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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怀里担心害怕,演得逼真的女人,林晓瞬间男人尊严爆棚,拉过被子,盖好女人,迅速穿戴整齐,掀开蚊帐,恼羞成怒的嚎道:“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砸我的房门,没看到屋里已经关灯睡觉了吗?”
不由分说,几个大兵掀开被子,又像死狗一样把林晓拖出来。
此刻,林晓发誓,一定要学功夫!
“啪”丢在地上。
抬起头,看一样面前黑压压的官兵围着一位富态而矮胖的中年男人,八字小胡子看着很喜气,只是那双豌豆大的小眼睛直接就是凑个数,这长相,就是作孽啊!
偏头看向另一边,二姨太用手帕蒙着嘴,眼神里满是鄙视和厌倦,一只手紧紧拽着隆福贵的袖口,微微偏过头,不想看,很做作的模样;
而另一边的大太太,眼神惊恐,整个身子搭在老妈子身上,惊恐万分,不管表情都凄苦,老爷也不会把关注点放在他身上,和上次自己被打时如出一辙。
“马县长?喜酒不来喝,洞房却来闹,太看得起林某人了。”林晓淡定地站起身,拍拍长袍上的灰尘,脸上挂着清浅的笑意,淡然扫视一圈。
“洞房?哈哈......”马启龙忽然开怀大笑,长笑两声,愕然而止,脸色铁青地怒目盯着林晓。
“洞房?哈哈......笑话!押回去。”马启龙一声令下,反转很快,转身就想走人。
三五大兵又一次钳起林晓,拖着就想往外走。
“马县长,我夫君何罪之有?为何深夜抓人?”隆雪婷扶着门框,穿戴整齐,一脸淡定地轻声问道,徐徐漫步走下,从容淡定,手摇蒲扇,冷静中透着一股子诡异。
如此清新脱俗的女子,总被那双带着忧郁或者隐藏强大秘密的眼睛,让人陷入一种恐慌和害怕。
“明日公堂对峙,自然知晓。”马启龙很冷傲的说道,眼神中满是不屑和轻视。
女人的地位,即使身处洪朝也没有例外,依然是卑微和低下。
“明日公堂对峙,为何深夜就要带走?”隆雪婷悠然问道,逻辑清晰,语调轻缓,总是让人听着很舒服。
“二小姐,林晓半夜滋事打人,性质恶劣,这是公然挑衅王法,破坏治安,必须严惩不殆,以防万一,必须收监关押,听候受审。”马启龙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慢慢说道。
“马县长,谁打人?我?我这单薄的身体,像能打架的?别被人打就好了,还敢打人?你不是在说笑吗?”林晓大声嚷嚷道,口吻轻松、嬉皮,好似在聊家常,说着一些没轻没重的事情。
说完看到悠然走近的隆雪婷,她神色从紧张到放松,只是略含警告和提醒,那份淡定、从容,不是普通女子应有的胆量。
对比隆夫人,听到“破坏治安”四个字,小腿发软,紧紧抓着老妈子袖口,浑身微微颤抖着。
面对这样的处境,林晓早已免疫,上一世做过多少荒唐、过分的事,数都数不清,最后还不是不了了只。
而面对人生地不熟的时代,林晓的直觉告诉他,隆家潜藏的实力不会让他有事,而且这具身体的主人与隆雪婷关系不浅。
更自信的想法是,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英姿飒爽的风度已经让隆雪婷痴迷,早已深深爱上他,舍不得他出事。
若不是韦小宝的精神支撑着他,林晓真不知道活着的希望是什么。
“那名歹徒在伤人时,口口声声说着林大公子,隆家姑爷,难道隆家还有其他林姓姑爷?”马启龙眯着那小双眼,咬牙切齿,针针见血的说道。
“哈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放着如花似玉的娘子不要,发神经的跑去大街上寻衅滋事,还一边打人一边报上大名,我脑子被骡踢了?还是我脑子有病?”林晓说着想要挣脱几个大兵的束缚,没想到官兵都是练家子,才用力一拽,双手骨头咯吱一声闷响。
“啊”林晓疼得大喊一声。
“马县长,我夫君说的确是事实,也在理,是不是报案人记错了?”隆雪婷担心的走过去,拿出丝巾帮林晓擦拭额头上细碎的汗珠。
那双湛黑的眼底满是关切担心,嘴唇发白,微微轻启,好似有话而不知如何表达,一眼肯定,让林晓吃了颗定心丸。
“报案人清晰记得殴打之人是如何嚣张,大放厥词,口口声声说着林大少爷,不会记错,一定不会记错,况且还有人证。”马启龙有些心急的开始放大招,额头冒出丝丝冷汗。
“人证?黑灯瞎火的,人证确实能看清歹徒嘴脸?人证在哪?”林晓无赖的说道。
“牛大,出来。”马启龙大声喊道,从官兵身后走出一位瘦小,眼神猥琐,头上蹦着砂带,手上也吊着绷带的弱小男人出来。
“牛大,说,是不是眼前这个男人?”马启龙一脸期待地看着猥琐男人问道。
“老爷,是,就是他!我看清楚了。”牛大兴奋的指着林晓嚎道,眼神里满是惊恐和害怕。
想到林晓下脚时的狠劲,牛大心有余悸,神色依然还是那种慌张和害怕。
“有何依据,证明是我夫君所为?”隆雪婷冷静问道,声音里带着一股不能反驳的威慑力和微怒。
“声音,还有,还有我看到他的脸。”牛大越说,底气越发不足,看一眼林晓,再偷看一眼隆雪婷,最后再看看老爷,气馁又犹豫地说道。
“声音可以模仿,脸?我出门行凶,故意让人看清我的脸?那我真是脑子有问题,还病的不轻,若真这样,隆家人也不会看上我?让我入赘吧?是吧!父亲!”林晓瞎编乱造的嘴上功夫,在这个时代,当个师爷,还绰绰有余。
“到底是不是他?”马启龙忽然一下子没了底气,大声呵斥道。
“天太黑了,我......我......看得不是太清楚。”牛大胆战心惊的说道,语气里满是惊恐和害怕。
“没用的东西!”马启龙一脚踢过去,牛大疼得跪在地上,不敢喊叫,眼泪打着转地抬头祈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