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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林且陶在超市消失,或多或少给魏限月留下了心理阴影,这一次他全程跟在林且陶身后,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林且陶挑好了肉和丸子,还有一些吃完饭清口的小零食。
“魏限月你好像不会吃辣吧?”林且陶看着火锅底料,有些为难。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吃辣?”
林且陶把骨汤和红油的火锅底料都放进手推车:“就是看上去就像不会吃辣的样子。”
魏限月这几年不怎么吃辣椒,现在对他来说调味只要符合健康,但当初他喝酒的时候什么没吃过。
“我应该可以。”
林且陶敷衍地点点头:“嗯,你可以。魏限月你自己照照镜子,你这张脸完全就是喝露水吃绿叶菜养出来的。”
“我实在想象不到你一身火锅味是什么样子。”
魏限月还有过一身啤酒瓶渣子的时候,林且陶还是保持她的幻想吧。
“魏哥?”
“魏哥!”
魏限月皱眉,看见疯跑过来的夏洐泽。
“真是魏哥!魏哥也逛超市啊?”
林且陶:……让人费解的话。
夏洐泽见到魏限月旁边的林且陶,夸张地一跳:“哟,嫂子也在啊。”
林且陶:!?!?
“魏哥你不看信息是因为陪嫂子逛超市,太见色忘友了。”
魏限月实在忍不下去了:“夏洐泽,你要是来找抽的,直接说。”
夏洐泽幅度过大地往回退了两步,染成灰色的头发在空中飘逸:“别啊,我这不是来和您打个招呼,那么长时间没见面了是不是?”
“你好,嫂子,我叫夏洐泽,魏限月的兄弟。”
林且陶不着痕迹地扫视了夏洐泽两眼。
她伸出手说:“您好,我叫林且陶。”
夏洐泽瞪大眼睛:“嫂子要跟我握手呐?哎呦!”
魏限月把人推一边去:“你滚。”
夏洐泽也没生气,一脸委屈地看着林且陶:“嫂子你看他,太暴躁了,有事都不能让人说。”
魏限月听出这话不对劲,打岔道:“你能有什么要紧的事。”
且陶也是真没见过能打打闹闹的魏限月,觉得还挺新鲜:“看见了,是,太暴躁了,我替他道歉。”
“好嫂子,可使不得。”
“客气客气。”
魏限月看这俩唱戏一样,脸都黑了。
“那嫂子你们俩先买着,我挑个合适的时间再来找你们俩玩。”夏洐泽冲魏限月挤眉弄眼,又怕挨打,连忙挥着手走了。
林且陶笑着用手肘戳了戳魏限月的腰:“你兄弟?”
“他嫂子?”魏限月声音带笑。
林且陶脸不红心不跳:“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嘛,口头便宜也是便宜。”
“没事,我当真了。”
魏限月说这话,也是逗她。
林且陶鼓掌:“哇哦,红薯呢?”
不接招谢谢。
“不过,那个夏洐泽不像是过来打招呼的。”林且陶从前面拉着手推车,“他应该是有事找你,你最好给他打个电话。”
“你怎么看出来他有事找我?”
且陶终于找到红薯,挽起袖子开始挑:“他就说了几句话,一开始就提到给你发信息你没回,还说你有事也不让人说。你要是觉得他会没看见我然后过来打招呼,那你是白跟他好那么多年。”
魏限月:谁和他好过?
“魏限月,你应该知道他找你什么事吧?”
林且陶把红薯给超市工作人员过称:“和我有关系是不是?”
且陶和超市的人说了声谢谢,把红薯放回手推车里:“夏洐泽查到当年我母亲的真相了?”
“没有,他只是,找到了当年事件的参与者。”
魏限月知道已经瞒不过,所以说了实话。
林且陶点点头:“谢谢。”
“你今天一直在说谢谢,对很多人。”
“因为确实很感谢。”
林且陶把后半句藏起来,她确实很感谢身边有人陪伴,甚至可以让她说出张添翼不会是一个人这种有底气的话。
“回家!都买好了。”
林且陶抱着两瓶果汁塞进满满当当的手推车里。
“下次再出来咱们穿随意点吧。”
别人眼光让人不自在不说,这衣服活动也不方便。
看魏限月那身西服,应该是更不方便。
林且陶这话题岔开的自然,魏限月就顺着她往下说。
结账的时候林且陶看见魏限月从购物车里拿起一提组合装微醺鸡尾酒。
“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魏限月把零食拿出来晃了晃:“你放这个的时候。”
林且陶环着胳膊笑了笑。
回到小区,魏限月突然点紧张。
这是林且陶主动要求进他家,不可能不让人胡思乱想。
而林且陶的存在就是故意搞垮气氛。
“这么大一只兔子?!”林且陶对一进门的灰毛大兔子表示震惊,“可以让它陪着我吃饭吗?”
“搬不动,这个模型和地板是一体的,你可以看着它吃。”
林且陶说:“那你先准备着火锅,我回家换身衣服。”
她几乎是小跑着离开的魏限月家,好像挺着急吃火锅的样子。
魏限月拨通夏洐泽的电话,一只手脱下西服外套。
“喂,魏哥,嫂子不在身边?”
魏限月把领带扯开,打开衣柜把家居服拿出来:“不在,你刚刚过来找我是还要补充什么?”
“我给你发的那人名单,有一个人我怎么也查不到行踪。”
“哪一个?”他换手,把衬衫脱下来,随便把家居服套到脖子上。
“一个姓唐的,这几年的痕迹全给抹了,是人为抹了,不是一片空白,这特么最吓人。”
“唐?唐什么?”
“不知道,只知道姓唐,我知道的就是,他不是林格志洗白的时候消失的,而是很久之前突然被林格志调到别的地方,算是特别得林格志重用的人。这事太诡异,我想着告诉你让你小心点,别让嫂子出点什么事。”
“我知道了,你继续查,麻烦你了。”
“行,那我查着。”
魏限月已经换好衣服,他思考着刚刚夏洐泽的话,心事重重。
林格志是个特别小心的人,怎么可能会故意留一个?
他分神想着这些,还能把菜仔仔细细洗好。
林且陶敲门的时候,火锅已经开了。
她扎着丸子头,穿着一身浅粉色的珊瑚绒睡衣,兴奋地钻进他家。
“没到桌子前就闻见这香味了。”
林且陶把肉涮进去,笑眯眯地看着魏限月:“闻着味道就觉得兴奋是不是?”
魏限月把餐巾纸展开固定在林且陶的衣领里,像是小孩子的口水巾:“可以了,吃饭吧。”
林且陶低头用筷子的另一端把餐巾纸戳了戳,默不作声开始吃饭。
魏限月能吃辣,而且比她还能吃。
林且陶已经被辣出鼻涕的时候,魏限月只是出了一点汗。
且陶拿着布丁清口,把辣味压下去:“魏限月,看不出来,你全能型选手啊。”
“也不是什么都能,”他放下筷子,端起加了冰块的白桃味微醺鸡尾酒喝了一口,“比如,我不能让你立刻喜欢上我。”
他把水杯放下,冷白的皮肤沁着点汗水。
林且陶咬着布丁,认真思考着他的话:“这应该算是你自己的锅,当年你提分手的,这篇我掀不过去。”
“我那个时候智障,没脑子,狂妄自大,注定孤独终老。”
骂的比她还狠。
“您是个狼人。”
魏限月的脸隔着热腾腾的火锅蒸汽,居然让人很有食欲。
“所以我已经打算好用一辈子弥补,不求名不求利。”
林且陶翻了个白眼,不求名不求利干嘛借她新能源的名义利滚利?
“且陶,你已经习惯我的存在了。”魏限月笑着说,“我很高兴。”
他是不是三句离不开谈恋爱?
“魏限月,那我要求你把你手里魏氏集团的股份分我一半,你会给吗?”林且陶无聊的想结束这个话题,“我觉得你……”
“嗯,可以。”
“哐啷”且陶的筷子掉到地上。
“你有病?这种事怎么可以开玩笑吗?”
“没开玩笑,不过我有条件。”魏限月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我没想要,你还是别提条件了。”林且陶贴紧椅子背,妄图拉开距离。
“林且陶,你嫁给我,我什么都给你。”
魏限月蹲到她眼前,两只手撑在她身侧,逼她低头。
林且陶眨眨眼:“我就吃个火锅,怎么就赶上求婚了?”
魏限月觉得她破坏气氛简直一流:“我是无时无刻不想着求婚,什么叫赶上?”
林且陶低下头……撩开魏限月的刘海:“你在发际线也没后移啊,怎么这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
魏限月:……
“噗嗤”林且陶没绷住喷了魏限月一脸口水,手搭在魏限月头上笑到没有眼睛。
“魏限月,你要是一直这么乖,我就考虑考虑。”
林且陶捧起他的脸,学着他喝醉酒时的样子,把额头贴上他的额头。
“现在,和我一起,点头……”
魏限月站起身,单腿跪在椅子上,压着林且陶,俯身吻住她的唇。
她喝的是青葡萄味的预调鸡尾酒,混着魏限月嘴里白桃的味道,奇怪又协调。
鼻息炙热,可是他的唇却是凉的,且陶还能分出心思想,是因为他酒里加了冰吗?
林且陶没推他,只是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头。
“嘶”
这个吻没停,反而变本加厉。林且陶的脸被火锅的热气和两个人过热的鼻息染得绯红。
终于这一吻结束,魏限月和林且陶的距离并没有分开多少。
“不许反悔。”魏限月的声音又低又哑,威胁的意味十足。
林且陶强装镇定,捏住他的脸颊:“反悔干什么?”
且陶别过头:“魏限月,你起来,我要吃火锅了。”
他没动,眼瞳深沉像是锁着猎物。
林且陶叹了口气:“总要等吃完饭吧,不让我肯定是要闹的。”
“等吃完饭,干什么?”
这话有歧义。
林且陶掰着手指:“刚在一起的普通情侣,不就是吃饭、看电影、看完电影去游乐场、还去买情侣装,有一堆事情等着咱们呢。”
她笑得像个小狐狸:“男女之间能做的,可不是只有你脑子里那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