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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邻居该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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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且陶病了,这一整天她都躺在卧室的床上,迷迷糊糊睡了又睡。

    她就不该大晚上坐在冻死人的窗户面前发神经,且陶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林且陶裹着被子坐起来,哆嗦着手从手机外卖APP上买了点退烧药,外卖小哥是进不来小区的,小区会让保安小哥把外卖送到业主家门口。且陶烧成这样还没忘记备注:麻烦告知门口的安保人员把药送上来的时候敲敲门放门口就好,谢谢。

    打了几个字头脑就一阵又一阵空白,她歪倒在床上,烧到眼睛疼。

    且陶已经对时间没有了任何概念,她朦朦胧胧中听见门外有敲门声,又似乎没听见。

    门外的保安敲了敲门,怕门里的人听不见又放开声音说道:“林小姐,您的药到了。”

    之后按照指示把药放在门前离开了。

    林且陶烧迷糊了没听见,魏限月却听见了。

    他正在家里处理公务,听见保安的话眉头一皱,摘下眼镜,不自觉地走到门前打开家门。

    一个印着药店图案的袋子放在林且陶家门前的瓷砖上,魏限月走过去打开袋子,看见里面是头孢和感冒颗粒之类的药。

    林且陶生病了,而且是病到不能自己去买药。

    他犹豫了一下,敲响了林且陶的房门。

    且陶这次听见了敲门声,裹起被子坐了一会,挣扎着走到门前打开房门。

    她是烧糊涂了吗?

    且陶看见魏限月穿着一身米白色的家居服站在她门前,手里还提着一袋东西,依然帅气的像刚从秀场上走下来的模特一样。

    林且陶生病站不稳,伸着一只胳膊扶住门框,身上的被子有些滑落,露出她藕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

    魏限月一抬眼正对上林且陶光洁的肩膀和纤细的胳膊,他没再往下看,把药递了过去。

    且陶没接,瓮声瓮气地说:“你来干什么。”

    魏限月看她那副样子,抓住被子角就把人裹紧:“我住你们家对面,你好邻居,该喝药了。”

    林且陶:???

    她发烧没心思和魏限月抬杠。且陶缓慢地接过他手里的退烧药,看了看药盒上的服用剂量,有气无力地下逐客令:“你出去。”

    魏限月就当没听见:“我陪你去医院。”

    林且陶应该是真烧迷糊了,居然认真的回答:“我没力气换衣服,吃了药好一些再说。”

    随后立即发现自己说话太温和,再次拧巴起来:“你怎么还不走?”

    “等你有力气把我扔出去再说。”

    魏限月用一只胳膊抱起林且陶,顺手带上了防盗门。

    林且陶持续一脸懵,她趴在魏限月的肩头茫然地眨着眼睛。

    随着魏限月的走动的幅度,且陶看见他家居服的领子下似乎闪着银光,她头脑不清醒,伸着手指勾住那一截银制项链慢慢把它拉到衣领外。

    林且陶过热的鼻息打在颈间本就让魏限月觉得皮肤烧灼,现在林且陶居然用手指触碰他的皮肤,然后极其缓慢撩人般地把他脖子里的项链勾出来。

    他僵直着脖子:“你干嘛。”

    林且陶那点微薄的意识全在这条项链的吊坠上,那是一个长方形镂空雕刻出符咒的银饰,符咒的寓意是保佑平安。

    且陶太熟悉这个吊坠,因为这是她贴身带了三年多的东西。

    “怎么……会……”

    林且陶眼神因为发烧显得十分迷茫无措,她紧紧地攥着项链,抬头和魏限月对视。

    魏限月的心脏跳得剧烈,身体里有强烈声音在叫嚣。她现在的样子,脆弱无助又不得不依靠在他身上,他心里最见不得人的那份心思快要把他的理智吞没。

    这个小丫头太致命了,他压下自己的邪念把林且陶轻轻放在沙发上,林且陶一直攥着那个吊坠不松手,于是魏限月蹲下来仰着头和林且陶说话。

    “项链是你的,如果你想要回去,就好好吃药。”

    林且陶慢慢松开手:“魏限月,你是觉得我烧傻了吗?”

    他笑了笑把药盒拿走,起身寻找着杯子。

    魏限月把感冒颗粒沏好,又倒了一杯温水端给林且陶:“先把头孢吃了。”

    且陶没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只是拿过药片张开嘴毫不费力地把药吞了下去。

    “你赶紧走吧。”

    魏限月端着水杯的手停在半空,林且陶以为他会把杯子放下转身离开,结果他问了这么一句:“你经常吃药吗?”

    不喝水直接吞药片绝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林且陶觉得要么她已经烧傻了,要么魏限月比她先烧傻了。

    “魏限月,你让我一个人好好养病别来烦我了可以吗?”

    魏限月没回答,另一只手把感冒颗粒递到林且陶面前。

    林且陶呆坐在沙发上,一会儿憋屈一会儿委屈的。

    “喝了。”

    魏限月再次蹲下来,把药放在他和且陶之间:“你自己喝,或者我用嘴给你灌进去。”

    她发着烧居然还能意识到魏限月没开玩笑,且陶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魏限月觉得有点遗憾。

    且陶刚刚已经把自己全部清醒的神志都用光,现在闭上眼睛就控制不住想睡觉。

    她歪着头枕在自己裹住身体的被子上,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等到林且陶完全清醒过来,发觉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客厅里的灯被打开透过门缝钻进来,她看着暖黄色的光在地上铺出一道直线,心里有她渴望的东西滋生。

    林且陶在衣柜里翻了件外套穿上,在门前纠结了一会,缓缓打开房门。

    客厅没有魏限月的身影,只有餐桌上用双层保温食盒盛好的饭菜表明她刚刚确实看见的是魏限月。

    林且陶愣了好一会,感觉很玄幻。

    她离开餐桌,夹着体温计又沏了一杯感冒颗粒,然后仰头喝了下去。

    体温正常,她拿起手机无视林格志的短信和未接来电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八点半。

    这个时候魏限月应该已经吃过饭了,且陶坐回餐桌旁边,打开保温盒。

    她本来以为会是营养粥这种倒胃口的东西,没想到一层是小笼包一层是番茄豆腐汤。

    且陶不可置信地咬开一个包子,居然是胡萝卜鸡蛋陷的。

    她的表情和见了鬼一样,这两样是她高中时候最喜欢吃也是打饭频率最高的食物。

    这些魏限月怎么会知道?

    还有他脖子上的项链,那原本是她母亲给她的银项链,六年前她离开华国的时候太过仓促,留下了很多东西,这条项链就是其中之一。

    难不成魏限月六年前就喜欢自己?

    这想法一出,林且陶都要笑话自己想太多。

    她咬着包子不自觉放慢咀嚼速度,这个味道比当年学校食堂要好很多,也不知道是哪家卖的包子。

    吃过饭,她又不怕死的洗了澡,洗完澡赶紧把自己头发吹干钻进被子里。

    睡着前她想:以后再见到魏限月,要怎么委婉的问出那包子在哪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