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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探讨无关的事那般自然。
想要不露痕迹地知晓，你的内心，是否曾有一刻不由自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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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十五分，奈何同志用餐结束，沈陌跟在他身后出了酒店，然后第一次坐上了老板的车。回去的路上，沈陌忍不住好奇，问奈何：“一直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您？”
目不斜视，专心开车的奈何，墨眉一挑：“那就不要问！”
沈陌假装没听到，组织了下语言：“那个……您看您也不小了，有没有考虑成家什么的？”
没有回应，沈陌瞄了一眼后视镜中，奈何低敛的眉眼，想到某人的爹曾在一个星期前的某一天与自己的深刻谈话，再次鼓起了勇气问道：“奈总，您为什么不谈恋爱？”
某男面无表情地脸上闪过一丝兴味，依旧语气平平地开口：“想知道？”
沈陌连点头，想啊，当然想知道，你爹说了，我能替你解决好人生大事，他就不追究我把他撞到的责任啦，虽然我真的没把他撞到，就跟我真的没有在你办公室做坏事一样，但是我都是百口莫辩，只能被宰割，被反复宰割啊！
夜色轻轻中，奈何开口：“今天约会现场布置得费用是多少？”
“八千三百五十六……”她已经很节省了，但是食物，酒水，加上拉琴的，还有鲜花，等等，酒店包场太贵，还是因为自己用了一点小小的计谋，才让今天晚上没人来，不然这么点钱包场都不够啊！
“南秘书安排地时候，一次就是四五万，你给算算，把这些人见下来要多少钱？”奈何继续问。
沈陌想了想，不算之前已经见过的，就剩下的三十多个，合起来也差不多一百多万，那么多钱足够她吃一辈子的稀饭了！
“那干脆不去见久好了，像今天这样钱花了人又没见，岂不是亏大发了？”沈陌摇头，想到自己费尽心思的结局就是这般。
“怕你最近太闲，给你点事情做！”奈何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狭长的丹凤眼里笑意融融。
后座上的沈陌心中叹息，如果是怕我闲着，我不介意你给我一箱子钱，然后让我数着玩儿，没必要这样，远不说非洲儿童吃不上饭喝不上水，眼前就有一个存款为零一不小心就可能睡大街的女青年。
至于奈何同志的恋爱观，基本可以概括成：我要是谈恋爱我就要花很多钱，为了建设节约型社会，响应党的号召，我应该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将儿女私情置之度外，为了大家，为了美好的明天。不用谢我！
“你呢？”前面突然传来的问话，让沈陌心头一跳，转头望着窗外，轻笑：“我也害怕谈恋爱要花钱，而且我也是党员。”
奈何同志轻嗤：“那是我的台词，不要盲目跟从！”
沈陌眨眼望车顶：“奈总都这般大公无私舍己为人，我怎么能给奈总丢脸，一定要以您为榜样！”
“嗯哼，记得你今天说地话，别在外人面前给我丢脸，特别是……别给我随地乱吐！”
沈陌看着奈何的后脑勺还有后视镜里如墨般的眉眼，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时到底是怎样的表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听着就很窝心。
之后一路无话，沈陌靠在车座上沉沉睡去，奈何专心开车，偶尔会透过后视镜看着熟睡中沉静温婉的面容，眸光有不易察觉的温柔。
“下车！”冷冷地祈使句响起，沈陌看了一眼窗外的风景，现在却被外面这熟悉的小破楼给惊呆了。
“奈总，您怎么知道我住这里？”沈陌下车，还是忍不住好奇，自己没有告诉过他吧，还来不及多想，就听到奈何接着道：
“对于一个连乞丐碗里的钱都不放过的女人，却可以扶一个昏倒的老人去医院丢下六千多块钱的医药费就跑了，我当然有必要查清楚，你是不是故意接近那老头儿，或者他就是被你弄晕的？”
沈陌一愣，心道，你们两父子真是够了，一怒：“有意思吗？折腾一个手无寸铁的贫民有意思吗？”
“之前觉得是没什么意思，但现在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奈何答，然后开着车扬长而去了。
沈陌叹了一口长长……长长的气儿，然后沿着原路返回了，既然老板你觉得有意思，那么我会每天住在您的楼下，让您觉得生活更有意思的，只要您心情好删了电脑留有我各种**背影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