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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进一步的发展
天,阴沉沉的,让无聊的宋淑弦又添了一丝思乡的情绪,说真的,这里的生后实在是太单调无聊了,她轻叹地扑在窗边看着外面随风摇摆的树枝。
想找她商量事情的石念磊和风无痕,看着敞开的房门,心里一惊,忙快步走进房里,结果看到的是,一脸忧愁的人儿苍白不已、孤独无助、失神地坐在那里,混身散发出孤独的气息让两人为之一震。
石念磊不舍地来到她身边,从身后拥上了她,难过地说不出话来,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苍白消瘦的,他怎么没有发现呢,看来他真的忽略了她太久了。
身后的拥抱,惊吓了宋淑弦一跳,当感觉到他的气味时,她安心地靠了上去,舒服地闭着双眼,轻声道:“你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她轻忽的声音让他心痛不已,他弯下腰在她的耳边斯摩,声音低沉地说:“对不起。”
“干嘛跟我说对不起呢。”她微笑地起身,面向他。
“这几天我实在是太忙了,没有时间陪你。”他温柔地说。
原本想好好数落数落他的,但在看见风无痕也在时,想说的话又吞回肚子了,她微笑地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乎看着石念磊,柔声道:“你今天怎么会有时间来我这呢?”
“上次你和我说的事,我已经和无痕说过了,所以今天我们来最主要的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石念磊直接说出了他们的目的。
“你们不是怀疑我吗?现在怎么又来找我商量了。”宋淑弦不悦地说。
她的话让两人尴尬不已,看着风无痕不自在的神情,石念磊轻笑着道:“淑弦,你就别再说这些了。”
“好吧,过去的我就不再提了,说吧今天你们来找我干什么?”她也懒得再提以前那些事,竟自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我们今天来是想让你帮我们一个忙。”风无痕直接道。
“我能帮上你们什么忙?”
“我听念磊说,几天前石家二夫人来找过你是吗?”
“是的,有什么不对吗?”
“她让你监视念磊,你答应了吗?”
“没有,但她说给我几天时间考虑考虑,怎么了?”
听了她这么一说,两人心落了下来,石念磊接着说:“淑弦,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我都没有来找你?”
“为什么?”她也觉得挺奇怪的地,以前无论有多忙他都会抽时间来看她的。
石念磊沉默了,这使宋淑弦心里犯起了不安,她担心地等待着他的回答,但回答她的确是风无痕。
看着沉默的两人,风无很无奈地轻叹着,摇了摇头道:“让我来说吧,知道二夫人找你谈话时,我让念磊来和你商量一下,让你帮我们打探一下她的同伙是谁,结果被他一口回绝了。”
“让我帮你们做眼线?”她不确定地看了看不语的石念磊,然后说出了让他们意想不到的她高兴的双眼放光地接着道:“这么刺激的事,怎么不早说呢?”
“你,你愿意帮我们?”风无痕不敢相信地小声问。
“是呀,我可不想看着我在乎的人,一天过得提心吊胆的不是吗?”她边说边往石念磊身上看。
听到她的回答,风无痕大笑着对石念磊道:“念磊,你听到了吗?她可不想让你一直担惊受怕的生活。”
石念磊没有理会风无痕的取笑,认真地看着宋淑弦道:“淑弦,你可要想清楚,如果被他们发现,是很危险的。”
“念磊,为了你,在危险我也不怕,再说我已经大概知道你们要找的人是谁了,这下我就可以很好地去证实了不是吗?”
“可是……”
“你还可是什么呢?别太婆婆妈妈的了。”
看着她双眼闪耀着光芒,石念磊不忍心去浇她的冷水,腻宠地笑道:“好吧,那就麻烦你了,不过你可要千万小心才行。”
“放心吧!现在是不是应该说说你们的计划了?”她高兴地说。
风无痕好笑地看着眼前的两人,接口道:“想听我们的计划呀!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宋淑弦不高兴地瞪着他。
“因为这里不安全。”他可不想半路出什么岔子。
“不安全?会吗?”她有点怀疑地四处看了看。
“你难道没有发现,自从二夫人无意间发现念磊身体恢复后,这里就不在像以前那样清静了。”
好像是哦,宋淑弦回忆着点了点头,明白地道:“那你们什么时候告诉我呀?”
“放心吧!等我们安排好一切时,一定会告诉你的。”石念磊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脸颊,轻声道。
“你们可不许耍赖哦。”要是敢骗她的话,那可就死定了。
看着亲密的两人,风无痕不识趣地道:“喂,你们俩注意点影响行吗?没看见还有第三人在场吗?”
他的话打断了两人之间弥漫的亲密气氛,宋淑弦被羞得,满面桃花地窝进石念磊怀里,而石念磊却神情自在地笑着道:“怎么了?羡慕了,那就赶快找一个吧!”
“算了,我还是一个人的好,你们慢慢聊,我就不奉陪了。”说完就立刻转身开溜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风无痕,宋淑弦,大笑了起来,她笑着问石念磊,“念磊,他是不是对女人有恐惧症呀?”
“什么恐惧症?”他奇怪地看着她。
发觉自己又说错话的宋淑弦,干笑着道:“我说的是一种病。”
“一种病?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呢?”还是最近才发现的。
“你不知道?”宋淑弦假装惊讶地看着他,然后接着道:“这种病呢,也可以说是病,也可以说不是病。”
“什么意思?我都快被你弄糊涂了。”他是不是在这几年没有出门,变笨了?
“我的意思是,他是不是被女人骗过,或者伤害过,让他对女人有点害怕。”她猜想。
“不会吧!我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呀。”
“该不会他喜欢的是男人吧?”
“喜欢男人?”石念磊差点就把刚喝进口里的茶喷了出来,这丫头,要是让无痕听见了,不气的跳脚才怪,他强忍住笑意道:“你就别乱猜了,他经常去找姑娘的。”
“去妓院吗?你也去过了是吗?”她好奇地问。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病了这几年了,怎么可能还去得了那种地方,我是听他说的。”石念磊被他看得不自在地道。
“这就好了。”
看着松了一大口气的她,石念磊警惕地问:“你问这些干什么?”
“没什么,好了,现在应该谈谈我们的事了。”她在心里盘算得差不多时,开始切入正题。
“我们的事?我们还有什么要说得吗?”他觉得奇怪地问。
“你说呢?”
“我说?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不是吗?”
他的话惹火了她,她气愤地瞪着他,鼻头酸酸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他把她当什么了?想抱就抱,想吻就吻,难道她是那些随便的女人吗?
看着委屈的她,石念磊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他决定开溜,怯怯地道:“我有事,就先走了,这些事以后再说。”
说完后,就快步溜着了,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背影,宋淑弦大笑了起来,天呐!古代的男人到底是怎么了?都有女人恐惧症吗?
夜晚,睡神用黑纱将大地笼罩着,使人们能安然入睡,这样安详的夜里,却仍然有人豪无睡意地瞎游荡。
想着心事的宋淑弦,恍惚地徘徊在屋前的庭院内,今天又是一整天地没有见到他了,不知道他们又在计划着什么,似乎已经把她给遗忘了,那天的谈话,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复,她不明白在他心里面自己到底是什么一个角色,这样让她有点不安。
就在她想得出神时,忽然看到不远处,闪过一个黑影,带着强烈地好奇心,她小心地往那个方向去了。
看着四周漆黑的树林,宋淑弦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了,她头皮发麻地吞了吞口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让她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好。
忽然一阵细微的交谈声从她身后不远处的地方传来,本想不去理会的,但强烈的好奇心让她不由自主地往那边走去,明知道好奇心太强不好,可这是天性使然,想改也改不了的不是吗?
月牙从厚厚的乌云中挣脱出来,露出了疲惫的光芒,轻轻地照在地上,宋淑弦隐身于树后,小心地探出了脑袋,她看见不远处站着一男一女,两人不知在交谈着什么,她好奇地仔细看着,透过朦胧地夜色,她终于看清那女的是谁了,原来她就是二夫人,这让她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个夜晚,那天她看到的也是同样的情景,看来她背后真的还另有其人。
她小心地慢慢移动着,像靠近点,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忽然那男的转过脸来看向了这边,就在这一刹那,宋淑弦的心差点停止了跳动,出现在她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被发现了!可当她看清那人的脸时,她差点就尖叫了,没想到他们一直在查的人,竟然是风无痕,这下该怎么办才好,不知道念磊知道了没有?
心里慌乱的她,看着一步不走向自己的风无痕,焦虑不安,要是被他发现的话,那么她可能就要从这个世界真正的消失了,怎么办?怎么办?……
就这她打算起身逃跑时,一只小猫惊慌地从她前面不远处窜了起来,风无痕看见是小猫,便转身走回了二夫人身边;松了一口气的宋淑弦,虚脱地靠在了身旁的树上,用罗帕轻轻拭了拭额头上渗出的汗水,仔细听着他们的谈话。
听到轻微响动的风无痕,扬手示意雅儿止住了谈话,提高警惕地往声音来远处走去,就在他准备出声时,已只小猫从他脚前窜出逃走了,把他吓了一跳,在看到是小猫时,他轻笑着回到了雅二身边继续刚才的交谈。
看着唇角上扬的风无痕,雅二轻声问:“痕,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只是只小猫而已,你刚才说到哪里了,继续说。”风无痕轻语。
“我发觉好像还有另一帮人,在打石家的家产。”雅二没有在多问,轻声道出自己最近的发现。
“你发觉了什么了?”风无痕不动生色地看着她,心想,看来石府挺吸引人的呀!
“就在前天,我回房休息时,发现房间被人翻过。”
“丢了什么东西了吗?”
“就是什么动西也没丢,所以我才急着找你。”
“看来他们以为石老头会把所有的东西交给你,所以想从你这里找到些什么。”说完这呀后,风无痕陷入了沉思中,接着喃喃自语道:“他们到底想要什么呢?”
风无痕的低喃,让雅儿也随着思索起来,忽然她想到什么似的,微笑着对他道:“我想他们应该再找一封什么信吧!”
“你怎么知道?”风无痕觉得奇怪的问。
“这件事本来打算告诉你的,可你最近好像太忙了,不想打扰你,所以就一直没有说。”雅儿柔声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吧!”风无痕怨恶地沉声道。
感觉出他的不悦,雅儿布感在绕圈子,轻声说:“好像是一封你父亲写给他的信吧!”
“你知道是什么信吗?”听她提到自己的父亲,风无痕有点激动地握着她的双肩问。
他的动作让雅儿心里高兴不已,她顺势偎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轻声道:“痕,我好想你,你好久都没有来找过我了。”
风无痕冷冷地推开了她,低吼:“记住你的身份。”
被他推开后,差点跌到的雅儿,哀怨地看着他,轻颤地道:“我的身份?我的什么身份?无痕,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
“雅儿,现在我要知道的是有关那封信的一切,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他冷裂地看着她,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已他无关。
看着冷冷的他,原本一脸哀怨的她,忽然轻笑着道:“风无痕,你还真够绝情的,还好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要是哪个女孩爱上你的话,注定要受到伤害了。”
“雅儿,我没有耐心了。”他依然冷冷地看着她,只是口气没有刚才阴冷。
“好吧,要我告诉你可以,但你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想弄垮石家?”
“这个你有必要知道吗?”
“我只是好奇而已。”雅儿轻笑地说道,无所谓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他,轻笑着接着道:“这个你看一下,也许我们已开始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
听到这里,宋淑弦像患了心脏病似的,心慌不已,她悄悄地离开了树林,快步地往石念磊的房间笨去,心里盘算着如何告诉他,才能让他相信,自己的好友竟然就是自己的敌人。
气喘嘘嘘地来到他的房间门口,宋淑弦急促地敲打着房门,当门已打开时,她就不顾一切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这样的她,吓了石念磊一跳,他担心地回拥着她,柔声问道:“淑弦,你怎么了?”
“我,我怕。”宋淑弦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说自己害怕。
“不怕,又什么好怕的,来我们到里面地坐下吧!”他轻轻推开了怀里的她,温柔地牵着她往里屋走。
她默默地跟着他来到里屋,坐在了桌前,抬起他倒好的茶水,一口喝完,不安地看着他,以幅言而又止的样子。
他的样子,让他担心不已,于是,轻声对她道:“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他担心的样子,宋淑弦不忍心开口刺激他,毕竟他身体刚恢复不久,所以她想了想觉得从侧面入手。
她给了他一个我很好的笑容后,温柔地对他道:“念磊,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你问吧!”他微笑着,为她加满了水。
“你和风无痕认识了多久了?”她假装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不想让他猜出什么。
“认识了大概五年了吧!”他觉得奇怪地看着她,心里很不舒服地接着说:“你喜欢他?”
“喜欢他?这个我到没有想过。”她故意这么说,想看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你不能喜欢他。”他冷冷地脱口而出,心里害怕她真的喜欢上他。
“为什么?他很好不是吗?”
“我说不能就不能。”
看着他一脸铁青,宋淑弦心里高兴不已,但没有表现出来,她要让他今天把话说出来,她想明确地知道,在他心里她到底占多大的分量,于是她不悦地道:“你总该给我有一个合理的理由不是吗?”
“他不适合你。”他胡乱地找了一个理由。
“是吗?那谁适合我?我总部能一辈子在你们家当丫鬟吧?”在说她也不想就这样过一辈子。
“在我们家当丫鬟怎么了,不好吗?”
“什么?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有谁愿意已被子当丫鬟的。”
这下宋淑弦可真的被气坏了,她气愤地对他低吼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是怎么回事,不喜欢她就直接说,何必让她在石府当一辈子丫鬟呢?真是气死人了,看来她这回真的要好好刺激一下他了。
看着一脸委屈的她,石念磊心痛不已,他不舍地扬手为抚上了她的娇颜,天呐!别逼他好吗?他现在心里好乱,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他喜欢她,但他怕,他怕再次受到伤害,她给他的感觉太神秘!
仰头对上一脸痛苦的他,宋淑弦的心开始下沉了,看来他还是没有走出雅二的阴影,看来他们之间还需要一定的时间,那么她又何必再逼他呢?
想到这里的宋淑弦,冷然起身,退离他三步远,声音轻颤地道:“少爷,我今晚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看着陌生有礼的她,石念磊知道自己伤害了她,他痛苦地握拳重重地敲打着桌子,他痛恨自己的懦弱。
他突然的动作让宋淑弦震惊不已,心痛地上前拉住他的手,紧紧抱着,不让他再伤害自己,泪流满面地说:“你干什么?你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心痛吗?你不想给我什么承诺就算了,我不要,我再也不逼你了,何必呢?”
他把她紧紧拥入怀里,鼻头酸酸地道:“对不起,淑弦,对不起,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宋淑弦在他怀里点了点头,他要时间,她会给他,她轻轻推开了他,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微笑着道:“现在还是回到我们刚才的话题吧!”
微笑的她,让他觉得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好像是做梦般,只有看到她脸颊上的泪痕,才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他木衲地点了点头,轻声道:“你先说吧!”
“我知道谁是二夫人的同伙是谁了。”她用罗帕擦掉脸上残留的泪水,认真地道。
“是吗?你怎么知道的?”他讶意地看着她。
“记得上次你问过我,我和你说等弄清楚在告诉你是吗?”她微笑地看着他,看到他点了点头时,她接着道:“那是因为上次我看到她一个男的在一起交谈,但没有看清那个男的是谁,今晚我终于看清了。”
“今晚你看到了?是谁?”石念磊激动地握着她的手问。
“是……”就在她刚要说出那人是谁时,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
刚和雅儿见过面的风无痕,气色不好地来到了石念磊的房间,他想不明白,这些年来他做的一切错了吗?难道他报复错了?那是不是应该对念磊坦白,请求他的原谅呢?他思考了好久后,决定,不告诉他,他要一直这样隐瞒下去,直到帮他理顺一切,于是他敲响了他的门。
石念磊打开门看到是风无痕时,高兴地对他说:“无痕你来得正好,快进来吧!”
风无痕觉得奇怪地跟着他走进了里屋,当看到宋淑弦也在时,暧昧地看着石念磊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看我还是明天再来吧!”
看着一脸似笑非笑,嘴上说走但却纹丝不动地风无痕,石念磊尴尬地道:“你别闹了,淑弦说她知道和二夫人见面的人是谁了。”
“你怎么会知道的。”他不动声色地看着满脸泪痕,十分不自在的宋淑弦,低声问。
“我,我……”宋淑弦头皮发麻地说不出话来,她可以感觉到他足以冻死人的目光。
看了看反常的宋淑弦,在看了看冷冷的风无痕,石念磊感到奇怪不已,心里揣测着什么,笑着对风无痕道:“她刚才看到了他们在花园深处见面了。”
“哦,是吗?”他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用极其温柔地口气对宋淑弦道:“淑弦,你看清是谁了吗?”
“没有,没有,我可能是做梦了,对不起,打扰了,我去休息了。”他的口气让她害怕不已,她低着头说完,一溜烟跑了,她怕在多呆一分钟,就变冰棍了。
看着慌忙逃走的宋淑弦,风无痕眼底显露一丝柔情,她,他一定要得到,想到这,他笑着对石念磊道:“念磊,时候不早了,我也好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好的。”石念磊笑着点了点头,把他送出了门。
看着风无痕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他转身回到房里把烛火灭了,悄悄来到窗前,轻轻打开一条缝,结果他看到,风无痕往宋淑弦房间走去,他想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淑弦会那么惧怕无痕,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无痕喜欢上了淑弦,那么他去找淑弦,会不会……
想到这里,他不安地跟了上去,他可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人给抢走,心想爱的女人?这个念头把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她什么时候闯进了自己的心里了,不管了,明天他一定要对她说明白。
来到宋淑弦门口的风无痕,到处看了看,再确定没有人会出现时,轻轻敲了敲门,温柔地道:“淑弦,你还没有休息吧!我们聊聊可以吗?”
“风公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聊好吗?”宋淑弦害怕地回答道,天呐!该死的石念磊,这下我可被你害惨了。
“怎么?害怕了?有胆偷听别人的谈话,就没胆面对吗?”他轻笑着道,想到刚才她像见鬼了一样,心里还真有点不舍。
听了他的话,宋淑弦知道,他已经知道自己偷听了他们的谈话了,唉!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不是吗?她轻轻叹息着,来到了门口,打开了房门。
原以为她不会开门的风无痕,在她打开门那霎那,愣住了!
夜光下的她,长发飘扬,睫毛低垂,仿佛仙子般地站在那里,连不远处站着的石念磊都看呆了。
风无痕灼热的目光,让松淑弦觉得很不舒服,她怯怯地轻声问:“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她的话让他回了神,他笑着想步入她的房间,这让不远处的石念磊一惊,正准备冲过去时,就听见宋淑弦道:“夜已深,孤男寡女的,我们还是在院子里谈吧!”
“好吧!”石念磊随她来到院子里。
两人站定后,宋淑弦轻声道:“能告诉为什么吗?”
“一开始我以为我父亲是被他父亲所害死的,所以我要报复他。”他云淡轻风地道,好似所说的一切跟自己无关似的。
“那么他哥哥也是你杀的了?”她镇静地看着他,心里开始有点担心了。
“不是,我没有卑鄙到用这种方法报仇。”
“真的不是你吗?”宋淑弦不确定地问,但在看到一脸毫无波澜的他时,奇怪低喃道:“那到底会是谁呢?”
“经过这几天的调查,我发现还有另一帮人潜伏在石府里。”他解开了她的迷惑。
“那你为什么不和念磊说呢?”她不明白地看着他,他们不是好朋友吗?忽然想到他们有仇这件事时,觉得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好像有点太蠢了,脸红地接着道:“我是不是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他邪笑着靠近她,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一点也不蠢,最起码你知道怎样得到自己想要的。”
“什么意思?”她不动声色地轻轻推开了一步,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发现他很危险。
他恢复常态地笑着道:“难道不是吗?你为了念磊,偷听了我们的谈话。”
“你会杀了我吗?”她淡笑地看着他。
“你说呢?”他知道聪明的她一定会猜到的。
“不会!”她自信地看着他。
“哦,为什么?”
“如果你想杀我的话,就不会和我说这么多了。”
这样的她让他更加地迷恋不已,看着她自信的笑容,风无痕情不自禁地抚上了她的脸,双眼含情地看着注视着她,温柔地道:“你好美!”
他突然地动作吓呆了宋淑弦,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盘,她推开了他,紧张地道:“风公子,请自重!”
她的反应让他轻笑了出声,“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有礼了?”
他的话,让她失去了反驳的能力,她怒视着他,心里很想不明白什么时候,他对她有如此深的情意,为什么自己没有发觉。
看着一切发生的石念磊,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差点就控制不住冲了出去,还好看到宋淑弦推开了她,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他继续听着他们的谈话。
宋淑弦疲惫地打了一个哈欠,有点困地看着他道:“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要休息了。”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吗?”他腻宠地看着她。
“为什么?”她无奈地问。
“我要帮他把石府里的另一帮人给逮出来。”
“你们不是有仇吗?为什么你还……”她瞌睡全醒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们没有仇。”
“刚才你不是说……”
说的这时,她想起了她偷听时,看到雅儿拿了一件什么东西给他,难道……
看着她的表情,风无痕知道她想明白了,赞赏地看着她道:“没错,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对念磊说呢?”她疑惑地看着他。
“说什么?说我一直在设计他吗?说他哥哥不是我下毒的?你认为他会相信吗?”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呢?”
“为什么?”他有点无奈地看着她,心里苦涩地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累了想休息了。”她仓皇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她慌乱的背影,风无痕苦笑地轻轻叹息着,其实他早就知道她的心已经给了石念磊,可他就是没有办法让自己不去在乎她,或许这辈子,他注定要孤独了。
夜渐静,石念磊心事重重地踏着夜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和衣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所看到、听到的一切,没想到一直想弄垮石家的竟然是无痕,他说石府还潜藏着另一帮人,这些人又有什么目的呢?
更没想到原来无痕也会爱人,他以为这辈子他都不会爱上谁,现在该怎么办呢?一个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一个是自己喜爱的女子,他该如何取舍呢?看来这样复杂的难题只有淑弦能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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