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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哥哥,我说的话你可以理解吗?我曾经一门心思的想要嫁给你,可是现在却被这个冒牌的女人占有了你,我不甘心的。"
"今天的事情,是她干的吗?"答非所问,男人忽然间深邃的眼眸。
"落初离"愣了一下,然后在阮希冬要杀人的目光中,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这样撒谎不怕有报应吗?"
"你撒谎会怕有报应吗?"祁扬忽然间回头,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句。
阮希冬被那个人问毛了,不太舒服滴转移了视线,咳嗽了两声。
"落初离"一看这两个人的相处态度,一看就是有戏,她梨花带雨地往祁扬的身上扑过去,就差点儿没亲上一口了。
"祁哥哥,今天我还以为我见不到你了。"
"嗯,还好你没事儿。"祁扬皮笑肉不笑,那双黑眸里完全没有深情,"我现在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没有想到在我身边的人居然是这样的心性!"
祁扬,他是说真的,还是在演戏?
阮希冬迷惑了,那个心里的预感越来越真,最后咽了咽口水,几乎想要扭头就跑。
但很显然,晚了。
她仿佛被以为可以保护自己的男人拉倒了火坑边上,然后狠狠地将她推了下去,真是毫不留情,心狠手辣。
"祁扬,你么看我是什么意思?"
"哦,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想到你在我枕边谁了一年多,心里发毛而已。"男人没有推开"落初离"的亲近,反而对阮希冬冷了语调。
果然男人的嘴巴,骗人的鬼。
阮希冬根本已经就不想要辩白了,反正都没有用,那还不如自己赶紧离开。
踩着高跟鞋往后退了两步,她打开门,马上就要冲出去,但很快,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落小姐是吧,请您跟我到警察局去一趟,就强迫他人用毒的事情,我想我们需要调查一下,希望你能配合。"
"你们……你"有些无措地在原地打晃,阮希冬看着那个无动于衷的男人。
这些人都是祁扬找来的,目的是把自己再次送进监狱里。
他图什么呢?
真心还是假意?
"祁扬,你怎么说?"硬着头皮,阮希冬开口,也就算是求助了。
祁扬摇摇头,精致的五官都是冷冷地,良久才来了一句,"对不起,我无能为力了。"
该死的男人!
恶狠狠地骂了一句,阮希冬毕竟认命了,她根本分不清楚祁扬此时此刻是假的,还是一开始就是假的,想起来自己被他折磨的那天晚上,默默地为自己不值得。
她没有说过的是,其实那天晚上后来,她不是很勉强不过说再多都没有意义了,她被这个男人出卖了,今晚只能在漆黑的地方度过了。
阮希冬被人带走以后,"落初离"浑身的血液都活泛了起来,她没有想到事情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祁扬居然真的把她赶走了。
并且还是那种嫉恶如仇的方式!
心里隐隐的有些窃喜,她闻着男人身上近在咫尺的薄荷香味,迟迟不愿意起身。
多么希望一辈子都能这样啊!
就这么想着,"落初离"有些得意忘形了。但很快的,这种简单的幸福被打破了。
有人在半夜三更来了电话,电话里的语气十分的不好听,"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色迷心智了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一开始的计划吗?"
"我记得,但是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
一旦尝到了甜头,哪里有人会轻易的往后退,"落初离"也不傻,自然希望得到的好处越来越好。
但她低估了对方的头脑,很明显,那个人已经早就做好了准备。
"你的把柄还在我手上呢,还是说你真以为自己能够成功上位了?"
祁扬是何等从后面的男人,电话对面的人却不会不知道。
"你想要的,或许我也可以帮你得到呢?"
"不,你永远都得不到。"
对方冷冷地挂断了电话,惹得"落初离"的心也慌了,她闭上眼睛,回想着今天在医院,祁扬陪着自己的光景,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
为了心怡的人做什么,大概都是应该的了。
另一方面,阮希冬可没有病床上的人那么心思慎重?她被人审讯了大半夜,抱自己熟悉的脸盆毛巾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跟上次不用,这里的同志基本上有些面目可憎。
"呦,新来的啊,因为什么啊!"有人在瞎哄哄。
阮希冬非常认命地叹了一口气,"涉嫌投毒杀人呗!"
"呵,文化人啊!"
"不敢不敢,只是有点儿冤枉了。"
"冤枉,你都进来了还冤枉什么?"又有人开口,语气里都带着不屑!
阮希冬上次也算是有经验了,处变不惊地盯着这一个个的人,时发出善意的目光。
初始再圆滑,但是这里终归不是什么好地方,她抱着自己的全部家当坐在角落里,默默地等天亮。
这次阮希冬是在保释期间又被送进来的?自然不想原来那么自由了,不管干什么都有人看着她?十分的不喜欢。
祁扬在某一天来了一趟,据说是调查做笔录,但是他只是例行公事地走程序,顺便勉为其难地看了一眼阮希冬。
隔着厚厚的真空玻璃,祁扬挑眉,拿起来了话筒,"你过得真不怎么样,瞧瞧,瘦了不少了。"
"还不是拜您所赐,你还真是会演戏啊!跟那个冒牌货过的挺好吧,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断子绝孙。"
"哎呦,这你可误会了,我可没碰她一根汗毛,哪里来的百年好合?"
没碰,谁还敢轻易相信他啊?
谁知道会不会又是另一个圈套。
阮希冬觉得不会有人比自己害惨了,她摇摇头,"你来看我是来看笑话的吗?"
"不,我只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祁扬隔着玻璃,语气实在是分不清真假。
"那你看完了,我过得特别好,尤其是离开了你,我真的过的特别好。"
听筒的声音透过电流传过来,一点儿也不差的传到了祁扬的耳朵里,他脸色立刻变得狠厉,好像要吃人了。
"离开我,你过得很好?"
"当然很好。"
"嗯,那既然很好,你就继续在这里呆着吧。"冷冷地挂了电话,祁扬已经扭头离开了。
阮希冬看着那个男人决绝的背影,心里没由来的发了酸涩,她擦擦自己有些湿润的眼角,小声嘀咕着,"其实,这里一点儿也不好过的。监狱生活,真的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