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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天气略微有一丝丝寒意,独孤渊站立于窗前,看着窗外树梢上的点点萌芽,思绪飘飘。
看着日头渐渐升高,独孤渊也是走了出去,走向了史莱克学院。
独孤渊走的并不快,晃晃悠悠的,将近七点时,才堪堪走到门口。
看着不远处操场上聚集的一群人,嘴角才是扬起了一些。
大师那端正的身姿出现,随之而来的是弗兰德那个有些猥琐气质的奸商。
“今天从训练的地点在斗魂场,都过去吧。”
弗兰德说了一声,就和大师这个好基友一块走了。
唐三几人对视了一眼,也是跟了上去。对于去斗魂场,独孤渊自然是乐意至极,正好发泄发泄。
白天的斗魂场并不是那么的热闹,但人也是不少。座无虚席。
大师看着唐三一群人用的都是本名,皱着眉头,“都去换掉,在斗魂场,怎么可以用本名,呢?另外再去注册一个七人团队。”
大师说完后,就是在一旁闭目养神你去了。
唐三几人对于大师自然是言听计从,乖乖的去换名了。
独孤渊又不需要,自然是站在了一边,等待有人送上门来。
血公子这个名号,已经是无人敢触霉头了。
这是一位主管走了过来,卑躬屈膝的说“血公子大人,这里有一位魂帝想要挑战您,不知……”
“魂帝吗?行吧。”
独孤渊起身,决定陪这个孩子玩玩。
哪位主管擦了擦脑门的汗,颤颤巍巍的走了。
这位主管对于独孤渊自然是极为恐惧的,他原本并不是这里的主管,前任主管就是因为在独孤渊的面前嚣张,然后,主管就换人了。
至于那位倒霉的主管,尸骨还完整吗?这都是个未知数。
独孤渊伸了个懒腰,走上了对站台。
对面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
独孤渊看见他就觉得没趣了,他的气息太普通了,让独孤渊觉得无聊,本想着今天能够发泄一下的,看来还是算了吧。
独孤渊待得裁判宣布开始后,一脚就是把那个男子踹了下去,难得他没想要下死手。
独孤渊直接就是离开了,他今天来这里,本来想要找些人发泄一下,但现在,没意思了。
独孤渊和大师说了声就是走了。
但是他还没有走出门口就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是……
独孤渊脸色大变,速度瞬间就提了上来,想要逃离,但还是晚了,那人,就在门口!
独孤雁,独孤家的女魔头,独孤渊童年的阴影。
此时,就是站在了门口。
“小渊!”
独孤雁惊喜的叫了一声,就是铺了过来。
独孤渊嘴角抽动,下意识地想要侧身躲过去,但意思还是制止了这一本能。
独孤雁扑过来,就在快要碰到独孤渊的那一刻,猛地跃起,一个脑蹦,狠狠的砸在了独孤渊的脑袋上。
“呜呜呜,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小时候姐都么疼你,你倒好,一去不回头,这么多年,连回来看我一眼都没有,你还有我这个姐吗?小时候喂你的灵药都白喂了啊!呜呜呜。”
独孤雁眼泪汪汪的,边哭边抱怨边打独孤渊。
独孤渊自知理亏,现在可以说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独孤雁打了一会,也是气消了。直到他停下来,才是感觉自己的手,疼到不行。
“啊!小渊,你的皮咋怎么硬啊!”
独孤雁揉着自己的拳头,不满的抱怨。
“都是我的错,你都对,我有罪,我该死。”
独孤渊一个劲的认错。
独孤雁见他态度诚恳也就没再多胡搅蛮缠。
“小渊,你什么时候回去啊,爷爷他也挺想你的。”
“老毒物,想我?”
他怕是没人和他顶嘴,拳头痒痒了,才会想我吧。
这句话,独孤渊没敢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吐槽。
“对了,小渊,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在这里学习吗?这里有什么好的,和我去天斗皇家从学院吧,哪里才是真正适合学习的地方。”
独孤雁不知道史莱克,不明白它的含义,自然就是看不上他了。
独孤渊笑而不语,摇摇头。
“那个,我还有事,改天有空了,我再去找你。”
独孤渊说完就是跑了。
“诶!”
独孤雁还没来得及挽留,就是看不见独孤渊的背影了。
独孤渊远离了斗魂场后,在一处闹市上停了下来。
独孤渊并没有说谎,他的确有事,大事。
独孤渊找到了一家女装店,买了一套女士服装。又是买了一些甜点之类的女性爱吃的小点心后才是回到了竹屋。
独孤渊之后的整个下午,都是戴在了竹屋内,写字。
字,最能表现一个人的精气神。表面上伪装的完好无缺的人,但他一写字,他的一切就将袒露出来。
独孤渊亦是如此。
一个人待在这里,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也就没有伪装,卸下了伪善的皮囊,褪下了坚强的外表。
独孤渊写的字,中气不足,抑郁之气充斥。畏手畏脚,不够坦荡。
独孤渊的真实面目就是这样,脆弱到不堪一击。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坚强的人,他脆弱,敏感,他在意所有人对他的看法,宁愿去自己受伤,也不愿去伤害别人。
可表面上的他,冷傲,肆意杀戮,不计后果,不顾世俗言语,只为自己活的痛快。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卑微的生物的伪装罢了,不敢显露自己,只配在黑暗中,舔舐自己的伤疤。
这就是独孤渊。
独孤渊曾经也是一个坦率的人,一直都是那副孤僻的神情,无父母,无好友,无恋人。孤身一人,行走于世间。
直到,他遇见了她……
她的出现,改变了独孤渊的生活,改变了独孤渊的性格,改变了独孤渊的一切。
独孤渊此时沉迷于自己的回忆中,脸上的神情痛苦不堪。
吞地獠牙匕,悄然出现。
独孤渊挥舞这匕首,不断的割裂自己的身躯,只为,不迷失在回忆的痛苦之中。
肉体的疼痛,怎能称之为疼痛?
唯有从心灵上的创伤,无论多少次去触碰,依旧是那刻苦铭心的痛楚,不随时间而减缓,不随衰老而弱化。
这么多年来,独孤渊从未睡过一次安逸的觉。
一般人的睡眠都是浅层睡眠,而独孤渊,他,一直都是深层睡眠,只有这样,才能使他不会日日夜夜沉迷在其中,因此,还得意存有一丝的理智。
他还有目标,还有,那一息尚存的希望。
真想大仲马写的那本书中说的那样,人生,就五个字——等待和希望。
独孤渊一直坚持着,等待着,希望着。
他渴望再次看见那双明亮的眸子,那张娇小的脸,为她撩起,遮住眼帘的发丝……
独孤渊,想的越多,眼眸中的血丝越多,眼神,也是愈发的癫狂。
为了达成目标,不择手段的前进,丢弃,人,这一称谓,他,抛弃一切,牺牲一切,赌上所有,只为再次遇见她,能够再次,紧紧拥抱住她,不在放任她离去。
独孤渊的精神,终究是有极限的,难以估量的磅礴情绪,如潮水般,一波波的侵袭他,独孤渊也是承受不住,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启动,晕了过去。
屋外,随着独孤渊的晕厥,翠绿的,洋溢着生机的竹林摇摆不定,此刻也是停滞了,黯淡了,有着淡淡的死气滋生。
满地的;蓝银草也是枯萎了,枯黄一片,本是生机蓬勃的的林子,此时,也是消沉了,落寞了。
天上的弯弯斜月,注视着一切,铭记着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