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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墨羽沫一展开王婶送来的睡衣,就想叫她换件,在浴室里开个门缝时,却见王婶已经出去了。无奈只好将就着穿上,总比赤身裸体的好,等下再在房间里重新找件就是。不过,真就这样穿上了,墨羽沫感觉到跟没穿似的,才想起原来王婶忘了给她拿内衣内裤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反正她睡觉也不习惯穿内衣。
傅御裴进自己的房间,褪去了自己身上从墨羽沫那沾了污泥的衬衫,刚想进浴室里冲洗一下,就见墨羽沫穿着半透明的睡衣带着刚冲浴过后的香雾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原意是想让王婶给她安排个客房洗个澡,却没想到她把她安排在了自己房间。
“……”她一直以为这只是个大了点客房,四处干净明朗,万万没想到会是他的房间。
……沉默……相当的沉默……
傅御裴看着半透明睡衣下,胸口起伏处的两朵挺力诱人的莓红,往下还有那一丛黑色的神秘地带,引人遐思,惹得他口干舌燥,意马心猿之下,腹部升起了一股难言的异流。
看见傅御裴不加掩饰的目光,墨羽沫心里慌慌地,在傅御裴还没有反应之前,她往浴室里后退了去,想逃进浴室借此躲避他火辣的目光。
“喝!”墨羽沫刚一有所动作,就被傅御裴上前一步抓住了手,“你,你想干嘛?”
“你不认为你的勾引计划很成功吗?”傅御裴笑道,声音略带沙哑。
“我,我哪有勾引你?”墨羽沫否认,极力避开他强势的目光。
傅御裴伸手一揽,被揽入怀中的她,隔着薄薄的睡衣,胸前两颗饱满挤在他健美的胸膛上。
“啊!”墨羽沫惊叫一声,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攥在怀中作乱不得,紧贴在他跨下的腹部能清楚感觉到他坚强的反应,“你……”她想叫放手,心里有一股欲望制止了这两个字脱口。
“一直纠缠在我身边的不是你吗?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傅御裴忍住粗喘,极力平复自己心情的同时,不安份的手伸进了她的裙下,摸上了她浑圆滑润的翘臀。
“不,不是这样的……我要的是个能结婚,能,能和我相谐白首的人。”墨羽沫惊措地闭上了眼睛,想当个鸵鸟。
“我娶你。”傅御裴果断地道。
“嘎!”墨羽沫一睁大眼睛,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你,你……”他说真还是说假,会不会是一时冲动而已?男人冲动的时候,最会讲这样的话哄女人开心了。
傅御裴将她抛到床上,没给她反应回来倒压到了她身上,问:“你不愿意嫁给我?”
“我……我还没准备好。”墨羽沫别看脸去,不敢去看他太过专注的眼神。在大胆追他的时候,她一直希望他能多用心看她几眼,现在却怯场了。
“你是指嫁给我的事还是指接下来要做的事?”
“你能在结婚后再做吗?”墨羽沫喏喏地问。
“第一次?”傅御裴看着她羞红的俏脸,笑了,“我也是第一次。”
“嘎?!”她没听真切,或者说她不确定她是不是听走风了,“能不能再说一次。”
“我说我也是第一次和女人做,你信不信?”
“怎么可能!”墨羽沫怪叫,不是都说他很风流喜欢玩一夜情吗?怎么可能会是个初哥!
“嘶啦!”薄薄的睡衣,被他一扯就破。
“喂!别……别……”墨羽沫又慌了,但听到他说他没和女人搞过,她差点兴奋地跳起来,虽然她没有不信,但她也实在想不通。
“做完了再跟你解释。”声音粗重得有些模糊不清,欲火已经忍无可忍了。
傅御裴不容她再嚷嚷下去,直接封住了她红润柔软的唇瓣。一只手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另一支手抚玩着她粉嫩的草莓,惹得她禁不住扭动起来,微微弓起了身子,发出悦耳的哼声。
生涩的湿吻从她的锁骨慢慢往下,绕至胸前诱人的莓子,忍不住张口咬了下去……
“呀!”墨羽沫惊呼一声,刚想叫骂,从他口中传来细腻的快感又让她沉醉其中。
再一路往下,看见了她的神秘地带,伸手把弄了一番纠结柔软的毛发,沾了些银白的液体,知道时机成熟,便用双手撑开了她修长的双脚,分立两旁后,抬起了她纤细的腰肢,举身一挺而入……
“噢!”墨羽添惊呼一声,痛感也随之而来,眼角泛出了泪滴。虽然有些许快意,但实在很痛!能不能不要继续下去!
“我爱你。”看见墨羽沫痛苦到想反坑的模样,傅御裴适时地给出了鼓励。
“嗯……”墨羽沫张开眼睛落入眼帘的是傅御裴真爱的专注神情。为了这给力的一句,再痛也忍了吧!
主动夹住了他的腰,迎合着他粗鲁艰涩的深入浅出,她也拿出她所知道的能打动男人的方法去取悦他。
不知道是不是压制了二十多年的心理积郁得到了解放,令他兴奋过头,竟然一夜没法入眠。若不是她最后倦累地求饶,他还想继续下去,为了让以后好办些,他只好暂时放过她。然后就静静地看着她甜美的睡颜一直到天亮。
百无聊赖的傅御裴伸出食指延着墨羽沫柔和的脸部线条,漫不经心地画弄着,弄得睡梦中的她秀眉微皱,在他怀里蹭了蹭。
“呵呵。”傅御裴自娱其乐地笑出了声,忽然听到门外响起了傅管家的声时,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周小姐,你不能进去。”傅管家着急地把周楚楚拦在了门外。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他迟早是我的人!”周楚楚气得直跺脚!她也是今早听闻她派潜在傅家附近的人马说傅御裴带女人回家的事。
“少爷他还没起床,您要是有什么事的话,我帮您转告就行。”傅管家也是着急出了一把汗。
“我爱进就进,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管家来理!”
周楚楚一把推开傅管家,直接闯了进去!傅管家挫败地拍了拍额头,直接离开了,没敢再看下去。
真是糟糕!他昨晚没锁门!
“傅……”周楚楚瞪大了眼睛看向床单裹着的两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睡在屋里边的傅御裴目光直视着周楚楚,背向门外的墨羽沫被惊醒过来,揉了揉眼睛,正想抬头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傅御裴按回了他怀里。
“唔……”墨羽沫不满他的压制,反抗着起身,挣扎之下,跨在傅御裴身上,掀开了被褥,露出了上身的春光。
“乖,别动!”傅御裴一把按住她的背,将她压回到自己身上……“……”该死的,他还在挺立着,觉不是有意要欺负她的。
“痛……”墨羽沫皱着秀眉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昨晚强烈的痛感似乎在刚才重合的一瞬间又回来了。
“一会就好了。”傅御裴体贴地为她盖上了被子,遮去了她的秀背。
“傅御裴!”周楚楚忍无可忍地大声叫吼,“你还当不当我存在!”
“如果你不存在这那最好不过。”傅御裴嘲讽了一句。
“混蛋!你家迟早会因为你再次落泊!”周楚楚气极败坏地搁下狠话,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周家的确有这个能力,能将周家所属的任何集团在一夜之间整垮。
“哼。”傅御裴不屑地冷哼一声,“你还是回去担心着你自家吧。”
“你什么意思?”周楚楚微眯着双眼,凝惑地看着他。
“晚点你自会知道。”傅御裴有恃无恐,目光倨傲,“管家,送客!”
周楚楚也真怕家里发生了什么,不再纠缠,只搁下一句警告:“你要是敢乱来,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等着!”傅御裴自信满满地笑道,他已经不需要再畏惧周家。
周楚楚离去了,傅管家笑得很是春风得意,竟不为房里的春意感到害臊,反而乐颤乐颤地为少爷关好门。
“话说你跟周楚楚到底是什么关系?”墨羽沫禁不住好奇地问。
“话说我们要不要先行完成现在最重要的事之后再向你解释?”傅御裴笑着将她反压在身下。
一室春吟又响。
墨羽沫累倒在傅御裴怀里娇喘着,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睡意又缱绻了上来,忽然听到他低沉的嗓音述说着往事,好奇心重的她又散去了困意。
“在我四岁那年,我父亲的企业经历了一场金融风暴,一时间倾家荡产,为了不让多年的努力就此作废,父亲接受了当时颇有名气的周华的帮助,以自己在商界的名望为他洗黑钱,很多企业都是在那个时候被周华夹在黑白两道间,进退不得。而我,也是在家道重新站起来之后和周楚楚戴卫他们成了玩伴。其中,也不泛一些年长的朋友,那些人都是在黑道里以血肉打拼生存的,他们骨子里的龌龊也和他们噬血的性子一样,变态的!我之所以不喜欢触碰女人就是因为他们。”
那些事已经过去十几年,但他一直只字未提。因为那时,每次只要一想到,他便会感到恶心然后莫名地发烧。而现在提起,却显得那么平静,没有不良反应,全是因为有她在身边,心结解开了吧。
那一年,傅家的经济好转之后,年幼的傅御裴与周楚楚成了一对玩伴,两人常出没在一块,小小的感情也不错,而事情的转变由于一次好奇。
那一晚夜色如墨,当时仅有六岁的傅御裴出外游玩后带着周楚楚回家,在周家地盘附近看见一帮年长的朋友围在一起兴奋地吵闹,于是他好奇地凑了过去。一开始,他看见他们硬拖着一个女人和一只狗,以为那会很有趣,但后来看见那女人被扒光了衣服,他开始害怕,退缩着想要逃走,却被他们发现并抓住了。
“小家伙,多精彩,看看嘛,怕什么。”一个大男孩拉着了傅御裴,将他往里推,让他看把里面的场景看得更为真切。
“不!我不要,不要!我要回家!”年幼的他感到莫名害怕,后知后觉发现他们在是干坏事的他想逃却已经迟了。虽然一边被两个人大男孩推着,手却死死拉着周楚楚,愤力想挤开人群。他心想是自己拉她进来的,即便要走也要带着周楚楚一起走。
落在人群外围的周楚楚为里面的事感到好奇,一只小手被傅御裴拉着,想进去又一直被一个高大的男孩拦住,那人拉住了那个强推着傅御裴的大男孩,提醒道:“别这样,小小姐还在这,要是被她看见会吓到她的。”
那个大男孩低眼看了一眼稚气的周楚楚,对她友好的笑了笑:“小小姐很好奇里面的事吗?想不想看看?”
“嗯嗯。”周楚楚仰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证明她兴奋得急于知道。
大男孩叹了口气,故作语重心长地说:“我怕小姐看了会害怕,还是别给你看了,还是让他先带你回家吧。”
“不要!我就要看!”周楚楚倔强地挥开了那男孩伸过来的手,“爹地说我以后也是要经历各种大场面的人,所以,各种恐惧我都能克服!”
“呦,小姐的口气好大呀,当真敢看?”大男孩冲她挑了挑眉。
“敢!”周楚楚信誓旦旦,颇有大姐头的架势。
“当真不怕?”大男孩继续吊儿郎当地追问。
“不怕!”
“要是你害怕了怪我可怎么办,我还想留着这条命玩玩人生呢。”这事要是被老大知道了,铁定会和他没玩!
“这里我说了算!让我进去,别挡道!”周楚楚气愤,直接推开了她面前的大男孩挤了进去。
“别看!”好不容易挤了进来,却突然被傅御裴用手蒙住了双眼。
“为什么你能看我就不能看!”周楚楚气呼呼地拉开他的手,不顾阻拦地看了过去,听着周边那些十几到三四十岁的人不断吼叫嚷嚷,她也是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
“我们回家吧!”傅御裴拉着她,祈求逃离这个是非地。
周楚楚定定地站在那儿,她静静地用淡漠的目光看着上演的戏,脚下似乎已经生根,让傅御裴半点也拉不动。
人们的叫喊越来越疯,傅御裴把头埋在周楚楚的肩上,企图逃避,却被刚才那个大男孩搬正了脸往里面望去,他不依地闭上了眼睛,那男孩又不择手段地逼迫他张开眼睛!他疼得哇哇大哭,在强迫之下看完了这一场戏,最后迷茫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全身赤裸不能动弹的女人身上……
大男孩取笑他:“胆小鬼,你看看小姐一点也不怕,你一个男孩子难道连一个小女孩都比不上?”
“小小姐还真有胆量。”几个人在细声讨论。
“果然有当大姐头的样。”
“就是嘛,华老大的女儿怎么会差哪去?”
“你没事吧?”终于被放开的傅御裴关心地问周楚楚。
“我能有什么事?”周楚楚扬起可爱的笑脸,“你不觉得很精彩吗?”
“……”傅御裴瞪着黑白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没想到她竟然会说精彩?她竟然会喜欢看他们玩这种游戏?!
“胆小鬼,瞅你哭成什么样子,真是丢死人了,以后还怎么在这黑社会里混下去?”周楚楚不屑地瞅了他一眼,傲慢地转身。
“小小姐,下次还要不要来看,还有更精彩的呢,一定让你大饱眼福,哈哈。”那个怂事的大男孩大笑道,觉得这两个小孩子还真是好玩,让他想继续戏弄戏弄。
“好啊,下次记得叫我。要是不精彩让就你上去演!”周楚楚笑得可人,小虎牙露在外面,看得那大男孩心里一凛。
“人小鬼大。”那大男孩笑笑。
“下次你也跟我一起看。”周楚楚冲傅御裴道。
“不要!”傅御裴立即否决。
“就要!”周楚楚怒目而视,“你要是再这么胆小以后就不用出来混了!”
“就是,小小姐说的对嘛。这游戏多剌激,有啥不好看的?”大男孩使劲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便和大伙一同散去。
傅御裴低头不语,默默地往回家的方向走。心想,只要他避开他们便不会再有下次!
但很快的,傅御裴被霸道的周楚楚小小姐叫出来玩,结果又被那些人抓去遭了剌激,逼迫下,他看见一个被他们要挟性命,极力想要生存的妓女,她不顾羞耻地在众人面前表演怎么引诱一头猪与她交配,最后那女人哭着想要放弃了,却逃脱不了被他们强迫至死。周边的人拼命在喊好,他觉得那像是有数不清的炸弹在身边爆炸开来,试图颤覆他的世界。
小小的他不懂得,只知道害怕,回到家之后没向家人提及,只将恐怖藏在心底。然后拼命学习,希望借以扭正自己的思绪。虽然这样的事不多却依旧在发生,让他避无可避。两年后,他向父母要求去外地学武术,那时他便认为只有强大自身才不会被欺负,被强迫!他要做那个压迫别人的人!
于是后来,回归后的他变得难以接近,对帮里的人冷漠寡情,对帮里的事务手段强硬,面对血腥场面总能平淡以对。
墨羽沫静静地听着他简扼的述说,怀抱微微收紧,问:“你当时有去看心理医生吗?”那样的事一定会在那时年幼的他的心里造下极大的阴影吧。
“后来我父母发觉我对异性有拒感之后,他们有带我去看过,毕竟我是傅家唯一的传人。心理医生也曾给我做过许多的开导,但没起到什么作用。后来我去习了武,因为极力想要忘记那些不堪,所以我学得很用功,对那段过往也看得比较淡了,但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很抵抗。后来慢慢的,我了解到我家和周家的情况,竭力想反抗的我开始利用那些对我有好感的女人。我并不想伤害她们,所以每次都点到为止。父母见我开始和异性接触,又让我去看了一次心理医生,医生说只要遇到对的人,这心结自然就会化解。”
后来,他就遇见了她,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他把和其她异性一样,只为了利用,而没有想过要发展。在她的百般纠缠下,他只是放胆一试,没想过她真的成了他的心药。
虽然周楚楚也是当时看戏的儿童之一,但大胆的她并没有落下心病,反而像看演戏一样兴奋,她也知道那时胆小的傅御裴因此患上了心理病。后来她父亲说要把她嫁给为了要改变,而极为努力变得优秀的他,她自然就把他当成她的东西。在得知他明有心病的情况下竟然每隔几天就在外寻欢,她一时气急,也因为不敢相信他真的如此简单地就从那个心理阴影里走了出来。这是她跟踪他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她多数认得,所以她想弄清楚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傅御裴下手每次都是挑那些被捧在手心里高高在上的,或自尊心强,喜欢玩的女人,所以那些女人在和傅御裴相处之后,为了能让自己的面子挂得住,就谎称与他有染,他喜欢玩一夜情的事就那么传了出去,而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那上次在KING大酒店里,我怎么看见里面的床单那么乱,你不会真在玩SM吧?”
“听了之前的故事之后你认为我会有这种爱好吗?那只是为了撬开元悦的嘴套出信息,所以我使了个小小手段,给她下了点春药。”傅御裴轻笑一声,“得到想要的消息后我就把她关在房里让她冷静冷静,没想到她突然跑了出去。”
“啊,你真恶劣!”墨羽沫为元悦打抱不平地捶击他宽阔的胸膛。
“听了这些之后,你现在会怕我吗?”
“我现在只想靠在你怀里好好睡一觉。”墨羽沫以行动作答,笑着偎进了他怀里,“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我要感谢他们才是,因为他们我才完整地拥有了你。”
傅御裴苦笑一声,刮了刮她的小俏鼻:“你这样讲好自私呀,也不替我想想。”
“哪有,因为他们没有直接伤害你,这已经是万幸了。也因为他们对你的磨练才有今天这样优秀的你,你说我是不是要感谢他们?”
“好吧,你最会辩解,我输得心服口服。”傅御裴宠爱地抚着她柔顺的长发,“有你真好。”
“嗯,那是当然的。”墨羽沫自恋地应了他一声,抬眼看向他深邃的眼眸,讲了句热恋中男女最爱听的话,“我爱你。”
“呵。”傅御裴心满意足地抱紧了她。“如果有一天,我家落泊了,你会怎么样?”他不确定他能否顺利和周家谈妥条件,至此摆脱。一想到这,心头就会涌起不安,把她抱得更紧,生怕失去。
“我都成了你女人了,当然会一直跟着你,对你负责呀。”墨羽沫不假思索地回答,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是认真。
“如果我要白手起家呢,你跟着我会吃很多苦的。”就算顺利摆脱了周家,面临的必定是他独自去拼一片天下。
“那我会尽我微薄的力量来帮助你,无论家里家外,尽我所能地学着做你的完美老婆,就是不知道你信不信得过我。”她也想得到他的认同,虽然这话听起来信誓旦旦却不靠谱。
“当然相信。”傅御裴释然地笑了,讲出了句他认为他不可能会讲的,老俗的话,“遇见你是我这裴子最大的幸运。”
近午,傅御裴随便拿了件母亲的衣服给墨羽沫穿上,然后带着她出去挑选衣服。他们刚走没多久,外出归来的傅家夫妇就回到了家。
“老爷,夫人。”傅管家和王婶笑容满面地叫道,谁都想挣着先开口报告昨晚一事。
“你们先聊吧,坐飞机坐累了,我先上楼去休息会。”
傅妈妈上了楼,在经过儿子的房间时,推开了门,想看看儿子有没有在。结果看到里面散乱的被褥,还有那件眼熟的睡衣,傅妈妈惊诧地走了进去,捡起了那件她还没来得急穿的性感睡衣,结果发现已经被撒破了。
傅妈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翻开了床单,上面还有一朵红花……
“夫人,饭已经做好了。夫人?”王婶从外面一进来就撞见了傅妈妈不可置疑的神情,少爷临走时交待她要给他换洗床单的,所以她一做好午饭,就进来拿床单了。
“昨,昨晚……”傅妈妈深吸了口水,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一提到昨晚的事,从小照看着傅御裴长大的王婶眉飞色舞了起来:“昨晚少爷带了个漂亮的女孩回来,就在你们回来不久前又出去了,夫人,看来这回真的好事近了!”
“呼……容我好好想想。”这事来得那么快,令她这个当妈的措手不及,简直就像在做梦般,这种抓不住的感觉让她有些慌。
傅御裴的父亲傅文正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地抽着烟,傅妈妈拿着被扯破的睡衣放到了他面前。
“这是什么?”傅文拿起了丝质的布料奇怪地问,然后了然地笑道,“那么性感的睡衣,怎么没见你穿?”
“跟你出差前一天买的,根本来不急穿,现在被撒破了。”傅妈妈怨怼地瞅了自己老公一眼。
“下次我给你买件。”傅文笑着搂过她的肩膀。
“去,谁要!”傅妈妈脸色微红,“我不计较它破不破,问题是,这是在咱们儿子房间里发现的,你想想看会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样呀,看来真是管家说的那么一回事了。”
“你知道?那怎么还一副那么淡定的表情?儿子的终身大事,你一点也不关心吗?”傅妈妈要跟他急了,儿子好不容易找了个对的女人,怎么他这个当爸的一点也不动容。
“儿子长大了,我们应该相信他。”
“虽然我也知道这是好事,可我们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这事若被周家知道,如何是好,我们倒也罢,可咱们儿子长那么大还没真正幸福过,一直受周家……”
“好了。”傅文的震住了她继续吐苦水,语重心长道,“吃完饭后好好准备准备,我们去周家。”
“去周家?”傅妈妈一听更忐忑了,“去周家干嘛?难不成你想拒绝周家的婚事?”
“他们还没订婚更没结婚,周楚楚并不喜欢裴儿,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事,我们裴儿更是因为不愿意受制于他们才一直努力到现在。到现在了,难道你还要我们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做,继续让周家独裁下去?”
“我只要儿子能幸福。”就算在周家的庇护下物质条件再怎么好也无法有真正的幸福。
“那就对了。”
“可要是万一,万一……万一要是……”一想到周家若下起手来肯定让人吃不了兜着走,傅妈妈就乱了分寸。
傅文深吸了口气:“这些年来我手里也有不少周华的把柄,就算他要有所行动,也得衡量一番。”
也正是因为如此,周华即使有心想让傅御裴成为他的女婿也没用强迫的态度,只让周楚楚自己好好把握锁住他的心。
两人正想准备到饭厅吃饭,傅御裴携着已经换上了一身新衣端庄淑女的墨羽沫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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