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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七月一惊?他说什么呢!!!
“你说什么?!”七月感到十分荒唐。
自己刚刚差点死掉,现在还没弄清为什么会有人想要杀自己,这个文轩怎么求上婚了?!
文轩见七月一脸不可置信,没说话只是一步步靠近,半蹲在地上,将七月环在椅子里,定定的看着七月。
“你,要不要,嫁给我?”文轩一字一句道。
文轩身上有种很好闻的兰花香气,淡淡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多闻了几下。
兰花是稳定心神的,但是这一瞬间,七月却心跳的厉害。
磕磕巴巴道:“我,我,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你知道有人想要杀你,嫁给我,我保你无恙。”文轩淡淡道。
七月无语:“嫁给你?我为了保命所以就得嫁给你?”
“你一个女子没有自保能力,只能依附男人,以我在城中的地位一定没人敢招惹你。”文轩看着七月的眼睛说道。
七月疑惑自己只不过是醉仙楼的一个小小厨子,怎么会有人想杀一个身份低微的厨子,除非……
除非这个人身份不一般,看样子被自己占据的这个身体不是一般人。
这个文轩不怕惹祸上身非要保全自己,也一定是另有目的,看样子柳家兄弟提醒的没错。
七月此时虽然脑中一团浆糊,但是一定能判断的是,这个幽都不能呆了,自己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文轩见七月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起身坐在一旁道:“你现在怎么办?可别忘了有人想要杀你!”
七月不敢答应,也不敢不答应,于是思考片刻道:“容我想一想吧!”
“那这段时间先在我这里住下,叫阿开跟着你。”文轩道。
“不了吧!我还是回酒楼住吧!醉仙楼毕竟是你的地盘,那歹人应该不会这么猖狂吧!”
不能留在文轩府上,逃跑不方便,七月心道。
“好,我让阿开送你。”文轩竟然没有阻拦。
阿开领了文轩的命令,送七月回醉仙楼,而且找几个隐卫暗中保护。
七月一瘸一拐的回了醉仙楼,一进大堂就看见安嘉和莫平坤两人在柜台后面面色凝重的说着什么。
最先发现七月的还是安嘉。
本来面露喜色的安嘉,见她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脸色忽的变了,赶紧跑过来想要搀扶她,却小心翼翼的不知怎么下手.
莫平坤也大惊问:“七月你这是怎么了?”
七月含着笑道:“无事,只是一不小心扭到脚,敷几天药膏便好了。莫管事最近酒楼生意可好?”
莫平坤笑呵呵的看样子心情不错:“好,好的很,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最近你一直在公子府上帮厨,这面安嘉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
七月一回头仔细端详了安嘉一下,确实瘦了不少,眼眶也青了。
“这是我疏忽了,每天食客增多,我和安嘉两人确实忙不过来,应该找帮手了。”
七最近经常出事,疏忽了酒楼的工作,心里着实有些内疚。
“莫管事也麻烦您,如果有品行不错又踏实肯干的多留意留意。”七月不好意思道。
“好,好,我找到合适的带过来给你瞧瞧。”莫平坤还怕七月不肯,这下便放心了。
七月好久没回自己的房间住了,一进屋就觉得屋里的空气不好,便打开窗子透气,又用抹布将屋里擦试了一遍。
一顿折腾过后,七月觉得脚踝还是疼得厉害,便赶紧拿出柳云墨调制的药膏涂抹脚踝。
白天的事情七月还是心有余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干脆起来整理了一下包裹,想着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得早做打算,早点离开的好。离开这个城市,换个地方生活,自己有手艺也不怕饿死。
于是七月打定了注意,明天寻个时机偷偷出城。
……
皇宫最北边的怡和殿已多年没有修葺了。
琉璃瓦虽然已经退了色,但是斑斑驳驳的碧青色琉璃瓦还是能看出它也曾经尊享荣华。
这个地方虽然不是冷宫,但是却如冷宫一样十分萧条,周围的园艺已经许久无人打理了,花卉落败,树木枯萎。
但是一阵孩童的笑声传来,给这萧瑟的景色带了了一丝活力。
“小哥哥这次换你跳喽!”一个扎着一对丸子头的小女孩身着赤红色的衣裙。
一旁的躺椅上坐着一个小男孩,这个小男孩身着银白色长衫,长衫虽然已经洗旧,但是上面的金线绣工还是能看出这件衣服的昂贵。
“不了,小丸子妹妹我看着你玩就很开心了。”小男孩笑吟吟道。
“哦,对了,哥哥不能蹦蹦跳跳的。”小女孩不开心的撅起了嘴。
“你教我怎么跳,等我身体好了就陪你玩。”小男孩温和的笑着说。
听到小男孩这么说小女孩才重新开心起来说道:“好!我跳给哥哥看!等你身体好了一定要陪我玩哦!”
然后小女孩又开始开开心心的蹦蹦跳跳起来。
“小皮球,香蕉梨,马兰开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八三五六,三八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
小女孩在两根绳子之间来回跳跃,笑声如银铃般回荡在整个院子。
一瞬间狂风席卷而来,眼前的景色扭曲变形,周围的景色从破败的院落变为富丽堂皇的宫殿!
宫殿里火光冲天,烟雾缭绕,小男孩绝望的抱着怀里已经晕死过去的小女孩哀嚎着。
她右手手腕蝴蝶形状的烧痕格外刺眼。
“小丸子妹妹!小丸子妹妹!你醒过来呀!你快醒醒啊!”小男孩哀切的恳求着。
小女孩的额头渗出汗珠,眼睛和嘴唇闭得死死的,任凭小男孩怎么晃动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啊!!!!”寂轩漓突然惊醒坐了起来!
“主子!”阿开在门外听到文轩的惊呼闯了进来。
虽然隔着纱帘,但是阿开知道寂轩漓又做噩梦了。
“主子又做噩梦了?”阿开小心翼翼道。
寂轩漓抬起手轻轻的擦去额头渗出的冷汗语气冰冷道:“无妨。”
“阿开,我不能再等了。”寂轩漓好似喃喃自语般。
站在床边的阿开在脸色变幻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