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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 禁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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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玛西亚!”盖伦左脚踏出半步,右手黑铁棍舞的呼呼作响。

    “战争学院!”嘉文单膝跪地,单手拄着法杖,双眼紧紧看向地面,表情酷的像布隆的棺材板。

    “仓库三侠!”我将长枪往地上重重一顿,在他们身后说出了这个让某人嘲笑了我一辈子的四个字。

    “前来报到!”三个雄厚的声音一齐说道。

    这个我们自以为酷的堪比弗雷尔卓德叹息山脉的出场方式让热火朝天的战场出现了片刻死一般的沉寂,交战双方的所有人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鸵鸟蛋,一群雪雁不知道被什么飞行魔兽惊到了,飞快的扑棱着翅膀从我们头顶飞过,丢下一片“啊~啊~啊~的叫声”。

    “祭司!弄死他们!”马鲁克洛首先反应过来,身边十来个反应过来的冰霜祭司在魔法护盾中开始吟唱出一个个短暂的音节,随着一阵白色霜纹爬上魔杖,十几个冰系魔法就要向我们射来。

    “盖老大!”我助跑已经完成,向盖伦的方向纵身一跃。

    “来了!”盖伦转身,单膝跪倒,两手交迭在一起放在膝盖上,整个人蹦的像张月神阿耳忒弥斯拉到满弦的魔弓。

    “小白脸!”我踩在盖老大的手掌上,借助盖伦抬手的巨力猛地一跃。

    “黑雪殉爆!”一个被嘉文胡乱改了名字的火球术砸在了冰霜守卫的护盾前三五米的地方,爆炸的巨大升力让我将要下坠的身体再次向上提升了一个高度。

    半空中,世间一切在我眼中变成了上下颠倒的慢动作,冰霜守卫的吟唱已经结束,法杖指向了我们出现的地方。

    马鲁克洛青筋暴起的脖子和涨红的脸,他正在愤怒的吼叫着什么。

    大面积烧伤的弓兵在地上呻吟,身后的战友试图将他们的盔甲脱下,却掀起大片血红的血肉。

    被火球术遮挡住视线的弓兵在拼命抻出脖子,寻找我的踪影。

    我右手的连弩随着风系宝石阵阵明灭将箭匣中的弩箭射向正在出手的冰霜祭司,在箭匣打光之后我甚至还看到他们破开音障的白色尾迹。

    “嗖~”我的双脚被一双利爪稳稳接住,大头朝下的被扔回到阿瓦罗萨阵营。

    我就地一个翻滚,随后单手撑地想用一个帅气的空翻站在阿瓦罗萨人面前,但是有只贼厮鸟在扔我的时候用了暗劲,我在空翻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惯性后发先至,将我呈五体投地状按向了光滑的岩壁,不是很疼,但是脸部蹭着岩壁一寸寸下滑的样子让我觉得这辈子的脸都在今天丢尽了。

    “砰!”我颓然倒地。

    “哗啦!”对面倒下一片祭司。

    我们面对的这批冰霜守卫大概三百多人,其中一百多穿着银色盔甲的士兵尤为精锐,进攻与防守法度森严,进退有据,围攻阿瓦罗萨人就主力就是他们。

    但是谁也不会想到电光火石间魔法护盾最薄弱的上方会被人垂直打击,平时对上从天空打击而来的陨石术、雷暴术也会将魔杖对准法术袭来的方向,老道的法师甚至能算好角度,撑开护盾呈90度角用最优势的防抵御敌人的攻击。

    可惜他们被眼前的火球术遮住了视线,鬼神难测的打击瞬间将十几名威胁最大的祭司除名,马鲁克洛只觉得头顶一阵劲风吹过,随后重中之重需要被保护的祭司倒下一片,头顶上、脖子上被弩箭穿出恐怖的贯通伤,几只弩箭余势未了,直接插向地面,强横的劲道将坚硬的冰面打出一串白点,弩箭末羽而入。

    马鲁克洛只觉一片天旋地转,就算冰霜守卫最近元素力量暴涨,十几位珍贵的祭司在他的面前殒命也让他觉得一个无形的绞索套上了他的脖子。

    “弓箭手!射穿他们!”马鲁克洛的声音像是绝望地狱深处的呐喊,仿佛被优势兵力包围的是他们。

    “焰墙!”随着嘉文手中魔杖挥动,一堵橘红色高温护盾将空中的羽箭蒸发成了铁水和飞灰。门板大的火球术连弩般砸向对面撑起的魔法护盾,三连发的火焰箭在敌军魔法护盾覆盖不到的地方收割着鲜活的生命。

    小白脸的极品装备今天让他露了大脸,破破烂烂的魔杖上镶嵌着寒酸的水系魔晶,明眼人一看就是一两百金币能买一送一的蹩脚货色,加上破破烂烂的海狗皮大衣让他看起来像极了一个落魄的流浪法师。

    德玛西亚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火系天才?不对,这么年轻,怎么就到到了魔导师的水平?不对,他手中的魔杖是水系魔晶,难道他是水火两系兼修?那要到圣魔导才能达到的水平吧?

    场上所有人的脑补让使用极品魔杖的嘉文变成了一个自学成才,奇遇不断,根骨极佳的民间流浪法师。如果他们知道小白脸一个人的魔晶配置就够装备冰霜守卫两个联队,不知道会不会当场吐血。

    盖伦全身闪着红色斗气已经加入了阿瓦罗萨人的战斗,斗气暴涨的大剑宛如利刃切豆腐一般将长枪兵们搅得一片粉碎,阿瓦罗萨的勇士们甚至跟着他打出了一场小型冲锋。

    我将阿布召唤出来,小畜生看到这么宏大的战斗场面差点吓尿,拼命往我怀里钻,却被泪流满面的艾希一把抱住,用力之猛差点让吃饱喝足的阿布消化道里的东西两头冒。

    艾希拼命地抱着不断哀嚎的阿布,脸颊紧紧贴在狼脸上,大颗大颗的热泪滴露在阿布油光水滑的皮毛上,再落在地上,变成冰珠。这个场面让我想起卡特猛揉果子狸的场景,只是不停流泪的是穿着花哨的提莫君……

    我一边用长枪捅翻蜂拥而来的冰霜守卫,一边用连弩将远处的弓箭手一一点名,心中一阵白眼猛翻:“这些小娘们怎么看见毛茸茸的东西就这样?这儿还在打仗呢~”

    冰霜守卫源源不断补上增援,我甚至看到了骑兵们正在上马准备冲锋。现在所处的战场是雪山上崎岖山道上的半山腰,一个天然形成的巨大平台,天知道这帮冰霜守卫是怎么将战马运送上来的,连弩对这些骑兵的板甲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停!狼王弗里尔的爱子在此,神的荣光将再次洒向弗雷尔卓德!”艾希将阿布抱在怀中,叫出了被某人嘲笑一辈子的傻白甜语录。

    冰霜守卫停住了进攻,却不是因为艾希的这段话,他们在重新整理队形,宽阔的平台直径足有五六百码,足够骑兵发起冲锋,剩余的祭司们不敢懈怠,冰霜护盾被撑到了极致,有些祭司甚至徒劳的将护盾刷新在头顶,弓箭手们站出了战斗队形,手中的羽箭上弦,箭箭垂向地面,只等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不要天真了,艾希,战火会烧尽弗雷尔卓德的一切,包括这些无聊可笑的传统和传说”马鲁克洛快要疯了,眼看就要得手战功被三个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疯子一阵搅和。平白无故损失五十多名战士,这些战士的生命在他眼里只是数字,算不了什么,但是十几名祭司的牺牲几乎将冰霜守卫的元素力量狠狠地撕下了一块大豁口,杀死寒冰血脉的功劳甚至抵消不了如此泼天大祸。

    “呕~”嘉文扶着盖老大不停的呕酸水,无节制的魔力消耗就算有极品魔杖加持也让他的魔力短时间清空,盖老大一边轻抚他的背部一边在他耳边不知道说着什么。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嘉文虚脱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本来就雪白的笑脸变得更加苍白。浑身脱力的依偎在盖老大身上。

    盖老大抬头望向苍穹,左右扶着嘉文,右手伸出一个巴掌,手指撑开的像洞房花烛夜新娘的大腿,眼神充满矛盾和不舍。

    “现在撤退,你们还能留条命,呕~”嘉文两手撑在膝盖上,背部弓的像是对面弓箭手手中的长弓。

    盖老大双手对着天空拼命比划,右掌竖立,左手拼命的画着一些诡异的轨迹。这番动作让对面法师一阵紧张,要不是刚才这个大块头将长剑舞的像个集市中卖艺的落魄剑士,他们还以为这是一种新型的魔法召唤术。

    马鲁克洛笑了,笑的很开怀,一般胜券在握的人都会像他这么笑:“尊敬的魔法师先生,您的魔法已经得到我们的尊重,不过看样子您的魔力已经像干涸的河床那样枯竭了,难道您还为我们准备了一个禁咒?不过阁下现在的法力恐怕连一个火球术都召唤不出来了吧?”

    盖伦已经停止了比划,拍了下嘉文的屁股,并向我递了个“你懂得”眼神。

    我一脸懵逼。

    “萨比!谁说禁咒非要用魔力催动的?”嘉文现在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将魔杖往盖伦怀里一丢,伸手抢过我的长枪拄在地上,轻轻一顿,双唇微启“禁咒!雪崩术!”

    我心中瞬间升起一番明悟。

    “日死你们两只狗,不是说重大的战略决定都是我来定的吗?”我一把抢过艾希手中的阿布将它丢进空间戒指,拉着还在发呆的艾希向山壁跑去。

    天空中传来一阵尖啸,一个黑点从远处电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