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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一笑星辰还以租户的身份,和四季集团同在四季科创大厦里创业,两个团队关系密切,互相扶持,老总们更是经常私下约着一起喝酒吃饭,开怀畅饮,谈天说地,互通有无,畅想未来。
十年匆匆而过,到了2014年,一笑星辰和四季集团都在行业里站稳了脚跟,成为让人所仰慕的知名互联网企业。
现在几位老总各自有各自的行程,四季三兄弟私下能聚齐的机会本已不多,这次能把顾言笑和袁星河也一同约出来实属非常不易。
从公司创业起家聊起,一直聊到现如今的企业发展,这顿饭大家聊的十分尽兴,推杯换盏间,季明锐准备的7瓶茅台只剩半瓶。
“还剩半瓶,王老四整不了,咱们四人一人分点。”今晚整个场子谈的项目跟郭戈铭没多大关系,但就数郭戈铭张罗的最欢。
“不行,王老四整不了也得整,跑不了他,这人现在是妥妥的人生赢家。”今天显然喝高了的顾言笑说完,又拉住了郭戈铭的手,“戈铭,老弟,你……是真爷们!这个世界上,让我顾言笑服气的人不多,你绝对,算是一个,非常稀有的一个!”
顾言笑把王群和郭戈铭连在一起说,明显就是指王群不讲兄弟道义,趁人之危抢了他的嫂子。而郭戈铭不但成全了这桩婚姻还送上祝福,他打从心里佩服郭戈铭能有如此非凡气度。
同为自己的小师弟和四季集团创始人,顾言笑对郭戈铭和王群这样厚此薄彼的评价,是有伤和气的。要不是顾言笑这次喝多了,以他说话办事一惯滴水不漏的作风,这种话他是断然不会说出口的。
袁星河一听顾言笑这样说,马上碰了碰顾言笑的胳膊提示他闭嘴,然后拿起酒瓶,象征性的给王群的杯里点了些酒:“福根,都要分一点。”
要说郭戈铭最服气谁,从他这么多年认识的人里选,那绝对要数袁星河。在郭戈铭眼里,这个袁星河简直就是没有缺点的白月光,四季能一路走到今天,袁星河的助力绝对功不可没。
那时候,无论当初只是在不同企业间跳来跳去的打工仔,还是而现在,在行业里的地位已经绝对是大佬级别,袁星河给人的印象一直是仍谦逊而低调的,与人接触的时候无比真诚,有求于他的时候,他就会倾囊相助。
当时袁星河同顾言笑这对k大双子星,一个内沉稳敛顾,一个生性张狂。等两人一同创业以后,袁星河就像是顾言笑在全力加速时的缓冲阀与安全带,给他一份理智的提醒与安全的保障。
就像现在,顾言笑酒后失言,袁星河马上找补。
看到袁星河又再给顾言笑善后,郭戈铭不觉笑着对袁星河说:“袁哥,没事,你看王老四都醉成啥样了,早喝断片了,你现在揪着他耳朵喊他是大傻子他都听不明白你说的是啥。”
袁星河看看王群靠在椅子上七扭八歪的样不觉摇头笑他:“王总这几年的酒量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郭戈铭道:“高家女婿,他不想喝,谁敢让他喝。”
“说的没错。”
郭戈铭一下来了兴致:“哎袁哥,我那时候,大家私下是不是也都这么调侃我的?”
袁星河但笑不语,不想酒后失言的办法就是不发言。
又小酌一会后,几个人便清杯散局,袁星河扶着顾言笑,郭戈铭和季明锐扶着喝高了的王群一同出门。
私人小聚几人都是自己开车来的,代驾等在门口,顾言笑和袁星河坐着一台车走以后,季明锐把王群放到他开来的车里,又跟代驾说了送达的具体地址。
“老四醉成这样,要不跟车送送?”季明锐看王群醉的实在太厉害,不免有些担心地问。
郭戈铭掏出手机:“跟什么车,我让我儿子去门口接接他这后爹。”
郭戈铭拨通郭书煦那屋的座机电话:“儿子。”
“他妈。”高露在电话里说。
因为这是郭书煦那屋的专属电话,每次接起来的都是郭书煦,突然换成“他妈”,郭戈铭还觉得挺新鲜的:“哦,弟妹啊,你老公喝多了,代驾回去的,一会你去门口接一下吧。”
高露的语气非常平淡:“知道了。”
“我儿子呢?”郭戈铭问。
“去同学家了。”高露说。
郭戈铭跟高露也没啥唠的:“哦,行,那挂了。”
“以后少让王群喝点酒,他什么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的,如果这几年还能有机会跟他一桌喝的话。”
“戈铭。”高露突然叫了郭戈铭的名字,听的郭戈铭有些感慨万千。
“嗯?”郭戈铭不明所以地问。
“希望能早一天喝到你的喜酒。”高露说。
郭戈铭呵呵一声:“谢谢弟妹了,再见。”
打完这通电话郭戈铭心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对高露本可以有许多种称呼,可他却非要挑着让他和高露最不舒服的那个称呼来叫。
“弟妹……我这是何必呢。”郭戈铭自嘲的说了一句,他觉得自己有点后悔叫这个称呼了,果然,喝多了酒,人的情商和自制力都会直线下降。
“你一会去哪?”送走王群,季明锐问郭戈铭。
“回家呗,喝的醉熏熏的还能去哪。”
“你车扔这吧,今儿开我车走,我给你送家去。”
“为什么啊?我又没喝大,能找到家,不用你送,再说,明天还得来取车,多麻烦。”郭戈铭对季明锐这个提议非常不感冒。
“有话跟你说。”说完,郭戈铭便被季明锐一把薅进自己车里,“听说你跟商中涵的女儿在交往。”
郭戈铭掏出支烟点上:“这你都知道了,没交往,就是睡了。”
季明锐看郭戈铭对待感情这心不在焉的样子都气的直迷糊:“商中涵在地产圈子里是有位置的,独女又当接班人培养,你要处就认真点,不喜欢人家就更人家说明白,现在这不清不楚的,究竟是怎么个关系,商雅婷可不是你能随便处着玩玩的小丫头。”
郭戈铭想起她跟商雅婷之间的关系,心情就有点烦躁:“再有来头,那不合适还不能分手了。知道了二哥,这事我有分寸的。”
季明锐直接把话点名:“你有分寸还能让妈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
一听他这风流账都惊动了父母,郭戈铭多少还是有点发憷:“什么意思,妈跟你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说商总的女儿很不错,既然在交往,那你就得多上点心。”
“行,知道了,不过二哥,上床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又不能代表什么,是他追求的我,我以为她都懂的。”郭戈铭花花公子的名号不是白封的,他真是有种刻在骨子里的浪荡。
对感情从一而终的季明锐完全不懂郭戈铭为什么会如此的把感情当儿戏:“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要喜欢就好好处,要不喜欢抓紧说的清楚明白。商中涵在汉江也是有头脸的人物,因为感情的事得罪了商家这事不值得也不划算。而且我还听说你们通达和中涵现在正在进行商业洽谈,你就更应该处理好跟商家的关系。”
可能酒劲突然上来了,郭戈铭捏了捏太阳穴:“知道了二哥,谨遵教诲。”
季明锐太熟悉郭戈铭了,根本不吃他讨巧卖乖这一套:“要不是因为你是戈颂的哥,才我懒得管你这些花花事。”
晚上郭戈铭躺在床上思考她跟商雅婷的关系。
上次一起去看完电影的那天晚上,郭戈铭和商雅婷就去香格里拉开房了,郭戈铭觉得这个就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就你情我愿,一拍即合,实在代表不了什么事情,或者说确定什么关系。看商雅婷的态度,他真心以为商雅婷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至于要不要确定男女朋友关系,或者以后能不能谈婚论嫁,那都是很遥远的事情,郭戈铭对她并没有太多喜欢,只是偶尔想要欣赏。
表面玩的很开,扭头就跑我妈那去告状,这人玩的什么套路这是?
郭戈铭觉得自己突然扎进这样一个感情旋涡里,突然有点郁闷。
不过郭戈铭的郁闷来的快,去的也快,次日早上,郭戈铭就接到一个让他激动万分的电话,王松在电话里说,他媳妇突然决定要辞去现在公务员的工作去帝都发展,而且谈好了一家正在创业中的小游戏公司。如果他媳妇决定了来帝都,那王松大概在明年年初就可来公司报道。
王松能来,直接填补上了郭戈铭身边总裁助理的空缺,郭戈铭从接完电话起就变得乐呵起来,王松的工作能力一人顶10人,看来他郭戈铭又有逍遥日子过了。
齐权在善成资本那边需要进行的收尾事情特别多,要是从别的企业辞职,人走了也就走了,但是在善成资本不行,傅善成见他留人是真的不能留住,就拿齐权手里没处理好的几个项目拦着他,不办结不让走,于是齐权说好来四季上任的日子往后一推再推,一直推到快12月份也没来四季集团报道。
托了这么久人还不见到位,郭戈铭心里也是多少有点没底,打了好几个电话给齐权询问到任日期,都没得到确切答复。
明天就是12月了,时间不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