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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是孤儿的姐姐,比谁都更了解孤儿的滋味和痛苦。
现在,他们再没有理由把这个小家伙儿送走。
林星捧着热牛奶喝了一口,浓浓的奶香味道,十分好喝。
“小叔叔,我妈妈到底是怎么了?”
“……”
这个问题,他的两个小叔叔都没办法回答。
林叶谦把小家伙儿抱在了怀里,低头看着他。
“不用担心,你妈妈只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林星难过的垂下了头:“可是,妈妈不理星仔……”
“她嗓子出了问题,过段时间就好了。”
“真的嘛?”
“我保证!”
林星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放松的表情。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天真的可爱,可爱的好哄!
林叶琛轻笑了声,起身收拾起桌子上的盘子。
“你的房间我给你收拾好了,有勇气自己一个人睡吗?”
“嗯!”林星重重的点了点头:“星仔不怕!”
林叶谦微微挑眉,露出一记满意的表情。
“不错,有我们林家人的气势!”
晚餐过后,林星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没有适合他的睡衣,只好先穿了件小叔叔的大衬衫。
刚刚好盖住他整个小身体,此时的林星,可爱的像团软软棉花。
家里有了这个小家伙儿,连沉闷的气氛都变得有些轻松起来。
“叔叔,我完成了!”
林星举着手中完整的魔方骄傲的拿给林叶谦看。
正四方形的魔方,按照林叶谦教给他的口诀,林星很聪明的快速记住,并把手中打乱的魔方,完全整齐的一面面拼好。
林叶谦看了看手表,口气里完全是赞赏:“不错,第一次只用了不到五分钟。”
宠溺的揉了揉林星还湿着的柔软头发,一种疼爱的感觉在林叶谦心里涌出。
大概,姐姐对他们也是如此的感觉吧,很可爱的疼宠。
“不过,不许骄傲,你大叔叔第一次拼魔方,只用了不到三分钟。”
“嗯,下一次星仔会更努力的缩短时间,争取超过大叔叔。”
林星转过头,看着在厨房里忙碌收拾晚餐的林叶琛。
“我也要努力成为像叔叔们一样优秀的男人!”
“星仔,你说什么?”
林星抬起头看着林叶谦:“叔叔,在**的时候,妈妈说星仔说过,叔叔和大叔叔都是很优秀很厉害的出色男人,将来要让星仔成为和你们一样优秀的人呢!”
“是吗?”被姐姐夸奖,林叶谦自豪的弯起了嘴角:“妈妈还说了什么?”
林星低头认真的想了想:“前几天妈妈在抱着星仔睡觉的时候,我听到妈妈说了梦话。”
林叶琛在厨房刷着碗,却听着客厅里叔侄俩的谈天。
“妈妈做梦了,好像很难过的样子,一直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谁?”
“北堂……耀日。”
“……”
000-1
在林暖溪逃跑的时候,军舰上的两个王者男人有过这样的对话。
——江薄:耀日,我们来赌一次怎么样?
——北堂耀日:你想赌什么?
——江薄:赌林暖溪会选择你,还是会选择我。
——北堂耀日:赌注是什么?
——江薄:如果你赢了,我江薄从此永远消失在你面前。如果你输了,我要你给我和暖溪准备一场最豪华的婚礼。
——北堂耀日:我会给你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豪华葬礼!
那时候的一个赌注,如今,变成了现实。
没有任何人是赢家的赌博,然而,北堂耀日却承诺了他的诺言——
为江薄葬礼,最隆重的送行!
……
夜,黑天鹅堡。
安静的卧房里,北堂耀日坐在沙发里,茶几上,摆着三个满酒的酒杯。
北堂耀日没有犹豫,抬手一饮而尽自己面前的一杯酒,喝了个底朝天。
随后,他拿起第二个杯子,猛灌了下去。
这一杯,是为敬他最忠心而强大的部下,元冕。
第三个杯子,北堂耀日攥的很紧,冷俊的面容带着微微一丝波动。
抬手,一饮而尽!
这一杯,是敬江薄。
安静的卧室沉默了很久,肩膀颤动,只透出一声沉闷嘲讽的暗哑嗓音。
“这酒,真他吗辣……”
辣的,几乎让人要掉下眼泪!
北堂耀日紧紧攥着酒杯,手指关节微微泛起苍凉的白色。
“咔。”
冷昭叩门三声,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北堂耀日脸上的悲伤,昙花一现消失的一干二净。
“什么事?”
“帝少,属下来给您换药。”
如果不是冷昭提醒,北堂耀日差点忘记了他身上被林叶谦教训的一记军棍!
冷昭拿出医药箱里的消肿药水和绷带,给北堂耀日擦拭着后背上的大片淤青红肿。
尽管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然而他背上的伤,却凶狠的明显!
“昨天,西少爷带着龙王会端了天鹰帮。”
北堂耀日沉默的听着,后背的锐痛,让他锋眉微皱。
“帝少,北堂老爷刚才打来电话,他说希望大少爷有空回去一趟。”
顿了顿,冷昭给他后背擦拭着消肿药酒。
“茱莉亚太太想见您。”
“……”
北堂耀日自顾自倒了杯酒,用高度酒精来麻痹身上的剧痛。
“前两天,江薄少爷去了趟北堂大宅。”
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继而送到嘴边。
“如果属下没猜错,我想,老爷和太太现在应该知道了事实真相,当年您和耀辉少爷被绑架的真实情况。”
谎言,经过时间的沉淀就会代替真实。
即使明知道是谎言,却依旧改变不了早已经习惯的习惯。
“她现在怎么样?”
她?
北堂耀日这突然一问,让冷昭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要查到林暖溪的住处并不难,林叶琛也没打算瞒北堂耀日,毕竟帝少的名号,不是浪得虚名。
“西少爷打来电话了,她身体没有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
“她好像受了点刺激。”
北堂耀日知道元冕在林暖溪心里有多重要,再一次亲眼看着元冕的死,她会受刺激,也是理所当然。
——除了爸爸,我从没有下跪求过谁,今天,我求你北堂耀日,求你放过我!
脑海中,闪现过林暖溪在他北堂耀日面前下跪的场景,他既自责又恼火。
第二天一早,冷昭叩了几声房门,却没有任何回应。
犹豫了下,冷昭推门进去,却发现大床平整,卧室空无一人。
帝少独自一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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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最简单大众的休闲服装出行,却依旧成为惹眼的视线。
站在郊区一栋安静的大别墅前,北堂耀日双手插兜,抬头看着眼前的房子。
刚靠近别墅大门,警报的“滴”鸣声就响起,像是危险物种的入侵警报声。
打不开眼前的铁门,索性,他直接翻墙进去。这对一名优秀的联邦军人来说,并不算困难。
从墙上轻跳下来,北堂耀日就吃痛的闷哼了声,后背疼的厉害!
纪言打开门,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他并没有惊讶。
不管走到哪儿都是众人拥戴的他,今天却独自一人。这种不该属于他的平凡,让纪言有点不适应。
“帝少先生,请您回去。”
“让开。”
就算是一个人,北堂耀日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依旧气势逼人。
纪言没挡住,北堂耀日直接走进房子里,环视了一下,除了纪言再无他人。
看到楼梯,北堂耀日直接就朝着楼上走去。身后,响起了纪言按下电话的声音。
“大少爷,帝少来了。”
北堂耀日没理会他的打小报告,直接朝着二楼的房间走去。
刚一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菊花香味道。
林暖溪身上盖着毯子靠在床上,脑袋侧着看着外面,安静又平静。
听到了有外人进入的声音,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暖溪,我来接你回家。”
又是一句极具包容性强大的安心话语,但是,床上的人儿还是无动于衷。
北堂耀日皱了皱眉,走到床边:“这次你再跪下求我也没用!”
口气稍稍加重,床上的人平静的还是没有反应。
索性,北堂耀日抬手扳过林暖溪的侧脸,让她看着自己。
琥珀色眸子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视他若空气。
“给我说话!”
一贯式的命令口吻,下一秒就有点后悔。
来前的路上,北堂耀日反复警告自己,收收这强势的气场,但是,这与生俱来的迫人气势,还是表露出来。
床上像只安静布娃娃的林暖溪,反应了好几秒才把视线转移到了近在咫尺的俊脸上。
依旧是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连她平时见到北堂耀日会有的一丝怵怕都没有。
北堂耀日视线顺着她的脖子下移,透过宽松的睡衣看到她胸口被包扎的绷带。
瞬间,他想到了那天晚上林暖溪在他面前疯狂举刀,刺入胸口的那一幕。
“……穿衣服,跟我回去。”
口气,服输的柔和下来大半。
安静的人,依旧安静的望着他,陌生又好奇。
“是你自己换衣服,还是让我帮你换,你选哪个?”
“……”
好吧,她的沉默回答已经有了答案。
北堂耀日唇角微扬,抬起手就拉住了林暖溪系在腰间的宽松睡衣裙带。
动作很轻柔,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伤口处。偶尔,大掌故意坏坏划过她柔软胸口,却没得到他想要的羞愤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