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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云歌在墙上又摸了一边,还是没有什么收获。有些气馁的看向了苏黎墨,冉云歌这才注意到苏黎墨脚下站着的地方稍有不同。
“老男人,你脚抬一下。”
听到冉云歌的话,苏黎墨抬起了一只脚,这才注意到刚刚自己站着的地方稍光滑一点,又高了那么一点,若不是仔细看还真没什么不同。
而冉云歌的那个位置刚好可以清楚的看到。苏黎墨又小心翼翼的放下抬起另外一只脚,结果仍旧没什么反应。便询问的眼神看向了冉云歌。
“老男人,你让开点。”冉云歌想起了在洪城见到的那个密室,苏东碧夫妇说的:重量,程序是缺一不可的。这是白后的卧室,哪么要驱动这机关的重量必是轻盈的。就像是水开不了洪城郡王府的密室而换成茶却是可以的。
苏黎墨让开站在一边,冉云歌小心翼翼的按着步印踩了上去。身体刚稳定下来,那床外沿就开了,冉云歌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
真是好设计!一般夜行的多为男子,以男子的重量怎么打得开那机关?难怪白后这么放心。
苏黎墨没有上前去看那床中隐藏的东西,而是小心的看着冉云歌,生怕冉云歌出什么差错。机关一但开错,那么暗箭就必不可少。
冉云歌又慢慢的离开那个步印,见周围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开启的床沿没有闭合,两人才点点头,走了过去。
床内部放了一个漆黑的花纹的箱子,周围上了好几道锁。看着冉云歌满头黑线了,就刚刚还在疑惑万一是直接毁床取物怎么办?看到这个,即使床毁了那箱子也取不掉的,就那玄铁的铁链一般的利刃怎么砍得断?
不过这设计手法怎么这么相似?难道也出自母亲封绮之手?
“老男人,会解锁吗?”冉云歌语气有些不善的问道,这古人的机关术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见到的两个机关都这么变态!尽管这有可能是出自自己母亲之手。
苏黎墨没有回答,蹲下身仔细的研究着。冉云歌也不敢打扰,生怕搅乱了苏黎墨的思绪。
半个时辰后,苏黎墨不知从那掏出很多东西,开始解锁了。半刻钟后,箱子才发出“啪……”的声响,这漆黑的箱子终于打开了。
“很难解吗?”冉云歌问道,自己对机关这东西不是很了解,因为前世那地方机关术早已失传,即使是传承百年的冉家也仅仅是寥寥无几的孤本。
“东西应该是出自谷先生或者他嫡传弟子之手。”苏黎墨说道。从观察到解开自己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这么精密的设计,一环扣一环。
“谷先生?”这是谁?冉云歌问到。听苏黎墨的语气,应该是对这机关颇有造诣的人,自己怎么没有听说过。
这一年来,自己可没有放过江湖上的一丝消息,难道人不江湖还是孤陋寡闻吗?
“呵呵……”见冉云歌露出疑惑的神情,苏黎墨底笑,原来歌儿也不是什么都懂,被冉云歌瞪了一眼苏黎墨又解释道:“谷先生,大晋人氏,游历诸国,晚年定居大晋枫山。于二十年前逝世,传闻谷先生一生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大晋七公主凤飞雪,另一个就是挽月。不过……七公主得了谷先生的真传,不过这七公主红颜命薄,谷先生走后没多久也走了,至于挽月这么多年也没有任何消息。”
“这东西是二十年前的产物?”
“歌儿,别研究这箱子了,这信函保护的这么好,趁这没人赶快看看。”苏黎墨正色道,要研究机关,以后带你去暗閣,不急于这一时。
听到苏黎墨的提醒,两人才拿起那些信函一一翻阅。两人越看越是惊心,当年是如何残害孝德昭贤皇后沈然悠,如何策划冉氏灭门都有记载。勾结了那些人,那势力有参与。都详细的记了下来。
不管信函中的主上是什么牛鬼蛇神,都会一一纠出。这是两人同时的心声。
“歌儿……”苏黎墨有些担忧的看着冉云歌,因为有封信函是冉衍的。这说明了什么?也就是说冉氏的灭门惨案,身为冉氏嫡系的冉衍也参与其中。而冉衍是冉云歌唯一的两个亲人之一。
“我没事儿……”冉云歌淡淡的回到,冉衍和自己没有什么感情,与前世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信函一一整理好,归于原样。两人才注意到放在一边的小瓶罐。冉云歌拧开其中的一瓶正要放到鼻尖闻就被苏黎墨给制止了。
苏黎墨摇了摇头说道:“歌儿,不可。”
“没事。”冉云歌看着苏黎墨底笑道。
看着冉云歌一脸自信的样子,又想到了冉云歌那手超神入化的医术便放开了冉云歌的手,认真的看着。
冉云歌闻了那瓶的气味,又从自己身上掏出几个瓶子,从瓶子里到出一粒药丸塞进那瓶子里。后面打开了几个瓶冉云歌如法炮制。
“歌儿,这是?”苏黎墨虽不打扰冉云歌这么做,但还是有些迷惑的问出了口。
“就改变一下药性而已,今晚给了我这么大的一个惊喜,我当然的送份回礼了。”冉云歌嘴角微勾。
“那我也送点回礼好了,不是都说好事成双么?”苏黎墨一本正经的说着。就往这华美的被子上洒了药粉,又说了句:“也该松松皮了……”
看着一本正经的苏黎墨,冉云歌不由感叹:宁得罪小人也不得最这老男人!
看着外面的天快亮了,两人快速的把这恢复成原样。两人又沿着原路返回。
两人精妙的身影在皇宫穿梭,一会儿就出了宫。两人又是一翻改妆。不一会儿两张相似的脸就诞生了。
“歌儿,我们接下来去哪?”苏黎墨随冉云歌走在大街上问到。怎么化妆之后的这张脸这么熟悉呢?
“大哥你初来京城,小弟就带你去这帝都的天上人间走一趟,保证你不妄此行!”冉云歌对苏黎墨作了一个揖说道,配上脸上的奸笑,此刻完全是一副纨绔公子样儿。
听到冉云歌这么说,周围正早起采购的人都对冉云歌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同时苏黎墨又收到一个同情的眼神。仿佛都在述说:公子,你交友不慎!
苏黎墨无奈的敲了冉云歌的头,这小女人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痛……”冉云歌摸着头,对苏黎墨投去一个控诉的眼神。委屈道:“人家入戏太深了……”
冉云歌拉着苏黎墨的手就往前走,柔弱无骨的指腹随着冉云歌的急走不断摩挲着苏黎墨的手掌。痒痒的,苏黎墨一时呆愣了。
先前皇宫带来的那份沉闷心情也遗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