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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狂犬疫苗就近的社区医院就可以。
晚上也可以,好像22点前。
时间来得及,关宁宁带着褚青霖去了她这个小区所属的社区医院,挂号看诊然后缴费去打疫苗。
一共要打五针,医生给排了时间,这次只交了一针的钱。
打疫苗的时候,褚青霖衬衫袖子很难卷的那么高,他不的不脱下衬衫,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圆领短袖T恤,贴身,把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还有分明的肌理,一看就是常年锻炼。
就连负责打针的护士都红了脸。
在记录本上简单登记了接种者的信息后,打针不过几秒就好了。
护士红着脸交代,要在医院留观30分钟,观察是否对疫苗有过敏现象,或出现其他严重的不良反应,可以及时的给予治疗。
关宁宁陪着他去了留观区,两个人找凳子坐了下来。
褚青霖还按着压着针眼的酒精棉。
过了一会儿他才将酒精棉扔掉,慢条斯理地穿上白衬衫,然后披着卡其色薄风衣。
关宁宁偏头看着他,有些紧张,“你还好吧?”
褚青霖没没说话,伸手握住她的手。
手背上没有传来温热的气息,甚至相反,他的手很凉,关宁宁立刻握着他的手,一边帮他暖手,一边紧张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褚青霖尴尬地勾了勾唇,英俊的脸上有无奈也有一丝羞赧,这真是鲜少在他脸上看到的神情,却切的说,关宁宁就没想到在他脸上会看到这种神色,愣了一下。
褚青霖尴尬的低声解释,“其实我很怕打针,年糕是家养过一段时间的小猫咪,其实在你提议打疫苗后我想过不打。”
关宁宁没想到他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竟然会怕打针,反差着实是她没想到的,她一时没忍住,轻笑出声。
“对不起,我不该笑你。”关宁宁忍着笑,“那你为什么又决定打呢,不过,还是打疫苗放心。”
褚青霖说:“这样也可以多一点跟你相处的时间和机会。”
关宁宁心里一动,目光热切地看着褚青霖,“对不起,我是不是是个不太合格的女朋友?其实你可以不用这样的,你是我男朋友,如果你想见我,只要我们都有时间。”
“逗你的,没想过用受伤让你内疚的方式,确实是因为打了更放心。”
关宁宁红了脸,嗔了他一眼,“褚青霖,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有点讨厌呀。”
语气透着娇嗔的意味。
褚青霖笑出声,“是吗?如果你不连名带姓叫我,或许我就不会这么讨厌了。”
关宁宁红着脸弯弯眉眼,眼波微澜,“那我叫你什么,青霖?”
“青霖可以,朋友都叫我阿霖,但是你跟朋友不同,你可以叫我老公。”褚青霖说。
唰!
关宁宁的顿时更红了,像熟透的番茄,红到了耳根。
关宁宁嗔了他一眼,“美得你。”
褚青霖一本正经道:“你可真容易害羞,着实应该提前适应新称呼。”
直到她脸皮薄,褚青霖适可而止,跟她聊起江州的事。
“你朋友的婚礼怎么样?参加完婚礼有什么感受?”
“虽然谈不上盛大,但我却觉得是真正的婚礼,唯美又浪漫,我朋友跟她老公还分别在台上唱了一首歌,天呢,我真的没想到她老公那样沉敛的人竟然会唱歌,而且还唱的那么好听。他们的感情也让人感动。”
说起黎漫和沈暮霆的婚礼,关宁宁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么正式隆重的婚礼,我以前在村上的时候也参加过婚礼,跟着我父母去吃席,就是单纯的吃席,因为家里穷,经常缺吃短喝,吃席就相当于吃大餐,我们家没人关注婚礼得仪式,农村的婚礼也没城里这样浪漫又奢华。”
说到这里,关宁宁笑笑,继续道,“我是从穷山沟沟里出来的,我家很穷,父母重男轻女,初中没毕业就开始打工,后来通过成/人高考提升的学历。我父母都是务农的,我还有个弟弟,以前我赚的钱大部分都给我父母了,还有给我弟弟生活费和学费,一度就是扶弟魔,我是这两年才跟家里断了联系。”
关宁宁没有掩饰自己的出身和过去,不过她没提徐景安。
褚青霖应该也有感情经历吧。
她如是想。
她坦然告诉褚青霖自己贫穷的出身,和自己的第一学历,如果褚青霖介意,他们可以早点结束,免得陷得更深。
如果他不介意,她当然会高兴且庆幸。
褚青霖拉住她的手,男人的掌心有了温度,十分温厚,熨帖,“怎么办,我好像更喜欢你了,也心疼你。难怪我第一眼就觉得你很特别,你也很优秀。”
关宁宁眼睛一颤,鼻子不禁有些发酸,“你不介意吗?”
“我为什么要介意?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和未来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早认识就好了。”褚青霖说。
“那你的家人呢,你的父母会不会介意?”
“不会,他们很开明,只要是我喜欢的人,他们也会喜欢的。你这么优秀,又漂亮温柔,他们喜欢你还来不及呢。”褚青霖说。
关宁宁展颜一笑,心里仿佛从他的掌心被注入暖意,暖暖的,也甜甜的。
他们就这样聊着天,三十分钟眨眼就过去了。
两个人离开了医院。
社区医院本就人少,晚上更少。
两个人走到停车场,关宁宁道:“你还能开车吗,要不要我来开车?”
“一点小伤,能开。”褚青霖说,然后又补充道,“不过打这个疫苗真的很疼,你以后跟年糕玩的时候也要注意点,小家伙有时候玩的太嗨或者难免会不小心,还是注意点好。”
“好。”关宁宁应声。
从医院出来,褚青霖全程牵着她的手,又道,“别担心,我不会因为年糕抓了我就不喜欢它。你是它的妈妈,那我就是它的爸爸,没有父母会嫌弃自己的孩子的。”
关宁宁心里又甜又暖,但嘴上还是故意道,“你什么时候成它的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