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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
阮希冬知道自己不能跟他走,否则的话一辈子都逃不出去了,离开祁扬并不代表她想回南部。
她承认那里的确养育了她,但是也有她想逃避的东西。
"走吧,趁现在时间还来得及。"
"不,我不走。"阮希冬努力的挣脱了一下,却没有想到一点用都没有。
江晚的力气非常的大,即使他是一个残疾的人,万一就轻轻松松的就能把阮希冬制服。
"小冬,我不想对你这样的,立刻跟我走,否则我就打昏你。"
"不……"阮希冬猛的用力扭过头去,随后右脚一弯踢开了安全通道的门。
要不说有事儿千万别穿高跟鞋,这一脚下去门是开了,她的脚也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少夫人,是您在里面吗?"黑衣保镖通通都向这边冲过来。
阮希冬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江晚很难得的露出了凶狠的表情,她知道这人起了杀心,把心一横,直接往门外冲过去。
江晚刚刚并非想跟那些黑衣人直接冲突,他是想杀了自己。
阮希冬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这个养父不是一般人,但是刚刚那一瞬间,她心里有个不成熟的猜想。
江晚应该并不是真正想带自己走,那他为什么要来找自己呢?
"少夫人,刚刚你是在跟什么人谈话吗?"黑衣保镖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只手枪,警惕的往安全通道那边张望。
阮希冬知道黑衣人进去肯定会产生冲突,她不想让自己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拦住了他。
"没有什么,我刚刚不小心摔倒了,然后撞到了门。那里没有别人。"
"是这样吗?"常年的警觉,让黑衣人有些不相信。
阮希冬皱着小眉头,故意装作生气,"你们不是来保护我的吗?怎么还怀疑我说的话。"
"但是祁少……"
"嗯,我想他了,我们快点回去吧。"
情急之下,阮希冬也顾及不得自己的脸面了。她直接就往外走,示意他们跟着她。
那些保镖其实对于安全通道还是很怀疑的,他们一部分人跟着阮希冬走了,剩下的另一部分人小心翼翼的在安全通道里察觉了一番。
但是很明显,就算有人,那人也早就跑了。更何况他们也没有证据证明那里的确有人。
祁扬这个老板可不是一般的人,口说无凭,为了避免麻烦,他们也决定主动不提了。
回去之后,拍卖会已经结束了,阮希冬想都不用想祁扬有没有胜利,因为男人那得意洋洋的脸已经说明了一切。
祁泽则是非常平静的往这边看,但是眼底深处的嫉妒,并让人一看就看得出来。
众人看着这一幕,心想就算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闹成这样,也是够难看的。
阮希冬却不管这些,思索着怎么开口解释这么久才回来的时候,被祁扬恶狠狠的拉到一旁警告了。
"你又跑哪里去了?"
"上厕所啊。"
"上厕所上了20分钟?"祁扬双手环胸,好像就要打人了。
阮希冬看了看周围聚集的目光,小手拉了拉男人的衣角,"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吧,他们总看我。"
"本来为了避免你尴尬,我是打算拿完东西就走的。但是鉴于你如此的漠视我,我还是决定一会儿再走。"
话音一落,祁扬已经大步的开始往外走了,他直接让刚刚跟着阮希冬的保镖来见自己,说是有事情来问他。
阮希冬被扔在原地,处境顿时特别尴尬。周围的男人还好,但是那些女人都投来了嘲笑的目光。
可恶的男人,明明是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现在却把自己丢下了。
"落小姐是吧?能不能跟你一起吃个饭?"忽然间,有位男士走过来。
"哎哟,你还敢跟人家吃饭人家老公都不要了!"
"是啊,没看到刚刚祁少扭头而去的场面?"
"啧啧,可真丢人啊。"
"要不然李总就送她回去吧,没准吃完饭后还能去酒店呢!"
一堆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嘲笑着,阮希冬觉得耳边有好几只苍蝇在嗡嗡直叫,她一向不是个软弱的人,现在却因为照片的事情变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这大概就是报应吧,撒谎的报应。
但即使是报应,也不能由别人来报在自己身上。
她若无其事地仰起头,然后用镶满了水晶的指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勾勾手指头,让刚刚第一个说话的女人站出来。
那人是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某个世家的女儿,在若干年前那也是爱慕祁扬的一员。眼看着自己的男神,被这个肮脏的女人占有了,她心里早就不爽了。
"落小姐还有什么事儿啊?不去追祁少啊?"
阮希冬冷笑,"关你屁事儿!"
"什么?"说话的人没有想到面前的女人会说出这种话,脸色一下子都变了。
凡事有些教养的名媛,绝对不可能在公共场合说这种话的。他们敢这么嘲笑"落初离",也就是因为笃定了她不会还嘴。
但很可惜,落初离或许如此,阮希冬不是。
本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就让她窝了一肚子的火,这么看来,就更是给了她发泄的理由了。
拿起一旁的红酒,阮希冬直接泼了上去,在众人的惊呼中,那女人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反抗,却被阮希冬的高跟鞋绊了一下,跌倒在了一旁的五层大蛋糕上。
黏糊糊的奶油弄得她全身都是,那女人尖叫着骂人,哪里还有刚刚的涵养。
阮希冬拍了拍自己的手,擦去了沾在短裙上的酒渍,她在众人的目光中微微低下了头,冷冷的说道,"以后管住你的嘴,好吧?"
下一秒,她提着裙摆,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众人嘴角抽抽着,把那个已经成为白人的女人拉了起来,纷纷感叹道,本来以为落小姐是个好欺负的小猫,没想到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怪不得会成为祁扬的老婆,看来果然还是个有手段的人啊。
出了门的阮希冬也还是气冲冲的,她一个人也没有穿外套,站在冷风呼呼的外面,心里嘴里都把那个女人骂了个遍。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要是放在以前,自己可不单单是泼酒这么简单了。
一定要让她破相才行。
可气是出了,但是事情好像还没完,阮希冬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这冰天雪地的环境,默默的叹了口气。
不过……那她现在是不是自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