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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章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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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去老爷子房间的时候,面色凝重,现在从老爷子房间里出来眉飞色舞,情绪反差极大。

    夏锦秀看着他情绪跟过山车一样,一颗心也跟着过山车。

    夏锦秀低声朝徐长卿道:“咱们儿子怕不是疯了吧?”

    徐长卿顺着她的话玩笑道:“是有点不正常,要不给他约个精神科的心理医生看看?”

    “……”夏锦秀气得瞪他。

    徐长卿无语,顺着她的话也不行,不顺着她的话又说不关心儿子。

    臭小子真是他婚姻生活里的绊脚石。

    徐长卿看向徐景安,沉声开口,“事情解决了?”

    “嗯。”徐景安得意地将手里的保证书递到徐长卿和夏锦秀面前。

    徐长卿皱眉:“这是什么?”

    “爷爷给我写的保证书。”徐景安得意洋洋。

    徐长卿扫了一眼,确实是老爷子的自己,冷哼一声,“出息。”

    夏锦秀拿过保证书,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有了先前动摇的想法,再看到老爷子也让步了,她的反应并不激烈,甚至很平静,还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淡定地把保证书递还给徐景安。

    徐景安狐疑的接过保证书,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小心翼翼的折好装进口袋,然后审视狐疑的视线落在夏锦秀和徐长卿的身上,“你们的反应怎么这么平静?”

    “早就说过如果爷爷同意,我们就没意见,我们平静不好吗?要我跟你妈大发雷霆,惊掉下巴,怒不可遏,难以接受?”徐长卿冷着脸道。

    徐景安忙道,“不用不用,你们就这样保持平静就好!”

    说完他就高高兴兴的走了,一边上楼一边按了按口袋里的保证书,确定保证书还在。

    夏锦秀看着他地背影消失在旋转楼梯的转角,心情也很好,“儿子这样其实也蛮好,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他这样活的开心点也很好。”

    徐景安小时候也是活泼可爱,十分讨喜,后来越大越沉闷怪癖,除了工作外,就是跟几个哥们混着,身边也没个女人,他们前前后后给他介绍过很多相亲对象,他一个都看不上,不对,应该说一个都没去见过,清心寡欲的他们以为他是不是有那方面难以启齿的问题,亦或者要出家。

    徐长卿没有反驳,只淡淡的嗯了声。

    这一天总算过去。

    关宁宁回到家里,一开门年糕就蹦蹦跶跶地跑到她脚边,蹭她的裤脚。

    关宁宁放下行李箱,蹲下来,抚摸小家伙的小脑袋,“是不是想妈妈了?等妈妈换一下鞋,洗个手就累陪你,好不好?”

    声音温柔的像是在哄孩子。

    虽然生活给了她很多苦难,但她依旧纯真,依旧温柔。

    褚青霖站在一旁看着她,目光也是温柔的。

    年糕蹭完关宁宁的腿然后才注意到褚青霖,当即弓着身子,龇牙咧嘴朝他哈气。

    褚青霖哭笑不得。

    关宁宁尴尬勾唇,“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这样,可能相处久了就好了。”

    年糕不是不喜欢男性,它对徐景安就不这样,或许因为是徐景安把它捡回来的缘故。

    褚青霖笑笑,“没事。”

    关宁宁换好拖鞋,洗了手,打开一袋咕噜酱准备喂年糕,这是他们之间愉快的亲子时光之一。

    年糕非常喜欢咕噜酱,因为是零食,关宁宁偶尔才喂它吃一点,增进母女感情。

    拧开咕噜酱,关宁宁忽然想到了什么,递到了褚青霖的面前,“要不你试着喂它?”

    “好。”褚青霖愉快地答应,接过咕噜酱。

    年糕闻到咕噜酱的气味,一直打转,也不管喂它的人是褚青霖还是关宁宁,它现在眼里全是咕噜酱。

    褚青霖将咕噜酱放到小家伙嘴边,它立刻抬起两只小前爪抱着最爱的咕噜酱,褚青霖配合它的节奏缓缓挤出来喂它吃。

    一袋咕噜酱好像有九十克,关宁宁不敢一次给它吃太多,一袋大多分两天或者三天给它吃完,因为它还小,虽然买的是幼猫款,但她还是不敢给太多。

    养猫也跟养孩子一样。

    她也怕年糕零食肠胃负担加重,或者零食吃多了,不爱吃主粮变的挑食,那可就不好了。

    见喂的差不多了,关宁宁就跟褚青霖说可以了,褚青霖还是多给它喂了一口,温柔道:“看爸爸对你好吧?”

    褚青霖收起咕噜酱,说着,不等关宁宁有反应,下一秒手背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嘶——”

    褚青霖倒抽一口冷气,下一秒就看到白/皙的手背上出现了两道血痕,被年糕抓的。

    关宁宁尴尬又心疼,“出血了,对不起,我没想到它会抓你,很疼吧,我去拿碘伏。”

    “没事,不疼,他可能只是想抱着咕噜酱所以才会一不小心抓到我的手。”褚青霖温声道。

    “虽然不排除你说的这种可能性,但是不管怎么样抓人是不对的。”关宁宁说完,抱起年糕,一边教育它抓人是不对的,一边把它关到了阳台上,然后忙去拿了碘伏。

    褚青霖是冷白皮,所以两道血痕看上去格外醒目。

    关宁宁用棉签沾了碘伏,小心翼翼地帮褚青霖处理抓伤。

    两个人靠的很近,他能清晰地看到她浓密且卷翘的睫毛,像鸦羽,像蝶翅,伴随着她因为在给他上药而紧张地低频眨眼的动作,扑闪扑闪的,仿佛有一根羽毛轻轻的划过他的心尖,激起一阵酥/麻痒意。

    关宁宁小心翼翼,一边帮他擦碘伏,一边道,“它的疫苗还没打全,狂犬疫苗是最后一针还没打,等下我带你去社区医院,你还是打一下狂犬疫苗比较好。”

    “好。”

    关宁宁一手拉着他手上的手,一手帮他涂碘伏,褚青霖感觉那根棉棒不是在涂抹他的伤口,而是在撩动他的心。

    终于处理完伤口,关宁宁松了一口气,歉疚道,“别看只是抓伤,猫抓伤即便是这种程度也需要比普通伤口稍长的时间。”

    “没事。”褚青霖不以为意道。

    关宁宁看着他受伤的右手,即使他一再说没事,云淡风轻,轻描淡写,但她还是很自责歉疚。

    本来是想让他喂年糕咕噜酱,增进感情,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