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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止不住的发抖,我抽出了一张五点,或许还有希望。小黑花子王球围在男人身边,他们眼里满是期待,但这目光仅仅维持了几秒,垂头丧气满是失望。我知道自己又输了,看着男人手里的七点,把脸贴了过去。
“啪!”
脑袋重重的摔在桌上,男人力度不减,我感到有些晕厥,嘴里的鲜血憋着没有吐出吞了回去,“真是疼啊......“
我强忍着爬起再次抽起一张牌,绝望的二又出现了,王球看的直跺脚,冲到我面前要为我挡下这一巴掌。
“滚!你看不起我吗?“我用力的叫喊,鲜血喷了出来,浇不灭王球的愤怒,他冲上前去就要动手,被小黑的父亲一把拉住,“规矩既然是人定的就需要遵守的,别惹我不高兴!”简单的一句话加一个眼神,让王球无法动弹。黑红的血液侵湿了纸牌,我开始浑身发抖。他丝毫没有退让,走上前来,甩起了右手。
我倒了下去,被王球拉起后又将他推开,眯着眼已经站立不稳,大脑在嗡嗡作响,脸颊红肿痛的麻木。我不敢想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嘴唇的麻木让我说不出话来,看着手里的三点,再一次昂起头颅。
男子将手里的七点在我面前晃过,随即一巴掌将我打倒在地。
我目光涣散,看着嘴角的黑血流出我却尝不出血味儿,这真是一个愚蠢的选择,就算我打他十个巴掌他却只需要一击就能将我击溃,我示意王球拉住袁老师让大家都退后,我今天就算是被打死在这儿也不会屈服。
“你还是别逞强了,乖乖认个错,我就不玩儿了”男人若无其事的说着,悠闲的点起了一支烟。
“不......”我颤抖爬起微弱的回答,并没有站起身来,在王球的搀扶下往前移动,袁老师早已经泣不成声,靠在女佣身上悲痛的哭泣嘴里还一直在重复:“还只是个孩子啊......”
接过小黑一支烟抿了一口,再次伸手抓起了一张五点,男人看了一眼手里的二,把烟灭掉,乖乖的蹲在我身旁。
“快打吧,今天就好好陪你玩儿玩儿”
”哈哈哈哈......“我止不住的狂笑,嘴里的鲜血流出,来不及吞入腹中,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舔着吞掉嘴角的鲜血,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充斥着全身,我看着自己黑红的手掌,这血液仿佛都凝固到了一起,举起右手狠狠的打在了男人的脸颊。
“啪”的一声巨响,打的所有人为之颤抖。男人倒在了地上,他的嘴角微张,说不出一句话来,躺在地上许久一动不动。再没有起来。
人群一阵欢呼,像是在为我喝彩。我冷冷的看着所有人,没有一丝表情。只有看见袁老师时眼角带了一丝温柔。王球踢了那人两脚没有反应故意倒数了五个数一把将我拖到了背上,小黑的父亲惊叹之余急忙赶到男子身前看了看示意将他抬走。他已经昏死过去,就因为挨了我一巴掌。小黑的父亲用一种冰冷的目光看着我,而我依旧冷冷的望着众人。
几乎是与男同学和他的父亲一同出门,我看着他,眼里含着泪水,眼神中带着悔恨,他看着不省人事的父亲,再没有之前的一丝凶狠。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几分自责惊恐和懊悔。他看着王球背上的我早已没有一丝敌意,更多的却是一种恐惧,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恐惧。
我突然没什么感觉了,我感觉不到一点儿的疼痛与晕厥,短暂的快感和兴奋不复存在,好像打完那一巴掌后我就麻木了。我不知道怎么做的意义是什么。我甚至都不知道男同学和他父亲的名字。他的眼神让我心中泛起了千层波浪,自己这么做就是对的吗?这结果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吗?我真的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赢得了属于自己的尊严?
我开始再一次的质问自己。心里希望男同学的父亲会在今夜月光的陪伴下安然睡去,随着明天的太阳又温暖的醒来。
父亲房间的灯已经熄灭,自从那天父亲把烟递给我后,我感觉自己真正的变成了大人,父亲不再多管我的事情,不会再约束我的性格,我第一次深切的体会到了自由,再不会算着时间回家,再不会因为晚归受伤而想着千百种理由要在第二天与父亲说明。我觉得自己得到了父亲的认可却又深知是自己失去了父亲那微薄的爱意表达。或许成长总会伴随着失去,没人可以改变。
在门前抽完一支烟后,拖着疲乏的身躯小心翼翼下楼。脸颊还有些微肿并无大碍,心情仍旧有些沉重我并没有进门,而是又在门口点起了一支烟。吞云吐雾的时候我想起了小时候的梦想,那个幼稚的梦想。
那时候总觉得抽烟就是代表着自己的成长,能在家里抽烟更是象征自己的成熟父母的认可,我曾千百次试想着自己第一次在家里抽烟的各种场景与姿势,现在看来一切都发生的那么自然,当初的那种期待感再也找不见,更别提会有一丝满足。我想起那年十六岁的时候我坐在门前想象自己十八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等到十八岁的时候我坐在教室又幻想着自己二十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和改变,二十岁的时候在同学的见证下我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这屁样子,根本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时间过去了,自己依旧站在原地。
刘姐的呼噜声并没有响起,微弱的灯光从门缝中逃了出来。此时已经深夜一点,我犹豫再三,敲响了她的房门。
“别急着进来,我在换衣服!”刘姐的回答有些急躁但不失温柔。
我往后退了两步,等待着刘姐的同意。
没多久刘姐拉开了房门,我又闻到一股酒味。她一身白色的睡裙,胸口哪儿还有一只天鹅昂着头仿佛在注视着刘姐的脸颊,天鹅躁动的脚仿佛随时要跃起扑向刘姐寻求慰藉,只是这腰间多了一根裙带限制了它的热情,天鹅只好束手就擒。
“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刘姐关上门将屋外的烟雾隔绝
“有点儿事儿,所以回来晚了”我说完,发现并没有能坐的地方,屋里全是酒瓶先前保留的桌椅没了踪迹,只剩这杂乱不堪的木床显得有些孤单。
“不好意思啊,我没什么收拾,你不嫌弃的话就坐在床边吧”刘姐看出我的为难,伸手为我整理出一块空闲之地。
“这么晚你怎么还不睡?”我问到
“等你啊,你也刚回来嘛”刘姐幽幽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