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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渐出水面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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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安凌是绝对猜不出你的身份吧。”他与安凌相争了那么多年,可以说双方都是最熟悉彼此的,故而林莽略微思索了下,便说道:“即使他怀疑你,猜出几分,但也绝对不会把你和冉云歌联系起来。而我之所以能过猜出你的身份,便是因为当年对七公主较为熟悉,而你身上有着她太多的相似地方,而安凌,是在七公主离开大晋后几年才出仕的。再加上安凌本身又没有与你相处过,所以,他应该是猜不出的。”

    母亲吗?冉云歌抬头看着林莽。她和母亲当年如此相像吗?可是她和封绮在大晋相处的时间也有那么多,她怎么没有发现这些相似之处?

    或许是见到冉云歌疑惑,林莽又说道:“是那次臻儿回来说:‘那个昨非公子好生熟悉,但又明明是第一次相见,好生奇怪的感觉’。从那以后我便暗中观察过你,即使相貌换了,但是你的背影变不了,在加之你的背影同样给我一种熟悉之感,后来我便看到从大秦那边传过来的资料,公子昨非和和公子初从来不会在同一场合下出现,还有就是……秦皇苏黎墨的事,在加上,你是打着寻亲的目的来的大晋,虽然你一路都在放消息,说是寻找你的妻子,可是,真正到了大晋的帝都之后,你却把精力都放在了我们林、安相斗的事情上了,也不见你怎么去打听你妻子的事。还有,莫梨,反过来念不就是梨莫么?梨莫、黎墨,不就是秦皇苏黎墨的名字么?所以,宗上所说,我便肯定了。”

    原来如此,她还存在那么多的缺陷啊!冉云歌低头沉思。一经林莽的口,感觉处处都是漏洞百出,既然如此……那么小宁儿呆在她的身边也是不安全的了……

    宁儿……安凌!

    林莽见到冉云歌沉思,微微摇头,并不打断冉云歌的思绪。他林莽所知道的内幕,安凌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纵使安凌有所怀疑,但是绝对猜不到公子昨非和公子初会是同一个人。因为两人的差距实在是太大。

    而冉云歌听了林莽的话,便是点点头。心下有了计较之后,便很快的进入正题,继续刚刚她所说的在如何在国宴上动手脚,如何做到把伤亡减至最低的程度。

    等冉云歌和林莽他们商议完的时候,已是东方渐白。因为中间,他们几人用了点夜宵。当冉云歌回到莫府时,天已经可以视物了,而一回到莫府,连宁儿都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又被安凌寻了去。

    因为一夜未归,安凌寻她的原因,她也可以猜到几分,不过,为了完善她的计划,她还是有必要在走这一趟的。即使她已经说明了她不会在动凤云臻,林莽和林承尘能够理解凤云臻的初衷,可是这并不见得林家的其他人能够理解,所以,防范还是需要的。

    进了安府,安凌开口问的便是她昨夜进宫的目的是什么。或许是因为孙思年和伍子晖的事,所以此时的安凌的眼底是一片冰冷,仿佛只要冉云歌说出的答案是他不希望的,他就要当场解决了她一样!

    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原因么?先下并不是横生枝节的时候,冉云歌为了不刺激安凌,略微思考了下便说道:“昨夜进宫,我说是为了一样东西,你信吗?”

    那样东西便是皇权!你和林莽多年相争的东西!

    “你说我便信,因为……”安凌说着,转身抽过一边的袖箭便往窗口处运功掷去。

    带着十层功力的袖箭在疾速飞行时还还在空气中吱吱作响,隐隐有火花擦出的痕迹。而袖箭直朝着现在窗口初的鹰的胸口而去,而鹰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一个劲的往窗外飞去,奈何它在快也快不过袖箭的速度,更不用说,它的脚上还有铁链束缚着。

    所以,原本本该入鹰胸口的袖箭却因为鹰飞动的原因,箭头直接从鹰的尾部穿过内脏,再从头部射出,最后,整只袖箭穿越整只鹰的身体,朝着窗外而去,然后,袖箭在入设入树干之内。

    入木三分,箭尾还在空气中微微摇晃!

    多大的力度啊!

    而那只被射中的鹰,则是当场死亡!然后从空中落下,在半空中左右摇晃,殷红的献血从头部缓缓流出。

    因为突来的变故,正个现场都是一片寂静,而在这寂静中,鲜血滴在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一会儿这空气中全部充满了铁锈的血腥味道。

    而窗口的那中鹰,冉云歌是有印象的。据说,是这安凌养了多年的、连亲生儿子都没它受宠的鹰。而现在,安凌居然亲手猎杀了他!

    目的就是为了警告她么?又或者,他真的发现了什么?

    “因为这是我养了十年的鹰,我要他生,它便可翱翔苍穹,俯瞰天下,自由自在,我要它死,它即使是能猎杀老虎、豹子,但是,它,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安凌丝毫不带感情的说辞,听得在场的人都是变体生凉,养了十年,最受宠的猎鹰,安凌都能杀了,更何况他们这些……连鹰都比不过的家伙!

    而人群中,也只有冉云歌的嘴角在安凌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勾起!若是安凌没有后面的补充,连她都快要以为安凌定是查出了她的真实身份或者洞悉了她今晚和林莽、林承尘他们的谈话内容,可是,刚刚他却偏偏来了那么一段……一段警告。

    所以,冉云歌便从中知道了,安凌定是在借机警告她,并不是真正的发现了她的身份。所以,她悬在胸口的心,终于可以放回肚腔里了。

    “本公子可还记得当初丞相的承诺的。不得在任何情况下逼迫本公子不愿意的做的事,否则,合作作废!”心理有了底气,冉云歌说话也放松了好多,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只还在空中晃悠的鹰得尸体,说道:“三个承诺,如今连其中的一个都不能满足吗?我昨非并非是你养在身边的抓牙,我们……最多是各取所需罢了!还有……本公子的承诺已经做到了,而你的承诺呢?”

    到现在为止,莫梨这个人都还没有任何消息。虽然也不可能有交代的!

    “呵呵……”听到冉云歌的反问,安凌大笑几声,然后几步走近,拍了拍冉云歌的肩膀,说道:“方才吓到昨非小兄弟了吧?不过莫梨,现在已经有了眉目,我想,待大事成了之后,关于莫梨的行踪,也会传来的。”

    冉云歌摇摇头,今日安凌之意,在场的人都知道,既然现在他主动搭了个台阶,那么她就顺势走下来好了。

    鹰的事已经说的差不多了,然后冉云歌又把她结合林莽他们的计划在完善、改动了一下之后,又跟安凌说了,而现在的这份计划比先前的更加完善,所以安静便欣然的接受了。

    而安凌对于冉云歌的态度也不能瞧出什么,在商议完所有的计划之后便让冉云歌回去了。而短短一夜之间,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冉云歌没有多什么,转身便走了。

    从安府出来之后,冉云歌再次回到了莫府。看到窝在紫鸾怀里咯咯直笑。

    “凉……凉……抱抱……”看到冉云歌进门,宁儿便从紫鸾的怀里伸出一双短短的肥肥的小手,朝着冉云歌所在之处不断伸抓。“凉……凉……”

    “是公子回来了啊,昨晚小公子可是叫了一晚的‘凉’了。”紫鸾看到冉云歌进门,便从炕掀起被子,把宁儿安置在一边,然后欲下炕,但看到冉云歌的脸色较为沉重,便坐了下来,担忧的问道:“怎么样了?外面一切可安好?”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在横生枝节,那可就麻烦了!

    “还好。”冉云歌淡淡的回了句,然后在门的右边的暖桶里舀出温水,待手都变得温暖之后,也脱了鞋子爬上暖炕,抱起宁儿,在他的脸上亲了好几下之后,才笑着问道:“小宁儿,有没有想娘亲呢?”

    “想……想……宁儿想凉了……咯咯……”宁儿趴在冉云歌的怀里,一双小手扳动着冉云歌的手指,神色极为认真。“凉……玩……”

    “好,宁儿玩。”冉云歌宠妳的拍拍宁儿的小手,然后在拿过一边的木快,全部都放在了宁儿的面前,又摊开了一块平坦而软软的毛毯,哄道:“宁儿乖乖,堆房房……堆好了房房,娘亲有奖励哦。”

    果然,在冉云歌把宁儿放到毛毯上后,宁儿的注意力就被这边的木块吸引了,不在缠着冉云歌,而是拿着木块就开始堆房子了?

    “小公子真聪明。”一边的紫鸾见壮,也忍不住感叹。“这份天赋,怕是这历史中没有人比过了吧。”

    小公子还没到十个月,就会说一些简单的词汇了,也能摇摇晃晃的走路了,不哭不闹,很多东西教过一遍之后便能学会,就比如这用木块堆积房子,她当初记得公子只教过小公子一遍的,一开始小公子只能堆出公子教的形状,但是,慢慢的,小公子便能根据他自己的喜好来堆出不同形状的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