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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我几天没来了,会不会想我?"别墅里,江离之拿了几包点心和零食。
阮希冬感冒已经好了,只是身体依旧不太健康,她看着这些特产,心里不是很舒服。
看来,他果真是回去了。
"你回去看到姐姐了吗?"带着酸涩的心情开口,阮希冬脸色不是特别的好看。
江离之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看你姐姐其实并不容易,你要看看她是被谁害死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让我见她。"
"你确定是祁扬动手的?"
"当然了,事到如今,难道我还能污蔑他?"江离之上前,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冬,你想想当年他都能包庇余景景,现在又怎么可能干不出这种事情!"
包庇余景景,难道他说的是姐姐落海的时候?
阮希冬一个机灵,立刻就觉得不太对劲。这话只有余景景对自己说过的,江离之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跟余景景之前见过面?
"你跟余景景很熟吗,她为什么连这个事情都告诉你?"
"哦,无意间听到的,但跟她没关系。"江离之一时没注意,觉得自己真是失误了。
"那是怎么回事?"
"我跟办案的人很熟,那个人告诉我的,那份拷贝资料是祁扬给他的,也会是这个把余景景送进了监狱。"
原来是这样吗?
江离之居然已经有这样的能力了。
多说无益,阮希冬不想要继续跟他说话,她拿着那些糕点,明明都是自己以前喜欢吃的,但是现在就是去了兴趣。
大概是因为面前的人不一样吧。
"小冬,你不开心吗?"江离之略微有些不舒服。
反复不管自己怎么做,这个小女人都是冷冷淡淡的,一点儿感情都没有。
阮希冬摇摇头,"我没有不开心,只是想问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离开这里,这里不是我的家,我不想待在这里,更不想跟你在一起。"
"那我告诉你,你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这里,根本,不可能离开我的身边!"
"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也许我一直都是这样,也许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也或许,是因为祁扬,记得他打断了我腿的那一次吗?"话音一落,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左腿,"大概是从那次开始,我就明白有的时候男人就是要干净利落。"
他的腿已经不用拐杖就能行走了,但是也落下了终身的残疾。
而这一切都是一个沉痛的教训,是那个男人给的!
好吧,原来都是因为这个。
阮希冬明白了,想起来有句话,自作孽不可活啊。
如果她当年不是跟祁扬爱的轰轰烈烈,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算了,过去的事情,谁还能有办法呢!
这一边阮希冬是认命了,但是另一边,祁扬确实咬牙切齿的,恨不得让谁都不好过。
这个男人狠心起来是真的很吓人。
他的车非常惊险地闯过了安全警戒线,停下了悬崖边上,也就是差那么一点儿,一切都会改变。
英善火急火燎地处理相关事宜,整个心都在狂跳不已。
万一有个万一,那可是怎么办呢!
"祁少,你醒了,可千万不要动,你的手臂骨折了。"
"呵呵,人还真是挺脆弱的。"祁扬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仿佛受伤的根本就不是自己。
英善不安心,"医生说的可千万不能动。"
"行了,我这个胳膊还想要呢,也不想留下后遗症。"
男人看了眼上面的吊瓶,估摸差不多了,他今天还有个视频会议要看。
"英善,把我的电脑拿来,我还有事情。"
"祁少,你是要开视频会议吗?"
"嗯,怎么了?"祁扬挑眉,"有什么不对的?"
"不,这事儿……"英善忽然间犹豫了一下,"祁少,请您原谅我,因为您的病情,我自作主张的推迟了会议的时间。"
"哦,是这样啊,那也好。"祁扬并没有生气,只是歪歪的靠在枕头上,不说话了。
这样漫长的时间,英善本人都觉得特别的别扭,冥冥之中,眼前的自家主人忽然间就变了。
更加冷血无情了。
因为车祸的冲击力特别的大,祁扬的脑袋受了轻微的脑震荡,他在医院修养了几天之后,终于忍不住寂寞上班去了。
明面上的工作要做,但是另一方面,人家也不闲着。
"祁泽又开始蠢蠢欲动,我们不能放松。还有……我让你侦测江离之的行踪,有结果了吗!"
手下看了一眼电脑,"具体的路线没看到,但是我们已经知道目标在哪个社区了。"
"已经有眉目了?好,很好!"
祁扬浑身上下犹如一匹狼,燃烧着不得了的欲望,他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去,怀念着曾经有人陪伴的新年。
伦敦
雨还在不停的下着,这个季节就是个凌然烦躁的季节。
阮希冬已经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了,但是当她从菲佣头看电视的时候,看到了那篇新闻。
说来也巧了,偏偏就看到了那个新闻。
祁扬,他居然出了车祸,还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为什么呢?这个人为什么去开车不小心?
"江离之,祁扬怎么样?为什么我看不到他的消息了?"吃饭的时候,阮希冬主动开口。
江离之闻言,自然不是很开心,他饭下了筷子,"小冬,你觉得我会愿意回答你这个问题吗?"
"你说,我听着呢。"
"我也不知道,那么高的山撞死没撞死的,那就太没用了。"
"请注意你的措辞!"
"怎么,你还对他念念不忘?"江离之的语气都变了。
阮希冬觉得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已经变成了不可理喻的模样。
推开门,她走了出去。偷偷请菲佣买的手机已经藏好了,她故意地去了洗手间,迫不及待地开了机。
也就是与此同时,一条邮箱的通知弹了出来。
瑞士的保险柜?
这个似曾相识的网址,勾起了她的回忆。
曾经工作的时候,她用姐姐的邮箱,也收到过这样的文件。
三番五次的提醒,说是要继续缴纳管理费。
可是,这是姐姐的东西,自己该怎么处理了?
姐姐已经去世了,那么她的东西,自己是不是还有义务去管理一下呢!
很重要的东西吗?
就这一点,阮希冬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