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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动猫砂盆、水碗和猫食碗。
再后面是一间单独的房间,被布置成了猫屋,猫屋和主卧之间专门设了个猫洞,方便年糕在主卧和猫屋之间自由来去。
等关宁宁看完视频,徐景安才出声,“怎么样?”
“很好,太好了。”关宁宁也没乱翻看他的手机,递还给它,“过于豪华了,年糕说不定会变成一只嫌贫爱富的小猫咪。”
“嫌贫爱富也没关系,又不是富养不起,女孩子就是要富养。”
关宁宁脱口而出,“说的好像它是孩子一样。”
说完她才意识到怎么又把话题绕到了孩子上,而且,他们现在也不是该聊这些的关系,到底是有点过界。
意识到这一点后,关宁宁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去收拾一下午饭用的菜。”
她是明天上午的航班,今天早饭吃的晚,午饭烧的菜她和徐景安两个人也吃不完,剩下的可以晚饭吃。
徐景安没有拦着她,知道她在努力维持界限,他也不敢越界,怕把她惹恼了翻脸。
关宁宁去了厨房,才发现徐景安已经把虾都剥好了,西蓝花也浸泡了。
她不禁回头,远远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里的男人。
徐景安抱着年糕,温柔的抚摸小家伙的脑袋,低低道:“妈妈脸皮太薄了对不对?”
年糕:“喵~”
仿佛在说对,又仿佛在说不对。
徐景安把它的话理解成对。
“糕糕从今天开始就要去江州跟爸爸一起生活了,糕糕帮爸爸追到妈妈,这样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早日一起生活了,好不好?”
年糕:“喵~”
不知道在说好,还是在说不好。
徐景安笑笑,觉得年糕真可爱,大概什么人养什么猫,像她的主人一样可爱,而且比主人还会聊天,然后他本能地把它的回答理解为好,虽然关宁宁即将要离开港城,但他心情并没有因为从异地变成异国而更糟糕。
一切只不过是新的开始。
关宁宁站在厨房里,心情也有些复杂。
没想到,吃饭挑剔且都让人做好,十指不沾阳春的大少爷如今不仅走下神坛,还变的这么接地气。
关宁宁不敢想他这些转变都是因为她,她怕自己是自恋,自作多情。
关宁宁准备先把排骨汤炖上,炖排骨需要时间。
排骨炖的差不多,也到午饭时间了,关宁宁就开始切番茄,开始备菜。
番茄炒蛋,西蓝花虾仁,两单简单的菜很快就做好了。
徐景安走了过来,把做好的汤和菜端上桌,又拿了两副筷子,两个汤碗。
关宁宁盛了两碗米饭,因为不饿,她给自己盛了拳头大的一团米饭,给徐景安盛了一碗米饭。
吃完饭他就要回江州了,自驾带着年糕一起回去。
徐景安吃着关宁宁亲手做的饭菜,想到看着她长发束在脑后,穿着居家的衣服围着围裙在流理台前洗手做羹汤的画面,有种岁月静好的幸福感。
要是每天都是这样的日子该有多好。
吃完中饭,徐景安去洗碗。
厨房里已经打扫干净了,关宁宁做菜习惯非常好,喜欢一边做菜一边收拾厨房,所以做好最后一道菜后,她就顺手直接把锅子洗干净了。
沈暮霆只要洗两个人用过的碗筷就好。
虽然不想回江州,但时间过的很快,他不得不回去。
最后还是关宁宁率先开口,“走吧,我们先把东西拿到车上,最后再把年糕装进航空箱里。”
虽然提前让小家伙熟悉航空箱,但毕竟是航空箱,就那么点地方路上不方便活动。
为了安全也只能暂时委屈它了。
关宁宁和徐景安两个人把收拾好的年糕的东西都拎下去,装进了后备箱里。
最后把年糕装进航空箱里。
小家伙似乎也察觉到了分离,不像之前那般乖乖待在里面,一边焦急的喵喵叫,一边用小爪子用力的抓航空箱的门。
关宁宁鼻子泛酸,“糕糕乖,辛苦你坚持几个小时,睡一觉就到家了,新家很大也很漂亮,还有电动猫砂盆,有漂亮的猫爬架,很多好吃的罐头,乖,妈妈对不起你……”
说着说着,关宁宁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她擦了把眼泪,深吸一口气,催徐景安,“你带糕糕走吧,麻烦你了,我就不送你们了。”
徐景安长臂一伸,把关宁宁揽进怀里,“别难过,又不是见不到了,只是去德国而已,节假日的时候还是可以回来看年糕的。”
“嗯。”关宁宁声音轻颤,眼泪不争气,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涌出来,像断了线的珍珠。
其实越临近出国,她这几天越难过,只要一想到要跟年糕分开就会哭。
努力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没想到真正分开这一刻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泪崩。
关宁宁觉得窘迫,低头避开徐景安的视线,看着航空箱里焦躁不安的小橘猫,不愧是猫界的猪,年糕比刚捡回来的时候胖了两圈,肉眼可见的圆润。
她出声催徐景安,“快带它走吧,在航空箱里难免憋闷,早点走早点到家。”
“好,那我们走了。”徐景安抬手揉揉她的头,像揉年糕头一样,很温柔,“别哭,保持联系。”
“嗯。”关宁宁重重地点点头。
男人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拎起航空箱,转身朝外走。
关上门后,关宁宁忽然跑到玄关处,急忙换上鞋追了出去。
徐景安拎着航空箱正在等电梯,电梯还没到。
听到开门声,看着追过来的纤细身影,他目光深深地看着她,仿佛一眼万年,“怎么了?”
“我送你们下楼。”说完她就伸手去拎航空箱,“给我吧。”
“有点重,我来吧。你是不是还想跟年糕说点什么?”徐景安觉得自己又开始没出息了,一脸不值钱的样子,连一只小猫的醋都要吃,竟然羡慕嫉妒一只猫。
“嗯。”关宁宁点了点头。
“我拎着,说吧,你有什么话想跟它说?”徐景安一手拎着航空箱,一手托着航空箱,将航空箱放在差不多到胸口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