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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阿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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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丽华对于可以一次赚到上千两已经非常满意,毕竟这只是穿越必备三大技术之二,而她又不止这三个技术,按照系统吹嘘的,凡是在其他古代小说中出现过的技术,他都可以一一复现出来,且不说目前较为困难的水泥、玻璃这些她根本没听过的东西,现在随手可以操作的,就还有蒸馏、香水两招。第一次就是两千,等后面人手齐全,将各种神物一一复刻出来,想赚到更多钱还不是举手之劳?

    不过就算是制作简单,想要卖出好价钱也需要一定门路。想到自己本打算把白糖当成奢侈品卖,还想着跑去百姓集会的地方,以一钱白糖一两的价格售卖,陈丽华就一阵阵后怕。如果真那样做了,一天下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卖出三两白糖来。

    陈丽华暗暗庆幸还好有人帮自己想出了合适的方法,现在的她看着赵士祯不再是一个苦求而不可得的悲情人物,而是一个散发着财气的金山,言语之间,有无形的金光刺眼。

    她亲切地拍着赵士祯的肩膀,问道:“不问不知道,万没想到赵哥儿居然有如此经天纬地之才,可愿和我一起做事?”

    她看向赵士祯的眼神愈发亲密,就像农夫看着自己主动积极下崽的母猪。

    赵士祯被陈丽华炽热的眼神吓到,偷偷看了一眼裴轻语,连连拱手道:“多谢殿下赏识,小生不过略知一点商贾之术,称不得经天纬地之才,若是被人听到,是要笑掉大牙的。”

    陈丽华继续鼓励:“我说你当的,那便当的。那些个掉书袋的秀才,文不能治国安邦,武不能破阵杀敌。难道念一两句诗,便算的上经天纬地了?”

    赵士祯只是苦笑,连连摆手,顾左右而言其他。陈丽华偷偷观察着裴轻语的反应,却发现这女子仍然在那里一丝不苟地撑着漏斗。苏青云倒是兴致勃勃地舀了两勺黄泥水,便对于这种重复性工作感到无聊,早早将工具扔给了下人,自己在一边咬着草茎发呆。唯有她还在那里认真地按照陈丽华的指示去做,对于陈丽华对赵士祯的招揽,视而不见。

    陈丽华告诉她,老老实实跟着,老老实实听话,老老实实干活,就能领悟红尘,剑中真意。她信了,所以她此刻便不再练剑,眼中只有任务。但这有什么区别吗?她还是心中只有剑道而已,此时此刻,漏斗就是她的剑。

    陈丽华暗自叹息,所以剑道真的有这么大魔力吗?她仍然不觉得这样是正常的,一个人可以喜欢剑道,但是如果因为追求剑道就无视了世间万物,那反而像是一个麻木的傀儡。

    察觉到裴轻语在这里,有些话她不好说,有些话赵士祯不能说。她直接拉着赵士祯离开了小院,裴轻语还在认真地制白糖,目不斜视。倒是苏青云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呵呵笑了两声,蹑手蹑脚地跟上。

    陈丽华直接把赵士祯拉到了幽静的小树林里,最后一次问道:

    “你真的不愿意帮我操持这个产业?我可以给你份子。我还有很多技术没有拿出来,都有着像白糖一样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到时候你便是大晋最大商会会长。”

    到了小树林里,再无其他人,赵士祯也直接说开了:

    “殿下,我……还是想陪在轻语旁边。”

    陈丽华忍住想骂娘的冲动,低声喝道:

    “你这样子缠着有什么用?裴轻语那丫头眼中只有剑,你对于她来说也就是一根会动的木头。为什么不去跟着我,创下一片事业?与其在这里做无用功,不如去努力提升自己。女人是更会喜欢那些有上进心的男人的。”

    “殿下,您觉得就算我跟着您将白糖卖到五湖四海,她就会喜欢我了吗?”

    赵士祯惨笑道,那张清秀的脸在暗淡的月光下愈发白皙,面色幽幽,唯有那双眼炯炯有神。陈丽华想说“当然”,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就算有钱了又怎么样?从一根木头进化到一根有钱的木头?成为糖业大亨又如何?超进化到一根涂满白糖的有钱木头?

    “殿下您可能有所不知,从很小的时候我和她就认识了,或者准确地说,她以前是我家养的舞姬。”

    还是青梅竹马呢,陈丽华想到。

    “我和她一起长大,小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看她跳舞。”赵士祯眼睛亮晶晶的,似是看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画面。

    “我在我十岁的时候就跟我父亲说我想娶她。我父亲也是很开明的人,他想了三天后也同意了。”

    等等,皇宫外的小孩子都这么早熟的吗?十岁?

    “是不是可以归为小孩子的童言无忌?小孩子跟异性说长大娶你、嫁给你之类的不是很常见吗?我八岁的时候就幻想过娶我学堂左边同桌的女子为妻了。”

    系统猜测着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殊不知又在不知不觉间开始了危险的自爆发言。

    “后来剑楼的人路过,说她天生剑骨,是个学剑的天才,要带她回山门。”

    “一开始我也不愿意,可是我想了想,不能因为自己的欲望耽误别人的前程啊。”

    “我本来想索要一下她们的地址,可剑楼的女人说不要用这些俗物耽误轻语的修行。我就忍住了没要。”

    “一转眼就是六年过去,我父亲曾经跟我说过要不再给我说几个媳妇,他找媒婆要了好几个年轻靓丽的小娘子画像。我其实也绝望了,我说待到我行了冠礼,她还不来,我就放弃。”

    “直到那一天,她出现在我面前,跟梦一样。她问我要不要和她去崇明。我说好。我娘不同意,说你去那死人扎堆的地方干什么。我父亲只是说了一句注意安全,然后就给了我一把银票,把我推走了。”

    “走了好远,还能听到我父亲被我娘痛打的惨呼声。但是他老人家不知道如何成功劝住了我娘,至少她没派人来把我拎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