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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尊墨君第一次跟古慕清讲起自己朝中的事务。
她本来也是看尊墨君心情不好随口一问,并没有想到尊墨君能真的跟她说。
“百姓为一国之本,增加百姓的税收,涂添百姓的压力自然是不行的,”古慕清浅笑着,看着尊墨君说。
“夫君也不要太焦急,估计皇上也是一时没有想出什么好法子,你们二人找个合适的机会慢慢的商议,估计就会找到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
尊墨君靠在凉亭的靠背上,眼睛比起来,享受着春日里凉爽的风。
古慕清在他怀中,摸着他的手说,“夫君,今日是我家姐在府的最后一日,明天她就要入宫了,我想去多陪陪她去。”
尊墨君皱了皱眉,觉得自己的妻子被人抢走了一样,古慕清摸了摸尊墨君紧皱的眉头,轻轻的在他脸上亲一口,就跳着跑走了。
“夫君,我这就去给你做好吃的去!”
随着古慕清消失的背影,紧皱的眉头在尊墨君好看的脸上又爬了上来。这已经不是最近第一次皇上与自己在朝堂之上发生口角了。
他明显的感受到尊墨天对自己敌意越来越严重,可能是谁在他身边说了什么,又可能是他自己想些什么。
虽然尊墨君一直对皇位都是没有觊觎之心的,但是他手握兵权。
兵势上皇帝完全被架空,这一直让尊墨天心里很不快,总是想把兵权夺回。
古慕清跑跳着来到了厨房,闻着四溢的香气,大咧咧的推开了门。“是不是要开饭了啊?”古慕琦看着古慕清还像小孩子一般的样子,伸手向她头上敲了一下。“就知道吃。”
夜色微凉,玄王府的主子们纷纷落座。
红木雕花的大圆餐桌上香味扑鼻的火锅在上面翻滚着。古慕清拉起站在自己身后的春玉,让她坐在了安德烈的身边。
“以后这个家就也是你们二人的家了。”
春玉低头答应着,一家人享用着这属于这个夜晚的晚餐。
伴着星光,尊墨君叫来了一辆马车,古慕清拿着姐姐编制好的同心结,陪伴着古慕琦走向回往相府的路。
古慕琦紧张到冰冷的手,死死的抓住古慕清。
“我好紧张啊,明日就是我入宫的日子了,未来如何就全要靠自己了。”
古慕清又何尝不为自己的姐姐担心呢,她拍了拍古慕琦冰凉的双手,安慰她道,“姐姐,别忘了皇上对你一往情深,只要有皇上的庇护,你这温润的性格是不会在宫里惹祸的,你别太担心了,我这身份平日也方便进宫,你要是需要我的时候就托人告诉尊墨君一声,我随时进宫陪你。”
古慕琦点了点头,无声的看着窗外的月光,从这个夜晚之后,她所看到的风景就都是要在那华丽的宫墙之中了。
马车踩踏着春天的街道,一路清脆。
古慕清依依不舍的把姐姐送入相府之中,她看着自己姐姐的背影,心中暗自叹气,她知道这是她俩以后为数不多的见面了,也是她俩姐妹情分慢慢变淡的开始,以后的古慕琦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而自己可能是背着千古罪名的谋反乱臣,
她转身牵住了站在她身后的尊墨君,在这个世界上以后真的只剩下这一个依靠了。
天慢慢的亮了起来,古慕琦紧张的一夜未睡。她看着缓缓明亮的天空,晃了晃头,抻了个懒腰。
之营拿着古慕琦今天要穿的嫁衣,轻声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小姐,该起床了。”
古慕琦坐在梳妆的镜子前,红木的桌子散发着淡淡的木头的幽香,镂空雕花打磨精细的古老铜镜里映着她绝代容颜。
之营细致的为她上着妆,抬眸凝笑间仿佛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色若初春之花,芙蓉面寒。
红纱帐缠绕的屋内,古慕琦换上了一席金丝勾制血红色锦缎的流霞嫁衣,外面照着烟雾飘渺似的极柔极薄的鲜红色薄纱,头戴镶着羊脂白玉的金冠。
古丞相两鬓斑白,穿着朝服,走进屋内,对着自己的女儿跪下,深深的一拜。
“臣,拜见慕贵人。”
一行热泪从古慕琦精致的脸上滑落下来,她连忙走上前去,把跪在地上的老父亲搀扶起来,“父亲何必对我行此大礼。”
“以后你就是宫中的娘娘了,你我父女二人不知要何时再见,今日这一拜为父心里高兴,我也对的起你先逝的母亲了。”
古丞相颤抖着,替古慕琦带着了盖头。坠着洁白珍珠的喜帕遮住了古慕琦满是泪水的脸。
古丞相扶起了古慕琦,带着她缓缓的走出了丞相府的大门。
“好女儿,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别哭了,伤了这喜气。”他在古慕琦的耳畔小声叮嘱着。
相府的门外,早已经站满了宫里前来接亲的队伍。数十里的红妆,车马队伍一眼望不到头,马路两旁被红色的绸带点缀着商铺树木,无意不显示出今日迎亲的盛大,路旁站满了维持秩序的士兵。
古慕琦与自己的父亲最后道别之后,就一个人坐进了极尽奢华的娇子里。
一路锣鼓喧天,十对童男童女穿着喜庆的红袍子手提大红灯笼开路,城中的百姓纷纷的跑出来,看着这眼前空前盛大的景象。
“这是谁家娶亲啊?这么大的阵仗?”街边一个背着箩筐的女子问道。
“这你都不知道?古相家的大女儿被封为贵人了,今日入宫。”
那女子钻进了队伍的前面,踮起脚想看看车内的新娘子。
“这古丞相命可是真好,家里这两个女儿,小的嫁给了玄王爷,今儿这大女儿进宫当娘娘去了。”
“是啊,是啊,不知道人家是怎么休得这福分的,我们这些贫民百姓这辈子可能都攀不上人家哩。”
那个女人歪着鼻子对身旁满是羡慕的人说。
“这有什么攀附人家的?这女子入了宫哪有我们这自由?”
打着头的李公公瞪了一眼四周议论纷纷的人们,这车里的坐着的人,已经不是他们这群人能肆意评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