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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沈暮霆的朋友,不会是个草包酒囊饭袋,自然有他过人的本事和能耐,只不过被他平时伪装在他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表象之下迷惑大部分人罢了。
华臻见他意识有些恍惚,掏手机都困难,道:“我给黎漫打个电话,让她跟沈暮霆说一声。”
顾淮西去西裤口袋掏手机的动作一顿,“好,谢谢。”
“行了,你是黎漫的朋友,也算是我的朋友,不用客气。”华臻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拨了黎漫的号码。
她鲜少给黎漫打电话。
黎漫看到手机上显示着的名字,心里一紧,忙按了接听键,“华姐?”
“嗯,是我。”华臻道,“别紧张,给你打电话没别的事,这个电话是替顾淮西打的。”
“替顾淮西打的?他跟你在一起?”
黎漫不知道缅北发生的事,下意识地以为华臻是跟顾淮西在一起。
只是,他们在一起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
黎漫有些纳闷,一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他现在跟我在一起,你跟沈暮霆说一声,免得徐景安担心,就说顾淮西被我救了,现在跟我在一起,人是安全的,不过他受了伤,失血过多,需要尽快治疗。”
华臻知道陆瑾墨跟他们的关系。
再加上现在这里不安全,她并不敢贸然送她去当地的医院。
“好的,我知道了。”黎漫顿时神色一紧。
挂了电话,黎漫也没有联系沈暮霆,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正在焦头烂额质问到底是什么人把淮西接走,让人查那辆车的徐景安。
接到黎漫电话,徐景安皱着眉头,也在纳闷黎漫为什么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嫂子,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的话,我等会儿再打给你。”
黎漫也没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顾淮西现在跟华臻在一起,是华臻救走了他,他失血过多,有些虚弱,华臻给我打电话,让我告诉你们一声。”
黎漫一口气说完,徐景安顿时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太好了!”一向沉稳的男人此刻语气也有些激动,“没想到竟然是华臻,没想到她也在缅北,竟然救了淮西。能把华臻的电话发给瑾墨吗,瑾墨正在去缅北的路上。”
“好的。”
挂了电话,黎漫就立刻把华臻的号码发给了陆瑾墨。
陆瑾墨正准备上飞机,徐景安给他打电话,说了华臻救走了顾淮西的事,然后正在通话中的手机就接到了黎漫发来的短信,是华臻的号码。
陆瑾墨朝电话另一端的徐景安道:“好,我收到黎漫发来的短信,拿到了华臻的号码,我来联系她。”
“好。”
几个人都是办事很利索靠谱的人,如此以来,这件事算是稳了,只是没想到顾淮西会受伤,也不知道他伤的到底多严重。
除了祈祷他没事外,徐景安现在是什么也做不了。
关宁宁在公司,也不知道这些事。
她和黎漫还有棠歆都不知道他们男人之间的事,要不是华臻打电话给黎漫,黎漫也不会知道。
黎漫看着沈暮霆,“顾淮西不会有什么事吧?”
“就这么不相信你的好姐妹,不相信华堂主?”沈暮霆把黎漫揽在怀里,“放心吧,他肯定不会有事的,她在缅北,说明是洪星堂的事,洪星堂肯定在那里有他们的势力和资源,即便医生的医术不如瑾墨,但至少能帮着争取时间。你和华臻那么熟,你要相信她的能力,相信洪星堂的实力。”
其实沈暮霆心里也没底,这些话,他不知道是安慰黎漫,还是其实在安抚自己。
洪星堂规模大,组织严密,作为堂主的华臻自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万人之上,相信她能照顾好顾淮西,给陆瑾墨争取治疗时间的。
黎漫点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沈暮霆。
沈暮霆迎着她的视线,“怎么这么看着我?”
黎漫道:“你说实话,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安慰你自己?”
不愧是多年的夫妻,她越来越懂他了。
沈暮霆无奈勾唇,“好吧,两者都有,我心里也没底,但是事已至此,只能往好处想,希望淮西没事。”
“你们昨天聊的就是这件事?”黎漫问道。
“是。”
就像顾淮西昨天说的,不是黎漫不能知道的事情,沈暮霆这会儿就跟黎漫说了。
黎漫道:“你们打算再来一招你当时做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移花接木,架空GK,让顾家不得不接受顾淮西上位?”
“嗯。他跟我还是不一样的,他没必要隐退。”沈暮霆道。
说到这里,黎漫道:“你有没有为当初的选择后悔过,毕竟你现在等于过着不能见人的生活,有诸多限制和不便。”
沈暮霆道:“想听真话?”
黎漫睨着他,“当然。”
“我说过的,后悔,但不是因为我现在的诸多不便和限制而后悔,是因为当初没能陪着你,害的你那么辛苦,也错过了怼怼很多的婴儿时期,没能做到一个丈夫,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和义务。至于隐退和隐居,我从不后悔,能这样陪着你和怼怼,而不是天天去公司忙,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幸福。”沈暮霆抬手揉了揉黎漫的头。
他把自己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以后不准再胡思乱想了,更不要有刚才你说的那种想法。你问问泽琛,问问景安,他们羡慕我还来不及呢。”
黎漫笑的眉眼弯弯,“好,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她忽然捂着嘴起身,去卫生间一阵恶心,干呕。
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沈暮霆见状跟了上来,帮她拍后背,递给她一杯温开水,“怎么样,感觉好点没有,喝口水。”
关宁宁接过水杯,大口地喝了两口,小半杯水就下去了。
“不喝了?”沈暮霆道。
黎漫摇摇头,“嗯,喝不下了。”
“给我吧。”沈暮霆接过水杯,满眼心疼地看着黎漫。
黎漫缓了缓,转过身准备回客厅,又看到沈暮霆那张脸,明明是跟以前一样,岁月对别人来说可能是把杀猪刀,但却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依旧完美的找不出任何瑕疵,但不知道为什么,怀孕后她再看那张脸,明明是同一张脸,却孕吐的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