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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白对着门口的服务员招了招手,“补肾的菜多上点。”
陆萧看服务员走了,不满的睨他:“你什么意思?”
“我听说你最近很辛苦,哄女人肾亏可不行,我免费请你的。”梁以白冷冷漠漠的说着,看都没看陆萧。
陆萧暴脾气上来了,筷子砸了过去,“你他妈才肾亏,老子好得很!”
就他这一句话,对面三个人居然都笑了起来。
容修笑起来的时候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至此,气氛终于活跃了些,是相对活跃了些。
“你藏得够深的,当时说走就走了,连我都不告诉。”这几天,梁以白对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三个人都是好兄弟,凭什么他们两个什么都知道,就他一个人蒙在鼓里。
容修清冷着脸,“我叔叔是军人,下得这种死命令,谁敢违抗。”
梁以白不置可否,看着服务员上菜。
“sun的负面新闻最近炒得很火,你们就这样不闻不问?”
服务员要帮他们舀汤,梁以白挥挥手,让服务员下去。
陆萧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接着他的话说:“让他们炒去,越炒越火才好,免费做宣传。”
“不过,没有人来调查你吗?”梁以白看向向琛。
向琛朝后面倚着,看梁青雅低头吃饭,头发都差点落在碗里,他对着服务员招招手。
“拿根扎头发的皮筋过来。”他说。
吩咐完了,他才看着梁以白,“随便打个招呼就行了,滕野那边说句话的事情。”
“不过,姚星辰还没醒?”梁以白装了汤递给梁青雅。
向琛接过来放在自己面前,拿着梁青雅的碗替她装了大半碗,放在她面前。
“已经联系了国内的权威,现在还在做全方位的检查。”他正这样说着,正在吃饭的女人突然抬起脑袋来。
青雅望向他,“向琛,我让black过来了,最晚后天能到。”
几人皆是一惊,只听她说:“他精通医术,我就是想让他看看星辰到底是什么原因一直昏迷,顺便……”
顺便看看能不能帮向琛戒毒。
他是神医,一定有办法的。
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方法,既然自己的能力有限,那就要借助外界的力量。
“黑翼来了也好,这场恶战稳赢了。”梁以白笑了一下。
陆萧不爱听他说话,“他不来我们也是稳赢好不好,都不需要容修动手,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梁以白讥诮的扬唇,“艾伯留下来的势力全被明肖归为麾下,而且明肖这几年自己也有不少的势力,再加上秦家的势力,你以为是那么好对付的?”
陆萧被说得哑口无言,向琛眉头轻蹙,“不过说到底还是因为秦家的势力,我们暂时还摸不透。”
“秦骁这些年的势力都在欧洲,这次回国听说是为了挑选继承人?”梁以白不是很肯定的问他。
向琛点头,“可靠消息,最近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应该是迫不及待要找一个继承人,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
“所以说荒唐吧,居然非要琛给他当孙女婿,这老头是老糊涂了。”陆萧每每想到都觉得可笑之极。
梁以白却不这样认为,“我觉得有问题,如果单单是看中了向琛的能力,应该还不至于做这么荒唐的举动,是不是这其中另有隐情?”
陆萧想破头也想不出来,“能有什么隐情?就是脑子糊涂了,再加上秦北那女人也不怎么正常,所以两个神经病一拍即合,要迫害琛唉!”
向琛脸色微沉,突然觉得梁以白的话不无道理。
“容修,你怎么看。”梁以白转头问。
容修正慢条斯理的吃着菜,眼睛随便抬了一下,“我没看法。”
每次问他,都是没看法,一个不问世事倔强的男人。
他们在一起讲着,青雅就低着头一直吃饭,可他们说的却都被她听在心里。
几个人吃完饭出来,晚了。
今晚的夜色不错,整个城市都沉浸在花灯烛火里,一片通明敞亮。
几个人分手,向琛载着她回家,走到半路的时候,她说想去看看姚星辰。
病床上,姚星辰依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滕野许是太累了,趴在床边睡着,她站在门口没进去,只是看了一眼。
心里,难受。
她带上门,头也不回的离开,向琛在后面大步迈着,感觉得到她的心态有点走极端。
“梁青雅,你怎么了?”走出医院,他大步上前拉住她。
她低着头,半天,扬起脑袋来,挤出笑容,“我没怎么,就是有点心疼星辰而已。”
向琛黑瞳眯紧,撒谎。
他明明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愤怒,还有什么?自责?
“这件事情跟你无关,你不要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向琛这样跟她说,她当然懂什么意思,她又扯了扯笑,“我知道,我能揽什么责任啊,打也打不过人家,无权无势的,最多是生生闷气。”
她的话明明是在赌气,赌自己的气。
他拨了拨她的头发,“你要什么权势,有我在。”
是啊,有你在,“向琛,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向琛蹙眉,她的神情极不自然,说的话也奇奇怪怪的,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翌日,听说梁以白和梁幕又杠上了,这一次更严重了,梁幕擅自做主撤了梁以白的职位,白晟分公司的总裁这么重要的职位,说撤就撤了,霸道任性强权到让人不怒都对不起他!
青雅接到江心晴电话就急忙赶回去,到的时候,两座冰山正在比试千年功力。
也不知道谁能冻得更久一点。
“喂,梁幕,我警告你……”
“你该干嘛干嘛去,我教训完他,你再来教训我。”
江心晴话才出口一半,梁幕那脸色和语气都冷得要结冰,江心晴知道这种时候说什么也没用,只好又把任务交给了梁青雅。
青雅走了两步过去,听见梁以白说:“你如果非要这么任性,我不介意毁了白晟,再创立一家新的公司。”
“你这说得是什么畜生话?居然还想毁了你老子这几十年的基业?”梁幕气不打一处来。
青雅真的开始对梁幕改观了,这不文明的大叔绝对不是梁叔!
梁以白轻蔑的动动嘴角,“有时候逼人也要有个度,把自己逼死的你绝对不是第一个。”
梁幕那个不镇定啊,手指颤颤的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不孝子。
而青雅则是深深的领悟了,何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哥哥……”
“你站在那儿别说话,看我怎么打败对手的。”
梁月憋着嘴又退了回去,梁以白满脸冷漠讥诮,好像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胜负早已是定局。
江心晴推了她一把,她就冲了上去,其实,真的不想做那只出头的鸟,被枪打。
“那个,梁叔……”
“小雅来了,今天到此为止,散会。”
梁幕站起来,走人,上楼,背影还在颤抖。
而她则是深深的陶醉了,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梁以白以胜利者的姿态傲然起身,眼神瞟了一眼梁月,走了出去,梁月跟了出去。
她木讷的看向江心晴,江心晴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
“小雅,你们的婚礼都准备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个月时间,你这边有没有什么要邀请的朋友,全部都要提前通知到的。”
“之前公司的同事都要邀请的。”她过去坐下,“你和伯母他们对过流程了吗?”
“我一会儿约她去白晟,今天把所有的东西定下来,然后就开始着手准备了。”
江心晴说着,就开始给江心澜拨电话。
青雅送走了江心晴,自己则是出去转转,最近sun的负面新闻铺天盖地的袭来,走到哪里都能听到那么一两句。
她猜想,秦北一定是故意找她的,否则怎么会在这个街上遇到呢?
秦北下车,单手架在车身上对她说:“梁青雅,我找你有事。”
她站在原地,“有什么事情你快点说。”
秦北让她上车,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说,她不上车,“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我没时间陪你喝茶。”
秦北一把摔上车门,绕过车前,走到她面前。
“你在怕我?”秦北勾着嘴角,很是傲慢的讥笑。
青雅冷着视线看她,“人总是害怕恐怖的事物,你如果非要说我怕你,那就是怕你吧。”
“哼。”秦北环臂,眼睛斜睨着她的脸,“你有没有和我爷爷说过什么?”
那天回去她才知道,原来爷爷找过梁青雅。
她迷惑的看着秦北,不明白她话里什么意思,秦北点醒她:“是不是你说了什么话,所以爷爷才会限制我的自由?”
限制她的自由?
青雅左想右想,最后想起来她的确是请秦老能够派人保护秦好,可没说要防备的那个人是秦北,也没让他限制她的自由啊。
“是你说的?”秦北看她的脸色渐变,猜出三分来。
霎时,气不打一处来,“梁青雅,看不出来你挺阴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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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之前被她百般羞辱,她反倒不打算作任何的解释,扬着笑说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很自豪?”
秦北冷哼,将火气压下去,甚是鄙夷的撇着她,“你是应该自豪,不过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她眯着眼睛,直觉不好。
秦北逼近她的脸,满脸冷鄙,“我爷爷去找江心晴了,你还不知道吧?”
她惊诧,他去找江阿姨干嘛?难道逼不了自己,就去为难她的亲人?
“是不是很惊讶?”秦北盯着她的脸,看她一脸错愕加慌张,心情大好。
秦北接着又说,“我爷爷的手段你可能还不知道,要不要我给你好好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