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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医好了痛苦
别墅中。
“阿煦,你回来了!”贝蕾投入司空煦的怀抱。
将她推出怀抱,眼光扫向屋内,他眼神四处搜寻又搜寻,却没有看见岑纯的身影。
失望。司空煦转身问到:
“她呢?”
“她——走了。”
走了……
司空煦怔在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一片混乱……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似乎停滞凝固了……
终于,脑中浮现出岑纯的脸庞,她的笑容!
司空煦的目光散在贝蕾身上……
岑纯不是这样的,她不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她有一张精致的面容,她的眼珠若墨玉,她的发如绸缎般乌亮,不是眼前的这个人!
不是她!
她一定在房间里!
她不会让他找不到的!
司空煦从沙发上跑过去,径直冲到她房间!
空空荡荡。
“砰——”
“砰——砰——”
一间又一间房门被慌急推开!
连楼上,他也找了!
没有……
都没有……
贝蕾跟随着司空煦跑来跑去,力图劝阻他:“阿煦,你别找了,她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走了?
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道闪电在天空中划开!
随之,一声巨响。
他的脑中“轰——轰——”作响!
刹那间,痛苦决堤崩溃,像一刀一刀地剜刃着他的心脏!
身心的剧痛,让他再难以站起身,他坐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她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贝蕾见司空煦宛若身心像被撕裂开般的模样,急忙在他身边问到:“阿煦,阿煦,你怎么了?!”
司空煦痛眸散在贝蕾身上。
突然。
目光在她身上聚焦!
眼冒凶焰,项颈处的红珊瑚吊坠迸出火焰般的怒色!
呐喊般对着贝蕾吼道:“她的腿还没有康复,为什么会离开?是不是因为你?!”
顿时,不知所措。
阿煦从来都不会这样的……
如果他真的知道,她在岑纯受伤的左膝盖上踢了一脚,那司空煦会不会将她拆了?!都怪她那时太孩子气,没能克制住对岑纯的忿恨,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突然,想到怎么说了。
“好像是有一个人带她离开的!我想是她男朋友吧。”
脸色惊得煞白!
她男朋友?
是不是他看到报纸,知道了她在这里,将她带走了?!
他还是带她走了!?
但是。
她就这样走了吗……
难道他们就要这样擦肩吗……
他和她……
难道就要这样再无交集了吗……
不要!
不要就这样从各自的生命中逝去,永无交集!
机场!
她一定在机场!
他强忍着身心的剧痛,匆匆站起,奔向门口!
“阿煦!阿煦!你去哪里?!外面在下雨……”
贝蕾努力要拉回司空煦,但是,司空煦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他径直跑进雨中,再跳上劳斯莱斯车。
司空煦迅速拨号给航空公司,询问今天飞往殿阳的班机时间。
一个轻柔又礼貌的声音传来:“先生,今天飞往殿阳的班机只有一趟是上午十一点。请问还有什么可以帮你……”
司空煦的手机连挂断键都没按,就被扔在车后。他发疯一般地奔向机场!
他心中酸涩地喊着——
“你就要这样走吗?那……我呢?!”
这段时间以来,与她接触,她灵动的眼睛、她聪慧的思想、她纯美的面庞……一切的一切,早已深深镂刻在他心底!
而现在呢?
又要这般不着痕迹地离开吗……
他不要在她的生命中如浮云飘散得无踪影!
他看了一眼手表——十点五十分。
仅有十分钟了。
可是偏又塞车了。
他的眼里仅剩怒火在交织!
突然。
他跳下车!
他要跑过去!
雨水无情地浇透他全身!
他的腿麻木得没了任何知觉。
他就在这样的雨中狂速奔跑着。
全身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呼吸像是没有了,胸腔中一股急促的暗痛,六腑间如灼烧一般。
但是,他还在跑!
他一定要……一定要赶到。
哪怕。
是看她最后一眼!
最后两分钟,他终于——
终于赶到!
司空煦在机场四处张望,他慌忙地寻找!
突然,他定下脚步,看着涌动的人群。
一瞬之间。
径直跑到广播室,抢过广播室的麦克风,大声呼喊着——
“岑纯,你给我出来!听到没有!你马上给我出来!”
但是,她一直一直都没有出现……
飞机就这样不解他痛苦地,决绝飞走……
撇下了一个渴望再见一面的机会……
抛开了一个奢望挽留的机会……
留下一片猝痛……
留下所有遗憾……
……
……
雨还是在倾盆地下。
它们欢快地跳动在车窗玻璃上。
雨珠丝毫不懂车中人心中的无助,痛苦,绝望……
他的视线散在车窗外。
骤然。
司空煦定睛看向车窗外的远处,轮椅上的一个女孩子的背影。
她身着纯白衣裙,一头及肩发丝如绸缎般乌亮,在一个角落里躲雨!
瞬间。
司空煦身体内注入了能量,他急忙跳下车,在氤氲的雨世界,一路狂奔!
雨水不停地击打着他。
但是,毫无知觉。
他只是感觉这条路好漫长,一直跑不到尽头!
明明在竭力地跑,可是,他怎么也跑不到她身边!
倾盆的雨……
模糊了世界……
也模糊了他和她的世界……
他看不清她的背影了……
他拭着面庞的雨水,试图将她看清楚,可是,他就是看不清楚……
好像跑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
他跑到她身后。
司空煦满心激动欢愉地喊:“岑纯!”
女孩子回头——
司空煦脸上的笑容,即刻被雨水冲洗掉,低低地说到:“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她已经离开了……
又怎么会在这里呢?
就这样的擦肩而过了,留下她的音容笑貌,留下一段有幸福幻影的回忆,留下一份刻骨铭心的感觉,却也留下撕心裂肺的痛楚!
为什么……
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不能与她相爱,明明知道,不能再执着,不能再因为他的执着,让她像爸爸一样离开他,可是见不到她,这股痛觉为什么这样强烈?!如被凌迟烙印般,似要将心焚为灰烬了!
原来……
他对她的爱竟是这般浓烈……
……
……
倾盆大雨中。
岑纯朦胧地看着走到身边的这个人——
一身白色风衣,身形微胖,右手拇指戴着一颗蓝色碧玺。
她才如梦般醒来!
原来这个人……
不是——
柏岸!
柏岸不会再管她了吗……
尽管他有可能看到了报纸,知道了她在奥莱,他也不愿意再找她了吗……
骤然,心痛得窒息!
“小姐,你怎么了?我扶你起来!你哪里痛?我送你去医院……”
……
……
医院病房。
Gavin为她盖好被子。
他看着她,一张精致的面容,大大的眼睛有水一般的灵性,但似乎也有某种哀伤在流动。
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张精致的面容!
难道是——
“你好!我是Gavin,你的名字是?”
Gavin试探着问她,以确定她是不是那个人。
“叫我岑纯就好了。”岑纯低缓而平静地说到。
果然是她。
但是,她不是被司空煦用尽一切呵护着的吗?怎么会受伤呢?她不可能那么不小心吧?!难道……是人为的?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把司空煦折磨得魂不守舍的女孩子伤成这样!?
“医生说你的膝盖骨裂开了,是怎么回事?”
岑纯没有说话,垂着头,闭着眼,眉心紧皱着,好像沉浸在一段不堪回首的回忆中。
“你不说,我会自己去查清楚。”
岑纯震惊着看向他,他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半响,岑纯看着前方,低声说到:
“贝蕾。”
蓝色碧玺划过一道难以置信的光芒,是贝蕾?!贝蕾看上去一脸的单纯,稚气,会是她?Gavin忽然联想到,是岑纯的介入,导致司空煦对贝蕾不闻不问。贝蕾思想单纯得可怕,她一定将她和司空煦分开的根本原因推给了岑纯,也将恨的焦距集中在了岑纯身上,对她做出这种过激举动,这也好像是情理之中的事!
岑纯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身形微胖的中年人,他送她来医院,她好像一句谢谢都没有说。
终于,她缓解沉闷苦痛气氛般地说到:“谢谢你送我来医院,让我有个躲雨的地方!”然后指了指病房的天花板。
Gavin哈哈大笑起来,“医院是个缓解痛苦的地方,可不是躲雨亭哦!”
岑纯收敛了笑容。
痛苦?
是吧!
很痛!膝盖上的剧烈疼痛,还有暗无天日的绝望心痛!但痛到了极限,是不是就可以物极必反地,魔法般地转为快乐呢?!
Gavin转动着右手拇指的蓝色碧玺,突然有抹好奇的光芒闪出来。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的腿受伤了,你男朋友不知道吗?”
“男朋友?!我不知道我有没有。”
岑纯面庞有平静的苦笑。
“嗯?!你有没有男朋友,你都不知道吗?”
“我……离开他了。”
岑纯的声音中有苦痛,有涩然,有无奈……
“是这样。是……他先跟你提分手的吗?”Gavin小心翼翼地问,希望不会引起她情绪波动。
岑纯眼里满是不解的光芒。
“一定要等到提分手的时候才会分手吗?我发现自己不是他要找的幸福,就离开他了。”
Gavin轻笑,“我猜你肯定还喜欢他,对吗?”
岑纯想起她为了柏岸和病房中女孩子的那个吻,绝望地离开柏岸之后,一度痛心疾首。但是她多么希望,柏岸能跟她解释,说只是误会,她就会冰释开一切,再与他再回到从前。半响,岑纯缓缓点头。
“还是放不下!”
蓝色碧玺手中的光芒有一丝惋惜,这个让司空煦魂不守舍的女孩子,原来也是喜欢他的,但她却要这般轻易地离开司空煦,不仅司空煦以后艰难度日,而且,她自己也将一直沉浸在痛苦中。
Gavin劝慰着说:“或许,你不应该离开他,即使你现在离开了他,也要为你的幸福着想,去主动挽留他的爱……”
“主动挽留?”岑纯皱着眉心看向他。
“是啊!既然你还放不下他,为什么不试着主动挽留呢?幸福有时候是要靠自己努力争取得到的,你不觉得吗?”
“可是……主动挽留?”岑纯满脸肃然,陷入了沉思,好像倔强的自尊心是她的禁地,是不容许任何人擅闯破坏的。
“你很清楚你还在为离开他而痛苦,既然这样,为什么不主动挽留他,让自己脱身于痛苦?!去挽留,或许等待你的会是失望,但是也极有可能是极致的幸福!或许,他也在等你先开口呢?”
岑纯沉默着,若有所思。
“医生说你血糖浓度太低,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帮你买点吃的东西。”
“……”
……
……
岑纯微抬头,静静地凝注着前方。
以前在殿阳,每次难过泪流,都有柏岸温暖的怀抱,可以让她的眼泪、鼻涕都擦在他胸前……
在她每次生病的时候,他总是要陪她到医院做全面的检查,尽管他是很专业的医生,他还是担心自己的专业技能不如电子设备有说服力,担心自己某个失误的判断而让她有一点点的痛苦……
或许。
她真的应该主动去挽留柏岸,而不是在每次与柏岸有分歧的时候,都顾及到她那倔强的自尊心,等柏岸先向她妥协道歉……
不管柏岸怎么想,她要放下自尊心,为了自己的幸福争取一次,再给他们的爱情一次机会!
岑纯拿出手机,白皙的手,有些慌乱地按下一串最熟悉的数字。
她看着手机上的正在连接,心即刻紧张了起来,心跳也迅速乱了节拍,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可是。
手机那边却传来——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未能接通,请稍后再拨……”
岑纯手指开始冰凉,心里空洞洞的,一片空白,柏岸现在在哪里?他在做什么?
她又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
“喂?你是谁?”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生冷淡声音。
“喂!芷彤同学,我是岑纯!”
“啊——岑纯!你这个没良心的!换电话号码也不告诉我们一声,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打你电话,都打不通……”
岑纯错愕,她坐直身子,“可是——我没换电话啊!”
“岑纯同学,你以前的电话是几号?你再看你现在的电话号码!”
岑纯却没有心思去想为什么她的电话号码换了,她只想知道,没有她的生活,柏岸会不会难过。
“你知道,柏岸最近好吗?”
“不太清楚,我很久都没有见到他了,不过……”
紧张,冲口而出:“不过什么?”
“……你去看看第251期的《精神医学》杂志,就会知……”
“喂?喂?!”
岑纯又拨号过去。传来——
“对不起,你拨的电话未开机……”
干什么?!一定要在这时候手机没电吗?!
岑纯掀开被子,拄着床头的拐杖,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出病房。
护士看见她要出去,赶忙迎上去,搀扶住她,“你不能到处乱走动的,我们回病房休息,好不好?”
“不要!我要出去!”
岑纯大力摇头,一心着急前往,挣脱开护士的手说到。
“出去有什么事吗?是要买什么东西吗?”
岑纯没有看护士,她不断重复:“第251期《精神医学》、第251期《精神医学》……”
“这样吧,你回去休息,我去帮你买,好不好?”
说着,护士搀扶着她,要她回病房。
可是,岑纯挣脱开,顾自一路向前,着急说到:“我要自己去!”
护士没有办法,她追上岑纯,“好!那我陪你去!”
……
……
雨还在倾盆地下。
劳斯莱斯敞篷车,雨刷疯狂摆动,司空煦在车中任由雨水浇灌。
一路上狂飚,却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他不知道灵魂是否还在身体里面。
或许,已经痛得麻木,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
突然。
司空煦车中的电话来电铃声响起,他无意识地按下接通键,什么也不说,继续一路向前……
是要开车去殿阳吗?他还能找到她吗?
“终于打通你电话了……你看你多久没去公司了!你玩什么?!”一个薄怒的中年声音道。
他是Gavin。
司空煦依然默然,就像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一般,依然一路极速开车向前。
电话那边,听见他一阵阵的沉默,为了确定司空煦是否在听电话,他故意轻松而饶有趣味地念叨着几个字——
“岑纯——唉,岑纯——”
司空煦立即踩下刹车,身体僵住,呼吸似乎也没有了,他眼底却亮着一道光芒,他焦急地向Gavin大声疾呼到:
“你见到了她,是不是?!她是不是还在奥莱?!说啊——”
“她的膝盖骨有点裂开,而且淋了雨,又感染了……”Gavin叹息一般地说到。
司空煦立即将车转向回市区医院。
又怯怯地问到:“会不会——永远也站不起来了?”
他心底有股孩子般的脆弱和害怕,好像怕他的声音提高一点点,得到的答案就会是肯定的一样。
“你来了就知道了。”
……
……
护士一边撑着伞,一边抚住岑纯。
岑纯拄着拐杖,却还要一心疾走。
“咣当——”
拐杖横摔在地面上。
“小心!”
“咚!”
膝盖直直跪在地面上!
不痛。
“还能站起来吗?”护士搀扶起她,指向旁边的一个躲雨亭,“我去买吧,你在这里躲一会儿雨,我很快就回来,好不好?”
“谢谢。我没事。走吧。”
护士叹息,轻摇头,更小心地搀扶着她前行。
终于,她们走到报刊亭。
“请给我第251期《精神医学》杂志!”
“不好意思,卖完了。”
岑纯怔住。
很快,她又继续往前,到下一个报刊亭,一定会有的。
“请给我第251期《精神医学》杂志!”
“早卖完了。”
……
“……”
“卖完了。”
“……”
“卖完了。”
……
……
岑纯回到医院,失魂落魄地,她的灵魂好似已经抽空。
旋芷彤的手机没电,她让她去看那一期的杂志,是想让她知道什么……
是……
她误会了柏岸……
还是……
她想让她对柏岸彻底的死心……
不知道!不知道!
岑纯用力摇头,再垂着头,皱着眉心,心痛得紧,也烦乱如麻!
老医生看见护士搀扶着她进来大厅,他对护士责备道:“这个时候,她应该要输液,怎么还让她走动,再乱走动,好不了,怎么办?!”
“我没有办法,她一定要出去买一期《精神医学》的杂志,我阻止不了她!”
岑纯从她的世界晃过神来,“医生,是我自己要出去的。”说完,她又低下头,沮丧着,发呆。
“没有买到杂志吧?!”
岑纯没有说话。
护士回答到:“都卖完了。”
“《精神医学》的杂志,主要讲述一些著名医生在专业方面独特的治疗,也讲述他们的成长之路和心路历程,很不错的一类杂志,所以每一期,我都买了……”
瞬间,岑纯抬头,身体恢复了气力,两眼露出光芒,焦急地问到:“有第251期吗?”
“对柏岸医生专访的那一期吗?”
岑纯双眼闪着泪光。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里会有泪珠。
是终于可以看到那一期杂志,还是再听到“柏岸”这两个字,她的心却还是有着难以割舍的痛?
……
医生办公室。
杂志摆放在岑纯面前,她看着封面上柏岸的照片,静静地出神,却始终不敢看里面的内容。
老医生看着岑纯傻坐着,看着封面人物,手指轻抚着图片上的面庞。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低叹。
“孩子,看看吧。你不是要这一期吗?”
岑纯抬头看向老医生,眼眶中却噙满了泪水,她咬着嘴唇。
突然,她拭去眼泪,深呼吸,翻开杂志。
一页一页翻开——
她整个人却痛得缺氧,无法呼吸!
终于,她看着那些字,再也忍不住眼泪。
簌簌下落。
……
主持人:听说你女朋友在你受邀参加医学年会之后,就离开你了,她一定没有听到你说的那些话,是吗?
柏岸(神情沉郁):是吧。
主持人:那你再将那些话说一遍吧,或许她会看到我们的专访的。
柏岸:小纯你既任性又爱折磨我,脾气倔且又固执,不喜欢做饭也不懂得照顾我,可是我就是不可自拔地爱着这样的你啊。如果你介意,我假装病房中那个女孩子的男朋友,让她得到最后的安定离开,你怎样惩罚我,我都接受,但是不要让我找不到你,好不好?你现在过得好不好?你这个傻丫头,到底在哪里?
主持人:相信你女朋友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所以要继续保持高昂的情绪,继续等待就好,不要太消极颓废啊。
柏岸(苦笑):谢谢。
……
……
岑纯紧握成拳,身心在撕裂般拉扯,世界在晕眩着,颠倒着,逆转着。
原来是这样!
只是这样!
而她竟不相信他!
她究竟将柏岸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他现在的生活很消极?很颓废?
她究竟干了什么?!
她怎么可以这样?!
她怎么可以伤害她最爱的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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