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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裴,今天晚上陪我好吗?”元悦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傅御裴,“昨天我跟我父母吵了一架,不想回去。”
“你不是和你父母向来相处都很好吗?为什么事吵架。”
元悦埋头搅了搅咖啡,低声道:“他们不肯让我跟你在一起。”
傅御裴先是沉默了一秒,然后笑道:“看来我的名声是不太好啊。”
“怎么会,男人风流又不是错,是那些女人挽不住你的心,我倒要谢谢她们放弃你,才让我有机会认识你。”元悦一下又兴奋起来,露出了原来的火辣个性,“你知道吗?我原本不相信一见钟情的,但第一次见到你出现在电视屏幕上时就立刻被你吸引住了。”
“那你觉得你能挽住我?”傅御裴自觉好笑,她虽然也是生在一个混黑道的家庭中,因为父母的百般宠爱,导致她未能学会防范他人,怂成了她挑剔傲慢的个性。
傅御裴在商界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多人知道他的背景是黑社会里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只有跟黑道打交道的人才知道实际的他使起手段有多很残忍可怕,许多黑社会里的人都畏称魔君。
元悦的父母不让她跟他来往自然是有他们的道理,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多数也是因为他的身份或外表,但却没一个人从他身上捞过好处。因为他是黑道头目看中的女婿,周千金指定的未婚夫,他有没有欺负了他们的女儿暂且不说,但从那些女人口中套消息抓人把柄,然后威胁或加以利用是他最常干的事,尽管知道他恶劣至此,也没个人敢对他哼声,怪只能怪自己倒霉。
“试试。”元悦自信满满地抛了个暧昧地眼神过去,“前提是你先答应陪我,要是你都不理我,我还怎么发挥我的优点是吧?”
“看样子你还很有自信,那你想今晚我陪你去哪?”
“这个还没想好。”
“不如我们在这里多聊聊,彼此多认识一下也好。”傅御裴建议道。
元悦摇了摇头:“这里人多,我真不习惯在这样的氛围下聊天,不如我们去KING大酒店吧,那里环境好。开个房间,再慢慢地深入了解也不错。”
“听起来是很不错,可以不受打扰地聊到天亮。”傅御裴笑得好不迷人。
元悦心驰神往地低下笑靥:“相信你一定会喜欢。”
墨羽沫越听越胡想起来,心底的不满声直嚷嚷。表面和夏添聊得很开心,实则貌合神离,恨不得起身坐到某个该死的让她心烦意乱的某人身边占有已有,宣告私有权。
闷闷不乐地喝了一口咖啡,望向了窗外,又遇见了一个颇有印像的女人,身边跟着一个黝黑的高大男人。就是那一次小巷里撞见的披散着枣粟色卷发的高挑女人,向她霸道宣说傅御裴是她男人的女人。她怎么也出现在这里,真有那么巧合的事?
墨羽沫观察发现到她手里拿着追踪仪,她只抬头望了一眼落地窗这边,然后跟那男的挥挥手,又坐回了红色的敞篷车里,车尾扬尘而去。
据墨羽沫所知,那个时常纠缠傅御裴的霸道女人就是身家宏厚的周大千金,她也知道她和傅御裴是青梅竹马,甚至流传他们迟早会是夫妻,但两人的关系一直闹得很疆。傅御裴时常在外面找女人的事她也不是不知道,但墨羽沫还真没想到在傅御裴身上放追踪电子的人会是这个女人,实在闹不明白他们两人在玩什么把戏。
“怎么了?又遇见朋友了,要不要叫对方上来一起坐坐。”发现墨羽沫神游的夏添笑道。
墨羽沫笑着摇了摇头:“还算不上是朋友,只是有点印象罢了。”抬头看了看手机的显示,“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公司交待了。”
“和墨小姐谈话真的令人很开心,不知道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今晚我有事,不如改天我再约你出来吧。”墨羽沫站起身来,向他伸出了右手。
她晚上倒要看看后面那两个男女会在KING大酒店里搞些什么事,不是她爱管闲事爱八卦但她就是好奇,就是要将他究查到底。
“那好吧。我送你回去。”夏添也站了起来。
“不用了,我有开车来的。”墨羽沫笑着宛拒,跟他握了握手,“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KING大酒店也是于氏旗下的一支,当晚,墨羽沫就向于泽要了特许权。向服务员咨询了傅御裴和元悦的所在房号,于泽甚至交待了前台给她准备了备用钥匙,但她觉得真要是这样私闯的话,会不会太惹人厌了点?想想还是作罢,只在对面另开了间房。墨羽沫到达酒店的时间比较晚,刚看到自己订的房间号,就见元悦从对面的房间冲了出来,差点撞到自己。
墨羽沫看见元悦衣衫不整梨花带雨的模样,“恶兽扑食”的画面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海。皱皱眉,不至于吧?她可记得邀请傅御裴的是元悦自己,强暴完全没可能。难不成是他有特殊SM爱好?
墨羽沫拉着脸抽了抽嘴角,努力地自我说服,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要真那么一回事也不是没可能。
“小姐,你没事吧?”墨羽沫收起心底的疑虑,好心地问候。
“不要你管!”元悦推开墨羽沫伸出的手,气冲冲地离开了。
看着她红通通的脸蛋和推她时发烫的手心,墨羽先是愣了一愣,又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她们又不熟。
看向元悦冲出来的房门,门还没关上,留有一条缝。在好奇的驱使下,墨羽沫深吸了一口气,握住了门把,准备推门一看究竟。
“吓!”
墨羽沫着实被突然拉开的门和站在门内的傅御裴给吓得不轻。
傅御裴一言不发地这么看着她,看得她全身发毛。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墨羽沫搓了搓自己的双臂,感觉老不自在。
“看你要做什么。”傅御裴扬了扬好看的嘴角,“你跟踪我?”
墨羽沫白了他一眼:“有你这么待朋友的吗?也不请人进去坐一下。”
傅御裴做了个请的姿势:“请进。”
墨羽沫心情忐忑地走了进去,四下打量了一下套房,最终把目光定在了敞开的房内零乱的床褥上。
“刚才我看见一个女孩从这里冲了出去。”墨羽沫委婉地提出自己的疑问。
傅御裴轻笑一声:“被我吓跑的。”
墨羽沫回头冲他眨了眨眼睛:“怎么吓的?”
“你认为呢?”傅御裴惬意地坐到了沙发上反问。
“就是不知道才问。”墨羽沫在另一边坐了下来。
“你一个女孩子随便进人家的门不怕吗?”傅御裴答非所问。
“因为知道这里面是你,所以不怕。”因为她觉得他对自己根本没有要进一步发展的兴趣,所以她才不怕他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墨羽沫冲他笑了笑,然后拿起了桌上的法国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小尝了一口,“味道很不错。你买的?”是给那个女人准备的吧?
未能料及墨羽沫毫不客气浅酌起了红酒,傅御裴皱了皱:“随便喝别人的东西,你还真是不用客气。”
“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嘛,我客气什么。”墨羽沫笑着又小酌了一口,“我向来喜欢红酒,跟我姐不同,我姐的酒量好得不得了但一碰红酒就醉,所以她很讨厌红酒。而我却特别钟爱红酒,一看到好的红酒就忍不住想尝上一口。”
“你不怕被人下了药?”傅御裴眉头皱得更深。
这支红酒是元悦为他特地准备的,一度要让他喝,这让他很是怀疑那女人会不会在里面下点什么。
“你会是做这种无聊事的人?要不要来一杯?”墨羽沫觉得好笑,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一大把女人等着投怀送抱,他还用得着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这酒不是我的,是元悦准备的。”傅御裴摇了摇头谢绝了墨羽沫递过来的红酒,在黑道混久了,免不了多下疑虑。
墨羽沫正仰头喝尽了一杯,忽然听到他这么一说愣住了,就像不小心喝到毒药一样,木然地看着他,不确定地道:“她应该,不至于,会对你,做一些,不必要的,举动,吧?”
傅御裴扬唇一笑:“你认为呢?”
又这样来反问她,她又不是什么神算子,哪能猜中这许多事嘛?
“我觉得面对你可能有必要。”墨羽沫据实答道,在她看来对付这样难搞的男人是有必要下一些手法的。
“你指的是什么事有什么必要?”傅御裴忽然掀起了想捉弄下她的念头,于是一问到底。
墨羽沫先是被他这一问,脸色一脸,横了他一眼:“大家都是成年人,现在社会又那么开放,不用装不懂。”
“那你认为她为什么要跑掉呢?”傅御裴换回原先的问题继续问道。
“我怎么知道,看她哭得那么伤心,一定是你在欺负她。”墨羽沫愤愤不平地瞪了他一眼。
“在咖啡厅里不知道你没有听见是她先约我来这的,竟然不可能在是因为两性方面的事情上欺负他,你又觉得我怎么欺负她了?”傅御裴循循逗弄下去,看着她避而不答的羞赧模样,心底涌起了莫名地愉畅。
“说不定你拍了人家的裸照来进行威胁。”墨羽沫不满地指控起他。当然,她这只是在和他开开玩笑。
“墨大小姐,你认为以我的家世可能会对一个名气不大的名媛下这样卑劣的手段吗?”
“或许,或许……搞不好你有SM的嗜好。”墨羽沫这句话是憋出来的,她也是怕他有这么一个不良嗜好。要是真有,她会有心理隔阂不知如何面对的。
“喔?”这都能想得到,傅御裴算是佩服了,“你是怎么想像得到的,难不成你也有这方面兴趣,要不要和我试试。”傅御裴暧昧地逼近她。
“才不要!”墨羽沫反射性地推开了他,有点惧怕他此时噬人般的眼神和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你不是想追我吗?如果你不是M那我们就没得说了。”傅御裴看着她一改平时的严谨和矜持,那慌乱的样子让他看到了另一个她,这样的发现让他不由得心情舒畅了起来。
“呃?头好晕。”墨羽沫甩了甩有点摇摇欲坠的脑袋,“她不会真的有对你下药吧……”
傅御裴调侃的笑脸一转,换上了严肃的神情:“你没事吧?”
“就是觉得头好晕,全身泛力。”墨羽沫在他伸过手时,顺势靠进了他怀里,无力地笑道,“你不会对一个昏迷的人进行S吧?”
“你放心,那样做起来也没什么快感。”傅御裴无奈地笑了笑,居然还在担心这种事。
他想放开她,让她睡下,但她却不安地在他怀里扭动着,紧抓着他不放。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墨羽沫有气无力地低声道。
“没有。”
“那我为什么总觉得你在避着我?”
“有吗?”
“就有。每次我靠近你的时候,你都想逃避开来,对不对?就像现在这样,你一直试图推开我。”
傅御裴卸下了推开她的力量,任由她依靠在自己身上。
“你说你没有讨厌我,为什么你可能抱其他的女人却不那么厌恶碰我?我给你感觉真那么差吗?还是你觉得我太过保守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你和她们不一样,你和我所处的环境不同,所以我们没可能。”
“因为你是为黑道做事的?”墨羽沫无力地笑了笑,“我早就知道了,我姐也曾是颇有名气的大姐头,认识几个黑道的朋友,提及过你的事迹。”
傅御裴默然:“你对我没有利用价值。”
“我知道,所以在你和我姐夫的睹约取消之后,你就不愿意搭理我了,对吗?”
“事实。”傅御裴就此地推开了她,他们之前不清不楚的关系是该了断了,继续下去也没什么好结果。他承认她是个不错的女孩,不想就这样害了他。可为什么不大情愿就此放手?看着她无措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竟产生她会主动重回自己的怀抱的希望。
“你真死心眼,就不会装假一下委婉一点吗?”墨羽沫气恼地睨了他一眼。
喝过红酒的她脸色红润,又在药物的作用下,恼意之下的眼波流转间电光闪烁,竟让他失了神。
“……!”恍神间,柔软的唇印了上来,傅御裴被动地看着近咫尺微微颤动的弯弯睫毛,随着唇上的触感,有什么像羽毛般轻缓地划过心间。
墨羽沫的双手一不安份地扯着他整洁的西服,就被他给抓住了。抬眼不满地望了不解风情的他一眼,墨羽沫继续与他唇舌斯磨,他仍不为所动,也不避离。
“你在玩火?”
有点斯哑的声音,令他自己也感到意外,双手一用力,掐疼了她。
“喝,痛!”
“对不起。”傅御裴放开了手,跟她保持了一些距离,“我送你去医院吧。”她需要冷静。
“你是不是冷感的?”墨羽沫真怀疑他是不是没接过吻,就算她的吻不纯熟,他也不至于没半点动容吧?终是忍不住问出这一句,不等他的回答,整个人又赖到了他身上,抓过他的手让他搂在自己腰间,双手环上他脖颈,再次吻了下去。不像上一次那般温柔,带着啃咬,偶尔也会伸出小粉舌想翘开他紧闭的唇。
他没有再次推开她,因为她让他有所渴望。
虽得不到回应,也没遭到拒绝,墨羽沫试着大胆挑战。解开了他的西服,小手在单薄的衫衣上摸到了敏感的两点,流转逗弄,意图挑起男人的欲望。
任由着她对自己上下其手,是他要考验自己的自制力。比起之前相处过的女人,她的主动很是生涩但也极尽所能试图挑起他的欲望。傅御裴对女人有的只是利用,从未下过感情,唯独她的出现扰了他的心湖,让他不自觉地去在意她,他想了断却又舍不下。或许平静的生活久了,会希望出现一些小风波。而她就是一阵强行刮进他生活里的风,让他赶不走也抓不住,奈何不了于是想放任下心里的阴影,竭尽勇力去试一次,也许她会是自己对的那一个人。
没料极自己真会对她有所反应,异样的感觉从小腹升起,酥麻了全身。傅御裴倒吸了一口气,让墨羽沫伸出的小舌趁机溜进了他嘴里,更是激起了他作为男人的原始欲望。一手揽上了墨羽沫纤细的小蛮腰,一手滑至她的裙下,并反被动为主动攻占向她的唇,
墨羽沫被他的突然反转,好是吓了一跳。在他强势的攻占之下,她显得像被追至悬崖的小鹿般无措,逃不是,继续往前也不妥。
眼见他就要褪去她的衣服,事态要偏轨而行,墨羽沫开始着急反抗,挣脱了他的怀抱,冲到了里屋的房间锁上了门,留下不明所以的傅御裴木然以对。
傅御裴挫败地自嘲一笑,她是第一个让他放下心防想解开心结的的女人,她真的很成功地把他惹火了。但她就这样扔下烂摊子一逃了之?
“叩叩!”
敲门声传来,墨羽沫神经反射地握住了门把,生怕没锁好门。
“你喝的那杯红酒没事了?”傅御裴隔着门问。
“没,没事!”
“当真没事?要不要我帮你解决?”傅御裴恶作剧地问,不自觉地扬起作弄的笑容。
“没事!”墨羽沫大声喊道。
傅御裴不由得笑出了声,在门外偷笑了好一会才整了整嗓子道:“会憋坏身子的。”
“不要你管!”墨羽沫靠在门内大叫,声音很是愤恼,脸上却笑开了花,狡慧的双眸泛出了笑意的泪珠。
“好吧。”他也不继续勉强,“要不要送你去医院。”他有点担心她会受不了药力。
以为她又会倔强地吼一声,等了很久才传来她虚脱无力的回话:“才不要去医院,你想我被人取笑吗?”
“那我帮你叫医生过来看看。”他觉得这时候更希望听到的是她有力大吼,那样虚弱的声音叫他更是担心。
一直没等到回音,心想她可能真的要受不住了,傅御裴又道:“我去叫医生。”
他不会真的要去叫医生吧,那岂不是要糗大了?墨羽沫思及此,连忙打就了房门。
稍犹豫了一会,傅御裴刚一转身准备去叫医生,就听到开门声响起。
“别去!”
门内的墨羽沫以为他真的去了,着急地冲了出来却不料撞进了他回身的怀中,于是两人华丽丽地跌了好大一跤。墨羽沫紧握在手里的电子仪飞了出去,又迅速捡回,虽然只是一会的功夫,却被眼尖的傅御裴看到了。
皱头一皱,傅御裴板着声音质问:“你拿我的电子仪干嘛?”
“那你为什么一直带着它,好让别人追踪你?”墨羽沫反问。
“不关你的事。”傅御裴想从她手中取回,却被她闪开了。
“现在它在我手中,你说关不关我的事?”墨羽沫得意地冲他甜甜一笑。
“还给我。”傅御裴微恼,真怀疑她是不是嫌命长了,居然敢偷那么危险的东西,那会给她带来不可预知的负面后果,而他一直留着是因为有利用价值。
“还给你可以呀,答应我一个条件。”墨羽沫讨价道。
傅御裴默然,不确定她又在耍什么花招,转而移开了话题:“你不是中药了吗?现在没事了?”
“笨蛋!骗你的,在吃了春药的时候身体会发热这点基本常识你都不知道吗?我的体温正常得很呢。”墨羽沫奸计得呈笑得好是得意。
傅御裴拉下了脸,从没女人敢这样戏耍他,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她以为他真就那么好惹吗!
“骗我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傅御裴笑得很俊。
“真好奇你会把我怎么样诶。”墨羽沫仍是一副有持无恐快哉样,扬起了手朝着窗户扔了去。
“叮!”的一声,傅御裴回头看了过去,最后看到脚边划过的是她衣服上的一粒珍珠扣,然后一声关门的巨响,回头已经不见人影,追出去也没看见半点踪迹。
这女人逃得可真快,既然她要玩就陪她玩玩也无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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