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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有些事情就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
阮希冬睡了一觉之后,的确是身体舒服了不少,但是一直陪着自己的男人顺利的染上了感冒。
祁扬醒过来之后,就觉得头沉沉的,他对上了小女人关心的眼睛,费力的撑起了身子。
"你该不会……"阮希冬又咳嗽了两声。
祁扬捏捏小女人的小脸,有些打趣道,"恭喜你宝贝,愿望成真了。"
这可不是自己的愿望。
阮希冬觉得这个男人在说自己乌鸦嘴,她恶狠狠地瞪了祁扬一眼,然后被这个坏男人扑倒了。
祁扬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无奈的吃了一片感冒药,不过即使是这样他都死死的不撒开抱着小女人的手。
一晃眼,都已经中午了。
祁扬还在沉沉的睡着,阮希冬轻轻的掀开被子,终于抵不住饥饿了。
她打开酒店的冰箱,里面除了一些果汁饮料之外,就是昨天晚上新买来的奶油蛋糕了。
这么油腻的东西,好像现在吃也不太好。
撑着疲惫的身子,她叫了酒店的客房服务,让人送来了两碗中式的牛肉面,外加一大瓶碳酸饮料。
想喝饮料,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就得背着某个男人才行。
祁扬是被门铃声吵醒的,他出了一身的汗,身子轻快了不少,随手摸一摸旁边的位置,却发现空了。
"宝贝,你又跑哪去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快就醒过来了。"阮希冬笑眯眯的对服务员表示感谢,然后将那瓶碳酸可乐藏了起来。
祁扬听着小女人这明显有事情的语气,随便的披了件外套,就踩着软软的棉花一样,特别贱男的从卧室走了出来。
"你点了餐?"
"对啊,都已经中午了,不吃饭就饿死了。"体贴的将白瓷碗端到男人面前,阮希冬二话不说直接吃起了面。
祁扬挑眉,也并没有什么胃口,他将自己碗里的牛肉挨个地跳到小女人的碗里,然后随便的吃了两口。
"你怎么不吃呀?不喜欢啊?"阮希冬着实是有点儿担心了。
别看祁扬这个男人强硬的要命,但是说实话,的确是少爷的身子。他好像不怎么生病的,一生病就不容易好起来。
当然了,这些话都是自己后来才打听到的。
祁扬扭过头,咳嗽了两声,"看你我就饱了,不想吃了。"
真是个情话boy。
阮希冬拿他没办法,但是仔细的想了想,不想吃也必须要吃的。将自己碗里的最后一口汤喝完,她拿起男人的筷子,特别体贴的喂食。
不管多没有食欲,祁扬都美滋滋的吃了。
看着已经少了小半碗的面,阮希冬觉得自己特别有成就感。
肖柔美后来打电话来打听,想问问他们两个,昨晚是不是打了一架,动手了没有?
阮希冬只觉得这位姐姐把自己想象的太英勇了,糊里糊涂的应付了几句,就再也瞒不住了。
"我就知道,你这个没志气的!你要是不给他来点狠的,搞不好,人就真的跑了。"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懂不懂?"
"你看那个李衡,多有心机呀,祁扬电话打不通,直接找到墨沉宇这边来了!"
什么?
李衡又打电话了?
阮希冬拿着手机,走到了客厅比较远的地方,可以远离了卧室。
还好,祁扬还在睡觉,听不到。
"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打到你们那边?"
"祁扬应该手机没电了吧,医生说李衡昨天晚上情绪又不太好,今天早上把药都砸了。人家也做不了主,只能找家人了。"
家人,这姐姐可真是一针见血。
"不算是家人吧,只是朋友。"阮希冬扒拉着手里的蛋糕,有些难过。
肖柔美觉得自己的激励政策有了点作用,嘴角慢慢的有了笑容。
"小冬,既然你决心在一起,就不能那么软弱啊,该把握的就得把握!"
"那人家就是病的很严重,我有什么办法。"
"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是在认识你之前的事。如果祁扬解决不好,这种事也不应该让你一同承受。"
"我知道,但是……祁扬如果特别冷血,什么都不管的话,那就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了。"
哎,真是对牛弹琴。
肖柔美觉得自己姐妹心实在是太软了,隐约觉得有点儿担心。
挂了电话之后,阮希冬小心翼翼的从男人的大衣口袋里翻出了黑色的手机,她咬唇,按下了开机键。
很快的,那些未接电话就显示了出来。
李衡一晚上居然打了20多个电话,自己可真是很佩服。
正是这么想着的时候,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
阮希冬觉得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她犹豫了一下,将选择权交给了还在卧室的男人。
门一打开,祁扬就被熟悉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他微微的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
他不是关机了吗?怎么又有电话了?
"李衡打来的电话,你接还是不接?"阮希冬沉着小脸儿走到大床面前。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了,接不接都是个大问题。
祁扬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大手拿过来电话。
果然还是放不下啊。
虽然早就预料到了,但是如果让阮希冬心平气和的听着他们两个聊天,那肯定是做不到的,转身,她准备离开。
祁扬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她,"你不想让我接的话,我可以不接。"
"你接呗,我又没让你不接。"阮希冬推了推男人,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祁扬像是两块儿沉沉的烙铁,使劲儿的净顾着怀里的小女人。
电话一接通,李衡柔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阿扬,你手机是没电了吗?怎么打了那么多电话都没有接,我还以为你出事儿了呢。"
"我没事。"祁扬揉了揉咬自己的小女人,"怎么打那么多电话?是有事吗?"
"昨天晚上我又做噩梦了。你现在能过来陪陪我吗?"
时间一时间静止了,阮希冬全身恶寒。
祁扬拍了拍她的肩膀,"衡姐,我现在不能。初离生病了,我不能离开她。"
一秒钟,两秒钟,最后电话那边没了声响。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边传来了特别虚弱的声音,李衡貌似是忍着泪水,"是啊,也对,那你好好照顾她,不用担心我了,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阮希冬有些烦躁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实在听不得这些话。
好一朵圣母白莲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