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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璃欲哭无泪地握住了木剑,“师兄,我才回来,就不能让我多休息会儿吗?我困了,我要睡觉!”
很想把手中的木剑丢回去,奈何对上容翦那双冷冷的眸子,她弱弱地缩头当乌龟了。容翦向她走来,她不得不向后退,硬生生被他逼着倒退走到了练武场中央。
呜呜呜……师兄是坏人!
小时候就被容翦魔鬼训练过,凤璃虽然喜欢和容翦一起走,心底却也是怕他的。尤其是没当她不认真练功,他总会用她受不了的法子变着花样惩罚她。
容翦才不管她想不想练功,他日常检查才是正道,他手握和凤璃手中的木剑一模一样的木剑,说,
“让你三招。”
凤璃一咬牙,还是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杏眸微凛,握着木剑如风一般扫向了容翦。
她的速度很快,外人看来,真的如风一般,看不到她的方位,可惜,容翦的武功在她之上!
轻松地躲过她的招式,他仿佛毫不费力一样。
“一招。”他的嗓音如同清风般拂过。
“两招。”如同催命一般。
“三招过了。”他的声音刚落,一股强大的剑气瞬间涌出,抵挡住了凤璃的一招一式。
“哎!”被波及到练武场边缘,凤璃剑一撑地,又跳起来冲了过去。
容翦明显也让着她,少攻多守,她才得以撑了下去。
渐渐地,两人又打到了练武场边缘,眼看着她要掉下去,容翦心头一紧,拉过她的手。
“啊!”
凤璃借力站起身,他揽着她的腰又回到了中央,凤璃狡黠一笑,趁他没松开她,手一转,剑柄用力捅向容翦的肩膀。
容翦很快松开了她,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她,却是一招一式仿佛都拿捏着凤璃一般。
刚才,只是让凤璃快速进入状态。
“师兄!你让着我点啊!我快不行了!”
“闭嘴!”容翦越打下去,脸越黑,凤璃吓得噤了声。
没一会儿,找准了凤璃的破绽,他将木剑竖起,用力拍向了凤璃的手背。
“哎呀!”
凤璃受痛,木剑也从她的手中脱下,飞至半空,容翦接过后,缓缓走向放木剑的木架。
接收到容翦冷冷的视线,她只有将到口边的撒娇吞回肚子里,缩了缩脖子。
这次半刻钟时间都没撑到,好像完蛋了!师兄生气了!
嘶……好疼啊!
师兄一点也没有留手啊!揉着自己的手背,凤璃小碎步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沉默地低着头。
容翦将两把木剑搁置好,又走向旁边,看其他的武器。
“师兄~”她弱弱地拉住了容翦的衣袖。
容翦的唇角勾起了一丝危险的弧度,冷笑道,“再这样日后出了谷别说你是我师妹,我容翦丢不起这人。”
“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一个月在皇宫里我都没有怎么练功!”她弱弱地说,明显没有底气。
他顺手给了凤璃一个爆栗,敲得凤璃捂住了脑袋,漂亮的杏眸闪着惹人心疼的光芒:“师兄,你就知道打我!”
她的声音听起来不满极了,容翦依旧冷着脸。哪怕他性格温和,碰到她这样明明实力不行还不认真练功的真是让他操碎了心!
他哪儿不知?她的性子,去皇宫怕也是逃他说的练功!
“唉,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容翦心底的恨铁不成钢与各种复杂的情感,对上她那明亮的不带任何杂质的杏眸,最终却只有化成了一声叹气。
凤璃狡黠地笑了,扑入了容翦的怀抱,“师兄,我就知道你最好啦!”
容翦自然地搂过她,任由她蹭着胸口,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勾起唇角。
他将下巴放在她的头顶,缓缓理着她凌乱的发丝:
“你呀!还是这么调皮!”
阿璃,真希望你一辈子都这样单纯……
那样,我就能照顾你一辈子了……
……
两日后,听说凤璃抑郁成疾,闭门不见人,龙珏险些气笑!
不就是不出宫?还抑郁成疾?
早早地处理好事务,他带着福德大步走向凤栖宫。
上一次来,凤栖宫生机勃勃的,宫门口的月季花开得绚烂,轻轻在风中摇曳。
这一次,凤栖宫门禁闭,仿佛是为了应景,月季花也枯了许多,只剩零星几朵含苞待放。明显不见客的模样,让男人的脸色阴沉,宛若乌云密布。
福德见状不妙,连忙清嗓,“皇上驾到——”
凤栖宫内,依环和依灵的动作一顿,相视后,心底都暗叫不妙!
本以为这五天皇帝不会来,谁想到这才过了两天!
要是被发现凤璃不见了……
两人丢下手中的事,连忙跑去开门,跪了下来:“奴婢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龙珏唇角勾起一抹讥讽,冷笑道:“皇后呢?”
两人的眼神相撞,又瞬间移开,依灵咬了咬牙,“娘娘说闭门不见任何人,此时已睡下了。”
明黄色中绣着玄黑龙纹的朝靴停留在两人眼前,男人冷笑:“朕,也不能进?”
瘆人的威压涌出,压的两人透不过气来。
依环低着头,“皇上,娘娘说不让人进去打扰她,那也是……”
“谁给你们的胆子!”男人冷冷道,浑身的气势更加逼人,“这天下都是朕的,记住你们是朕的人!”
挥开她们,男人大步走了进去。
依灵和依环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急忙赶了进去。
完了,瞒不住了!!
“皇上!”
福德看这模样也是不对劲,也气到了:“这,这这!唉呀!你看你们这干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福德冷哼了一声,又扬声道,“皇上!您慢点!”
眼见男人和福德走进了寝宫,依灵好歹见过大场面,没被吓到,依环吓得险些一翻白眼晕了过去,幸好依灵及时扶住了她。
“依环,你可别晕啊!咱俩可得共患难啊!”
内殿,不知名的熏香味儿弥漫着这一片空间,香炉上仿佛烟雾缭绕。
透过层层轻纱,恍惚间仿佛看见一个鼓起的影子窝在被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