没良心又仗势欺人的家伙溅了一身的泥水,然后又被追得满街跑,好惨啊,现在才想起来了,就是你啊。”
然后用一种不屑的眼光看着江歌洋。
江歌洋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似的。“你,那是什么眼神,吃亏的可是我好不好?”
“哦,叫司机故意溅我一身水,你那叫吃亏,我那样叫什么?”
“可是你打烂了我的玻璃。”害他回去被父亲骂了一顿。
“是你自找的。你还毁了我的衣服。”那件衣服被她忍痛丢了。
“拜托,你那什么衣服,能值几个钱,我的衣服也毁了好不好,那可是世界名牌也,还是限量极版的,你赔得起吗?”越说越气愤,他的衣服啊,就这样毁了,他才穿了两次。
于浅乐心里得意地直笑,就是因为他穿得太过招摇,所以她才痛下杀手的,活该!
“谁叫你有钱没处花,要买那些吓死人的衣服。活该!”
“你,你不可理喻,赔我的衣服,还有陪我的轮胎。”江歌洋气得说不出话,怎么每次都占不到上风。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