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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璃住了嘴,可那一双与女人如出一辙的杏眼中闪着疑惑。
为什么要帮她?明明刚才她们打的不可开交!
外面,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刚才的声音……”
女人眼神一凛,随手一挥,一个花瓶又落在了地上:“想摔就摔罢了。”
凤璃在一旁看得呆住了,这……真是暴殄天物啊!
好不容易,那男人没再起疑心,终于离开了,屋里,空气又安静了下来。
女人走至窗前,背对着凤璃:“你走吧。”
凤璃望了她的背影很久,终于还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四周再无其他声音,女人轻轻地取下了脸上的面具,那张和凤璃一模一样的脸绝美又冰冷。
她幽幽地望着窗外。
刚才那个小孩儿……跟她长相几乎一模一样,这诡异的感觉又在她心底油然而生。
那个男人,究竟隐瞒了什么秘密!
……
凤璃刚躲到一个墙角,就发觉院中的守卫突然多了起来,密不可挡的架势让凤璃下意识以为那个女人暴露了她的行踪。
她才跳到树上,就听见了不远处的声音。
“有人偷袭殿主!”
“快追!”
殿主?偷袭?
凤璃脸色一变,不好,万一她被抓住哪怕是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她趁着守卫们还没来,纵身一跃跳下了树,很快地向院墙跑去。
还没跑多远,在一个拐角处,一只大手突然伸出,揪住了她的后襟,凤璃一时难敌,就这样被拽了过去。
“唔!”那人很快地点了她的哑穴,她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嗅到了熟悉的龙涎香味儿,还掺杂着浓浓的血腥味儿,凤璃的脸色一变。
龙珏!
见她不会暴露位置,龙珏才解开了她的哑穴,高大的身躯吃力地靠在她的身上。
凤璃慌忙抱住了他,却发现他的后背全是血。
他怎么会伤这么重?
难道说……那个偷袭那个所谓的殿主的人,就是他?
他的伤都是那个殿主所为?
这样的话,那个殿主的实力该有多恐怖?
凤璃不敢想。
终于,感受到了四周没有人的气息,凤璃连忙扶着他,一步一步地往院墙那边挪。
他的伤很重,他的几乎所有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感觉出他的脚步越来越沉,凤璃有些慌了神:“龙珏,你撑住啊!”
龙珏的身形晃了晃,更大的重量压向了凤璃。
凤璃咬了咬牙,说道:“要不,我背你出去吧?”
龙珏:“……”
凤璃都快爆粗口了,猛地,那具高大的身形重重地压了下来。
不,不是吧?
凤璃被压弯了腰,猛地吸了口气。
他竟然晕了?
……
一刻钟后——
风云客栈。
陆天堑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担忧地看向面色苍白的龙珏。
“他没事吧?”
“失血过多,背部很明显的灼伤,伤及肺腑,但应该是个手掌印,不知是什么功法,手法竟如此毒辣!”凤璃叹了口气。
陆天堑摇开了扇子,脸色一点也不好看。
说好了别出去做幺蛾子,结果又弄的半死不活!
早知道那个神秘的殿主不好惹,他就该跟着去!
“多久能醒?”他的声音不似往常的温润,反而冷了许多。
“暂时……不知道。”凤璃摇摇头,“这种手法伤害很大,他的体质再好也……”
那个殿主……究竟是什么人!
像是知道凤璃的疑问,陆天堑凝了凝神:“南域人的势力。”
他的声音突然一顿,“七煞殿!”
七煞殿?凤璃心里疑惑。
她从未听说过这股势力的存在。
“七煞殿,是南域很古老的势力。南域人在大陆消失匿迹之后,世人已经很久没有听说过七煞殿的名头了。”
“更何况,新殿主上任,七煞殿的标志也会随之改变,所以,我们查不出来那个诡异刺青的势力。”
“所以,之前我们遇到的事件,都是七煞殿所为?”凤璃问。
“能将线索抹得如此干净,只能是他们了。”陆天堑的桃花眼微眯。
看来这个七煞殿殿主的实力远在珏之上,凭他们现在的实力,想要踏平七煞殿,怕是也遥遥无期……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各自在想不同的事了。
陆天堑走后,凤璃担忧地一直注视着龙珏。
他的呼吸依旧很孱弱,她真的害怕他会挺不过来。
毕竟他受的那一掌……
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唉……”
转手拿过了托盘,她端着空空的药碗出了门。
夜晚,凤璃来给龙珏换药,拆开绷带后,他后背上紫红色的巴掌印很是狰狞,还带着凝固了的血。
她轻轻地给他上药,丝毫没有看见背对着她,龙珏的眉头狠狠地凝起。
忽地,凤璃的手一抖,手里的药棉一不小心擦过了龙珏的伤口,她很清楚地感觉到龙珏的身体一下子紧绷了。
“陛下,您好好休息吧,多睡一会儿就不会觉得疼了。”她柔声说道。
龙珏缓缓睁开了眼,一双斜长的丹凤眼中满是血丝。
他受不了眼睛的疼痛,还是又缓缓闭上了眼。
凤璃上好药,将他扶了回去。
龙珏的呼吸声很快就均匀了起来。
凤璃松了口气,正要回去睡觉,就感觉到手一紧,强大的力度险些将她拉到了床上。
她低头看,原来龙珏把她的手攥得紧紧的。
凤璃的脸突然红了些,他这是干嘛呢?
她想把他的手扒拉下去,买个才摸到他的手,就看见了他眉头不展的俊脸,又着实狠不下心来。
“唉……”
罢了罢了,不跟病人计较那么多。
她便坐在了床边,默默地凝望着龙珏那张好看得惨绝人寰的脸。
越看,越赏心悦目呢!
……
等凤璃醒来,已然是第二天了。
她醒来后才发现,她竟然就蜷缩在床边了一个晚上?
下了床,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又向后栽去。
迎接她的,却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她回过神后,呆了很久:“陛下?”
他的伤还没好吧?怎么就直接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