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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站住,有完没完了!"
"你闭嘴,不要跟着我,走开!"阮希冬感觉到自己眼睛湿湿的,不知道这眼泪到底是为谁流的。
江离之,肯定是罪大恶极,那么自己呢,自己又该怪谁?
现场还没有被收拾干净,屋子里的血腥味儿特别的浓重,他看着地面上那红色的痕迹,心脏一下一下的钝痛。
还根本来不及说什么,那个人就走了。
他是故意的吗?彻底用死亡来告诉自己,再也不能为自己开脱了。
姐姐的死,就是自己的责任。
要不说千万别惹一个脑筋不正常的人,这话,就连后来赶来的祁扬都深深的认同。
明明可以站在自己面前正面交锋的人,却偏偏选择了这样的道路,他还以为江离之会用尽办法,再起来跟自己斗一场。
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认输了。
"你可别告诉我,你现在流的眼泪是为了他。"男人突然注意到了什么,脸色立刻就变了。
阮希冬叹气,胡乱的抹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你想太多了,有没有完。"
"没完,你明明就是在惋惜?"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个人真够狠的。"阮希冬并不否认,心里或许有那么一丝丝的难过。
因为死亡的这个男人,陪伴了自己大部分的时光。
可是,姐姐……她的仗自己又该跟谁算呢?
"我也觉得他真够狠的,换句话说,如果是我做不到这个份上。"
"呵呵,你走开吧。"
阮希冬不只是因为那个男人的离世而感到震惊不舒服,还因为自己医院里的女儿而觉得窘迫。
自己该怎么跟他说这件事情,以后他找自己要爸爸又该怎么办?
"现在几点了?"她回过头,问旁边的人。
祁扬非常不爽的看了一眼手表,嘴上嘟囔着厉害,"刚才还让我走开的,现在又问我几点了。"
"你现在能别跟我开玩笑吗?我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还不是因为那个男人。
祁扬非常不舒服的,哼唧了一声,告诉自己那毕竟是个死人,自己不应该太计较了。
"现在是上午10:30,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没有,不过我得回医院了。"
"我开车送你!"
"不……好吧。"估摸着现在这个时间点可能市区比较堵,阮希冬也不拒绝了。
毕竟谁又不傻,有免费的交通工具,自己还纠结什么。
离开的时候,阮希冬回头看了一眼,在阳光下熠熠闪耀的警局,她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将心中的难受或不甘都咽了下去。
非常想要告诉自己已经过去了,但事实上自从江离之告诉自己那件事之后,自己可能再也过不去了。
"行了,赶紧上车吧,回头还看什么,警局有什么好看的?"
"真是幼稚的男人。"
默默的嘀咕了一句,阮希冬立刻打开门上了车,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打交道了。
祁扬虽然不爽,但也知道此时此刻她心情不好,便不再阴阳怪气儿的逗她了。
说不清现在是什么心情,挡在自己面前的阻碍突然就没有了,这实在是让人措手不及。
只是……
"刚刚那个人说的话,其实你不用太在意。"
"啊,你说什么?"阮希冬一直看着窗外,有些心不在焉。
祁扬叹气,"你姐姐的事情,一定不是他说的那样。"
"你不用安慰我了,其实我早就想到了。"阮希冬苦涩的弯弯嘴角,结合之前阿美姐跟自己说过的话,其实心里已经有了数。
江离之,可能早就预谋着走到今天这一步了,所以他对姐姐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稀奇。
"你想到是你想到,但他这么说绝对是有他的用意,说白了他就是不想让你好好的过日子,再来个死无对证,让你别扭一辈子。"
"但是你也不能证明,姐姐不是因我而死。"
姐姐,姐姐!
这个女人心里眼里就只有她那个死掉的姐姐,根本就没有自己。
祁扬心里其实特别的生气,但是现在这个关头也不想再找麻烦了。
往下使劲的踩一下油门,车子快速的往医院方向跑去。
回去的时候,小爱正吧哒吧哒掉着眼泪在做检查。
她一睁开眼没有看到妈妈,所以一直到做检查的时候都在哭泣,因为这下子没有人要她了。
"小爱,怎么又在哭啊?不是答应过妈妈以后不哭鼻子了吗?"
"妈妈,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你可回来了。"
小孩子快速的推开旁边的护士,然后小跑着扑到了阮希冬的怀里。
尽管这丫头的体重没有多少,但是忽然间这么冲过来,多多少少还是让阮希冬有些承受不住,他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被一双手给接住了。
祁扬,他什么时候进来的?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你进来干嘛?你觉得现在合适吗?"
"我不进来谁接住你,难不成你想跟孩子一起摔到地上吗?"祁扬默默的翻了个白眼,然后放开了自己的手。
小爱也听到了陌生的声音,她抬起头来一看,刚刚还委屈的小脸儿,立刻就变得方便起来。
爸爸说过的,眼前的这个叔叔是坏人,自己不能理他。
"妈妈,你们做检查吧,不要在这里呆着了。"
"呃,好的,妈妈跟你去做检查,不过,你也应该跟叔叔打个招呼吧。"不管怎么样,孩子的教育还是要从小教起来。
更何况,这孩子已经没有父亲了。
"我不想跟他打招呼,妈妈我们快过去吧。"
"好,不打就不打吧。"
阮希冬心情也本来不好,不想纠结这些了,抱着孩子就往检查的机器那边走去。
祁扬觉得自己完全的就被嫌弃,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
他狠狠的看着检查台上的那对母女,恨不得直接冲过去,将那个小女人扑倒。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这么被动。
他突然间迈着大步子走过去,然后直接大手揽上了阮希冬的腰际。
在众目睽睽之下,很难让人不联想。
"你干什么啊!"阮希冬皱着眉头,故意的不让小孩子看到这一幕了。
祁扬根本就无所谓,继续加深了手上的力道,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你害什么臊,我们该干做的,不是早就做过了吗?"
这个厚脸皮的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到底在说什么?
阮希冬觉得自己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