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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家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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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早收工后,苳子问庄倾颜:阵盟附近的房子和自己家她想住在哪里!?庄倾颜却说想离着师傅近些。苳子笑了。帮她在两边都找了房间,还帮她布置了阵法。又带着她去了试炼阵法那里。他来肯定是有位置了!苳子边指导边看着她的进度,有些勉强的进了初级中的中级。苳子停止了阵法。边带着她回去,边在路上和她说些实战的体会……让他慢慢体会、掌握。现在该回家吃饭了。

    庄倾颜有些高兴坏了!走路都蹦蹦跳跳了,好像回到了父亲身边。有一刻,她蹦到前面时,苳子想,要是给她安上尾巴,她会不会摇啊……

    看到两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时,她都快不会说话了。苳子说:“在外面是师徒,到家就不要那么多礼数了,和她们当姐妹处吧,不要拘谨了……小静和小瑶楞了一会后就开始和庄倾颜主动说话了。还要带她去看猫。庄倾颜有些不敢碰它们。

    苳子见了说:“这是家猫,它们愿意和人接触。不过,小动物第一是不要让它们怕,再就是不要让它们发怒。其实这和试炼、对战都是有关系的。你们觉得是愤怒可怕还是恐惧可怕呢!?”

    她们表示不懂!苳子接着说:“表面上怕了,好像就没有危险,其实拼死一搏就在眼前,再怕一点就有可能是疯狂的攻击。在实战里不是不要怕,而是要知道,拼死一搏!每一击都要置对方于死地,这才是战时的拼搏!……”庄倾颜有所悟了,另外两个女孩还是不懂。苳子只是第一次教徒弟,都快宠上天了,只要她懂了就好了!那俩小可爱,好好玩猫去……

    饭后,苳子在后院为她们布置了一个初级阵法。这个阵,容纳不了太多人。而且娱乐内容增加了一些,趣味性强化了很多。边上庄倾颜看得聚精会神,苳子解释说:“这是从万兽阵演化出来的!”庄倾颜惊问:“这怎么演化呀!那阵法是固定的呀……”

    苳子说:“阵法也不是固定的,至少可大可小是常见的变化!关键是你要明白每个阵纹、阵符所代表的是什么,它们不同的交合会产生什么变化。再按照自己的意思改变、指挥……它们就听你话喽!”庄倾颜有所悟了!苳子接着说:“闲暇时,可以找些最基础的阵法来研究,读懂大阵在说什么,那才叫掌握了这个阵……”

    小静、小瑶看到阵法试验中的娱乐模式后,简直就是疯了,非要进去玩。苳子也没办法,好在是娱乐模式,就让她们进去玩会。叮嘱,不可以玩的时间太长,否则就收掉这个阵,俩人还是兴奋的跑了进去。苳子让庄倾颜也去玩会吧,见她不动,只是看着自己。补充道:“这里没有死命的拼杀,但是可以锻炼速度和反应的……”又说了句:和她们一起去玩吧……自己转身回屋去了。

    庄倾颜没有急着进阵,凝视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师傅。心里有了想靠上去的想法。这些年在星空里漂泊,见惯了冷眼和利用,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温暖和关爱。真想扑进他怀里,抱他一会,哪怕只是一下、一小下……

    这阵,分明是师傅为了自己才布置的,甚至都不怕自己学了去。自创阵法!这么实用的阵法,到哪里都能换来荣誉和财富……自己原本只想进阵锻炼的,可是师傅对自己却是这么的好,专门给自己布置了阵法,让自己不再为进阵去挤那么多男子……最疼爱自己的父亲能不能做到她不知道,但是师傅做了……还有那些书籍,好多是用钱买不到的、求不来的……那对双刀换些美女回来,会有人排队的……那些钱都够买几个美女了……自己值那么多钱吗……师傅!师父!……

    苳子回去看的却是徒弟给自己的见面礼,小心的破开禁制。里面都是阵法书籍,但是都是一类或者说是一个方面的资料。血魂类的阵法,这是阵法中的顶级禁忌!从入门到顶级资料,好周全、好详尽……他查看了外层的资料,从初级到中级足够系统详尽,有些自己都没有。苳子复制了书籍,拿着戒指,来到院子里。几个女孩以为他是来催促她们去休息的,不久就都出来了,关了阵法都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苳子没理会她们。叫住了庄倾颜,把戒指递给她说:“这个是你父亲给你的念想,收好吧。里面对我有用的,我复制了。深层里的是血魂类禁忌阵法,很是系统。但是女子只有一人布置过初级的血魂阵,后来成了鬼修……那东西戾气太重,你不能学的……”

    庄倾颜明白了,小声说道:“师傅,那是弟子给师傅的,弟子听师傅的,不会学的!”苳子见她乖巧,终于笑了。他说:“你使用神识的时候,我也会了,这个见面礼足够好了!那可是我找了很久的……”庄倾颜接过了戒指。她有些了解师傅了,这个总爱替别人考虑的人,您会吃很多亏的……等我学好本事,我会保护您的……

    几天后,传送阵边上的试炼阵法布置完成。只是苳子做了些调整。这里实战性相比差了一些,娱乐性却变得很强、很丰富。边上什么建筑都还没建设呢,就被逼着营业了。这里试验式的娱乐模式吸引了很多女性。自然就吸引了一些人故意来此显示武艺或者体魄的……

    赵老板高兴坏了,心里直称赞自己的眼光和头脑。对苳子更是感谢了,不是苳子派来护卫队帮忙,这里还真没法开业。赵老板还想在周边建立大型餐饮平台,那样就可以坐在那里,边吃喝边欣赏了,苳子没表示异议,觉得这里可以,学府却是不行。毕竟有些人的武艺是不想在别人面前显露的。专业和业余是有区别的。

    不过,他也在学府的阵法上加了隐秘设置。没想到,这手还真吸引了更多的人来了。但是,还是没有人能突破中级阵法,那个破阵记录上依然只有一个名字:徐念香。同样的名字还被写在最快记录里,后面注明:三刻又三分五十二秒。看了这个记录的人都会去看看初级试炼阵法记录,第一名还是徐念香,用时不到一刻钟,十二分多一点;第二名,一个时辰又三刻……没法看了……第三更没法看了,谁看到后,第一反应就是饿坏了吧……

    苳子发现来托关系寻他拜师的人多了,只是这些人总爱套近乎,似乎自己和他们关系很好似的。可是自己哪里有时间和这些闲杂人等套近乎啊!赵老板指出了问题的关键:这些人,想不交钱让你教教他们孩子,他们觉得你有本事,教教孩子很容易……

    苳子大怒:本事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有关系也只是多费点心照顾一点而已!就这想法,还想学东西!?可以!去找收垃圾的学……苳子立规矩了,除去好友公事之外,任何人来访每分钟一颗灵石,每增加一分递加一倍……想学东西去学府报名。那里有教头管……

    中间的几位好友“好”说话了,也摆脱了无休止的纠缠。差点关系的多是些护卫,哪里还不明白。想通过他们去找苳子说话,最少也要双倍价钱……终于还是有人来试验了,说话时,有护卫在边上记数,一分钟一颗灵石,当场交!拿出钱袋子,交了灵石!护卫说:“第二分钟已过,再交两颗灵石!”那人争辩说:“我没和大师说话呀!”护卫说:“大师的时间和你一样吗!?为你站在这里,你就需要交钱!四颗灵石!再交六颗……”那人终于明白了,再站几分钟,老婆孩子都得卖了……

    那人赶紧施礼请求苳子离开,苳子才不急呢,认真的和他客套了几句。护卫在后面说:“第四分钟,八颗灵石,请交十四颗灵石……”那人一下就跪下了说:“大爷!我真没那么多灵石了!请你快走吧!”

    苳子微笑着说:“后面的灵石你可以欠着,还账也简单。把你今天经历的事情讲给更多人知道。知道的人足够多了,我就给你免了……”护卫在后面又说:“第五分钟,十六颗灵石!请交三十灵石!……”苳子自己差点没笑出来。赶紧挥挥手让那人下去。苳子对护卫说:“记账,等他说到这里人都知道后,就免了。做不到,你们就去要账,要回来的给你们喝茶……”苳子走了。那人还在哆嗦的想:三十灵石,您打算买茶山吗!?

    那人倒是干脆,直接去了茶楼。人们见他哆哆嗦嗦的样子,有相熟的人问他:你这是怎么了!那人大声的讲述了自己刚刚的经历……所有人都听到了!立刻议论纷纷。屋角一个声音带着灵力散了开来:“一个阵法大宗师的时间,不是灵石能计算的!他发现过一处灵石矿,路过一处买书时就用全部用掉了。更不要说人家还要用功研究……五分钟收你三十灵石,太便宜你了……”有些人知道,这是常大师身边那位老者说的。可是谁敢得罪常大师。

    常大师身边另一位老者嘲讽说的说:“亲兄弟明算账,人家拼尽一切学的本事,亲兄弟也得付账!人家可以不要,但是你不能不给!否则你子女沾了谁光你都不知道!你家族沾了谁的光你也不会知道!这就是欺师灭祖!活着都多余……”好多人开始议论起学本事的难,有讲自己的,还有讲别人,一时热闹了起来……

    那人还在想着:这回够还账了吗!?……连找个地方坐下都忘记。伙计看着他想:别人来是喝茶的,他来是示众的!不斩首,示众有啥用,这只是罚站!……

    苳子一直在专注学府的大阵,即将完工了,到处都需要他!好在有白长老和徒弟庄倾颜能帮他一些。白长老已经接近八级水准了,看着人家新收的弟子都七级了,老脸都有些挂不住了。可是对苳子只是更加的佩服!他感觉苳子早就超过了阵法师等级,最近还在狂涨……

    白长老自知,自己年龄比人家大太多,自己还是从小学的。两头都比人家用的时间多,可就是不如人家。心里没办法没有挫败感。不过也幸亏有人家,要不自己老死也就是七级阵法师了。别人干的都是自己专长的活,自己干的却是自己不擅长的活,受益还非常大,这明显是被栽培了……多努力!少说话……

    天色晚了,不得不停工了。明天再仔细检查后,夜里可以试阵了。苳子让大家回去,明天可以午后来。自己和徒弟收了东西,绕路往回走,只是想中间买些吃食回去。徒弟好像很开心。苳子似乎也习惯了她这样跟在自己身旁,偶尔的时候会感觉她是小雅。只是不知道小雅怎么样了,好不好!?还回不回来!?

    苳子突然感觉到,自己原来喜欢的是小雅,从她在几人中站出来,和自己说话开始,自己就对她有喜欢的成份。只是小羽是自己的同乡,相处觉得近亲,才隐瞒了心中的感觉……

    苳子和身边的徒弟聊起了思念的人,庄倾颜倒是习惯了听他谈起小雅姐。她没有见过她,但是她觉得,那个女孩应该是这世上最漂亮、最幸福的女孩。这次师傅说的可是和平常不大一样,他说要带她回家,要正式娶她为妻……

    庄倾颜心底有些失落,她好希望师傅要娶的人是自己。可是看来是只有失望了……她忽然想明白了,一旦小雅回来,自己会更难受,不如从明天开始,自己去阵盟住吧!可是这里有试炼阵法。那是师傅为自己建的,自己怎么走!?走了,师父会不会伤心、难过……

    夜里,小瑶服侍他洗漱完了,和他说了些家里的闲杂事务后,离开了。苳子只在等小雅回来,小静只来服侍过他一次。他觉得小静好像有了什么让他很是不喜,但是那是什么?苳子也说不清楚。干脆直接和小瑶说了,自己要她服侍。小瑶高兴,可是也有些顾虑。不过这些天下来,似乎也都习惯了。苳子是这里的主,他要谁、不要谁是他的权利。别人除了离开,好像没什么选择。

    苳子独自在屋中休息,脑子里都是小雅。越想她,越觉得她好,似乎无可挑剔了……明天一项重要的工作要结束了。今天什么都不做了,早些歇息了。

    他屋里的灯灭了。附近的两盏灯,不久也先后灭掉了。稍远处的另一盏灯却亮了很久……

    转天,准备工作结束的很早,苳子觉得等到晚上太久了。不如让他们去买些酒肉,连同找来常大师和吕长老,大家一起喝酒聊天,很快时间就过去了。那边试炼阵法还有很多人围着,黄昏时才会逐渐散去。只好等着了。常大师和吕长老都是准备晚上来看看的,下午也都没有安排事情,正好一起来热闹一下了。

    闲谈和欢声笑语中,时间果然过的很快。直到护卫禀报,此处已经清场之后,苳子起身去开启了阵法。七层大阵,被逐一开启。全都正常运转,苳子又去开启几个小的阵法。好测试是否有影响。最后开的是聚灵阵。这个最怕影响,也最容易影响别的阵。只要它没问题了,那就是大功告成了。苳子能感觉到灵气的汇聚,可是他中毒后基本吸收不了灵气,只能感受。但是只是感觉灵气的浓郁都让他觉得身心舒爽。所有人都沉浸在了喜悦之中。这样的喜悦,一人一生能有几回……

    苳子突然觉得通讯珠有了反应,赶紧拿出来看。苳子有些紧张了,这是和杜大叔联系的通讯珠,这是家里出事情了吗!?随即苳子也明白了,自己只专注了通讯珠的发射问题,却忽略了接收。以后接收也配置能源好多问题就都解决了……这样的问题,自己竟然忽略了……

    连接上灵石,却是什么正式的讯息都没收到,只是极其混乱的杂乱声音和成不了的影像。苳子走回几人面前。说了情况。这里还需要人的,有白长老和庄倾颜足够了。庄倾颜想跟着师傅,但是师傅吩咐了只好听命。

    常大师说:“不知道何事,更需要赶紧!不过先稳住,不要忘记了东西……”几人纷纷取出自己备用的干粮给苳子带着,徒弟在帮他往空间里放着。苳子想起之前神识的事情,和常大师说了,并送上了‘破隐’复制卷。这是苳子早先找庄倾颜特意给常大师要的……

    常大师扬扬手里的卷说是自己赚了!又问庄倾颜,你会不会反对?庄倾颜说:师父言明是给您要的!常大师夸奖了她几句,让苳子放心,这里有几个老家伙照顾她的!

    庄倾颜才明白这是师傅不放心自己,才在着急的当口想起这些……苳子知道,他一定都会分享给吕长老他们的。只是本想说的话被常大师说透了。只拜托照应家中俩女后,就直接飞走了。庄倾颜看着师父离去,仿若又失去了亲人般的难受!真恨不得追上去……

    苳子一路飞行,又改坐传送阵,中间有可以废弃的传送阵也顾不得拆了。一拆就又要飞行一段时间。有一段是没有传送阵的,还要飞行一段时间……连续的飞行中,想着家里会出什么事,不由得想起了母亲,母亲给自己的玉牌,要等自己十五岁,还要结婚后用。自己虽然没有结婚,但是自己有了小雅,也算是结婚了吧。

    应该是可以用了吧!拿出玉牌,贴在额头!竟然是一本书,是一套双修功法。脑海里想着行功路线,自己的少量真气在随着运转。而苳子却知,这个玉牌可不是书,只是存留了一些神识印记和极少的法力,基本只能读取一次。苳子必须要记熟!但是,这是思念了十多年的母亲留给自己的,他哪里舍得有点滴错漏!无数遍的记忆之后,终于记住了,也熟练了。他松了口气……

    苳子发现,自己的灵力居然有少量在按照行功路线运行着。没办法,只能等运行完,再收功!苳子突然想到女子的交合点,自己居然错了!难怪小羽和燕琪康结婚后会有变化!难怪丫头会说自己坏!难怪小雅对那种事似乎不喜……

    真气在他惊愕时乱窜了起来!这可坏了!什么后果都有可能,致命!走火!损坏经络或者丹田,甚至伤害根基……顾不得体内还有毒丹成份,连忙压制、强行导引……

    好在是控制住了真气的乱窜,但是麻烦和痛苦却找上了门。真气因损耗变弱了,那要对抗的封印之力就相对变强了。苳子的体内成了战场。他只能忍着!这时,他却听到了,接近目标的提示警报!如果让它继续飞过去,很有可能会撞毁在故乡的土地上,必须控制、减速、着陆……

    这种全速的情况下,自己只有不到两分钟,一分钟内,必须减速或者转向。苳子拼尽全力冲进控制室,减速、转向、急停、着陆……虽然还是晚了,但是飞船已经横过来了,在沿着地面飞着。只要前面没有山,就不会撞毁了……