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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妥,有何不妥?”皇帝的语气有些严肃,尤王爷连忙站起,“皇上息怒,清清年纪小不懂事,望皇上莫放在心上,回去定当严加管教。”
然后尤王爷朝尤清清怒喝,“放肆,还不快向皇上赔罪。”尤清清咬了咬牙,“皇上,琅琅年纪尚小,实在是不适合出嫁。”
“放肆,尤爱卿,你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啊,如今竟敢公开忤逆朕,莫非尤爱卿是觉得朕老了,这皇位可由你来坐了?”尤王爷连忙跪下,“微臣不敢,稚子尚幼,是微臣没有管教好,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苏琅琅看形势实在是严峻,给尤清清使眼色,眼睛都快抽抽了,尤清清也没有跪下赔罪,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有皇上赐婚是小女的福分,小女不胜感激,只是。。。。”
“放肆,反了你们了,什么只是,没有只是,你敢抗旨不尊?”皇帝龙颜大怒,众人跪了一地,正当气氛紧张之时,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
“皇帝好大的怒气,不知这怒气是给谁看的?这苏琅琅是皇帝最为器重的苏家的嫡长女,如今不顾反对,硬要让苏琅琅与鬼族的鬼王联姻,怎么?这是想合起伙来对付魔族,看来,你今天不是请我来吃寿宴的,而是来向我下战帖的。”
哇哇哇哇,魔尊陛下威武啊,这话说的滴水不漏,我有救了,有救了啊。
“不不,魔尊误会了,朕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一时兴起,想趁着寿宴,喜上加喜罢了。”如今的局势,天下虽分为三界,但魔界在夜辰执政后蒸蒸日上,夜辰本人的功力更是深不可测,此时与魔界大战,无异于以卵击石,这皇帝自然不愿大战,
“此事是朕的过错,那么此事便作罢,魔尊意下如何?”
夜辰目光冷冷的,一甩衣袖,起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苏琅琅感觉就像看到了救世主,哇,好帅啊,尤清清的目光一直盯在苏琅琅的身上,看见苏琅琅看向夜辰的目光,握紧了拳头。
歌舞结束了,这场宴会也最终散场了,各位贵女都兴冲冲的来,垂头丧气的回,苏琅琅坐在轿子上,感觉累得很,差点这一辈子就被别人决定了,当真是险上又险啊。
回到苏府已是黄昏时分,简单的吃了晚饭,苏琅琅在屋内沐浴,冉冉升起的热气熏的苏琅琅脸红扑扑的,突然苏琅琅察觉到了渐进的脚步声,她迅速的扯了一件衣服披上,一人从窗外进入,身形如鬼魅,
苏琅琅没有出手的机会便被束缚住了手脚,苏琅琅下意识的想喊,但被捂住了嘴巴,那人身体紧拥着她,一只手束缚住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苏琅琅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正透过薄薄的衣料,源源不断的传过来,一个如清泉的声音传过来:“琅琅,嘘,安静。”
苏琅琅听见这声音,无语的很,“夜辰!!!!你是不是有病啊!“
夜辰恋恋不舍的放开她,“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小丫头,我今天刚救了你,你就不认账了?啧啧啧,你可真没良心。”“这。。。救了确实是救了,但这也不是你占我便宜的理由啊。
你又来干什么?你快点走,不要打扰我休息。“夜辰没有走,反而坐在了她的床上,“你忘了我们还有契约的吗?你可是完成了?竟敢对你的债主如此嚣张。”
苏琅琅的气势弱了下来,底气不足的说:“这个嘛,你还得给我一点时间,禁地的阵法和法力场都很厉害,还得要家主的印信,我很难溜进去。”夜辰一甩衣袖,一把宝剑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上,苏琅琅惊呆了,“我家禁地里的宝剑,你你你。。。。“
“呵呵,你弱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弱啊,傻琅琅。“
这是拿了苏家的宝剑,现在特意来向我这个苏家嫡长女炫耀的吗?苏琅琅真是无语,
“不过。。。。”夜辰突然话锋一转,“我得借你嫡长女的身份一用才能把这剑拿出去。”“身份?怎么用?喂,你干嘛。。。。”夜辰突然贴近,手中是一把亮闪闪的匕首,苏琅琅想躲,却被夜辰一把拉回,手中的匕首朝她刺去,
苏琅琅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夜辰却只是轻轻刺破她的手指,然后看着她惊恐的表情,笑的一脸戏谑,夜!辰!你真是。。。。无聊!!
终于把夜辰赶走,苏琅琅脸都快气成包子了,为什么他老是喜欢戏耍我,更可气的是我每次都会被他耍到,真是气死人啊。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芸儿突然一脸急切的冲进来,“小姐,夫人晕倒了,您快去看一下吧。”“晕倒?母亲怎么会突然晕倒?”“不知道啊,医师正在诊断呢。”
苏琅琅急切的走进母亲的屋子,医师正在诊脉,母亲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衣襟前一片血红,“医师,母亲这是怎么了?”
苏琅琅急切的问,“苏夫人的身体正在虚弱下去,应该是被人下了蛊虫,这蛊虫吸干了苏夫人的精血,为今之计,只有使用乌金草把蛊虫引出来,可是这乌金草只有巫灵森林里才有,巫灵森林诡异无比,这乌金草更是难求啊。”
苏琅琅坚定的说:“我去吧,我一定能拿到乌金草的。”“大小姐,这巫灵森林阴森可怖,去了怕是凶多吉少啊。”“兄长如今在无名岛除祟,家中适合去的就只有我了,放心,我定会将乌金草带回来救母亲的。”
“我只能先用药吊着苏夫人的命,顶多能撑两个月,苏小姐万事小心。”
苏琅琅正收拾包袱准备出发,回头一看,尤清清又背着他那堆破烂来了,“琅琅啊,你可别想着一个人单飞,你是甩不掉小爷我的。“
苏琅琅感动极了,“清清,此去艰难困苦,我不想把你拉下水。”“说什么呢,咱俩可是过命的交情,再说了小爷我也是好奇那乌金草到底长什么样,别废话了,说什么我也要去。”
尤清清执意要跟着,苏琅琅磨破了嘴皮他也不为所动,苏琅琅喝了一口茶水润润喉,正准备下一轮的劝说,却看见尚君默默的站在了门口,
得了,什么也不用说了,定是劝不动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