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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就别用你的那些魔将,与我行大光明地打一场!”杨琉冷笑着球门,她已经扭曲了空间,原本还晴空万里的天忽的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起来。
这空间扭曲看来是杨琉必备的招式,南公瑾在通瑶学院斗灵那日,也使用这一招。
司绾低下头脸上扯着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手指轻轻一弹,一抹淡淡的金光从她指尖飞流而出,直击杨琉所设下的结界,瞬间电闪雷鸣,不过片刻,所有乌云散去,恢复了万里晴天。
前一刻,杨琉脸上的笑意还是浓烈加以猖狂,而此刻却转化为了惊慌失措,抬头看着已经明媚了的天极为震惊。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破得了我的空间转换!”杨琉眼里尽是难以置信,她想要再次扭曲空间,可是无论她如何再施灵,都已经无济于事。
司绾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她指尖一只小龙盘旋着,司绾勾了勾手指,小龙直接飞上天空,在空中绽放出金色的火焰。
瞬间,擂台上变得炽热起来,擂台上燃起了火焰,将司绾跟杨琉包围在了其中。
杨琉看着周围的一切目瞪口呆,她想要施灵打破司绾的结界,可是都无济于事。
“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才会转换空间哦。”司绾的脸上挂着一抹善意的笑容,她手轻轻一抬,金鞭便出现在了她手上。
火光映照在金鞭上,显得几分诡异。
杨琉也算是身经百战,很快反应了过来,手中幻出灵器,也不管这儿已经被司绾扭曲了空间的元素,径直就朝着司绾冲了过来。
“衡山虽说宝物众多,可是也是极其危险的地方,上一次你去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妖气,可能不止妖皇!”枯草在一旁说道。
“你也感受到了那股妖气?”司绾转过头问道。
枯草缓缓点头,回忆起了那晚,若有所思地说道:“就是在最后那双红眼接近的时候,明明就快要看见他了,结果…结果就成了那个院长,有鬼啊!”
“我也察觉到了,那股妖气……还给我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所以就算是为了去寻找那股妖气的主人,我也得再去一趟。”
“衡山如今只被探索到了把山腰,上面的地界不是没人去过,只是去的人都没回来过。除了……那个院长。”
司绾皱起了眉头,看着枯草眼中不禁有了疑惑,“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枯草闻言,神情立马傲娇了起来,恨不得下巴扬上天,“这你就不懂了吧,本灵石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六界之类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那你告诉我那股妖气的主人是谁。”
“……”枯草看着拆自己台的司绾,恨得牙痒痒。
“我跟你无话可说!”枯草说着,别过了头去。
司绾推了推枯草的胳膊,说道:“行了,快些说吧。”
枯草又傲娇了一会儿,结果见司绾那儿也没有动静,他只好认命下来。
“通瑶学院的院长也算是一个传奇人物吧,至今活了快三百年,听说他一直守护着扶灵王朝,后来被安排辅佐历代的人皇子,大概有四代的人皇子都是他辅佐成了人皇。”
“只不过……就是在这一任的人皇子扶安出生以后,他就辞了这个官,谁都拦不住他啊!”
司绾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她托腮思索着,忽的想起了那日他跟自己说的话。
那日在通瑶,他加上几位长老对她的会审,不管是神态还是语气上,他都是偏向南公瑾的,活了三百年,辅佐了四代人皇子,偏偏在这一任人皇子扶安出生时辞官,然后去暗中辅佐了南公瑾……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他因呢。
这一串串的问题令司绾好奇得不行,不过这些都是需要自己寻找答案,司绾如今对南公瑾的身世也没那么好奇。
“你说院长进衡山的事吧。”司绾说道。
枯草冷冷地瞥了眼司绾,没好气地说道:“关于这个院长还有什么传奇事件,你真的不想听?”
在司绾第八次摇头过后,枯草这才放弃了,长长地叹了口气,终于说起了衡山的事。
“这个院长吧……在十五年前他进入过衡山的山顶,外面待了五年未出来,众人都以为他死了,结果他出来时就已经到达了半神的等级!”
“所以后人都以为衡山的山顶有多好的宝贝,纷纷去了衡山,硬是一个人都没出来过!”
司绾听完,心里也打起了自己的算盘。
“进衡山五年,出来时突破了半神……可是我为何从前没有听说过他。”
“半神可是极为稀有的存在,整个扶灵王朝跟扶摇王朝加起来……不过十个。”
枯草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他是真的有半神的等级。所以你最好是别惹他,万一把人家惹火了,十个你都斗不赢的!”
司绾瞥了眼枯草,扯着嘴角冷笑道:“谢谢你!”
说罢,司绾扭转了空间,没有给枯草再说话的机会,就将他又锁入了枯草石中无法出来。
司绾也没有耽误什么,她一向随性惯了,便也没有收拾什么行李,直接带着自己一个人就去了学院。
她到学院的时候,正好碰上操练,许多人都将目光放在了她身上。
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自然也有炽热不怀好意的眼神,还有那些怨愤不满。
司绾对于这些眼神早已经司空见惯,直接无视去了阁楼。
司绾刚刚走进阁楼,就看见陈别惊冲着自己跑了过来,直接扑过来给了司绾一个熊抱。
还好司绾脚力稳,不然就得被陈别惊扑下地了。
“呜呜呜……我的好绾儿啊,你快让我看看,没受伤吧,在牢里的那些日子吃苦了没,有没有给你用刑!”
抱着抱着,陈别惊竟然哭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不忘擦着自己脸上的泪。
司绾微微叹了口气,只能拉着陈别惊先回卧房之中,再来与她详谈。
“你也别哭了,我若是有什么事,还能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吗?”司绾替陈别惊擦着脸上的泪水,说道。
陈别惊细细地想了一想,似乎觉得对劲,这才停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