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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且陶没能回F城,她被魏限月强行留在了山上。
倒不是魏限月想做什么龌龊的事,也可能是想了但是没做,总之他把林且陶留下是为了给她补习企业管理的知识。
林且陶也识趣,没再像原先那样扯魏限月衣领和他对峙,反而每天虚心好学地看文件看到脖子发僵。
就这么在山上待了快一个星期,林且陶的皮肤被魏限月养得越来越水灵。
她拿起马克杯喝了一口还热乎的牛奶,安静乖巧的不像话。
“今天就看到这里。”魏限月把文件从她手里抽出来,“一起下山买点东西吧,家里没菜了。”
“行。”
这种生活和魏限月幻想过的婚后生活差不多,这两天他都带着心情都特别好的模样。
“那你去收拾一下,今天时间还早,还能陪你逛街买点衣服。”
林且陶单手把皮筋取下来,用手梳开头发:“前两天你不是给我买过了,我在这一直穿家居服,没必要再买别的衣服。”
她伸着懒腰走上台阶,魏限月盯着她懒懒散散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自嘲一笑,觉得自己这想法贱兮兮的,林且陶接受他不是好事吗。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林且陶换好衣服化好妆走下楼。
魏限月看着她牛仔裤包裹下那两条仙鹤一样又细又长的腿,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她是不是没穿秋裤。
再看到她上半身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冰岛羊毛外套,裹得像头熊一样,魏限月又无话可说了。
林且陶把外套领子立好,挎着一个白色的包坐在鞋柜旁边换靴子。
魏限月的异样感越来越强:“你今天背的包比之前的都大一些。”
“搭衣服。”
她换完鞋,精致的眉眼透露出一种女朋友对男朋友的无奈:“你不懂。”
对魏限月来说,这样的神态已经算是撩拨了。
自从他和林且陶不再伪装之后,他也努力克制着自己。
但现在,他想亲林且陶。
魏限月的脸越凑越近,林且陶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他想干什么。
“我今天口红涂的很仔细,你会弄花。”
他的动作一停,林且陶接着说:“花了,我就会很生气。”
虽然拒绝了他,但是告诉了他原因。
太听话了,魏限月有些飘飘然。
林且陶打开大门,走到院子里呼出一口热气:“好冷,快去开车吧。”
他们两个现在,真的像极了情侣。
之前下过雪,盘山路也比较危险,魏限月开车的速度慢了很多。等两个人到达兰城市中心的一座购物中心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
且陶在自提柜存好包,还和魏限月聊着一会要不要直接在楼上把晚饭解决了,话里话外都很正常。
魏限月推着手推车,应和着她。
不真实的感觉又来了。
林且陶外套穿太厚,又不愿意脱下来,她跟着魏限月转了一会买了点自己想要的水果,最后实在忍不住说:“我去那边凉快一会,你买好菜去找我。”
她指的地方是卖酸奶的冷柜,离这里不远,魏限月看着她热的鼻尖都有些冒汗,点头同意了。
人走远以后,魏限月是不放心的,他挑着胡萝卜,时不时往林且陶的方向看一眼。
林且陶这个时候正整个人贴着冷柜,没皮没脸的拿着超市工作人员端着的试喝酸奶喝了一杯又一杯。
然后把觉得好喝的全从货架上拿下来,往怀里抱了一瓶又一瓶。注意到魏限月的目光,还和魏限月眯眼一笑。
和个孩子一样。
他被这一笑弄得心跳如雷,赶紧转过身把胡萝卜过称。
魏限月把菜买好,推着车又往林且陶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里却没有了她的身影。
他皱起眉,加快脚步走到那个端着酸奶的超市售货员面前:“请问刚刚那个穿蓝衣服的女孩子呢?”
售货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看见魏限月这种级别的帅气男子,脸一红,端着盘子的手也不太稳当:“那位客人往左边走了。”
“谢谢。”得到答案的魏限月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
林且陶跑了,又一次。
魏限月扶着超市的手推车,在饼干的货架前站了一会。
最终,他推着车去收银台结账,一件又一件把购物车里的东西拿到台面上。
表面上冷静到夸张。
没人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林且陶从超市出来抱着刚刚结好账的酸奶,在自提柜取好包,慢悠悠地朝购物中心外面走,还专门避开最亮的地方,往黑暗里头扎。
她猜着魏限月会先在超市里找一圈,这一圈下来可是耽误不少时间。
手机铃声响了三下,是魏限月。
林且陶把电话挂掉,给一个未知号码打过去。
电话瞬间被接起:“林小姐,我已经到你说的位置了。”
“我看见了,车牌号67558是不是?”
“是的。”
这句话刚说出来。林且陶已经拉开车门跳上车。
那个男人挂上电话,回过头恭恭敬敬地叫了声林小姐。
这个人就是林格志下药那天给林且陶送包和衣服的瘦高男人。
“张哥客气了。”林且陶把外套一脱,把充电宝从包里拿出插手机上。
“我还是想为郑淏的事给您当面道歉。”
他们的车汇入车流之中,张林的语气是实打实的歉意。
“这事和你没关系。”林且陶看着手机地图,放大路段自己规划着路线,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
张林比郑淏年长,之前郑淏还没出头的时候是他罩着的郑淏。
后来郑淏被林格志重用,对张林也还是一口一个张哥,摆明了是要报恩。
张林是个老实人,当年算误入歧途,他比不得郑淏心狠。这点林且陶看得出来,虽然当时拉拢他也有赌的成分在。
所以从一开始接触郑淏这群人的时候,林且陶就偷偷留下了这个人,把他完全洗白放在了自己身边。
她赌的很对。
“林小姐,您走高速还是下道?”
“先走这条路线,”林且陶把手机掉了个方向,递给张林,“我手机上标出来的那条。”
“好的。”
她没打算全靠汽车走,不过为了避开魏限月和她姥爷的耳目,她还是秘密出兰城比较好。
林且陶窝在座椅上听前头自己电话铃声一直响,嘴边浮上一抹笑意。
张林看着林且陶手机一直有未接来电的提示也没有什么反应,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程颐氾看上了魏限月,想让她和魏限月顺理成章在一起,这想法不错,但他们合伙做得事实在不地道。
不过程老爷子做这些林且陶也能理解,就她妈妈那个失败的婚姻把自己命都搭进去了,程颐氾在她的婚姻大事上要还坐得住那才是真冷心冷肺。
林且陶这些年性格变得有点拧巴,别人对她好可以,但别人要是按着她的头对她好,她就得起来和那人干一架。
用了一个多小时,两个人的车从某个村落里开出来,离开兰城。
下面的路就可以放松一些了。
“去塪城,走高速。”林且陶把手机拿回来,“辛苦张哥一会,后半夜换我来开。”
塪城离兰城有三百多公里的路程,晚上开车太快也不安全,林且陶打着五六个小时算的车程。
去塪城是因为这附近的城市都没有飞机场,也就塪城能坐飞机。
林且陶已经提前在手机上看好票,明天一早的飞机票还有余富,过三个小时快到了的时候再买也来得及。
“那成,我放个相声提提神,林小姐先眯一会。”
车载音响里传出著名相声演员的声音,一听就抓人耳朵。
林且陶先没眯,她接通了魏限月不知道打了几遍的电话。
“喂。”
手机里魏限月的呼吸声异常沉重:“你去哪?”
她笑了一声:“嗯?”
“你想跑到国外去吗?”他试图说服林且陶,“我的做法确实过了,但你要放弃你的公司、你的一切、你所有的荣誉逃走吗?”
林且陶没吭声,觉得魏限月说话有点啰嗦。
“且陶,除非你放弃RJ这个名号,不然你到哪我都能找到你。”
放狠话了。
“魏限月,我说过我要放弃新能源和我自己打拼出来的天下了吗?”
她在座椅上换了个更舒服姿势:“我只是要回F城。”
那边明显是愣住了,半天只能听见呼吸声。
“你不是说我逃不掉吗?”
她笑出声:“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冒火差点呼你脸上。怎么样?现在打脸疼不疼?”
“魏限月,我不是金丝雀或者小白兔,”林且陶声音上挑勾着魏限月的心,“我属虎的,咬人,听懂了?”
魏限月坐在别墅的沙发上,放松下来躺进靠枕之间,声音从鼻腔里发出来,比林且陶更勾人:“嗯,听懂了。”
林且陶手一抖。
“挂了,合伙人,回见。”林且陶挂断电话,定了一个两个小时之后的闹铃。
林且陶把外套盖在身上,连埋进衣服蓬松都毛毛里闭上眼休息,脸上却不由自主的红了一片。
魏限月说他不是小奶狗,林且陶觉得某些时候他比小奶狗还软。
这样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