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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离开云杨后,站在一座高档的小区门前等车,然而半天没有等到一辆计程车。
最后她掏出秦楚给的那张黑色烫金名片,拨下了上面的号码。
听筒里很快便传来了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想通了?”
“秦先生,您怎么知道是我?”
“我派人来接你。”秦楚直截了当的说。
“那麻烦您了“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在林溪面前停了下来。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穿着一套黑色西装的易安从车上走了下来。
易安来到林溪面前,态度恭敬而亲切:“林溪小姐,我来接您回家。”
“易先生,麻烦您了。”
“林溪小姐,您客气了。这是我分内之事。”
林溪上前两步,正要拉后座的门,耳中忽然传来了严肃的大叫:“别动。”
闻言,林溪立刻双手举过头顶。
大概是昨夜她被枪打伤的缘故,一听到“别动”,她的第一反应是有人拿枪对着她。
易安看着林溪举着双手的样子,心道林溪真是太可爱了。
反应过来的林溪放下双手,见罪魁祸首易安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心里有些恼火。
对上林溪不善的目光,易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那个林溪小姐,您胳膊上有伤,老板交代我要照顾好您,所以我怕您开车门会弄到伤口。”
林溪一字一顿的道:“我伤的是左胳膊。”
易安挠着头辩驳道:“老板只说您胳膊上有伤,没说您哪条胳膊上有伤。”
“来。”林溪道。
易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林溪小姐来什么啊?”
林溪神情慵懒:“您不是说我胳膊上有伤嘛,那您来开车门吧。”
易安替林溪打开车门,并且非常绅士一手挡住车门顶部,一只手向前伸出,身子微躬;“林溪小姐,您请进。”
林溪道声谢,钻进了车里。
······
易安发动车子后,林溪让易安先送她去上官家,她怕将那红宝瓶带在身上会弄丢,所以打算顺道还了。
在路上,林溪旁敲侧击的问易安关于丁西诺的事情,可惜什么也没问出来。
车子快行到人民广场的时候,林溪看到一位老人倒在大马路牙子上。从旁经过的人,没有一个理会老人。
林溪望着老人花白的鬓发,忽而想到了自己的师父。于是让易安在路边将车停了下来。
易安转过头来看着后座上的林溪,提醒道:“林溪小姐,那老人家有可能是个碰瓷的。”
林溪口气认真的道;“秦先生那么有钱,就算是碰瓷的也不要紧。”
易安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这倒也是。”
林溪和易安下车,来到老人面前。
“大爷,您没事吧?”林溪看着须发花白,慈眉善目的老人,心里平生出几分亲切感来。
“小姑娘我浑身使不上力气,能不能麻烦你将扶我起来啊。”老人声音苍老而嘶哑。
林溪蹲下身来,替老人先把了一下脉,而后问:“大爷,您身上有没有摔伤的地方?”
“没有,我就是浑身使不上力。”
林溪在确定老人是可以被挪动的情况下,和易安一左一右将老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大爷,您最好还是去一下医院检查一下吧。请问您有家人的联系方式吗?”
老人神情颓唐的说:“我无儿无女。”
林溪迟疑了一下后说:“那我们送您去医院吧。”
·······
林溪和易安将老人送到医院后,医生的检查结果和林溪诊脉得出的完全一样,老人是由于白血病才会瘫倒在马路上的。
洁白的病房里,老人坐在床上,一只手背上挂着点滴。
林溪和易安站在床边。
林溪看着老人,说:“大爷,我还有事,要不我帮您请一个护工吧。”
“不用了,我给我儿子打一个电话,让他来照顾我。”老人说道。
林溪愕然:“大爷,您之前不是说您无儿无女嘛。”
老人气哼哼的道:“我那儿子老跟我唱反调,有跟没有也差不多。”
老人说完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横眉立目地对着手机大声道:“你老子我现在躺在医院里,你来还是不来,给句痛快话吧。”
对方说了什么林溪没有听见,只听
老人又道:“放心,我没那么容易狗带的。”
还狗带呢,林溪暗自好笑,真是个怪老头。
老人接着说了住院地址后便挂掉了电话。
“大爷,既然您儿子要来,那我们就先走了。”林溪说道。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老人与林溪说话时,重又变得慈眉善目了。
“林溪”
“小林先别走,等会我那儿子来了,我让我儿子将医药费给你”
“不用了大爷,您保重,我们走了。”
“哎,等等,小林,你们别走,不然我可要拨针头了。”老人说话间作势要拨针头。
胡子白花花的老人耍起小孩脾气来,饶是林溪这般的也无可奈何,只得和易安一起等老人的儿子。
好在不到二十分钟后病房的门便被推开了。
接着一位清瘦儒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林溪一眼便认出此人是昨晚骗她去黑帮老大家里的任长风,任大导演。
林溪惊讶之余,看看老人,再看看任长风,果然这两人的眉眼间长得有些相似。
林溪暗想昨夜任长风骗她去会黑帮大佬,而今天她却将任长风的父亲给送进了医院,她这算不算是以德报怨?
“爸,您没事吧?”任长风一脸关切的走到病床边,询问老人。
老人将头偏到一边,紧抿着唇不言语,显然在赌气。
任长风无奈的叹了口气,遂看向林溪;“林溪,谢谢你送我爸来医院,我爸他没事吧?”
“任导您还是去问您父亲的主治医生吧。”
林溪说完,看向任长风的父亲:“大爷,既然您儿子来了,那我们就走了。”
“哎,小林,你先别急着走嘛。三娃子啊,将医药费给小林。”
这声“三娃子”让任长风脸色陡然变得青红交加。
林溪想到赫赫有名的任导演居然有一个这么接地气的“小名”,要是被曝光了,只怕会上头条的。
忍着笑意,林溪低下头来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了几声。
易安却似根本没有听见老人的话,他一动不动地站在病房里,眼望门口,神情显得有些焦急。
任长风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很快便恢复如常,问林溪:“林溪,医药费总共多少钱?”
林溪思忖了一下道:“一共四千五,四舍五入的话您给我一万元就行了,我的卡号您应该知道吧,直接打我卡上就行了。”
任长风哑然失笑:“好一个四舍五入,行,就照你说的办。”
林溪打算离开病房,却再次被老人叫住了。
“小林,来,过来,我帮你看一下手相。”老人目光炯炯的望着林溪。
林溪以为自己听错了:“大爷,您说啥?”
“我说我帮你看一下手相,你放心,是免费的。”
林溪连忙摆手道:“不用了,大爷。”
“小林啊,看手相这种事情会泄露天机。所以我轻易可不替人看手相。
不过今日,你救了我,我便替你看看手相,就当是感谢了。
来来来,小林,将手掌伸出来让我给你瞧瞧。”
“爸”任长风无奈的叫道。
“你住嘴。”老人瞪了一眼任长风。
然后继续滔滔不绝的劝林溪,林溪架不住老人的热情,只好将右手掌伸到了老人面前。
老人带着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盯着林溪的手相看了老天后,眼里突然放光:“小林你今后一定会成为国际巨星的。”
林溪笑了笑:“那借大爷您吉言了。”
“咱们也算是有缘人,别叫我大爷了,叫我任叔叔就行了。”
“爸,小林叫我任叔叔才差不多吧。”任长风看着头发几近全白,满脸皱纹的老父亲,一脸无奈的道。
老人瞪着眼叫道:“怎么,你个三娃子嫌我老了?”
任长风笑着说:“没,我只是说小林年轻。”
“这还不是变相的说我老。我知道你个三娃子是嫌我老了,所以更不愿意听我的话了,是不是?”
林溪没心情看任家父子争执,对老人说:“那任叔叔,我们走了。”
这次老人没再拦着,打发任长风送送林溪和易安,并特意叮嘱要送两人坐上车。
·······
市医院大楼下
“易先生,您先上车,我有几句话想和任导聊聊。”林溪说道。
易安点点头,朝着不远处那辆黑色的劳斯奈斯走去了。
“任导,向您打听一个人。”林溪看着任长风说道。
“谁?”
“丁西诺。”
任长风讶然的看了林溪一眼:“你为何打听丁西诺?”
林溪表情十分诚恳的说:“我是丁西诺的粉丝,最近这段时间我在媒体上没有看到过关于他的任何消息,我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任长风沉吟片刻后,说:”也许,阿昱知道丁西诺的下落,你不妨问问他。”
“阿昱?”林溪故作茫然。其实昨晚她从那黑帮老大的口中已经得知阿昱就是秦楚。
任长风用叫林溪有些看不懂的眼神瞥了她一眼,而后说;“阿昱就是秦楚。”
“可以冒昧的问一句,您和秦楚什么关系吗?”
“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阿昱吧。”
林溪点点头:“那任导您去陪您父亲吧。”
“林溪,您的伤怎么样?”任长风语气中带着关切。
“正在愈合中。”林溪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好好养伤,昨晚的事情。”
“任导”林溪打断了任长风的话“这件事情咱们就此翻篇吧。”昨晚的事情于她而言就像是一笔买卖,而且还是颇划算的买卖。
再者说任长风并没有叫人开枪打伤她,她之所以受伤,只能说世事难料,谁知道那姓李的黑帮老大会突然吐血。
任长风释然的笑道:“阿昱果然没有看错人,林溪你真是一个爽快大气的人。”
林溪扯了扯嘴角,礼貌性的笑了笑。
“对了,林溪,我爸看手相向来挺准的。而且那天你表演的时候,我和李导还有顾导都觉得你很有演戏的天赋,你有没有考虑过当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