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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媳妇……”那老者又说到,盯着冉云歌想要看出冉云歌有什么反应,不过什么表情都没有,老者不快道:“兔崽子欺负我罢了,他媳妇也欺负我……呜……疯丫头……你看你女儿……”
又是故人?疯丫头无疑就是封绮了。冉云歌思索着。
“老头?”沈墨刚回冉府就听见自家师傅在哀嚎,估计又在耍宝了,快步走至声音的发源之地。
“老头……你别欺负云歌老实。”沈墨上前就隔开了冉云歌和鹤颜老者,当初自己可没少被颓毒,最后也只能冷眼相待了。对着老者说道:“一大清早的跑这干嘛?你这把老骨头摔坏了,看你怎么折腾!”
“兔崽子,……”老者说的可怜巴巴,沈墨早已看惯了这,应而没有任何的反应。老者又转向冉云歌,低泣着说:“徒弟媳妇……我只剩下你了,黑子不要我了……”
“……”真没见过这么幼稚的师徒!冉云歌真心觉得。不过当年说不定这老头和老男人父母与封绮、冉御都是至交好友。
“云歌,你不是和老头要讨论那悲白发吗?”沈墨果断的开口说道:“刚好我也在,我也懂医理,那悲白发我感觉最深了。”
“刚我跟令师就是讨论这个!”冉云歌说道:“只是令师有些……有些不着调。”
“什么令师?”老者不满意了,跟兔崽子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那么礼貌?跟我还这么客气?
“我不管……你就是我徒弟媳妇,你叫我师傅……”老者开始耍赖了,看见沈墨面面无表情,冉云歌无奈扶额。老者又抛出一个重量级炸弹“徒弟媳妇……丫头……你想不想医术更上一层楼呢?要不我较你一套武功吧!”
“切入正题吧!”沈墨道,看着冉云歌对徒弟媳妇没有什么反应,心理有着雀跃,对不靠谱的师傅今天的话也没有在反驳。
老者亦有些诧异了,看着沈墨带着欣喜的脸。又是一个痴儿啊……
“还没请教前辈名讳呢,我虽为晚辈,总不能前辈前辈的叫吧!”
冉云歌此时才想起和这老顽童周旋了半天,连人家姓甚名啥都不知,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是老男人的师傅。
“忘了……”老者摸了摸头,想了一会儿摇头说道,又亮晶晶的看着冉云歌道:“丫头,做我徒弟媳妇,我就把我毕生绝学都教你……你以后就可以打的那兔崽子满地找牙!”
老者说着,还狠狠的盯了沈墨一眼。
“呵呵……”冉云歌低笑,一时玩心大起的说道:“难道以后要公布暗阁阁主好男风?你们都知道冉云初是天下共知的男子。”
“云歌……”沈墨有些不悦了,虽然听着云歌被师傅叫做自己媳妇挺开心的。可是若是云歌在跟师傅扯下去,难保自己被说成什么样?
“老头子名唤清扬,暗阁历代阁主都姓清,不过到这遭老头子这就被断了下去”沈墨说道。对清扬一记警告的眼神。
“你这兔崽子。什么叫到我这断了?”清扬又叫了起来。
能不能不要在徒弟媳妇面前损我的老脸!
“清扬前辈!”
“什么前辈?叫师傅!”
“额……”冉云歌有些无奈了。据资料所说历代暗阁阁主都是清冷之人,无情是他们的第一准则!可眼前这对师徒却耍嘴耍的不亦乐乎!
“我已经却定悲白发是剧毒和蛊毒了,剧毒和嗜血蛊是针对一般人而言,一般人中了这悲白发只会白发,体质不同毒发及死亡时间不同,而梦魂蛊则是针对大晋皇室而言。据大晋史册所载:水氏玉莲,长于外界。十岁归其家,及笄之年嫁七皇子凤天致为侧妃。助凤天致夺其位,侧封皇贵妃。期年,帝欲散其后宫,水氏不从,制毒,国宴投毒于御源,众人饮之。中毒之瞬满头青丝尽白发,故名悲白发。大晋皇族中毒者多梦中亡故!”冉云歌手执书卷说道。
看着沉默的师徒,冉云歌又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最后冉云歌问道:“老头子,你当初认为不是蛊能说说理由吗?”
“叫师傅!”清扬又叫纠正道,神色颇有些郁闷。
“我也想知道当初你否认的原因。”沈墨也适时开口。
“我知道是蛊……”清扬说道,看了沈墨和冉云歌一眼,褪去了疯癫的外表,说道:“想不到云歌丫头这么聪明……我们中原对蛊的了解本就不多,更何况是蛊中之剧的嗜血蛊和梦魂蛊……这么些年我一直在大秦和南蛮来往,都没一点消息。”
“就这?”沈墨问道。
“可以把那手扎给我吗?”冉云歌请求道。
清扬掏出一本暗黄的手扎递给冉云歌,又掏出几粒药丸给冉云歌,有些郁闷的说:“就是这个了,这是我制出的失败药丸,虽然是失败品,但都有一定作用。”
冉云歌看着手中的药丸,捏碎了其中一粒,放在嘴里轻砥。
沈墨有些紧张的看着冉云歌,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是针对这剧蛊之毒的解药。清扬也忐忑的看着冉云歌,这药可是调试了很多便了,也找不出问题出在那里。
“这药治标不治本啊……”冉云歌说道。
这药的成份及作用和前世的麻醉剂差不多……只能暂时的缓解身体上的疼痛。延缓毒发周期。既然是蛊,不是把蛊从体内引出来么?只是找到母蛊。
“丫头,怎么样了?”清扬问的有些不确定。
看着冉云歌变换不定的脸,心理或多或少都有些忐忑。
“这药我觉得可以推广,尤其是军营中。”冉云歌确定的说道。
“军营?”沈墨同样疑惑了,这不是针对悲白发而制的吗?怎么扯到军营上去了?
“这药的止痛作用特别强,也可以延缓病菌发作周期。”冉云歌说道,迎上两人的目光又说:“你中的是蛊,第一可以找出母蛊,在引出你体内的子蛊;第二找出子蛊,用药物杀死。”
“危险性……”清扬问道,虽然这兔崽子老和自己作对,可这么多年的悉心教导和培养出来的感情早已深入骨髓。
“第一个,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找到下蛊之人么?第二虽简单可却危险性极大,稍有差错就只有死亡一条路了。”
冉云歌说完众人就陷入沉默中了,这些话一但调明,是悲是喜也一难尽。
沈墨抬头,脸上不悲不喜。
上一代的恩怨总是牵扯到下一代,上一代的罪总是下一代在承受,如此斗争,冤冤相报何时才是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