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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为了Yann,这个孩子,也是我的孩子,身上也流着我的血。”秦念月语气坚定,眼神十分坚毅。
“你想清楚了,你还年轻,带着个孩子,以后你要谈婚论嫁也受限制。”
“嗯,我已经想清楚了,哥哥你就不用劝我了。”秦念月早就下定了决心。
秦策知道她的性子,外柔内刚,十分有主见,她决定的事也是八头牛拉不回来,孩子这件事,劝不了。
秦策没有再说什么,“你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我再去检查一下行李。”
“好。”
秦策给她端了一碗燕窝粥,还有一颗切好的猕猴桃,他也不会照顾人,只是听人说孕妇吃这些好,尤其猕猴桃VC之王,以后宝宝皮肤好。
虽然不支持妹妹未婚生子,但秦策还是很照顾她,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秦策这两天处理了江州的资产。
他名下的资产,是跟沈时晏在一起的时候,为了回江州准备的,如今都用不到了,他能变卖的就都变卖了,上野,艾达新星号邮轮,还有房产。
他不打算再回江州,所以处理的干干净净。
实际上如果不是沈时晏要回来报仇,他和妹妹也不会跟着他回来。
夜色浓如泼墨,黑色的商务车停在别墅院子里,仿佛要跟夜色融为一体。
秦策准备把行李搬进车里,秦念月起身准备帮他,却被秦策给制止了,“你怀着身孕,我来就行,没多少东西。”
秦念月说:“我怀着身孕又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拎。”
“能干也不需要你干,没多少东西,你要是坐不住就在客厅里走走,等上了飞机要坐十几个小时,会很累。”
拗不过秦策,秦念月最终也没碰到行李,秦策一个人把行李装上车,又拿了条毛毯给秦念月,“路上可以披着或者盖着。”
“好。”
兄妹俩坐进车里,黑色的商务车发动,过了一会儿驶出了别墅,朝着江州国际机场疾驰而去。
再见,江州。
不对。
是永别了,江州。
这里是沈时晏的故乡,却是他回不去的故乡。
他们把沈时晏的骨灰也带着了,带他回纽约,纽约是他的第二故乡,他和秦念月组建的新家在纽约,以后他们的孩子也会在纽约生活,生命的延续。
另一边。
沈暮霆今天也是住在西山别墅的,秦策和秦念月离开了江州,他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沈律的消息。
“好,我知道了。”
沈暮霆淡淡的应了声,挂了电话,收起手机。
他打电话从不避着黎漫。
黎漫好奇地问了一嘴,“谁打来的电话?”
“沈律,说秦策跟他妹妹离开江州了,刚刚的班机,直飞纽约,他们卖掉了江州所有的资产,也带着沈时晏的骨灰。”
“哦。”黎漫淡淡的应了声,“秦念月是个不错的人,没想到沈时晏知道真相竟然会吐血身亡。”
这是活活被气死。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是这样的死法,黎漫每每想起来都会觉得唏嘘。
“嗯,他输的不甘心,一再输给我,其实造成我们兄弟相残这个局面的除了人性外,我父亲有很大的责任。”
黎漫拉住沈暮霆的手。
沈暮霆朝她倾倾嘴角,“我没事,我只是有些感慨。谁也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
“是你让人把秦念月送到邮轮的吗?”
黎漫这才想起问那天的事。
看得出来,沈时晏并不希望秦念月当时在场。
她是突然过去的,完全在沈时晏预料之外。
秦策应该也不会让妹妹冒险,只有沈暮霆。
“嗯。”沈暮霆点点头,“我想她在的话,大哥可能会收手,毕竟他也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他们还有未出世的孩子,就算秦念月劝不动他,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或许可以劝他。没想到,他执念如斯,谁也劝不了,已经偏执到不死不休。”
“这就是命吧。”
黎漫觉得随着自己年龄越长,越来越相信命运这一说。
就像易经里说的,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
她现在越来越相信这种说法了。
“嗯。”沈暮霆应了声,转移了话题,“我接下来几天要跟沈律处理工作上的事,暂时就不回西山别墅了。”
黎漫看着他,“工作再多总要休息吧?”
“要出差几天。”沈暮霆说。
他确实要出国一趟,去法国,已经联系好了婚纱和珠宝设计师。
这两个设计师,一个是婚纱界的泰斗,一个是珠宝圈的大咖,他们都年过半百,早就不接活了,沈暮霆面子大,这才有的机会。
他得亲自过去。
除了婚纱和婚戒,他还会顺便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
沈暮霆没跟黎漫解释的很仔细,婚礼是他准备的惊喜,要做好保密工作,不能让她提前知道。
听他说要出差,黎漫没有多想,她支持他的工作,便道:“我知道博远现在很多事需要处理,但是工作是做不完的,你也别太累了,身体要紧。你比我大好几岁呢,要保重身体。”
沈暮霆睨着她,“只大四岁,你这是嫌我老,对我的服务不满意。”
男人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幽幽的,格外意味深长。
黎漫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多了!”
“你觉得我会信?”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了,我去看看怼怼。”
说着她就准备去儿童房看怼怼,然而刚转身,就被沈暮霆抓住了手腕,下一秒整个人就被他禁锢在了怀里,他的唇落在她的耳畔,“接下来好几天都见不着面,我们提前把接下来几天要做的都做了。”
湿濡的舌尖划过耳际,黎漫服软,细着嗓音,“完全可以留着等你回来再补上,延迟满足。”
“不,我更喜欢预支。”
唇碾过她颈侧如玉的肌肤,小狗标地盘似的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一个痕迹,黎漫轻呼一声又一声,在他的动作之下溃不成军。
“老公……”
后来,她叫他的名字,叫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