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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道人,终于想起被他无辜牵连的王老光棍了。
“那王瘸子在咱们这儿住了几十年了,应该没问题吧?”母亲也有些纳闷。
道人翘了一个白眼。
“呵呵呵,没问题?没问题拿个阴气那么重的法器干啥的?”
我母亲不懂这些阴阳之说啊,太玄乎了。轻声应道:“王半仙说正行他阳关损坏,需要这东西压住四散的。。。。”
“叫我大罗金仙!”道人吊儿郎当到。
???母亲一脸的问号,这都是哪和哪啊?
“这点不入流的道行都半仙了,我都没上天禽佛祖了,混个金仙没问题吧?”
道人觉得索然无味,这就开始下令了:“好了好了,都出去吧,让我宝贝徒儿好好睡会,这几天估计都吓坏他了”
可不是吓坏我了?在我懵懂的记忆当中啊,那时候我好像被关在没有门的房子里,没有任何的色彩,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当然了,可能因为当时实在是太小了,这可情景可能是自己耳濡目染之下想象出来的。
原以为我睡一会就可以醒的,天知道我这一睡就睡了个一天一夜。
第三天。
那道人和王瘸子的误会也解开了,道人心知这王瘸子只是眼拙而已,并不是有心。
可这道人,一大把年纪了,还较着真:“我说你这死瘸子,道行不够就不要乱装哔呗,害死了我徒弟咋办。”
王瘸子憋的面色发紫,却是敢怒不敢言啊。这死牛鼻子的道行他心里实在是捉摸不透。
这道人嘴上较着真,还是送出了赔礼:“咯,这是圈子里最基本的一些常识,还有一本基础修道的典籍。”
挨顿打就可以得到这等好处?王瘸子正准备道谢呢就被道人打断了。
“你看看你这只能杀鸡的道行,虽然吧,你这年纪也不小了,指不定哪年入土了。但这村里村外的,总得有个人吧,好好学习,多多帮助乡里。”
这道人还是这鸭子嘴。
刚打发完王瘸子,我那奶声奶气的哭喊在房间里传来:“妈~”
我妈还没反应过来呢,这道人就眼冒金光地向我房间冲去。
此时我正在床上,惺忪水灵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这老头,哦不,中年道人。
“嘿,不错不错,这灵气,不错。”道人咧着嘴吧哈喇子直流。
现在的我回忆起来,咦~这老东西不会有恋.童的特殊爱好吧?
将我哄好之后,道人便将我全家人(除了两个姐姐和我)聚集起来,说啥都是一家人,得开个会。
感情这么快就一家人了。
收拾好院子,道人正襟危坐在院子里的圆桌上:“咳咳,诸位有啥问题可一一道来,贫道我给你们解惑。”
这道人还开始文绉绉起来了。
爷爷最先开口:“我孙儿什么时候和你去修行?”
“择日不如撞日呗,三岁啦,先把师父给认了,往后我会慢慢教它。”
我爹等不及了,插嘴到:“在哪修行?离家远不远?怎么修行?还会回来吗?”
道人被他搞的头都大了,很是不耐烦:“就在后山修个小庙就行了。”
爷爷对着父亲的后脑勺又是一下:“在这绕口令呢,闭嘴吧你。”
有时候我寻思,父亲反应总慢半拍,是不是被我爷爷给打的。
道人没在意,补上了重要的一点:“当然这钱嘛,得你们出了。”
尼玛,后来我这土豪家里还真就这样给这死老头修了座庙。
“这后山不是必定经过那坟堆吗?会不会出问题?这次的事情可就是因为...”母亲这时候竟也难得地啰嗦起来了。
只不过还没说完就被道人打断了。
“放心吧,你们那李家坟可是快好地方,这野坟嘛,,让他多走走,就当练练胆,有我在,能有啥事啊。”道士自信地保证。
爷爷思索了会继续说到:“这次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原因?以后还会不会出现?额。。。还是你从头到尾地说完吧。”
爷爷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啰嗦。
道人面色一喜,心想:“对嘛,这就对嘛,本来就该我表演。”
道人抿了口水,沉吟了会,故作深沉地说到:“嗯。。那就从他出生开始吧。”
“那天凌晨,我正赶着路,发现你们村那天的天上,凝聚了一层一层的红云,好家伙,久聚一个时辰(两小时)却不消散。这可把我给惊奇坏了。”
“其实那红云,我也搞不透到底是啥来头。但有一点,天降异象非好即坏,我看那红云却不像是好东西。”
“然后我就算算了时辰,那个时候出生的,加上异象,正行的命格肯定是四柱纯阳命格,这个我也没骗你们,这命格留在你们身旁的确会克死你们的。”
“至于前天正行出事的事情,是这样的,纯阳命格在未成型之前,阳关容不下这么多的阳气,便在经脉中四处穿梭,哦,那红色血丝就是这么形成的。”
道士顿了顿,接着说道:“而这气本身就是自己的,丢失过多加上四处乱窜,当然要出事了。所以啊,纯阳命格没被人发觉容易夭折啊。”
道人停下来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接着道来:“这就是为什么我让你们带这玉的原因,这玉可以引导出他体内过多的阳气,这才三年,这玉就温热了。”
不知为啥,这道人突然想起了王瘸子。随即便抨击起来:“你们知道我为啥看见王瘸子那么生气不?”
众人皆摇头,鬼知道这老头啥毛病
“你们说这死瘸子,本事没有,心还挺大,拿着阴气那么重的东西去镇压那么重的阳气,这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量真要冲撞起来。我宝贝徒弟要瞬间玩完。”
道人咕隆了一大口水问到:“你们还有啥补充的吗?”
心比较细母亲接货话茬。
“那正行胸口上的火焰胎记是啥?感觉挺怪异的。”
道人又卖了个关子:“这可是个好东西,具体是啥嘛,,,不可说,不可说。说了你们也都不懂。”
道士心里正觉得哪里不对劲呢,听闻这胎记才想起来,赶忙问向我爹:“你是什么时候把玉给取下来的?”
我爹把爷爷的闭嘴听在了心里,瞟了瞟爷爷才回应,就在一个月前。
道士这时候也有点蒙圈了,摸着下巴小声嘀咕起来:“不对啊,带了这么久,命格至少已经稳定了才对,是哪里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