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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抓鱼

    去往兖州府的一路上虽说没有什么壮丽的高峰,波浪的大海,只有秀丽的江南风景。一路山环水绕,小桥流水。却像诗一般浪漫悠长,更使人回味无穷。已经是十月光景,但是两旁高低不一的山峰上还是绿意满满的。十月的天气不比夏季的炎热,也不比深冬季节的寒冷。正是秋高气爽、清爽宜人的赶路的好季节。

    无论的是天上的飞鸟还是河里的游鱼,都会使阮沭沭兴奋好一会儿。因为这些对于才出门半年的阮沭沭来说还是很新鲜的玩意。

    而这会她正在清澈的溪流中和水里的游鱼奋战着。岸上的萧洛庭一边生火一边注意着在河里玩耍的阮沭沭。只见她挽着裙角,拿着树枝做成的鱼叉站在溪流中间,正为两人是晚饭而努力。但似乎不是那么顺利。

    生好火的萧洛庭走向阮沭沭:“怎么样?”

    “这些鱼儿太狡猾啦!我都抓不到。”阮沭沭嘟着嘴向他抱怨着。

    萧洛庭看着阮沭沭狼狈的模样微微的扯动了嘴角。

    “啊!洛哥!你笑了!”阮沭沭逮到萧洛庭上翘的嘴角,兴奋得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萧洛庭有些尴尬的伸手挡住下半张脸,“我笑了,有这么奇怪吗?”

    “当然啦!我跟着你都半个多月了,从来没有见过你笑耶!这还是第一次哦!这比走路捡到黄金,露宿没有下雨更值得高兴吧!”阮沭沭激动的挥舞着手里的鱼叉,“我就说嘛,笑一笑十年少,就算你天天挂着欠钱的一张脸,老天也不会给你下钱的啦!”

    听着阮沭沭兴奋的言论,萧洛庭轻咳一声,缓解自己的尴尬。“我来抓鱼吧,不然等天黑了我们就没晚餐了。”

    萧洛庭脱下鞋袜,卷起裤子,下河走向阮沭沭。他接过阮沭沭手里的鱼叉,双脚支撑站立,右手拿叉平举在胸前,静静的站着。突然,他猛的向前刺入水中,拿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刺中一条大鱼了。

    阮沭沭兴奋的上前,开心的大叫:“哇!洛哥你好厉害呀!我抓了这么久都没抓到,你比我厉害多了。”

    萧洛庭把鱼交给阮沭沭:“比你厉害很正常,没有值得骄傲的。”

    “什么呀!”阮沭沭脸一红,紧忙帮自己辩解:“那我不会抓鱼,我会烤鱼呀!你就等着吃好吃的吧。多抓几条哦。”说着就拿刚抓的鱼上岸了。

    一刻钟后,当萧洛庭带着几尾鱼回到岸上的时候,迎接他的是手忙脚乱的阮沭沭和一条被烤的漆黑的碳鱼。

    “其实,我真的会做菜的,我在家里有炒过蛋炒饭。只是不太习惯用火烤吃的……”越讲越小声的阮沭沭偷偷瞄着萧洛庭。

    没再说什么,萧洛庭捡了几支树枝串起了已经处理干净的鱼。架在火上烘烤了起来。不一会便香味四溢了。阮沭沭盯着烤的金黄的鱼,咽着口水。好香哦。

    “你很熟练嘛。”眼睛还是盯着鱼。

    “习惯了。”一边翻转着烤鱼,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她的话。

    她抬头看了眼萧洛庭,但是,马上又转回到鱼身上:“也对哦,你应该经常风餐露宿的。难怪这么熟练。”

    “对了,我们离兖州府还有多久的路程呀?”阮沭沭漫不经心的问着。

    “你……”萧洛庭手上一顿,接着说:“怎么知道我们去兖州府?我好像没有告诉你吧。”

    糟糕!“呃……你昨晚说梦话说的,我听到了。”阮沭沭急的乱掰了个理由。

    “哦,梦话呀?”萧洛庭讥嘲的重复。

    “是呀,是呀。你经常讲梦话的。你都不知道。”呼呼,好险,不过萧洛庭也太好糊弄了吧。

    “十几天。”

    “哦。那我们到底去那干什么呢?”

    “去……做买卖。”虽然不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但是萧洛庭下意识的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职业。“鱼可以吃了。”

    “太好啦!”阮沭沭飞快的抢过萧洛庭手里的烤鱼,伸手想撕鱼片,但是太烫了又赶忙缩手,吹着烤鱼。

    看着阮沭沭猴急的模样,感觉心底暖暖的,不自觉的扯动了嘴角。

    一路行来,差不多有一个月了,他们两人穿州过省,也快到达目的地了。一路上,阮沭沭真的很疑惑,陪她吃喝玩乐的萧洛庭一点都不像江湖第一杀手,甚至都不像江湖中人。

    记得前天路过树林时,从林中窜出几个人来。手中都握着明晃晃的大刀。

    其中一个吊三角眼的男子跳出来说:“出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阮沭沭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突然兴奋的连眼睛都发亮了:“你们好像是要打劫哦?”哇!以前只听师父讲过,现在竟然被她遇上了。原来还真有这样打劫的,看来十几年来江湖打劫的方法还没有变嘛。

    “什么叫好像,我们就是打劫的!”做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被打劫还这么兴奋的。虽然心里有些嘀咕,但是作为强盗,职业道德提醒他宁错劫勿放过。况且,最近都没有什么人路过,没有人路过他们就没有业绩,没有业绩就等着变职业危机了。好不容易来了两只肥羊,他们的职业危机终于有转机啦。当然要好好把握住这个转机啦!

    “真的是打劫哦,等下!让我准备一下。”阮沭沭一抬手阻止他们。应该要配合的颤抖害怕一下的,但是现在兴奋的心情停不下来。

    “嘿嘿,准备什么?再等也是没有用的,没有人会救你们的。”吊三角眼的男子看着阮沭沭,奸笑着:“小美人,长的还不错,还是准备一下当我的压寨夫人,怎么样呀?哈哈哈哈。”

    一丝怒气从萧洛庭的眼中闪过。指间微微交错,一颗馒头准确的射入吊三角眼男子大笑的嘴巴。

    “咳咳咳……哪里来的馒头!”吊三角眼吐出嘴里的馒头,有些害怕的往后挪了挪。但是想到自己还带了那么多弟兄,对方只有一个瘦弱的男人和一个女孩子。于是又挺了挺胸:“识相的把财宝和女人留下,大爷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让开!”萧洛庭挑了挑眉毛,他已经第二次提到女人了。

    “小子,是你自己找死!小的们,给我上,男的杀了,女的留下。”吊三角眼,一举手中大刀指挥着兄弟们向前冲。

    萧洛庭身影一闪。不错!第三次提到了。

    不消一刻钟,满地都是爬不起来的山贼,树上海挂了几个,每个人都受伤站不起来,但是却没有死一个人。萧洛庭迎风站着,手中的剑都没有出鞘。他冷眼看着地上呻吟的人们,再转头看向已经吓得两腿发软的吊三角眼。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已经再也不敢了!”吊三角眼“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拼命的磕头。

    萧洛庭冷眼看着磕头的人,突然,手中的剑鞘极快舞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影幻。随后便响起了杀猪般的叫声。吊三角眼的双手和左脚被硬生生的打断了。刚好三下。不错,还留了一条腿还能跳回去找大夫哦。

    萧洛庭翻身上马,牵着阮沭沭的枣红大马一起离开现场。

    骑在马上的阮沭沭留恋的向后望了一眼,好失望哦!难得遇到的打劫,竟然没得玩。谁让自己还要隐藏武功呢。

    转过头,看着牵着马绳的背影,阮沭沭有些纳闷。要是师父碰上这些人的话,恐怕他们一个都别想活了。但是,他不是杀手吗?师父不是说杀手都是冷血无情的吗?为何没有一人丧命呢?

    小摊贩的声音把阮沭沭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哟!您真是好眼力呀,这个玉佩是我这个摊上最好的了,您看这质地,这……”

    “多少银子?”萧洛庭打断小贩的自卖自夸。

    “咳……十两。”小贩并没有因话被打断而生气,“看您真的喜欢,就给您打个八折吧,八两,我这可是亏本生意了,要不是……”

    “十文。”萧洛庭放下玉佩看了眼老板讲价。

    看吧,萧洛庭又在做不像江湖中人的事情了,江湖中人不是应该很豪爽的吗?给了银子还给小费的嘛。

    “十文?那可不行,我亏本的,要不这样我再给您优惠点,五两,您看怎么样。您一定要看看这……”

    “三十文。”

    “……一两。不能再低啦,客官。”

    “五十文。”

    “一百。”

    “六十。”

    “好吧,好吧,六十就六十吧。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像您这样会还价的客人呢。”至少还是赚点的,小贩有些无奈的成交了生意。

    萧洛庭伸手从怀中掏出六十文铜钱给小贩。再反手向后一抛。刚成交的玉佩准确无误的掉进了阮沭沭的怀里。

    “送我的?”阮沭沭惊讶的问。

    萧洛庭没有说话,直径往前走去了。阮沭沭开心的把烦恼丢到脑后,把玉佩挂在腰间,然后追上萧洛庭的脚步。这可是入江湖收到的第一份礼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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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隍庙前,是城内最热闹的地方,整条街上看相卜卦的,走江湖卖艺的:耍猴的,变戏法的,钻火球的,玩杂耍的到处都是。各类小吃摊子摆满了各地的美食小点,香气四溢,使人垂涎三尺。保管来人不枉此行。

    此刻,阮沭沭正如鱼得水般的在人群中钻来跑去。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捏着水晶包。看着好玩的杂耍,好不开心呢。

    不远处,有个更大的圈子围着很多人,阮沭沭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钻进人墙一看究竟。只见两个大汉正站在圈子中间,一个满脸的络腮胡子,双手握着九环钢刀;另一人比较斯文,胸前横着红缨枪。两人突然冲向对方,开打了起来。九环钢刀力敌千钧,“铛”的一声砍在红缨枪杆上。那拿红缨枪的男子也不是手软之人,竟硬生生接了这一刀。

    “好!”阮沭沭看的精彩,忍不住拍手叫好。然后从钱袋中摸出几个碎银子,学之前那些看杂耍的人一样丢给两人。

    原本打的正起劲的两人,僵在一砍一挡的姿势,同时看转头看着地上的银子,然后顺着银子看向拍手叫好的阮沭沭。

    阮沭沭两边的人群悄悄让开几步,使她更显得鹤立鸡群。她惯性的拍着双手,来回看着两边退开的人群,脸上打了几个大大的问号。

    “哪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竟敢在这里侮辱我们!”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收起刀势,对阮沭沭吼道。

    “啊?侮辱……我?有吗?”阮沭沭指着自己惊讶的问。看杂耍不是要给银子的吗?

    “好呀!你竟敢不把我山东陆虎姚峂峪放在眼里。”说着提刀走向还搞不清状况的阮沭沭。

    “耶?”

    还没等姚峂峪走近阮沭沭,道人影闪过,抱起阮沭沭,跳上房顶,几个起伏,不见了踪影。

    城隍庙西边的巷子里,萧洛庭放下阮沭沭。“小心点,不要乱跑。”

    “我怎么知道看杂耍给银子还要被打呀。”阮沭沭疑惑的说。

    “他们是山东的陆虎姚峂峪和玉面枪林瑛,不是卖杂耍的。是在比武。”萧洛庭道出实情。

    “啊!我还以为……”阮沭沭恍然大悟,“谁让他们在城隍庙比武来着。”

    “谁?”萧洛庭警觉的把阮沭沭护在身后,看着巷子口。

    “萧大哥,是我。”巷子口,走出一人。一身束腰宽袖的粉色衣裙,有别于江南少女娇小的高挑身材。黑亮的秀发用丝带向上挽成发髻,从左边斜插入一支金色琉璃的花型发钗。眉如山黛,眼似秋波。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之意。

    “晚盈?”萧洛庭放松了警惕。

    一个时辰了,整整一个时辰了!阮沭沭在自己房间里来回踱步,时不时的打开房门看看隔壁房间的动静。萧洛庭和那个女的一到客栈就进房关门,不知道在谈些什么,都一个时辰了两人还在谈,哪有那么多话好讲呀,平时对着她半天蹬不出句话来,今天是怎样,公众开放日呀?路上顺便一个女的拉回来讲半天话。

    阮沭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只是一股无名的怒气憋在胸口。憋得胸口发痛。她抓起床上的外套,跑出了客栈。哼!眼不见为净。

    傍晚,阮沭沭回到了客栈,只见萧洛庭坐在客栈的前厅靠窗位子,她自然的走了过去,问:“她走啦?”

    “嗯。”萧洛庭看到阮沭沭回来,似乎轻松了许多。

    “想不到你还认识这样的大美女哦,她是谁呀?”阮沭沭端起萧洛庭倒的水。

    “朋友的妹妹。”

    “朋友?你这个闷葫芦天天顶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竟然还有人敢跟你做朋友哦。真神奇!”阮沭沭酸酸的糗他。

    萧洛庭听出阮沭沭不一样的口气,皱着眉抬头看着阮沭沭。

    阮沭沭接触到萧洛庭的眼神,心里一慌,站起身来:“我累了,回房间了。”说完逃一样的跑回了房间。

    靠着房门的阮沭沭嘀咕着:“我为什么要逃呀!?”

    阮沭沭骑在自己的枣红大马上,不爽到了极点。原来两人行变成了游侠四人组,那还能爽的起来。

    一大早,当阮沭沭和萧洛庭牵马出客栈的时候,那个叫陆晚盈的竟然带着一个男子在客栈门外等着了。

    萧洛庭不但不拒绝,还改变了路线要和陆晚盈一起去山东济南府。一路上陆晚盈一直粘着萧洛庭,最让她生气的是萧洛庭竟然没有远离她,还和她一问一答的聊着天。

    平时自己跟他说话的时候要不就是个恩,或者哦,要么是更过分的扬扬眉。现在是怎样,搞差别待遇哦。

    还有边上这只烦人的苍蝇让她的心情更糟。

    “不会吧?你真的没有听过我的名号?”一脸不信的神情。

    听过才神奇好吧!“完全没有。”

    “我可是逍遥大侠尤宇轩耶!在江湖上混过一、两年的,哪个会没听过我的名号!”尤宇轩大言不惭的吹嘘着自己。

    “我才进江湖半年。”阮沭沭很不耐烦的回答。

    “咳……那难怪了。我是说嘛,怎么可能没有听过。”一副小妹妹你还有的混的表情看着阮沭沭。

    喂喂!这算什么?不给颜料自己就开染坊哦。他完全是在挑战别人的忍耐力的嘛。还好在阮沭沭正要一脚踹过去的时候,陆晚盈刚好叫尤宇轩帮她打水了。逃过一劫。

    看着尤宇轩被当成跑腿的那样使唤,还乐成那样,哪里有逍遥大侠的样子,跑腿大侠还差不多。

    一整天下来,阮沭沭觉得陆晚盈会让尤宇轩跟着,完全是为了多一个可以使唤的奴才而已。而尤宇轩好像很乐在其中。

    但是尤宇轩对萧洛庭的态度就差很多了,有时还故意挑萧洛庭的刺,明摆着在找他麻烦。而且看他的眼神还带着明显的敌意。有时候还故意在萧洛庭面前装阔气。

    看尤宇轩的样子阮沭沭觉得他像极了谷里的孔雀,在遇到情敌时故意展开自己的华丽的羽毛,想把对手打压下去。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展开的羽毛只是外表的装饰,并没有实质性的作用。

    相较于尤宇轩故意的显摆,萧洛庭显得冷漠多了。不是拿自己没有温度的眼睛瞥眼他,就不理会了,就是安静的啃着自己的馒头。也对嘛,这就是萧洛庭的风格嘛。冷死人不偿命。

    又错过了入城的时间,一行人只好在野外露宿。阮沭沭站在奔雷前,整理着包袱里的东西。故意与萧洛庭拉开距离。生着闷气。谁让他一整天都和陆晚盈在一起。

    “水给你。”萧洛庭悄无声息的从阮沭沭身后伸出一只手来。

    “哇!”阮沭沭吓得把手中的马鞭掉在了地上,“吓死人啦!”要不不理人,要不吓死人!

    “……”萧洛庭感觉到阮沭沭的生气,但是却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盯着阮沭沭捡马鞭的手看了一会,便默默的走开了。

    阮沭沭生气的甩甩手中的马鞭,看着萧洛庭站在马边的背影,对着奔雷说:“你说他是不是呆瓜,我生气了也不知道安慰我下。”

    刚说着,就对上了转过身来的萧洛庭的双眼。他又走回到阮沭沭身边。看了眼阮沭沭,拉起她的手。

    “干嘛!”阮沭沭没好气的问。突然感觉到手掌心一阵清凉。

    原来是萧洛庭拿了药膏涂着阮沭沭一路上因为勒着缰绳有点起泡的手。“这个药膏很好用,你每天涂三次。”说着把药膏交给阮沭沭。

    阮沭沭拿着药膏,心里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看来他还关心自己的嘛。

    “你……”萧洛庭顿了顿:“在生气?”

    “你看出来了哦。”原来他还知道她在生气呀。

    “为什么?”萧洛庭不解的问。

    对哦,她为什么生气,她想了想,好像是因为他和陆晚盈一整天都在一起,还那么有话聊。她当然嫉妒了呀!嫉妒!阮沭沭的的神情变了变,她怎么会嫉妒,她只是来报仇的,又不是喜欢他,为什么要嫉妒。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啦!阮沭沭自己摇着头,想甩掉自己的想法。

    被当成空气的萧洛庭奇怪的看着阮沭沭多变的表情,问:“怎么了?”

    “啊!?”阮沭沭猛一抬头,看着眼前的萧洛庭,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我……我当然生气啦!我一整天都被那个跑腿大侠尤宇轩烦,都快被他烦死啦!”对,肯定是这样,她一定是被尤宇轩烦的心情糟糕的。才不可能是因为什么嫉妒类。厚!差点吓死自己,阮沭沭一想到原因,就放心下来了。拍拍自己的心口。

    萧洛庭奇怪的看着阮沭沭。

    “对了,我们不是要去兖州府吗?怎么改道了,为什么要跟着陆姑娘他们?”阮沭沭有些慌张的问,就怕萧洛庭再问她什么。

    “下个月十八号是武林盟主林穆远五十大寿,在林盟主大寿那天,一年一度的英雄大会也一起开了。所以我们的生意对象去了济南府了。晚盈是来通知我改道去济南府的。”萧洛庭解释着。

    “武林盟主林穆远?”阮沭沭眼神一闪,随即又问:“那她已经通知你啦,为什么还不离开?”

    “她也有事要去林盟主的寿宴。”

    “那他们可以走他们的嘛,干嘛跟着我们。”阮沭沭小声的嘀咕抱怨着。

    “……”那也刚好是同路的哦。

    “萧大哥。”陆晚盈朝两人走去。“我们的干粮不够了,麻烦萧大哥去打些野味吧。”

    “嗯。”轻应了声,再看了眼阮沭沭,萧洛庭转身走向树林。

    “尤大侠,麻烦你捡些干树枝吧,我看这些树枝不够用。”陆晚盈又支开了尤宇轩。

    “好的,晚盈小姐稍等。”尤宇轩像接到圣旨一样,欢天喜地的去捡树枝了。

    陆晚盈看着走远的尤宇轩,对阮沭沭说:“阮姑娘,能过来帮我生个火吗?”

    “好呀!”阮沭沭走过去,拿出火折子蹲下帮忙生火。

    “阮姑娘,我有些话想对你说。”也不管阮沭沭愿不愿意听,陆晚盈不疾不徐的开口说:“萧大哥一向独来独往,你是第一个出现在萧大哥身边的人。”

    “那一个人也蛮寂寞的嘛,他大概是想找个人陪吧。”她可是来找萧洛庭报仇的,当然要粘着他啦!

    陆晚盈深深的看了眼阮沭沭,虽然陆晚盈的表情是温和的,但是阮沭沭总觉得她看自己的感觉就像尤宇轩看萧洛庭的感觉,甚至敌意更强。

    陆晚盈直直的看着阮沭沭,盯的她有些发毛:“有些话,萧大哥可能不方便说,但是我不得不和阮姑娘说。你这样跟着萧大哥会害死他的。也会害死你自己。为了萧大哥我希望你离开他。”

    “要赶我走的话,也应该他自己来说吧!我想就不用陆姑娘代劳了。”阮沭沭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气,她凭什么代替他说话!

    “我这也是为你好,你……”陆晚盈看到树林中隐显的身影,突然转口说:“我希望你不要告诉萧大哥我今天说的话。”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了!”阮沭沭冲口而出。她才不是小人呢!

    萧洛庭带回了两只处理干净的野兔,不一会儿尤宇轩也抱着一把树枝回来了,众人把野兔烤熟就着自身带着的干粮应付了晚餐。阮沭沭和陆晚盈各怀心事,安静的吃着手中的食物,萧洛庭基本等于大半个哑巴。四个人只有尤宇轩,神经大条的在陆晚盈身边开心的讲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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