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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浅乐没有理会他,从锅里夹起排骨往蘸水里蘸了吃,麻辣的蘸水,再加上美味的火锅料,煮的香嫩的排骨,和着红驼驼的蘸水,吃进嘴里,麻辣香味俱全。
原子庆看她仿佛是在吃的一脸满足,仿佛眼前平常的排骨是山珍海味般,不由食欲也来了,笑道:“一个人不寂莫么?让我也加入一份吧。”说着,他向服务员招手,让他拿双筷子给他。
原子庆看了桌上几道菜盘,又道:“这些菜太少了,再来几样吧。放心,算在我帐上。”他见于浅乐怒目瞪过来,不由好整以瑕地说着。
即然他有随便请女生吃饭的嗜好,她怎能不满足他这点喜好呢?于浅乐不客气地把他点来的菜吃了大半,然后才摸着快撑胀的肚子起身,笑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原子庆很有绅士风度地微笑点头,目送于浅乐纤细玲珑的背影消失在眼睑,不由摸着下巴邪邪一笑,如果自己再把劲,不消片刻,小美人就会主动投怀送抱了。
哪想,他等啊等,直到锅里的汤都烧的快干了,都未见到她回来,开始不耐了,女生化个妆,穿个衣服都要花许多时间,怎么连上个洗手间也要那么长时候?
十分钟进去,原子庆更加不耐烦了,频频回头。
二十分钟过去,他开始动气,已快坐不住了,他很想一走了之,但实在舍不得那么美丽的小美人,只得耐着性子坐在位子上等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原子庆起身,向服务员问了洗手间的位置,亲自去逮人了,当他走到卫生间门口,发现有许多人围在那里,他有些好奇,上前拉着一个女士寻问:“发生了什么事?”
年约三旬的女士看了他一眼,指着卫生间墙上贴着一张纸条,笑道:“你自己看吧。”
原子庆更加好奇,上前看着雪白墙壁上一张淡蓝色纸笺,只见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排字:“即然你有随意请漂亮女生吃饭的嗜好,那我就成全你。但是,我可没义务陪你过家家。所以,我上完洗手间就自行回家了,如若你在坐位上等的不耐烦,那么,你就来洗手间找我吧。我猜猜,我离开的时间是七点十五分,如若你在十分种后来找我,那么证明你只能算是个中度色胚;如若你在二十分钟后找我,说明你已经是笨蛋兼色胚了;如若你在三十分钟后才来找我,那很抱歉,你,是个彻彻底底的大混蛋。”
原子庆气的又目喷火,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这样耍他。他真想立即冲出去,派来所有保安,把整个X市翻转过来,把她抓来狠狠收拾她。
可是,目前有这么多的人在场,他想发火都不敢随意表露出来。
因为她最后一句话写了:“看了这则告示的人如若脸部在笑,那说明你只是个看官,如若是愤怒双目喷火的神情,那么,大家快来看啊,这人就是专爱钓漂亮女生的大色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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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子庆带着满肚子的火回到家里,别墅里的灯炮已熄灭,原子庆摸黑进入客厅,外边路灯映入客厅,隐约看的见楼梯口,他摸黑上了楼,来到二楼玄关处,蓦地,他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不由心中一凛,闪到玄关角落,大喝一声:“谁?”
一阵觉默!
原子庆心中也紧张,他身边没有武器,等下子该怎么制服对方呢?
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子庆,是我。”
原子庆松了口气,打开玄关处的开关,一时灯光大亮,他也看清了立在墙角处穿着白色睡衣的于亚彤,不由皱眉:“义母,这么晚了还不睡?”
于亚彤把手机藏在身后,回答:“我起来上卫生间。”
把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原子庆不动声色地道:“哦,义父房间里不是有卫生间吗?”
于亚彤干笑两声:“我上了卫生间后,一时睡不着觉,就出来走走。”
“哦,那你拿着手机做什么?”原子庆声音开始冰冷,这些天他发现他时常在四下无人时鬼鬼祟祟地不知在干些什么,他一直仔细留意着,但都未发现珠丝马迹。今天他终于逮到她的小辫子了,怎能再放过她呢。
于亚彤心虚地低下头,干笑道:“我想念以前的朋友,就打电话给他们---”
原子庆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都这么晚了,说不定他们都睡下了,你这样打过去,岂不是饶人清梦?太不礼貌了吧。”
于亚彤见他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不由心底恼火,但她是心虚的一方,使气也使的理不直气不壮,只得恼怒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必管。我要去睡觉了,晚安,子庆。”
“等等!”原子庆拦住她的去路,狭长的眸子迸出冷冽的光茫,“义母,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些天我一直发现你一直鬼鬼崇崇地打手机,你是不是有事瞒着义父?”
于亚彤心头剧震,心虚地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她与浅乐通话的事,被他发现了?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她虚张声势地道:“子庆,你太没大没小了,居然来质问我?”
看到她蓦地变了颜色的脸,原子庆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她果真有事瞒着义父,半夜睡不能着觉,偷偷摸摸起来打电话,除了那种想法,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他想起这些年义父替她的付出,而她却一直阳奉阴违,不由替义父不值,于是他冷下声音,声音冷厉:“我尊称你一声义母,是看在义父的份上。这些年义父为你所付出的,我都看在眼里,你实不该这样辜负了义父对你的爱。”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于亚彤愕然地看着他气愤冷冽的俊脸,小小年纪,已有不容小觑的威严,这番声色俱厉的话从他口中说来,活脱脱龙应扬的翻版。
她又好气又好笑:“看来应扬没有白疼你,你还知道维护他,只是,我与你义父之间的事,你不必管。”刚才真是吓死她了,她还以为这小子知道她心中的秘密,害她脑细胞都死了好几个。
只是,他居然把她想成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实在该打。
原子庆冷哼:“我当然不会管你与义父之间的事,但如若你伤害了义父,我肯定不会放过你,说,你半夜三更不睡觉鬼鬼祟祟地与谁打电话?”
“现在才十一点,哪是半夜三更?”于亚彤小声反驳着。
“少给我转移话题,我要听实话。”
“子庆,时间不早了,该去睡觉了。”一个忽兀的声音响起,解求了于亚彤,但也陷她入另一个两难的镜地。
于亚彤看着不知何时依在浅黄色梨木门前的龙应扬,他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但她却七上八下的。这下可好,被龙应扬发现,她真的死定了。
原子庆看到龙应扬,叫道:“义父,我发现她这阵子老是鬼鬼祟祟----”
“子庆!”龙应扬声音依然淡然,但那双威严的眸子却闪着不容反驳的气势,警告:“我与你义母之间的事,你不必管。”
原子庆心中不服,张嘴驳道:“义父,你不知道她----”
“放肆的东西,是谁给你这个胆子,胆敢对义母不敬?”龙应扬声音冰冷,“现在,你立刻,马上给我上楼睡觉去!”
原子庆还想不通说话,但见龙应扬冷厉的神色,不得不咽下喉间的话,瞪了眼于亚彤,冷哼一声,踩着重重的步伐离开了。
龙应扬朝于亚彤招手:“过来。”
于亚彤抬眼望了他一眼,他神色冰冷,声音紧崩,犹豫不决的,最后,她咬了唇,期期然地走向他,还未走近,他的大掌已倏地一扬,她在惊呼声中,撞入他怀中。
龙应扬双手环抱着她纤细的身子,语气淡漠:“本来我想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看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只是没想到被子庆撞见了,这下子,你想不坦白也不行了。说吧,我洗耳恭听呢,看你能否自圆其说。”
于亚彤哀嚎一声,原来他也发现了,害她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呢。该死的混帐,居然敢瞒着她,说不定他还在暗处看她的笑话呢。
她蠕动着红唇,在他怀里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道:“我怕你知道后会杀了我。”
他挑眉:“你惹我生气的次数还少了吗?杀你?看来你所犯罪孽不小,说吧,到底又犯了何等滔天大罪。”
她身子一缩:“那你要向我保证,你不能生气哦。”
“如若你胆敢隐瞒我,我更不会放过你。”他警告。
“我,我也不是故意隐瞒你。”她小小声地说,以前她只是不得已的,现在她是骑啊。
“哼,那要看你欺骗我的程度,如若我能承受,就原谅,不然,哼!”他的冷哼如冰豆子般,碎生生地打破了她紧存的希冀。
她咽了咽口水,心头电转,浅乐的事,应该是大事吧,她偷瞄了他暗沉的面孔,心里七上八下,心想,如若他知道浅乐的事,肯定会大发雷霆吧,不行,她不能冒这个险。
做驼鸟做到这种种度,作者也无话可说。
于是,我们自认聪明美丽无比的女主于亚彤,反应非常伶俐地从脑海里想了一套长期在杂志社那里学来的编故事的本领,天衣无逢里开始讲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故事,“扬,我实话对你说了吧,我确实有事瞒着你,因为----”
***
太阳高高升起,于浅乐踩着快乐的步伐,带着一身的欢快踏入校园大门。
昨晚摆了原子庆一道,不知他会不会气炸?不过她并不怕他,她在学校改了容貌,一脸平凡无奇的她,想必非美女不打交道的他肯定不会想到她就是把他摆了一道的聪明厉害的女生。
一想到他四处找她却不知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悠游自地看他笑话,于浅乐就眉天眼笑。
不过,她更开心的还是因为林思彤和原子庆的复合果然如预料般伤了很多少女心,也跌碎了一大堆眼镜,但赚得盆满钵满的还是要数她。
江歌洋也让她赚得大快人心,虽然是有点儿对不起他的啦,但一想到他的恶形恶状,她的丁点儿愧疚全都抛到九宵云外了。至于原子庆和林思彤二人的赌注,一个富得冒油的富公子,会在乎这些吗?昨天的事,她还没找林思彤算帐呢。不过,凡事还是小心些为好,因为现在是小人当道了。
“于浅乐!”一句充满邪气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于浅乐头也不抬地做着她自己的事,压根儿不把某人的怒火放在眼里。
“碰”的一声,桌子被狠狠地一击差点承受不起而倒掉。这下于浅乐抬起了头,全班同学也跟着看到这边来。
又要发生什么事?
怎么是原子庆和于浅乐?
他们之间又有什么过节?
原子庆脸色铁青地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他以为他是谁啊,他说什么她就得听?太高估了自己吧。
还是他有双火眼金睛,发现了她的真面目?
于浅乐摸不透他的怒气从何而来,于是慢条斯理地说:“非也,一,我不是你的手下,二,我不是你的走狗,三,你与我跟本没有任何交集,四,我又不拿你的薪水做事。如果你想要一个听话的人,大可去找那些愿意为你效劳的人。”意思就是他没那个资格要她说话啦。
原子庆不怒反笑,“好,好,有个性,我喜欢。不过,你大概不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吧。”他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同情地看着他,于浅乐说:“唉,我知道你除了威胁我,就再也没其他办法了,不怪你。谁叫你就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掩饰自己的无能。除了拿家世来压人,你还能做什么?”她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拿家世来作威作福的人了。
对,就是嘛,一些对原子庆张扬的作风早已不满的男生全都点着头。
原子庆气得怒火高涨,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好,今天我就不用家世,信不信就我一个人都可以把你搞定。”
于浅乐怕怕地拍拍胸口,作出很怕的样子,“怕,我怕死了,你是男生嘛,力气当然比我大多了。”他除了家世外,唯一能胜任的就是他的蛮力了。怎么不怕。
怎么他一点也看不出她哪里怕?原子庆危险地眯起眼,想看透她本来的面目,她怎么很面熟?好像哪里见过?
看着他一脸探索的样子,于浅乐有点心虚,他看出了什么吗?
“你还有什么事,如果没事,恕我不奉陪了。”于浅乐站起身,她还是离他远点好了。
“你不准走——”原子庆抓住于浅乐的衣领,想把她拉回来,但太用力了——
“啊!”于浅乐惊叫道,身子重心不稳朝原子庆撞去。
好像被烫手山芋烫到一样,原子庆一下子又把她推开。
“啊----”于浅乐又一阵惊叫,身子踉跄地朝后面退去,脚下被椅子绊了下,眼看就要踢个四脚朝天。
一双有力的手从旁边伸来,扶住了她的身子,于浅乐惊魂未定,抱住那个身子不放。
哇,好险,差点就小命休也。于浅乐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抓的人是——
风运城!
吓到了吧,于浅乐一下跳开,心里纳闷,这个冰山也会救她,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所有的同学也惊呆了,他们也没想到一向不理世事的风运城天也会救于浅乐,而且以前他们还有间隙呢。
原子庆也惊讶,这冰山似的家伙也会救人?冷冷一笑:“想不到我们的风大少爷也会来个英雄救美,可惜救得不是美人,值得吗?”他早就看出来了,这家伙对于浅乐这个丑女有意思,真不知他眼睛长到哪里去了。
如果于浅乐是个美人还好。救了也有个价值嘛,来个以身相许,也不错,但一个平凡到极点的女子,也值得他出手救人?
放开于浅乐,风运城冷冷地说:“我救不救人不关你的事。”
邪邪一笑,原子庆说:“你救不救人当然不关我的事,但你管我的事,就得关我的事了。”
风运城连眼皮也没抬一下,还是那个冷样:“那又如何?”
“这么说来你是故意和我做对了?”
挑衅地看着他,风运城说:“我看不惯你的嚣张!”然后再看看于浅乐,当事人居然一副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看来把他们二人当作是她的免费表演。不由得心中好笑,她真是,够特别!
原子庆不怒反笑,“哈哈,你看不惯我的嚣张,你以为我又看得惯你那副死人脸吗?”
“看不惯那也是你的事。”
“好,当然是我的事,但我嚣张也是我的事,今天就让我再嚣张给你看一下。”说着,完全不给风运城说话的机会,一个又狠又辣的拳头已向他脸上招呼去。
早已有准备的风运城连忙闪开,把于浅乐拉到一旁,然后展开架势迎战原子庆。
一旁的同学们早已吓得躲到一边观看,哇,功夫真是不错,比电视上的还要精彩。你来我往,虎虎生风,他们还以为这两个天之骄子除了被家里请的保镖保护外就什么都不能做了。想不到居然功夫这么厉害。看来他们全都走眼了。
于浅乐想不到这两个学校的风云人物居然会为了她打架,并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架。这下她更是出名了。不由得想仰天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