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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呵呵呵,来呀,师尊,来呀,呵呵。”慕容沁完全不在意掌门的怒气,笑的妖媚。
果然,掌门很快就坚持不住了,怒气自然也全散了,只剩下****的本能,抱过慕容沁,吻着,压上去。
等到情潮过去,两具身体还未分开,慕容沁接着吻上去,复又开口:“呵呵,师尊果然是师尊,就是那些小小弟子比不得的,呵呵。”
掌门已经恢复清明,想到从前撞见慕容沁与那些弟子交合的样子,直接推开慕容沁,一副恶心的表情,略狠厉道:“我会带上你去,不过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真是无情呢,不过,师尊,人家最喜欢的还是您呢,呵呵。”
“滚!”
“是,我的师尊。”慕容沁穿上衣物,转身离开,面对掌门笑颜如花的模样褪去,换上阴狠的不屑,若不是为了养肥些再宰了吃,怎么会有这虚与委蛇的功夫。
慕容沁思及此,挥了挥袖子,像是甩掉脏东西,迎面看到车行赶来,笑了笑,换上无害的单纯模样,俏皮开口:“大师兄!你要去哪里呀?”
“有些事要找师尊,慕容师妹这是?”车行素来温和,虽对于这个师妹没多少喜欢,还是有问必答。
“好巧呢,大师兄,沁儿刚刚从师尊那里回来,师尊就在正殿。”这个前世喜欢了苏抚一辈子的人倒真想尝尝,凭什么一切美好的都属于苏抚,这样的爱,自己也想要呢。
“多谢慕容师妹,告辞。”车行不知慕容沁心里弯弯绕绕着什么,惦记着父亲安排,匆匆离开前往正殿。
见到掌门时,掌门早已恢复了平时的谪仙模样,见车行此次前来匆匆,也略有猜测,装作疑惑:“行儿前来所为何事?”
“师尊,此行去往玄幻之境,徒儿可否不去?”车行行师徒礼。
掌门自然能猜到原因,上三门都是什么心思,互相只晓得紧,无非是车家家主那老匹夫暗地要车行看准时机抢夺宝藏,自己这个大徒弟又是个傻的,这便只有不去才能两边不辜负了,呵!只是还是问:“此行对于你修炼必定大有裨益,为何要放弃?从为师来看,实在不该错过呀。”
“师尊,徒儿今日有所感悟,欲闭关修炼,所以可能要辜负师尊一片苦心了。”这倒不是什么借口,确实是近些时日,事情颇多,甚至苏抚师叔也离开宗门,物是人非,感悟自然就颇深了。
当然,在掌门眼中,这实在是一个拙劣的借口,懒的多聊,摆摆手示意车行退下。
“徒儿告退,预祝师尊此行顺利。”
车行不知道,这一个情谊两全的决定会给自己的将来带来什么重大利益,只是为自己不用两边为难赶到庆幸。
各个宗门家族带着精挑细选的弟子长老浩浩荡荡的前往了玄幻之境,一些散修魔修也是各自结伴前往,这宝藏的吸引力倒不是一般的大,不过说来,与苏抚的理解失败也脱不了干系,这修仙界第一人,最有指望飞升的抚云仙子都历劫失败,被迫离开宗门,自己这天赋比不得的自然是有捷径走便牢牢抓住的,而那些大能则是觉得这抚云仙子虽说是后辈,但天赋之高难测,她都能在飞升之劫栽跟头,险些丢命,莫说自己了,修炼不易,越是修为高反而越是惜命,如今实在担忧飞升之时一道劫雷便身死道消,再不存于天地间。
汗……实在是以讹传讹,这告诉我们:传闻不可信,不可信。
苏抚并不知道因为一些困扰自己的原因导致理解自己失败,竟然直接影响了修仙界对于修炼的信心,尤其是对于飞升之劫的恐惧已经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当然,如果知道了,估计也只是笑笑便罢。
那边人为宝物向着玄幻之境奋进,这边苏抚也默默带上自家徒弟低调前往,好吧,其实就是偷偷摸摸的前往,实在是出了灵兽森林,便没了能帮离辞隔绝梦魇同时压制心魔的阵法。
阵法一事也会离辞离开灵兽森林时才知道,原来那几日里师尊早出晚归不单单是为了自己找药草,也会是为了借灵兽森林得天独厚的灵气聚集条件布置阵法,只是苏抚为何能知晓压制梦魇心魔的阵法才是离辞所在意的。
在意也无法找到答案,或许直接问可以,可离辞怕,怕师尊真的回来了,对于自己所做之事又会持什么态度,如果是支持当然好,可若是反对,自己又必定是要忤逆师尊的。思来想去还是不问的好。
玄幻之境极大,以植物为主,入目是参天的大树,不只是什么品种,其下生长的绿植灌木也是高度过人,满眼都是郁郁葱葱的绿,就这么看着,实在是心旷神怡,惟愿留在这里,永永远远欣赏下去才是满足。
【小主人!凝神!】情尘加大了音量。
离辞忽的一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竟是入了幻境。
“不错,小辞能自己醒过来,倒是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我若是未经历前些时日的渡劫,怕是也不能醒来了。”苏抚略带欣赏的夸赞。
“师尊,师尊谬赞了,刚刚的是?”不,是因为情尘,离辞默默补上,不能暴露情尘,只能接下师尊的夸奖了。
“是阵法,这整个玄幻之境就是一个极大的阵法构成,刚刚的便是其中之一,幻阵,越是心中欲望深重,越是容易迷失其中,等到变阵,杀阵过来,便是避无可避了。”苏抚耐心解释。
这些离辞会不知道吗?显然不是,好歹长久跟着星抚,不说无所不知,星抚的知识面也学了十之七八,这么简单的阵法要是还不知道,估计没等自刎以谢师尊教导,就直接被星辰师伯一掌拍死了,实在是丢星抚的脸。有此一问,实在是为自己刚刚的行为尴尬。
“不理解?”见离辞迟迟不语,以为是没理解,又觉得不应该,出口的话还带了些许惊讶。
“理解的,师尊,”离辞赶忙开口,可不能留下一个愚钝的印象,又顺口转移话题,“那若是这些宗门或者家族之人来此,岂非是全军覆没?”
“并非如此,既然是因为欲望深浅,那总是有能醒来的薄利之人,只需叫醒他人也就是了。”
“世间之人,谁又能真的薄利,真的无私。”离辞嗤笑。
苏抚也没教育什么要相信所谓真善美,只是道:“各大宗门家族自然是有修为极高,无视幻阵之人,走吧,是否全军覆没,又与你我何干?”
离辞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怀疑苏抚的记忆,性情变化实在是大,对于一些境界的看法也实在不太,不,应该说是从前一直清冷,如今则变得冷血了,也罢,师尊如何改变性情,也仍旧是师尊,自己陪着便是。
“师尊所说极是。”
“不觉得过于冷血,过于无情?”苏抚挑眉,眼中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却吸引着离辞沉沦。
离辞扯住一直苏抚衣角,此时又觉不够,胆大些,握上苏抚垂在身侧的手,很细腻,也很安心,眨了眨那双早已恢复神采的桃花眼,眸子里似乎只有苏抚,轻轻开口:“师尊怎么样都好,小辞不觉得有什么,也不会觉得。”
“呵,”苏抚笑了,很轻很轻的笑。
以一片绿色的森林作为背景,女子一身月白宽袖纱裙,笼在月色之下,将月色也盛在眼中,眉眼上挑,而手上牵着一个同色紧身衣衫的俊美男子,相握在一起的手被女子衣袖遮住,因为外衬是纱衣,若隐若现着,略引人遐想,也很唯美,很令人向往。
“师尊笑起来很好看,为什么师尊很少笑呢?”也许是意境太美,也许是轻笑的师尊太美,离辞有些迷醉,问出了想问却一直未敢问的困扰,也是渴求。
“那我以后常常笑给小辞看,嗯,可好?”苏抚仍旧带着笑,像是对自己徒弟纵容。
这也惊醒了离辞,从刚才的旖旎中退出来,也赶紧撤了紧握着苏抚的手,这是师尊啊,是师尊,即便没了记忆,也只是自己的师尊啊。
苏抚像是没有察觉离辞的前后区别,揉了揉离辞的头,因为离辞要高出自己一个头,所以这个动作还是要把手抬高些,离辞把头低下来,像是最忠诚的忠犬,给予主人全部的信任,把命交上,把一切交上。
“小辞,有些东西,本就没有道理可讲,执着于一个只能算作借口的理由呢?”苏抚很轻的开口,像是安抚。
“师尊,不必执着吗?我不明白。”声音中满是迷茫。
“会明白的,嗯?不怕。”
“好。”
“走吧,去看看所谓的玄幻之境内不世出的宝物,若是真的极好,遍寻来给小辞,可好?”好像刚刚的一幕没有发生,离辞也没有陷入迷茫,从最开始就是要带他去寻那宝物,若是极好,便真的要为他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